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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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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疲累的揉揉双眼。“要不是为了雪儿,我真想撒手不理,随先皇而去。”
  “太后别这么想,春吟公主的得势是一时的,只要我俩还在宫里,清雪想尽办法也会回来,咱们是她唯一的希望。”雪夫人激励她勿丧气,静候佳音。
  “是吗?雪娘,我可没你的乐观,看看这里内内外外布满了箭手,明桩暗哨,我宁可她不回宫,回来送死吗?”防密太严了,连只小鸟也飞不出宫墙。
  “要对她有信心呀!我们是她的支柱……咦!是小和子公公……”许久没见到他了。
  一张熟悉脸孔在窗外探头探脑,见没人注意,手脚笨拙的翻墙而入,还踩了个空,跌成四脚朝天,哀哀叫的爬着前进。
  “太、太后……哎呀!我的小嫩臀……疼呀!”肯定跌成四瓣了。
  “小和子。”
  太后一唤,他连滚带爬的上前。“在!奴才给娘娘请安,雪夫人安好。”
  “你来是?”她揪着心,生恐有坏消息传来。
  “奴才是替元将军传话,他请两位安心,虽然新皇看守严密,不过他送出去的云鹞已经回来了,清雪女皇目前落脚在玉歧国。”
  “玉歧?”
  “奴、奴才不能说太多,元将军还有一句话转达,他是忠于旧皇,愿与她共进退,小和子胆子小,一说完话就赶紧开溜。
  闻讯的周太后泪盈满眶,频频拭泪的云夫人也止不住欢喜,两人双手紧握着,泪中带笑。
  第15章(2)
  “不怕烫吗?都烧出粗茧了,哪像一国之君的手,根本是山野夫的粗掌。”
  乍闻有些沙哑的轻声,背脊僵直的南宫狂以为听错了,霸气十足的西帝竟也有胆怯的一天,不敢抬起头往后一看。
  失望太多次了,他已经没敢指望渴望心爱人儿愿意现身相见,轻声细语说着令人动容的天籁。直到一只嫩白纤手覆上手背,轻抚炭火烧烫的伤口,他才警喜这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躲了多日的身影终于跨出屋子。
  一扇门的距离而已,却感觉好遥远,就像两人破裂的关系难以拉近。
  “你……你的声音好了?”南宫狂的喉音有点抖,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螓首轻点,面露一丝害怕受伤的迟疑。“你煎的药有不错的疗效,服了几帖便见起色。”
  “嗯,那我多煎一些,你喝了以后快快好转。”幸好太医没诳他,不然他一定拧掉他脑袋。
  “急不得,你弄得再多,我一次也只能服一帖,多了也是浪费。”这双手都是伤,他不痛吗?
  看着一手比她两手大的蒲掌,北越清雪眼底多了不舍,她轻轻的摩挲结痂的伤口,为他的用心感到一阵鼻酸。
  “无妨,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宫里那些废物可取处不多,就药下得精准,让你伤势好得快。”他其实很紧张,拨弄着炭火掩饰。
  叹了口气,她幽然笑道:“我的声音很难听,又粗又沙沉,不若往日那般清柔。”
  她自己听了都觉刺耳,像被砂石磨过似的。
  “才不,谁敢说你声音粗哑,我先把它拆了再说。”他怒言一扬,好不愤慨。
  只要是从粉嫩小嘴出来的声调,皆是天籁仙乐,美妙悦耳。
  “看着我,烈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认为该和你谈一谈。”她不能再自欺欺人,以为不见他,心痛便会减轻。
  那一声“烈云”听在耳中,南宫狂激动得差点红了眼眶。“我先向你道歉,是我错了,我没看清楚皇弟的真面目,让你平白受了冤屈。”
  皇叔死后,他又重新调查北越军师遭奸杀一案,这一查才知道,皇弟不仅狎玩禁鸾,还私养死士近百,囤兵上万,意欲谋反篡位。
  亲生手足竞残酷至此,而他盲目的看不见皇弟的野心,一心将他捧在掌心悉心照料,岂料养虎为患,反遭狠狠咬上一口。
  “你是错了,错在被亲情蒙蔽判断,但是我也有过失,不该冲动行事,在定他有罪前应该找齐证据,令人无从狡辩。”她让愤怒凌驾理智,行动前未考虑周详。
  “清雪……”他惊愕的睁大眼,难以置信听到的话语。她……不怨恨他了吗?
  “陆先生有句话发人省思,他说”将心比心“,若是你我立场对调,在当时的情况下,恐怕我也很难信服你的说词,自己的亲人遇害是何等伤痛,任谁也冷静不下来。”如同她看到璃儿的尸体,悲愤得只想杀人,报仇雪恨。
  南宫狂先是试探性的握她柔荑,继而紧握不放。“对不起,玉玮的死让我心痛不已而失去冷静判断,但相信我,刺你那一剑,不是为替他讨回公道,我只求让你全身而退。”
  两人在他心中同样重要,他哪一个也舍不得伤害,天人交战的痛苦谁都无法体会。
  “所以你决定让我负伤而走,好向随后而至的大臣表示你不偏袒一方。”仔细想过以后,她慢慢能明白他当日的煎熬。
  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情感上仍无法释怀,他的狠心终究令她心底留下阴影。
  “嗯,可那一剑一刺下,我的心比你还痛……”他忽地伸手贴向她胸口伤处,哏泛心疼。“还痛吗?我下手太重了。”
  “痛呀!为什么不痛,你亲手一剑刺入皮肉里,让我痛不欲生。”一度丧失斗志、了无生趣。
  他大惊,“怎么还会痛,不是都过了好一段时日,你没喝药吗?”
  见他惊惶失措,似乎比她还慌张的模样,北越清雪轻笑出声,“是心痛,你让我以为自己爱错人了。”
  “清雪……”他好后侮。
  “身体上的伤容易痊愈,心头上的伤却不易愈合,我还是怨你……”她抬头看着他说。
  南宫狂心急的抢话,“我知道我错了,以后绝不会再犯,如果你原谅我这一回,我保证什么事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她轻扬柳眉。
  说得太快的他根本不及收口,只好硬着头皮道:“是的,只要不损及西临百姓权益,其他我个人的事全凭你作主。”
  他豁出去了,反正也没人瞧见,他丢脸就丢这一回,谁教他有错在先。
  北越清雪杏眸含笑,好不愉快。“本来我还有但书,可惜你抢先一步,没让我说完。”
  “下文?”他忽觉自己像上了什么当。
  “没错,我想告诉你,我虽然怨你,但那是因为我还爱你,所以我决定继续怨你一辈子,让你偿还所欠下的情债。”这才是她末竟之语。
  “什么?!”他大叫。
  南宫狂的表情可精彩了,有惊愕、有气恼,以及失言允诺的无奈和自我嫌恶,他整个人呆若木鸡,无法相信自己竟做了件蠢事。
  “烈云,这事便是在提醒你,做人别太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你让我捡了个好大的便宜。”有西帝任她使唤,何不快哉。
  脸色微微一怩的南宫狂小声咕哝,“这是诈欺行为,你拐了我。”
  “堂堂西帝想说话不算话?”想不认帐?他太异想天开,她北越清雪可不是让人可以打发的对手。
  见她似有不快,粗壮铁臂迅速环抱娇柔纤躯。“我可没这么说,少来诬赖,夫妻一条心,听老婆话也不丢人,大丈夫一言九鼎。”
  他若知晓日后会为这句话付出极大代价,相信他宁可挨上几刀好收回此言。
  “你说错了,我不是你妻子,我们早已不是夫妻,你亲口说的。”她戳他痛处,故意为难他。
  “这……”他懊恼的拧眉,悔不当初。
  “所以呢!西帝请你自重,我乃北君,北越女皇,你这狂徒不得轻薄于我,还不放手。”她搬出尊贵的身份,不容人折辱。
  他哼了一声,双臂不放松还搂得死紧。“少来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我南宫狂行事几时在意过道德礼教,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谁敢多说一句。”
  他又恢复狂妄本性,不可一世。
  “你刚说过要听我的话。”才一眨眼工夫他就全抛脑后了。
  “呃,这个……”他脸上一僵,笑意微凝。“我是说我的事全由你作主,可是我也是西临的一份子,与我的利益有抵触者自动作罢。”南宫狂脸皮极厚的自圆其说,满嘴歪理听得人啼笑皆非。
  纤纤葱指轻戳他胸口。“你这无赖,有这等赖皮法吗?”
  “我……”
  正待他还想偷香,回味一下久违的温香暖玉,一道杀风景的嘲讽声突地冒出
  “是呀!真是无赖,竟然这么不要脸的耍赖,贬帝为民,自诏是苦哈哈的百姓,色心大过于良心。”简直是男人之耻。
  “你……你几时躲在后头偷听了?”该死的,他究竟听了多少?
  “丧国辱权,割地赔款,陛下,你让人好失望。”为掳获芳心,他竟然把自己给赔了。
  “季东寒,你也……混帐!为什么你们全都在?!”他的脸乍红还青,分不清是恼羞成怒,或是气愤难休。
  陆清枫一走出后,一个个躲在树后偷窥的人也陆续露脸,季东寒、红雁、黄樱和李忠一个也不缺,脸上皆露出极其微妙的笑意。
  第16章(1)
  “君上,收到元将军的资讯了,他说春吟公主和刘国舅已经派出一支精兵,全力缉捕你,死活不论,要你不可在同一处久待,以免追兵察觉……”
  宫璃儿生前训练的云鹞原是她养来自娱的,不时带至宫中与北君一同逗弄,情同姐妹的两人将它当宠物养着,因此养出它认主的习性。
  没想到宫璃儿死后,具备灵性的云鹞意外派上用场,它能盘桓天际寻找主人,亦能传递消息,让北越清雪得知宫中近况。
  如果它是信鸽或许会被;刚射下,不过猛禽如云鹞,并不易被驯养,任谁也猜不到它是有主的,因此它成了北越与玉歧间往来的信差。
  “母后与雪夫人呢?春吟有为难她们吗?”在宫内,她唯一挂念的只有她俩。
  北越清雪还无法喊雪夫人为娘亲,毕竟她从小到大只知一个母后,虽然亲娘从小到大对她疼爱有加,可是她一直当她是乳娘,君臣有别,多了一层顾虑,她与她的关系不如跟周太后亲近,雪夫人一时也改不了口。
  “这点元将军倒未提及,他进不了宫,没法得知真正的情形,只写了四个字:安好,勿念。”李忠在疲倦的云鹞前放置一盆清水,以及现宰的兔子肉。
  “安好,勿念……”是指她们平安无事,叫她别太牵挂吗?
  决定原谅南宫狂后,北越清雪又恢复昔日的精明与自负,她目光清亮,闪烁着珠玉般光华,清瘦面颊多了红润光泽。
  她整个人散发难以逼视的王者之光,精神奕奕、容光焕发,失色娇颜重染丽色,绚烂得仿佛初升的朝阳,充满勃勃生气。
  她终于重新振作起来了,决心讨回失去的帝位,北越是她的家圆,绝不轻易拱手让人。
  “君上,元将军手上没有兵,他虽然有意与你并肩作战,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该怎么从春吟公主手中拿回兵权,请君上指示。”她是一国之君,当由她下决策。
  “无兵……”沉吟着,她寻思可用之计。“现在是谁在带兵?”
  “一名副将,斐骞。”
  “斐骞……斐骞……嗯,我知道这人,他是元将军的手下……”但,现在忠于谁?
  北越清雪此时的处境是步步维艰,元寄阳是好友宫璃儿的未婚夫,所以他的忠诚无庸置疑,她信得过他。
  难就难在他的手下,并非每个人都如他一般正直忠诚,认定一主便不更改,更多意志不坚的人容易为利所诱,转而投诚另一方。
  在一切末明朗前,不宜轻举妄动,她不能连累元将军身陷囹圄,孤注一掷的结果只准赢,不能输。
  “怕什么无兵可用,我西临有十万雄兵,你何须苦恼万分。”马壮兵悍,所向披靡。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从后揽住不盈握的柳腰,男人气息随之而至,吻上柔白耳垂。
  “烈云。”这男人真我行我素,也不看看场面就胡来。
  北越清雪在心里怨他没分寸,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贪恋他的温热,往后一仰,让他抱满怀。
  “向我撒娇有那么困难吗?我不是允诺过要助你夺回帝位,区区小事何必自己烦恼,有我在,你大可高枕无忧。”西临男栗悍,战无不克,大军压境不是难事。
  她无奈地轻笑。“瞧你张狂的口气,果然不负狂帝之名,但是兴兵逼宫并非小事,如非必要,我极不愿意诉诸武力。”
  “怎么,你还跟她客气,顾着姐妹情谊?她都不想你活了,你却见不得她死。”西帝无法认同她的妇人之仁,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不是这个原因,两军对阵必有死伤,一方是西临,一方是北越,我不能让他们因我而兵刀相向,谁无父母妻儿呢!”
  身为北越君王,她不能,也做不到派兵攻打自己的国家,百姓何辜,将士们又为何而战,她的责任是守护他们,而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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