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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铁傲闻言顿了顿,将原本已经拨通的手机切断,放进口袋埋。“不用了。”
“可是……”
“我住叔父家。”
仔细想一想,他也有好一阵子没有来马来西亚跟叔父见面了,于情于理他都该去一趟住上几天。
虽然,那里有那个女人在……
第八章
楼氏的家族企业传到第五代由楼镇业与弟弟楼镇邦共同经营,负责掌管东南亚产业的楼镇邦虽然娶了三个老婆,却没有生下半个子嗣,连个女儿都没有。
为此,他领养了一个女儿……楼采霓作新日后接手他庞大事业的继承人。
只是,中国传统的观念当然是希望肥水不落外人田,所以楼镇邦与哥哥楼镇业产生了一个共识,希望由楼镇业的二儿子楼铁傲迎娶毫无血缘关系的楼采霓,如此一来更能顺理成章地接掌楼氏家族在马来西亚的事业。
巧的是,楼采霓正好万分心仪楼铁傲,然而楼铁傲却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或许,当初他选择与三个好友共同创立联泗集团,便是潜意识里对父亲与叔父
的反抗。
比起继承既有的家业,坐享其成,生性狂妄不羁的楼铁傲更喜欢享受披荆斩棘、从无到有的艰辛创业。如此一来手中所掌握的,是自己用心开创的成果,这才值得骄傲。
“铁傲,什么特候到马来西亚的,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呢?我可以叫杨伯伯去机场接你啊!”
接到仆人通报的楼采霓赶紧奔下楼来到客厅,看见那抹高俊欣长的伟岸身形就伫立在大厅中央,她难掩俏睑上的欣喜,笔直地奔向楼铁傲。
他直觉地伸出手搂抱她窈窕的身躯,皱起眉。
“好久不见了,铁傲!”
相较于她的兴奋激动,他俊美的脸庞上毫无表情,轻轻推开她贴偎的身躯。“临时有事,所以过来一趟。”
“预备在这里待多久?”楼采霓仰起螓首柔柔地凝视他。
铁傲越来越有男子气概了!精壮的体魄、狂妄不羁的神采,让人着了魔的想去冒险、去征服。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根本无心于她,但是那又如何?比起其它痴心妄想的女人,她掳获他的机会更大!
毕竟,有养父楼镇邦和大伯父楼镇业的大力支持,谁能比她更名正言顺?
“你一定累了吧?我马上叫下人去帮你整理房间。”
“不用麻烦了,随便一张床给我躺几天就行,事情办好之后,我马上走。”
“难得过来一趟,何必急着回去呢?”
一道洪亮的男性嗓音自大门口传来,原来是楼镇邦听到俏息,特地从公司驱车赶了回来。
楼铁傲闻声转头面对朝自己走来的叔父,原本索然无趣的神情稍稍转为严肃。“因为临时发生一些事情需要过来这里处理,否则台湾那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办。”
像是方春南的事。
那丫头根本无法让人放心!感觉上好象只要自己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几秒钟,
她就能够惹出一堆麻烦等他处理。
而且……而且,他不想让那丫头和段立霆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立霆那家伙是有名的种猪,难保天真单纯的春南跟他相处久了,不会被他拖去猪圈染指成母猪。
“我有点累了,想先到房间休息一下。”随性地将行李扛在肩上,楼铁傲转身向楼镇邦说道。
“铁傲,不需要我叫厨房先准备一些东西给你吃吗?”
楼采霓的殷勤并没有得到他热切的回应,“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叔叔,晚安。”
让佣人领着自己来到三楼暂居的房间,楼铁傲遣退仆佣之后随手把简单的行李扔在床角,接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础山,我是楼。”
唐础山欣喜的声音扬起,“楼老大?你抵达马来西亚啦!”
“春南呢?叫她来听电话!”
“她现在不在公司耶,下午送你去机场回公司之后,她就请假回家了。”
楼铁傲的眉头倏地皱紧,“为什么?生病了吗?”
“好象不是,我看她离开公司的时候还很有精神。”
混帐丫头,他前脚一离开,她后脚马上跟着跷班!等他回台湾之后!非得好好整治不可。“知道了,关于寻找总裁的事情你那里要随时待命,我这边可能需要台湾的协助。没事了,就这样。”
那丫头到底跑去哪里了?
为什么不在公司等他的电话?难道她不知道他一抵达乌来西亚之后,马上就会跟她联络吗?可恶!楼铁傲不悦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床上,俊脸郁郁地走到窗边,扯开淡金色的窗帘。
这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望出去就是游泳池。
清澈的池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露波光粼粼抚幽静之美。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很渴望感受那种投人冷水中的冰凉快感,楼铁傲转身走出房间,下楼来到泳池边。
脱掉了上衣,不羁的他穿著长裤直接跃入那片冰凉的池水,开始恣意地泅泳起来。
这时,和楼镇邦在二楼书房办公的楼采霓彷佛听见了水花溅起的声音,她放下手中的卷宗走到窗边,掀开窗帘……
是铁傲!
月光下,泳池中的楼铁傲宛如灵活的蛟龙,徜徉在沁凉的池水里,只见他随性地时而振臂泅泳、时而放松身体仰浮于水面上。
楼采霓更加贴近玻璃窗,伸出手指俏悄地随着楼铁傲坛游的身形在玻璃上移动。
他在笑!
她噙起一抹笑意,自己几乎不曾见铁傲笑过,至少,他不曾对她微笑。此刻,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她依旧深深地被他难得的笑容所打动。
“你在看什么呀?”
突然传来的声音惊醒了她,她赶紧转身面对楼镇邦。“没有啊!”
“还骗我?”他跟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铁傲难得过来一趟,算了,今晚不工作了,你下去跟他聊聊吧!”
难掩惊喜之情的辇采霓点点头,奔出了办公的书房,冲到房间里拿起一条干净的浴巾,再跑出屋外……然而越是靠近游泳池,她越是放慢脚步,努力平稳起伏的呼吸。
她不想让铁傲看出她的急切。
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接近他!
楼采霓就这样静静地捧着浴巾站在泳池边,默默等待着,等他游累了,她再献上这条浴巾。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她终于等到倦了的楼铁傲缓缓游到池边。
“铁傲,这给你。”
楼铁傲仰起头,迎上楼秃霓期盼的脸庞。他冷淡地瞟了她一眼,双手撑住池岸矫健地跃出水面。“还不睡?”
“我看到你在这里。”她欣喜地看着他伸出手接下自己手中的浴巾。
随着他擦拭的动作,光裸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结实的手臂肌肉纠结,让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铁傲,你已经好一阵子没来马来西亚了,明天我带你去公司看一看好不好?”
“不行,我明天有事。”
楼采霓咬咬唇,提醒自己再接再厉。“那么明天晚上呢?爸爸和我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或许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我来马来西亚是要办事的,不是过来这里和你们叙旧。”
楼铁傲始终对她不假辞色。
何必呢?既然自己无心于她,再多的友善示好都没用,不需要给予她太多遐想的空间,省得将来两人都麻烦。
爱嘛,只要给一个女人就够了。
其它人甭来搅和。
对了,春南那丫头到底回家了没有?不行,他还是赶快去打个电话追踪一下比较放心。
“我有事,先回房了。”
“可是,铁傲……”
“这浴巾我会叫下人洗干净再拿给你。”
将楼采霓抛在身后的楼铁傲匆忙回到房间,才打开房门就听见自己的手机钤声响了起来。
他快步走过去接听却断线了。
会是谁啊?他蹙眉。
湿答答的长裤惹得他好不舒服,扔下手机,拿出换洗的衣服,他索性走进浴室冲起澡。
这时,手机又响起!
到底是谁啊?匆忙围个浴巾踏出来的楼铁傲冲过去接听,不料又挂断了。
好,老子就站在这里等你响,不相信有这么邪门的事情!于是他双手环胸,站在一旁静静等待,谁知道过了五分钟仍然没有动静。
就在他转身踏出第一步的同待,铃声又响了起来。
简宣欠扁嘛!“喂!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啊?打电话耍弄我让你很爽是不是?”
“铁傲,我是春南啦,你……”
春南?奇怪,说话断断续续的,收讯不良吗?楼铁傲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你在家里吧?等等,我打电话去你家!”
“不是啦,我现在在马……西亚的……叫不到计程车,很晚了,我好怕……你快来……接我,拜拜!”
楼铁傲瞪着断线的手机,皱起眉。
他根本听不懂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唯一清楚的就是最后那句拜拜,有个屁用啊?气恼地拨下一串号码,他吸口气平稳呼吸。
“喂,伯母,我是铁傲。春南呢?叫她来听电话……什么?出国?!去哪里?马来西亚?!”
楼铁傲简直不敢相信。
这时,手机里再度传来方李咏莲的声音。“你接到春南了吗?记得叫她买一些漂亮的染布和土产回来哦!”
楼铁傲几乎气得发抖。
该死的,买什么染布和土产?先让他找到那丫头再说吧!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丫头……这位小姐叫方春南,是我们联泗集团保全组的成员之一。”
已经入夜十一点多,只见楼铁傲俊脸铁青地站在大厅里。
长发凌乱,显得有些狼狈的方春南就站在他身旁,纯真地噙起微笑向眼前的楼镇邦、楼采霓和十多名仆人点头致意。“你们好,我是方春南,请多多指教。”
她清脆嘹亮的嗓音并没有让周遭紧绷的气氛舒缓多少,事实上,整个客厅里的人都能感觉出楼铁傲此时此刻的不悦。
而站在他身边的方春南当然知道自己正是他不悦的来源。可是,谁怕他呢?反正她已经顺利踏上马国昀土地,来到他的身边,这样就好啦!
方春南流转的目光适巧对上前方那个年轻斯文的男子,她直觉地对他笑了笑。
他说他叫石谦。
说起来,石谦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哩!当她在机场的入境大厅里团团转的时候,碰巧遇上了前去机场办事的石谦。
原来他是楼家总管的儿子,真的好巧呵。
方春南本来也不太敢随便坐上他的车,可是眼前这个石谦斯文有礼的模样实在不像坏人,诚挚的眼神看来是真心要帮助她的,因此她才点头答应搭他便车。
然而就在她即将坐上石谦的车时,楼铁傲出现了。
盛怒的他铁臂一伸,狠狠地将她从车里揪出来。
“你胆敢坐陌生人的车?!”
方春南还记得楼铁钒当时是多么的紧张气愤,狂狮一般的怒吼声八成惊动了整个机场。
此刻,她弯起眉笑嘻嘻地望着石谦,离开楼铁傲的身旁朝他走了过去。“刚才谢谢你哦!”
石谦微笑摇头,“我并没有帮上忙。”
“没错,基本上我觉得你在帮倒忙。”
不知何时紧紧跟随着方春南移动的楼铁傲再度贴近她,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倨傲的凝视眼前温文的男子。
这丫头毫无戒备之心的坐上别人的车固然需要教训,但是——
诱拐她上车的男人更应该格杀勿论!
“叔叔,”楼铁傲转头面对楼镇邦,“把这丫头安排在我隔壁的房间,没问题吧?”
尽管楼镇邦和楼采霓百般好奇他和方春南的关系,但碍于仆人面前也不好问。“可以,老石,替方小姐准备房间。”
楼铁徽大手一捞,勾起方春南带来的小包包。“不用了,把房间的钥匙给我就行了。”
话说完,他马上拖着方春南往楼上走去。
妈的,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更有大把的火气要发泄,多拖一秒钟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铁傲,你走慢点啦,我跟不上。”
方春南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布袋被楼铁傲拖着走,说真的,他很少像现在这样生气。她开始感到一抹不安,小跑步的努力想跟上他的步伐。
来到了三楼,他不带方春南到她的房里,反而踹开自己的房门,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去。
“铁傲,你弄痛我了!”
方春南吃痛的惊呼声才刚喊出口,立刻被一堵坚实的胸膛推抵在门板上。
缓缓扬起脸庞,她伸出手轻抚楼铁傲紧绷的下颚。“你怎么了?不高兴看到我吗?”
他深深吸口气,企图平稳语气,可是说出口的话依旧冷得像冰。
“我应该高兴吗?你什么话都没说,拎着行李就跟着我屁股后头跑。我担心死了,以为你会在马来西亚迷路甚至失踪,结果你却抓着包包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