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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因为我也不是处男。”项友伦立刻回答。
项友伦机智的回答,让卓翎忍不住笑了。
“好吧!就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的表现再说了。”
反正她需要另一段恋情来转移自己对辜竞尧的爱,她相信项友伦会是最好的选择。
“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项友伦再次保证。
卓翎看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来不及,她急促的说道:“我得走了,快来不及化妆了。”
“我陪你过去。”
“跟我在一起,你不怕恶名缠身吗?”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大家早就知道我不是什么纯情少男,绯闻逸事一箩筐,你还是我所交往过的女人中,名声最好的一个呢!”项友伦一步不离的跟着她,走向她的专属休息室。
“真服了你,这么看得开!”像她,就无法办到这一点。
他们的身影逐渐走远后,辜竞尧从转角走出来,以杀人的目光瞪着项友伦的背影。
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
辜竞尧妒恨交加地咬着牙,从西装口袋取出一个绒布制的珠宝盒,打开盒盖,里头赫然是一只灿烂夺目的心型钻戒。
这只钻戒本来应该是卓翎的,却因为她的不安于室而错失了它。
他决定今晚就向龚若青求婚。
他要让卓翎知道,她错过了什么,他要她懊悔莫及!
第九章
“竞尧,真高兴你又约我出来!”
和辜竞尧同坐在醉心园西餐厅里,龚若青脸上的笑容美得像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
为了今晚的约会,她特别精心打扮过,新购的昂贵套装、吹整过的亮丽短发,配上精致完美的彩妆,将她妆点得分外迷人。
“我们先点菜吧!”辜竞尧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龚若青看着菜单说:“我要菲力,竞尧你呢?”
“给我一份羊小排。”
侍者收走菜单后,他们有片刻的沉默,不过才一段时间没联络,他们之间已陌生得像路人。“竞尧,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龚若青率先打破沉默。
“寰字电视台准备和美国的CNN和日本的NHK合作,利用通讯卫星即时转播国外新闻,最近一直在忙这些事。”
“真的?这件事不容易办,你一定辛苦了。”
龚若青的温柔体贴,让辜竞尧不由得摇头叹息。
为什么卓翎就不能像她一样,温柔体贴、娴淑安分呢?
“竞尧,菜来了。”
侍者将热腾腾的食物端上桌,龚若青立刻替他摊餐巾、递调味料、拿刀叉,服务得无微不至。
“可以了。若青,你也吃吧!”
龚若青愈是温柔体贴,他愈是愧疚难当。
像她这么好的女人,他居然差点辜负她,他实在是……
他悄悄将手伸进口袋里,握住那个装有一克拉心型钻戒的绒布盒。
他应该在此时拿出戒指,向她求婚吗?
“竞尧,你的脸色很凝重,有什么事让你心烦吗?”
龚若青关心的询问,令他立刻将手抽出来,慌张得差点打翻桌上的水杯。
“没——没什么!”
龚若青知道他心里有事,只是他不肯说。
难道——他还想着卓翎那个小贱人吗?
她忿恨地举起叉子,用力刺入肥厚的牛排里,然后用刀狠狠划开渗着血水的牛肉。
辜竞尧没有发现她的怒气,他心不在焉的切割盘中的羊小排,机械化的送入口中。
一直到他们用餐完毕,他都没有把戒指拿出来。
他在心里辩解:不是他喜欢拖拖拉拉,而是因为餐厅里人太多、气氛不对、服务生又老是走来走去……
他不敢承认,他心里真正想的是要是那个钻戒戴在卓翎纤细白皙的手指上,一定很漂亮!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很疲倦,没什么心情说话,离开醉心园餐厅,便直接送龚若青回家。
到了龚若青的住处,辜竞尧替她打开右侧的车门,让她自行下车。
不过龚若青并没有下车,她转头看他,眨动刷着浓密睫毛膏的明眸,暧昧的开口邀约:“要不要上来坐坐?”
辜竞尧有些惊讶,虽然男欢女爱在现今这个社会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不过他就是很难把精明干练的龚若青和眼前这个满眼诱惑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不了!我有点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他毫无半点欲望。
失望明显写在龚若青的脸上。
“那……晚安。”
“晚安!”
辜竞尧急速踩下油门,银色的车身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口袋里的那只求婚戒指,终究没有交给龚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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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凯,我好心烦!”
辜竞尧坐在老友的酒吧里,脸颊贴在冰凉的吧台上,瞪着玻璃杯里晃动的金色威士忌,痛苦地喃喃低语。
酒吧已经打烊了,绰号老凯的老板张兆凯看辜竞尧心情不好,特地冒着被老婆砍死的危险留下来陪他。
“烦就喝酒呀!那杯酒你已经瞪了一个小时了。朋友,酒是用来喝、不是用看的!早知道就不让你喝威士忌,干脆让你喝马尿算了,一点都不懂得品尝美酒。”老凯为那杯美酒叫屈。
辜竞尧置若罔闻,继续喃喃自语:“老凯,女人都是这么狡诈善变永性杨花的吗?”
“别人我不知道,我老婆可不会。”在他心中,老婆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
“卓翎……哼!她美得像朵花,却是一朵见异思迁的红杏花,她根本不安于室,才刚分手几天,马上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呀,项友伦比我年轻、又比我帅,她当然移情别恋了。在她心中,我算什么?我到底什么算……”
他压根儿忘了,是他先提出分手的。
老凯看他对着酒杯自言自语,摇摇头,径自拿起今天的晚报看,不想再理这个没喝酒、却发酒疯的朋友。
“老凯,别光看报纸,陪我说话呀!你……他是谁?”
辜竞尧正想抢过老凯手中的报纸,忽然看见版面上有一张男人的半身照片,他立即抢过报纸,眯眼细细端详,半晌之后,终于确定这个人就是上次载卓翎回住所的男人。
“什么!你不知道他是谁?”老凯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
“我应该知道他是谁吗?”辜竞尧被他的绕口令搞得头痛死了。
“他叫卓越,就是卓翎的哥哥呀!”
“卓翎的哥哥?”辜竞尧震惊地睁大眼珠。“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如假包换。”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本来就是事实呀!”老凯抢过报纸说:“你看看上头是怎么说的。卓越是台湾的电子业巨子,他和日本高桥企业合作的跨国网站非常成功,受到经济部的表扬,这张就是他出席表扬餐会的照片。”
辜竞尧愣了好久,才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事实。
他竟然误会卓翎,还骂她是水性杨花的荡妇……天哪,卓翎绝不会原谅他的!
“卓翎……我要去找卓翎!”
他飞快跳下高脚椅,转身冲出酒吧。
“喂!竞尧——”
老凯才刚张嘴喊人,辜竞尧就已经跑不见人影。
“真是的,跑得比风还快!”老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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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误会了卓翎,辜竞尧没办法多等一刻,顾不得天还没亮,就冲到卓翎的公寓,想向她道歉。
然而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最后是邻居面色铁青的冲出来吼人:“你到底要按到什么时候?卓小姐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她搬去哪里?”他马上追问。
“我怎么知道?她又没告诉我!”
“谢谢。”
即使他口气不佳,辜竞尧还是向他道了声谢。
回到车上,他立刻驱车赶往裘莉的住处。
裘莉是卓翎的好友,卓翎搬去哪里,裘莉一定知道!
他将车停在裘莉的住处楼下,不过这次他没再冲动的猛按电铃,而是躺在打平的驾驶座上,静静等待天亮。
清晨八点钟,裘莉依照惯例走出家门,准备去上班,忽然一个模样狼狈的男人挡在她面前,她本以为是哪来的色狼,但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辜竞尧。
“辜总监?”她没看错吧?他怎么变得这么落魄?
“裘莉,请你告诉我,卓翎搬到哪里去了?”他哑着嗓子,以从未有过的低姿态询问。
“这……”裘莉为难极了。
辜竞尧是她的上司,她很难拒绝他的要求,但卓翎偏偏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能为了自己,而做出让卓翎不高兴的事来呢?
她犹豫着,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拜托你!”辜竞尧见她似乎有些动摇,连忙再次恳求。
裘莉看他双眼布满红血丝、下巴冒出青色的胡渣,名牌西装皱巴巴的挂在身上,一脸狼狈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心软了。
“如果我告诉你卓翎的住处,你会再伤害她吗?”
“永远不会!”他爱她呀!
“如果报上又登出卓翎的丑闻呢?”
“我会告那个记者造谣生事!”
“唉!要是你早这么说就好了。
想起这几天卓翎所受的苦,裘莉便忍不住心疼。
爱情呀,总是这般折磨人。
“卓翎搬去和她哥哥一起住了,你等一下,我把地址抄给你。”
裘莉靠着墙壁,将卓越的住址写在便条纸上,再交给他。
“裘莉,谢谢你!”
辜竞尧捏紧手中代表希望的便条纸,激动得恨不能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他想她,他想马上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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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卓越吻别妻儿,正准备出门上班,忽然听到佣人来报,说有位姓辜的先生要找卓翎。姓辜?
难道是他!他思量的眼眸闪了闪,随即沉声对佣人说:“请他进来!”
佣人领命出去后,不一会儿,便领着辜竞尧进来。
“你好!卓先生,久仰你的大名!”
辜竞尧近看卓越,才发现他和卓翎的确有几分相像,他早该认出来的。
“辜先生成就非凡,卓某望尘莫及。不知辜先生一早来,有何指教?”卓越冷淡的问。
“是这样的……我想见卓翎。”
辜竞尧直接点明来意,他无法再等下去了。
“舍妹何时和辜先生有了牵扯,我怎么不知情?看来我这个大哥太失败了。”
他暗讽辜竞尧不管和卓翎交往或是分手,都不曾知会过他,压根儿不把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
“这是我的疏忽!等我见到卓翎,一定找一天特地登门拜访,向你陪罪。请你先让我见见她吧!”
为了见卓翎,高傲的他不惜低声下气,只求见她一面。
“辜竞尧,咱们挑明了说吧!你为了报纸上一则不实的报导,轻易的和卓翎分手,伤透她的心,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放她独自一人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卓翎是个值得呵护的女人,而我不认为这样的你适合她!”卓越冷厉严肃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他。
“这件事是我错了,我无话可说!但是……”他突然涨红脸,表情有些不自在。“我会和她分手,不是因为报上那则报导,而是因为嫉妒心作祟。”
“嫉妒作祟心?怎么说?”
“卓翎上报那天……你送卓翎回公寓,正好我在那里,我看见卓翎吻你,我以为你是她的新男友,我又妒又恨,才会故意说我相信报上的报导,其实刚看到报纸的时候,我根本不信的!”
听了辜竞尧的解释,卓越的脸色好看多了,怒气也消了一大半。
嫉妒心真的会害死人,不过就是因为有着深浓的爱,才会有强烈的妒心。他不也曾因为嫉妒,而做出一些荒唐的傻事吗?
同样是男人,他可以体会那种妒火焚心的滋味有多难受。
“我可以让你见她,不过不是现在。”
为了妹妹的幸福,他不能轻易心软。
“那你是想——”
“我认为卓翎上报的事并不单纯,我希望你先查清报社资料的来源,还给卓翎一个清白,到时候就算你不来找卓翎,我也会亲自把她送到你家去。”
辜竞尧这才放宽心,笃定的说道: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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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竞尧怒气冲冲的推开新闻部办公室的门,大声质问:
“龚主播在哪里?”
他锐利的鹰眸扫过办公室一周,并没有看到她。
“她好像到业务部去了。”一位撰稿记者小声回答。
辜竞尧听了,立即扭身走向同一楼层的业务部。
到了业务部门外,正准备进去找人,才刚将门推开一条缝,就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嘻笑声。“龚主播,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看到卓翎和一个老外去宾馆开房间呀?”
“当然是真的!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薄纱衣服,上衣的领口这么低。”龚若青先在胸口比了下,接着又在大腿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