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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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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可不可以换点别的?我不吃萝卜。”容忆很是不满的看着碗里的萝卜。
  “不能。”窗外的大哥看了也没看她一眼。
  “小气。”容忆咕哝一声,嫌弃的将萝卜全部挑出来丢到一边。
  吃饱喝足后容忆趁着将碗递出去的间隙透过窗户想瞧瞧屋子外的情景。房间外是一间封闭的大厅,厅中没有任何摆设,亦没有窗户,光亮全部来自于墙壁上的插着的火把。从容忆的角度看过去根本找不到门在何处,这似乎是一间密室,在屋子中似乎根本看不出屋外是什么时辰。
  整座密室中除了昨夜跟她说话给她送饭的那名男子外还有两名如木头一般站着的黑衣人。容忆除了基本的吃喝行走外依然使不出力气,且这三个人看上去功力都并不低。看来以她现在一人的能耐怕是逃不出去。她有些沮丧的坐在床边,也不知道林子恪伤寒好了没,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
  “喂!”沮丧没多久,容忆又走到窗边吼了吼。
  “何事?”出现在小窗户前的还是那个男子,他面上依旧冷冷的,看不出来一丝表情。
  “我好无聊,你陪我聊聊天可以吗?”容忆这才细细打量起他的模样,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梁如刀削般,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冰山气息。容忆不得不承认,这人就算是绑匪也是个好看且有气质的绑匪。
  “……”男子作势就要走开。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总不能一直喂喂喂的叫你吧?”见他要离开,容忆扯着嗓子吼。
  “无名。”男子淡淡吐出两个字。
  “啥?无名?你这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容忆撇了撇嘴角,又一想,也对,人家是做绑匪的,脑袋傻了才会告诉你真名字,想到此,她也不再缠着要他的真名。顿了顿又到:“无名兄?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男子没有出声。
  他没有出声容忆也就当他默认了。
  “无名兄,我看你也是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怎么会如此想不通来做绑匪?”
  “绑匪?”容忆的话让无名顿住脚步,他眉毛动了动,转过头,一双深邃的眸子似探究的盯着容忆。
  容忆被他盯得有些虚,忍住蹲下身子躲避他目光的冲动,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道:“你休想否认你是绑匪的事实,虽然你长得并不像绑匪,但你确确实实是绑了我。”
  “……”无名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也不知是不是默认了容忆的说法。
  “夫人。”另两个木头般的人突然出声引起了容忆的注意,她以为他们都不会说话的呢。
  容忆将头探出窗外,却见得一红衣妖娆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空旷的大厅中。女子看起来不到三十,生得极其美丽,特别是一双眉眼,柔媚入骨,即便是身为女子的容忆看了也觉得有些心荡神驰。
  无名微微低头,立在女子身后。
  不一会儿,容忆所在的房间门开了,也许是女子太过耀眼,太过吸引人的眼球,直到三个人影出现在房中,容忆这才注意到跟着女子来的还有一老头,老头白衣白发白胡须,看上去颇有几分仙味儿。
  红衣女子并未出声,只淡淡的上下打量着容忆。容忆亦同样直视着她。
  良久,女子冷哼一声,抬眼示意老头儿。
  老头儿点了点头,身影移动快如鬼魅,在容忆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已到得她身边。
  “好快的身手”,容忆心中一惊。正欲退步离开,却突然发现自己身子又开始发软,刚退出一步竟倒在了地上。这下,她的四肢再也动弹不得。刚想说话,老头便点了她的哑穴,不能动不能说,她只能干瞪着他们。
  此时此刻她心中才开始忐忑,她完全不清楚他们想做什么,且不说其他几人一看便知功夫深不可测,光是这个老头,即便是平常的她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最近几日不知为何她的身子总是使不上半分力气。那女子一看便知是来者不善,容忆不禁想,她不会是要死在这里了吧?想来她也是够悲催的,林子恪刚对她说喜欢便被人弄到了这破地方来。甚至她还没有弄得清楚林子恪昨晚说的到底是真心话还是烧糊涂了才说的。
  现在也不知道林子恪发现她失踪没有,如果发现了,会不会想办法来救她?还是会觉得终于摆脱她这个麻烦精?如果她真的命丧于此,又有几个人会想念她?
  老头先是探了探容忆的脉搏,而后一双如枯木般的手在容忆头上一阵捣腾,似在她头上寻什么东西。
  容忆觉得现在的绑匪真是越发奇怪了,先是让她在小黑屋中呆了一天,好不容易来了几个人,又二话不说来了就给她把脉,现在又在她头上捣腾着,莫非是在给她捉虱子?
  折腾许久,老头总算松开容忆,轻轻对着红衣女子点了点头。
  “把她送回去吧!”红衣女子淡淡吩咐一声这才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容忆狐疑的看着红衣女子,不禁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这就把她给放了?这群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还是他们终于发现自己抓错人了?
  “是!”无名应了一声,便从衣襟处掏出一块黑布,将容忆的眼睛蒙上,而后容忆便被另两个黑衣人架了出去。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她似又被扔进一辆马车中,而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待容忆再度醒过来时,她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奶娃娃林宁撑着脸坐在她床边,见她醒过来双眼一亮,小身板儿立马蹬蹬蹬蹬往外跑,嘴里还叫唤着:“爹!傻大姐醒过来了。”
  容忆坐起身揉着还发疼的后脑勺,环视着自己房间,如果不是后脑勺如此清晰的疼痛感,她都以为自己遭遇绑架一事是不是她在做梦。
  不一会儿,林子恪便端着汤药进了房,但见容忆已然能自己坐起来,紧绷的脸这才松动些许,走到床边将药递到她面前,温声道:“先喝药吧。”
  容忆皱眉看了看林子恪手中这碗黑呼呼的汤药,而后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我又没有生病,可不可以不喝?”她向来是最讨厌喝药,即便是生病时也是能熬就熬过去了,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喝药。
  林子恪愣了愣,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又放柔了些,道:“听话!把药喝了。”
  容忆怔住了,她觉得今天的林子恪对她很不一样,不若往常那般清冷,而是像在安抚小孩子般安抚她,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
  “怎么了?”见她怔怔的望着自己,林子恪慌忙伸出手去探她手腕处的脉搏。
  “没!只是觉得你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过。”容忆吸了吸鼻子,忍住鼻尖的酸涩,呐呐回他。看了眼他搭在自己手腕处的手指,忆及在小黑屋时那个老头儿,不大明白他们为什么最近突然都对她的脉搏感兴趣,她突然问道:“是不是我身体出了问题?”
  “没事。”良久,林子恪才放开她的手腕,轻声道。
  ****
  月明星稀,一袭红衣的女子静静立在月下,苍白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她面前是两座土坟,一大一小。女子那双柔媚入骨的眸子中此刻满是哀伤。
  无名缓步走近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搭在她身上。女子转过头时眼中已是一片淡然。她淡淡看了一眼无名,并不言语。
  “为什么又会放了她?”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寡言的无名打破沉默。
  “呵?放了她?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女子冷笑。
  “你对那女娃娃做了什么?”无名皱了皱眉。
  “做了什么?不过是对那女娃娃下了我姐姐用自身鲜血所养的食魂蛊。”女子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放,面色更苍白了几分。
  “蓉儿,那女娃娃是无辜的。”无名语气有些无奈,最近几年叶蓉变得越发冷酷无情,可偏偏他总是拿她没办法,只得跟着她一点一点变冷。即便是要下地狱,他也会陪着她去。只是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娃娃,即便是他也会觉得于心不忍。
  “他女儿是无辜,那我姐姐的儿子就该死?他当年为了莫湘那贱人杀我姐姐母子二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会有今天。”叶容声音有些哽咽:“如今我对她女儿种下只有我姐姐的后代能解的食魂蛊又有什么错?我也要让他尝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肉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夜色正浓,林子恪回房便见容忆在自己床上夹着被子睡得正酣。一双腿与半边身子都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他微微皱了皱眉,眼见秋意渐浓,她这样睡就不怕着凉吗?
  对于容忆总不定时的出现在自己房间林子恪已经懒得去说,就如儿时,她总是在他睡着时偷偷进到他房间趴在他床上大睡一般。忆及童年,林子恪眉间舒展开来。还好,老天待他不薄,这么些年,她还是没有变。他轻轻将她怀中的被子扯过来重新覆在她身上,似感觉到有人在跟她夺被子般,容忆不满的咕哝两声,终是没有醒过来,而是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
  林子恪捻被子的手触及到她细滑的面颊时怔了怔,昏暗烛光下,她的面容似隐隐泛着柔光,轻轻拂开她颊边的发丝,深深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他一直都知道,容忆其实很美,只是她好动的性子比起容貌更能吸引人注意。他也很清楚,自己其实在很久以前就将心放在了她的身上。只是从小习惯使然,即便是再见面时心中再悸动,他亦总是冷着脸去对她,除此之外,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去跟她相处。也许是潜意识里,他希望容忆能一直追着他跑。
  只是在发现容忆失踪,他几乎找遍全郁州城才找到昏迷不醒的她时,他才知道他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突然从他生命中消失,那他该有多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对她,好好保护她。
  那天天还未亮,他只隐隐记得似乎是容忆一直在照顾发热的他,醒来时却没有见到容忆的人,只见得林宁一双眼通红通红。见他醒来,便如找到主心骨一般,哭道:“傻大姐不见了,我在茅房旁边捡到这个。”
  林子恪接过林宁手中的坠子,那是一个穿山甲的外壳,他记得,这是他送容忆的第一件甚至是唯一一件东西。容忆从小便一直用一根红绳挂在手腕上。吊坠带在容忆身上十多年,原本粗糙的壳已经变得十分光滑且透明。
  这是她从来都不离身的东西,贴身东西掉在院子中容忆的人却失踪了,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她没有办法回来找这个东西。
  从未有过的害怕恐惧袭上心头,他顾不得还在发烧的身子,几乎翻遍整个郁州城才在城北的一条无人的小巷找到她,那时,她已经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如纸。
  容忆并不知道,她以为从小黑屋到自己房间只是睡了半日,其实她这一睡便是睡了整整七日,这七日林子恪每给她探一次脉心便沉重几分,她的脉象十分奇怪,有时候很正常,有时候又如万马奔腾,有时候却恍若已死之人一般根本探不到,昏睡不醒、脉象紊乱,他颤抖着手拨开容忆额间的刘海,在看到她发际线处若有似无时隐时现的血丝时面色霎的一白。
  “食魂蛊……”竟是已失传百年的食魂蛊,林子恪只在书中见过这种蛊,据传南疆新叶家族血质特殊,其血能炼制食魂蛊,食魂蛊专噬人魂魄,最为可怖的中蛊后的症状会因人而异,除去脉搏都是极度紊乱以及蛊虫极爱游走在额际这两个共同点外,每个人中了蛊的症状都会不一样,完全没有可考依据。
  书中记载最近一次食魂蛊出现的时间还是在百年前,不知从何处传开食魂蛊只有新叶家族的人以血换血才能解,是以,那一次食魂蛊的出现使得新叶家族险些被灭族,自那以后,新叶家族同食魂蛊便在这世间销声匿迹。
  探了探她的脉搏,林子恪神色才放松几分。所幸,他最近这些年都在同舅父专研传说中的食魂蛊,经过这么些天的调养,容忆的脉象基本趋于正常,只是额间的血丝似乎隐隐有越来越清晰的趋向。他倾下身,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低声道:“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来得及好好对她,来得及找到方法替她解蛊毒。
  容忆醒来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林子恪房中,他居然没有将她拎回自己的房间?再忆及这几天林子恪似乎对她跟从前不一样,大大滴不一样。
  首先,她醒来后,便被林子恪连人带包裹都拎到了林子婉住过的房间内,她呆呆愣愣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林子恪便解释道:“住在隔壁房间方便照顾你。”容忆的下巴都快惊掉了,要知道林子恪可是从来都是能躲着她就躲着她的,这次居然让她住他隔壁?这不是明摆着给她机会让她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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