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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唐颂雅一副他很聪明的表情,“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不需要我再补充了!”
夏启伦没有马上接话,他深知如果他顺着自己的冲动,那么这会儿他说出来的绝没有好话,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僵,所以他控制着自己的怒气和痛苦,告诉自己一定要沉着的应对。
“无话可说了吗?”唐颂雅的心虽然在泣血,但是她仍然一副无关痛痒的表情。
“重来!”夏启伦突然的吼。
“重来什么?”
“一切都从头再来一次!”夏启伦下了决定的说,“不要管我父母去找你做什么,你和我好好的再谈个一次,从头开始,我们把所有的事讲清楚。”
“夏启伦,你还不死心啊?!”唐颂雅嘲笑着他,伪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事实就是如此!”
“不可能!”
“我的确是那种心态!”
“你不是那种邪恶的女孩!”
“很抱歉,我是!”唐颂雅自我挖苦的说,“我的血液里流着很不好的基因,我很会抢别人的男朋友,我很会玩弄男人,一旦我的目的达到,我就会像扔旧皮鞋般的把你们扔了,这就是我的原则!”
“那么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
“不!应该是我太会伪装了。”唐颂雅“安慰“他的。
“颂雅,是不是我父母说了什么,才逼得你非对我这么无情不可?”夏启伦犹在努力,犹想扭转眼前的这整个状况。
“不要扯上你父母好吗?如果你真想怪他们,那他们顶多扮演的是'催化剂'的角色。”唐颂雅一个深深的呼吸,“我们是早晚要走到这一步的。”
“对!”他苦笑,“你上次也这么暗示过我了!”
“所以接受这事实吧!”
“还有一个问题……”既然她已经表现出一个商量余地都没有的绝决,那么夏启伦也只好做最坏、最后的打算,“最后的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要问我……”唐颂雅露出一个完全知道他要问什么的笑容,“我有没有真正的爱过你?!”
“回答我!”夏启伦有些怒不可抑了。
“没有!”她面无表情的说。
“再给你一次改变答案的机会!”夏启伦很有阿Q精神的说,他实在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唐颂雅还是真心爱他的。
“夏启伦,相信吧!如果我不是有目的,我怎么可能主动去找你,我怎么可能和你发展感情,我只是……”偷偷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唐颂雅狠狠的说:“我只是想享受一下拋弃你的乐趣!”
“啪“的一耳光打在唐颂雅的脸上,夏启伦的出手是那么的迅速、那么的狠、那么的准,完全不给她有躲掉的机会,而他的力道之猛、之强,硬生生的将她整个人打倒在她身后的床上。
“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夏启伦一点也不后悔的说,“唐颂雅,我们之间是完了!”
唐颂雅捂着她的脸,尝到了来自她口中的血腥味,这一巴掌亦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她没有料到他的出手会这么的重,这么的不留情。
“你狠!”唐颂雅站了起来,“我们之间已经扯平了,没有任何牵扯了。”
“没想到我居然会被你玩弄,还一直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痴情种,你一定在我背后嘲弄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吧!”纵使心疼她脸上的巴掌印,但是夏启伦却无法说出任何疼惜的话。
“没有关系,现在是我笑不出来,是我挨了一耳光,这应该能稍稍减少你心中的怒火和痛吧?!”唐颂雅噙着眼泪的说,“夏启伦,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是我家,请你走吧!永远都不要再来!”
“颂雅……”
“回江艾庭身边去吧!”
“她和我无关,你不要……”
“走!”唐颂雅有些歇斯底里的吼,“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的脸,如果时光能倒转,我希望自己那天没有该死的撞上你的车!”
“对!”夏启伦也口是心非,“我也希望时光倒流,根本没有发生那场车祸!”
“出去!”
在唐明南和骆明雯的注视之下,夏启伦冲着离开了唐家,也结束了这一切。
唐明南听进了他们吵架的内容,每一字、每一句,骆明雯亦是,但是他们这封夫妻的反应是截然的不同,甚至是有如天壤之别。
唐明南起身走向了女儿的房间,刚刚他是不想插手,但是现在他不能不关心一下他的女儿,那一巴掌……
只见颂雅漠然的站在她房间的窗前,由她的背影看去,她是那么的坚毅、那么的沉稳、那么的淡然,好象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颂雅……”唐明南开口唤道。
“爸,我没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请你不要打扰我。”唐颂雅头也没回的说,这时她最不需要的人就是她父亲,如果她有个正常的家庭,如果她父亲不曾出轨、不曾生下她,如果她是骆明雯的亲生女儿,那今天情况也许会不同?!
“女儿,你错了,你不该这么对他,不管你心里有什么结、有什么磨灭不掉的阴影,你都不能用这种手段,你这样不只是伤到了别人,也伤害到了你自己,你知道吗?”唐明南沉痛的说。
唐颂雅没有顶回去,只是低声的啜泣。
“这个男人是真心爱你的!”
“但他会爱我一生一世吗?”唐颂雅哭着自问。
第九章
苏恺低落的情绪从早上到晚上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延缤着,不只是他,连夏启伦也一样,这两个男人是真的都快疯了,但在他们将疯之前,公司的小妹和姚璃却已经先挂诊精神科了,以往下了班还会在公司逗留的小妹,现在五点一到,一秒都不肯多待的就打卡下班,并且已经开始在留意报纸分类栏上的求职广告了。
姚璃不同,因为她暗恋着苏恺,所以她苦撑着,每天看苏恺一脸痛苦、忿忿不平、满腹辛酸却不知该向哪发泄的郁闷,她看了就不忍,她可以漠视夏启伦的暴跳如雷,但她不能再任苏恺折磨自己。
她知道问题是出在严如欢的身上,而如果严如欢和苏恺没有缘分,为什么不能由她来取代严如欢,给苏恺快乐呢?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有结果,也不是所有原本相爱的两个人都一定会结合,说不定苏恺和严如欢就是注定没有缘分,不能在一起,那为什么她不能介入呢?
她总要试试啊!
当姚璃发现苏恺又是一个人在下班之后坐在计算机前发呆时,她决定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苏恺,如果你和严如欢真的没有办法挽回,那么就算了吧!”她大胆、坦率的说。
苏恺猛地把精神集中,瞪着说这话的人。
“你以为你这样要死不活的就能把她唤回到你的身边吗?”姚璃摇摇头说,“她只会更加确信它的决定没有错,离你更远!”
“姚璃,你在说什么?”苏恺激动的说,“谁问你意见了?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你们的事,但是就算严如欢真的弃你而去,你也不必这么槽塌、折磨自己啊!”
“不干你的事!”
“当然和我有关!”姚璃不想再隐瞒自己暗恋的心情了,“我……”
“我是老板之一,如果你觉得这样的工作气氛你受不了,如果你觉得这样的老板你不能接受,那你大可以辞职,我会批准的,再给你两个月的遗散费,这样行吗?”苏恺以为她是在抱怨这个。
“你……”姚璃替自己感到可悲,“你居然到现在都还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我对你的感情!”姚璃很剖心剖肺的道出。
“你对我?!”苏恺有些措手不及。
“是的!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好久好久,久到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掩饰不下去了!”姚璃更大声的吼。
本来已经走到办公室的大门边,正要推门进去找苏恺的严如欢因为听到了这句话,她放在门把上的手很自动的缩了回来,并且她缓缓的返到了大门后,准备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姚璃,你……”苏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接话,这是他事先无法料到的,平日大家嘻嘻哈哈的,也会糗来糗去,但那是因为他和夏启伦没有老板架子,也不想摆出那种高高在上的身段,但是姚璃暗恋他……这有些说不过去嘛!
“从我第一天到这里上班起,我就喜欢你的风趣、你的幽默、你的拚劲,虽然你已经有了女朋友,但我仍然把这份感情放心中,因为爱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我觉得很快乐,我也愿意一直这么下去,但现在你们……”姚璃急切的说,“你们之间既然出现了问题,而且情况不断的恶化,看来似已无望,既然这样,为什么我不能对你说出我心中的感觉呢?”
“姚璃……”
“我知道自己各方面都比不上严如欢,但是有一点我一定可以强过她,“姚璃什么都不避讳了,“我可以比她更爱你、更体谅你!”
“姚璃,你的意思我懂,我也很感动,但是……”苏恺摇头拒绝,“我只当你是朋友、是妹妹。”
“苏恺,我并不指望你马上就接受我,但请你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姚璃放下女性自尊的说。
“不,姚璃……”
“或许当你更深入的和我相处了解我之后,你会在我身上发现到一些你平日并没有注意到的优点。”姚璃已经不顾什么所谓的矜持了。
“我和如欢……”
“你真的认为你们之间这有希望吗?”
听到这里,严如欢已经没有情绪再听下去了,她一个转身,在没有惊动苏恺和姚璃的情况下,悄悄的离开了,而在离开的同时,她的心中已下了一个决定。
“姚璃,你并不了解整个的情况,我和如欢之间是有一些问题、一些争执、一些误会,但这并不表示我和她之间已经无药可救,你别搞错了!”苏恺要彻底的断了姚璃的念头,“一旦我把这个多媒体的Case完成,推广出去,我就会向如欢求婚了。”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共识,还是你自己个人的想法?”姚璃有些泼他冷水的问。
“我们会结婚的!”苏恺自信的说。
“你确定她嫁的人一定是你?!”
“姚璃,你这算落井下石吗?”苏恺有些不悦了,“你会比我更清楚整个状况吗?”
“苏恺,我是个旁观者,也许我可以看得出你更清楚一些,最近这些日子以来,你们争吵的时间比和好的时间还多!”姚璃据实的说。
“那又怎样,我们还是深爱彼此!”苏恺再明白不过的说。
“现在还是吗?”
“姚璃,不管你怎么说,我和你都是不可能的!”
“你连试都不肯试一下吗?”姚璃伤心欲绝,“我并没有破坏你们什么,我只是想替严如欢爱你、照顾你、给你快乐,我并不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要严如欢的那个位子。”
“你办不到也要不到的!”苏恺直截了当的告诉她,“那位子永远都是如欢的。”
“苏恺……”
“永远。”
唐颂雅病了。
“心病“彻彻底底的侵蚀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夜里她总是作着恶梦,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阿姨“总是用恶毒的眼光瞪着她,一副她是多余的、不该存在着的东西似的。
不只是如此,她还梦到了江艾庭,梦见江艾庭抱着个孩子苦苦的哀求她,求她不要再和夏启伦在一起,求她放过他们母女……
而唐颂雅总是被这样的梦吓醒,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玩弄感情的下场就是如此!
其实她大可以不必去招惹夏启伦,不必去挑起他的兴趣,就算他有行动,他真的开始来追她了,她还是可以拒绝,可以不让自己深陷到这痛苦的泥沼,但她却弄得自己满身的污泥。
伤人的结果是使自己伤得更重,这下子她可能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来疗伤止痛了。
而之后她更只好用她自己最熟悉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她已经非常、非常习惯的方式——冷漠!叛逆!无动于衷,还有……麻木。
她再也无法谈感情,再也不想和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和牵扯,她开始养成了在街上游荡的习惯。让自己置身于拥挤、陌生的人群中,她反而有安全感,反而会得到一种莫名的慰藉。
当她这晚又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时,突然有人拉了她一把,并且把她推进到一辆车里,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令她无法反应、无法逃脱,就在她意识到危险,想要放声尖叫时,拉她上车的人已先出声阻止她。
“不必叫了,是我!”夏启伦冷冷但充满感情的声音充斥在空气中,他瞄了她一眼后立刻移开视线。
定下神,唐颂雅这才发现真是夏启伦,偷偷的打量了他一会,她发现到他胡子没刮、衬衫不似平日的笔挺,也是一脸的精神不济,看来受苦的不只是她一个人。
“你拉我上车干么?”唐颂雅边说边打算开门下车。
“你就这么喜欢在街上混吗?”夏启伦及时拉住她的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唐颂雅马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