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韩劭刚不顾她的意愿,替她挑了两件洋装,一条长裙,价钱都不便宜,但他毫不心疼地掏出刚领到了薪水付账。
“你干嘛帮我买?为什么不帮自己买呢?你也需要啊!”
“你穿新衣比我好看。”
拉着嘟嘟囔囔的季曼沂走出店外,韩劭刚笑得比自己买新衣还满足。
“可是那是你辛苦赚来的钱——”
“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我们之间还分什么彼此?”韩劭刚严肃地望着她说道,季曼沂心口一震,一股暖流冲刷过她的心田。
“嗯,这是你说的,那我下次也要买新衣送你,你不可以拒绝喔!”
韩劭刚拿她没办法,但心口也是暖暖的。
“好好!都由你,行吗?”
“行!”季曼沂这才满意地一笑,任由他牵着手,往他们住的公寓走去。
在他们背后,一名衣着贵气的女孩从巷子里走出来,站在服装店的门口,恨恨地瞪着他们亲密的背影。
“啊呀,阿曼达小姐,我还在想你怎么不来了呢!”
服装店老板娘透过玻璃窗看见阿曼达站在外头,连忙迎了出来,她可是他们服装店的大客户呢,当然得巴结点。
“你订的几套男装已经做好了,就等着您来拿。”老板娘笑嘻嘻地说。
阿曼达脸上半点笑容也没有,劈头就朝老板娘尖锐地问:“我问你,那两个人到你店里来干什么?”
“你是说刚才那两位?他们来买衣服呀!哎,那位先生好体贴,自己的衣服旧了一点也不在意,硬是买了好几件漂亮的衣服给那位小姐呢……”老板娘没发现阿曼达的脸色扭曲难看,迳自羡慕赞赏。
阿曼达捏紧拳头,银牙妒恨地紧咬。
“韩,你过来一下!”
第二天早上,阿曼达捧着好几盒刚订作好的西装,送到无人使用的会议室,再把韩劭刚硬拉进来。
“你看,这些都是我特别为你订做的,你拿回去试穿看看,如果不合身我再请他们修改。”她骄傲地层示自己付出的成果,她相信这么雄厚的财力,绝对是季曼沂无法相比的。
韩劭刚没想到阿曼达竟为他如此破费,受宠若惊之余,只有无比沉重的压力。
“阿曼达小姐,我真的不需要新衣,请你收回去吧!”
“为什么?”阿曼达怒然尖叫。“我都已经订了,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实在收受不起这样的礼物。”一如他承受不起她的感情。“对不起,阿曼达小姐,请你谅解。”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啊!”
“但我对你没感觉,很抱歉!”早巳心有所属,韩劭刚只能辜负她的感情了。
“那么季曼沂呢?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你喜欢她?”阿曼达嫉妒得快疯了,没想到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拒绝,而情敌居然是一个低下的黄种女人。
“是的,我是爱她!”韩劭刚毫不迟疑地对她坦白承认。“我和她在命运的安排下,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们的未来是紧紧相连的,我不能没有她,她也不能失去我,这种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取代的,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韩劭刚看了看一脸震惊的阿曼达,决定让她彻底死心。他心虚地别开眼,扯谎骗道:“我一直没有告诉大家,其实我已经和曼沂订婚了。”
“你说什么?”订婚引阿曼达受到的刺激太大,几乎快昏过去了。
“没错!”他心一横,继续说道:“而且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结婚了。”
“结婚?”
“所以我和你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请你放弃我吧!”
“因为季曼沂吗?”阿曼达逐渐冷静下来,原本燃着嫉妒与怒火的双眼沉静下来,晦暗得让人看不清。
“是的。”
“只要有她在—天,你就不可能接受我?”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其实无论有没有曼沂,他都不可能接受她,他真的对她毫无感觉。
“那好!我知道了。”阿曼达倏然起身,诡异一笑。“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回去好好想一想。”
“那就好!希望你早点想通,相信你很快就能得到幸福的,届时巴贝登先生一定会为你高兴的。”他露出微笑,诚心祝福。
“嗯,或许吧!”阿曼达勉强扯扯嘴,不想再说了。“我回去了!”
韩劭刚目送她开门离去,感觉心中放下一块大石。
这下总算不用在巴贝登的恩情和季曼沂的感情之间左右为难了。
而这时,刚刚送完文件回到办公室的季曼沂,正好遇到面色阴沉快步行走的阿曼达,两人擦肩而过。
明知她对自己没好感,但基本的礼貌不能忘,季曼沂还是硬着头皮问好:“阿曼达小姐你好——呀!”
“滚开!”阿曼达用力一掌推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搞什么?”季曼沂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瞪着趾高气扬走出大门的女人。
“她吃了炸药啊?”
几天后
“韩,我和美国快通货运公司的总裁约好在布莱尼饭店开会,你跟我一起来。”下午,巴贝登来到韩劭刚的办公室,要他一起外出。
“好的,我马上准备。”韩劭刚连忙收拾桌上看到一半的文件,打算回来继续看完。
“我也去吗?”季曼沂不确定地问,通常只要韩劭刚外出,一定会带她去。
“不了!今天有重要会议,可能不太方便让你在场,你留在办公室等我,我会回来接你。”
“好。”她点点头。
“如果会议开得太晚,你就自己去吃晚餐,然后先回去休息吧!”他一面穿上西装外套,一面吩咐道。
“反正回去也没事,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季曼沂有点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和他一起行动惯了,要她独自用餐回家,她突然觉得很不习惯。
“那也好!我会回来找你,你就等我吧。”他显然很高兴,朝她笑了笑,随即匆忙出门了。
他走后,季曼沂也没什么重要工作好做,索性拿出这个礼拜新开发的客户资料来整理。
忽然,一道阴影遮住她正在整理的文件,不解地抬起头,看见阴沉得诡异的阿曼达站在她桌前。
“阿曼达小姐?”
“你跟我来!”阿曼达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命令道。
“什么事?”季曼沂狐疑地问。
“叫你来就来,问那么多做什么?”阿曼达依然气焰嚣张,让人气结。
要不是在她父亲手下工作,季曼沂才不想理这种目中无人又没礼貌的女人,偏偏自己领她家公司的薪水,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能不顾忌她父亲的想法啊!
季曼沂无奈地叹口气,跟着阿曼达离开办公室。
她发现阿曼达鬼鬼祟祟的,奸像刻意避开办公室里其他的人,把她带到位于公司最偏僻角落的仓库去。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季曼沂满心诡异地打量不满灰尘的阴暗仓库,难不成她想像灰姑娘的后母一样,用做不完的打扫工作来奴役她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阿曼达迳自走到一个陈旧的柜子前,指着最上方的一个箱子说:“你把那个东西搬下来给我!”
“知道了。”果然是把她当成女佣!季曼沂认了,走到柜子前,踮高脚尖,努力伸长手去拿那个箱子。
她没看见站在她背后的阿曼达悄悄拿起藏在墙边的一根木棍,缓缓靠近她,然后——用力敲下!
“唔!”季曼沂没想到自己会被偷袭,闷哼一声,宛如被推倒的玩偶趴倒在地。
“快把她扛出去!”她一倒下,阿曼达立刻转头下令,只见原本无人的仓库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两个壮汉,用一只装马铃薯的麻袋将季曼沂塞进去,然后扛起来放在肩上,佯装那是一袋马铃薯。
“你们听好,先把她带到港口的仓库藏好,天一黑马上找个偏僻的地方把她丢进海里,事成之后我会重赏你们!知道吗?”
“是的,谢谢阿曼达小姐了。”两人贪婪地道谢,趁着还没有人发现,赶快打开后门,扛着装有季曼沂的麻袋溜出去,扔到货车上发动引擎,朝海边疾驶而去。
阿曼达站在后门,得意地望着货车逐渐驶离。
哼!敢跟我抢男人,就是这种下场!
等你上了天堂,就会知道和我阿曼达作对,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第九章
傍晚,历经长时间会议的韩劭刚回到公司,直接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然而出乎意料的,办公室里不见季曼沂的踪迹,他问了其他办公室的人,他们说他走后不久就没人看见她了。
难道她已经走了?他满心怪异地回到办公室,发现季曼沂桌上还摊着整理到一半的资料,看起来不像提前下班的样子。
那么她去哪里了?
他愈加焦急,又冲出办公室到公司其他地方寻找,可是无论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她的踪影。
他不死心,又冲回公寓看她是否回家了,然而他失望了,她也没有回去,屋子里空荡荡的。他茫然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她到底去哪里了?还是有人把她藏起来了?
他倏然瞪大双眼,没来由地想起阿曼达。是她把曼沂藏起来了?有可能吗?
现在回想起来,她听到他说他已和季曼沂订婚的时候,那眼神实在很可怕。
难道是她假装放弃,其实暗地里绑走曼沂,想藉此逼他放弃?
他愈想愈有可能,依阿曼达骄纵的性格,的确不像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他想她必定是用了某些手段,把曼沂囚禁起来了。
他亲自去拜访住在附近的同事,确定阿曼达在他们离开后确实到过公司,他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阿曼达绑走了曼沂。
惊慌,愤怒,焦急……种种情绪争相撕扯着他的心,想到曼沂也许已经受到伤害,他便气得想杀人。
他打听到巴贝登位于郊区的豪宅,叫了计程车飞车赶到,不顾礼貌地上前猛按门铃,嚷着要找阿曼达。
“韩?你怎么来了?”巴贝登正好在客厅看电视,见到他来很惊讶。
“我有急事想找阿曼达小姐!”他忍住焦急与气愤,尽量以礼貌的语气道。
“阿曼达?你找她有什么事?”因为他脸色很不好,所以巴贝登感到很纳闷。
他不是不知道女儿倒追这个男人,因为他也满欣赏他的,所以并不反对女儿采取攻势。当然他也知道韩劭刚和季曼沂的关系不简单,不过他认为公平竞争嘛,不算是一件坏事。
“这件事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就是我的助理曼沂她……”
“爸爸——”奸计得逞的阿曼达心情好得很,想到客厅来找父亲撒娇,要他给韩劭刚升职加薪,没想到一踏进客厅就看到韩劭刚阴郁宛如死神的脸,她猛然一惊,下意识转身就跑。
“阿曼达小姐!”韩劭刚眼尖,看见她一闪即逝的身影,立即追了过去。“等一下!你快告诉我,曼沂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韩,阿曼达,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巴贝登走过来,被他们两人搞糊涂了,好像发生某件重大的事,他却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巴贝登先生,曼沂失踪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我怀疑有人绑走了她。”他说“有人”两个字时,刻意扫了眼阿曼达。
“你怀疑是阿曼达做的?”巴贝登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有点不高兴。
“你随便怀疑阿曼达,会不会太无凭无据了?我了解我的女儿,她或许任性了点,但是她很善良,我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
在天下所有父母的眼中,儿女都是最乖巧完美的,巴贝登也是如此,他认为女儿只是骄纵了些,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那么请您告诉我,曼沂到哪里去了?我问过公司里的人,他们说下午阿曼达小姐来过,不久曼沂就失踪了,您不能否认,阿曼达小姐有很大的嫌疑。”
“阿曼达本来就经常到公司,这一点也不奇怪,你不能够以这个当作理由怀疑她。”这种时候,巴贝登当然护着他最疼爱的独生女。
“是啊!”见父亲为自己撑腰,阿曼达胆子便大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见了,就是我绑走她?说不定是她自己不想和你过苦日子,和别人跑了也说不定!”
哼!反正现在那女人八成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下是死无对证。
“不可能!”韩劭刚没有丝毫犹豫地摇头。“她不是这种人!我了解曼沂,就算她想走,也一定会把话说清楚,不可能一声不吭地离开。”
他们一起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里,她不会独自一个人离开,就算想走,她又能去哪里呢?他们只有彼此可以互相扶持而已。
“再说,她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的桌上还放着未完成的工作,连收拾都没有,你们认为她会去哪里呢?我想她本来只打算离开一下就回来,没想到却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