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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别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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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大姐,你在骂谁呢?”
  容忆骤然抬头,便见四岁的奶娃娃手里拿着糖葫芦正站在自己面前,一双乌溜溜的大眼一眨一眨盯着自己,满是疑惑。
  “骂人?我没骂人啊?”容忆伸手捏了捏林宁的脸,顺手牵走他手中的糖葫芦,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又塞回奶娃娃手中。
  “你抢我糖葫芦!”奶娃娃抹去脸上的水渍,看了眼手中少了一颗山楂的糖葫芦,又将目光转向容忆,淡淡的陈述已发生的事情。
  容忆一副“我就抢你,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斜睨奶娃娃一眼,继续低下头去洗菜。
  “你会后悔的。”奶娃娃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忆,再次提醒。
  容忆对奶娃娃的威胁嗤之以鼻,她还不信一个奶娃娃能拿她怎样。
  然,不过半刻钟,她便深深明了奶娃娃那句“你会后悔的”并不只是跟她说着玩玩儿。
  第十次跑完茅厕出来,她无力的捂着肚子,哀怨的瞅着奶娃娃:“你到底在糖葫芦上放了什么?”
  “早说你会后悔的。哼~~”奶娃娃瞥了眼又要往茅厕跑的容忆,无限高冷的哼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屋中。
  容忆万分后悔自己因为不满奶娃娃叫她傻大姐而去抢奶娃娃手中的糖葫芦,她怎地就忘了奶娃娃是灵溪谷的人。灵溪谷最擅长什么?最擅长下毒。她就不该去招惹奶娃娃。颤抖着手提起裤子,巍巍颠颠的从茅厕爬出去。
  一双白底黑布的靴子映入眼帘,她顺着靴子目光上移,便是纤尘不染的白衣,再将目光继续上移,又见林子恪那好双好看的眉微微挑了一挑,唇边噙了一丝笑意,正微微低头看着她。
  容忆觉得自己很想哭,她抢奶娃娃的糖葫芦是她不对,但看着她受罪他还笑得这么诱人就是他不对了。小腹又是一阵绞痛,她没来得及说什么转身又爬回茅厕。
  矜持的解决完肚子里的东西,容忆颤抖着腿再爬出去时已经没见林子恪的身影,颓废的垂着头往厅中走去,当着心上人的面拉肚子,她真是太……太……,这让他以后怎么想她?
  “把这个吃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略带剥茧的掌心安静的躺着两颗灰色丸子,林子恪清冷的声音自头上传来。
  “这是什么?”
  “解药。”
  “……”知道她是被奶娃娃下了毒还笑她,这人也忒……
  “糖葫芦是宁儿给老鼠吃的。”林子恪揉了揉容忆的发心,出声解释,语中似还有隐隐笑意。
  容忆闻言,眼角瞥向捂着嘴朝她偷笑的奶娃娃,嘴角又垮了几分。
  +++++
  湛蓝色的马车在山道间缓缓行驶,马车内容忆同林宁大眼瞪小眼,赶车的人正是沈彦,而林子恪却不知去向。
  “喂!小鬼,你爹到底去哪里了?”容忆又一次发问。
  三天前,林子恪抓到一只不知从哪里飞来的肥鸽子后便说着有急事要去处理,很是放心的将容忆交到了沈彦手中,让她跟着沈彦先回老家,待他将事情处理完后便回去同她成婚。至于有什么急事让他这么着急去处理,容忆很好奇,林子恪却只道是小事,至于是什么小事,他也不肯告诉她。现今她只得揪着奶娃娃问。
  “不知道!”奶娃娃耸了耸肩,捡起扔在马车角落的小人书看了起来,并没有再打算同容忆大眼瞪小眼。
  容忆:“……”
  “到了。”沈彦的声音自马车外传来:“天色已晚,今日不若在此住上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这似是一古朴的小镇,眼前是一座三层小楼,楼似乎已经有了些年头,看着有些残破,但楼里却甚是热闹。
  二楼挂着的布幡随风舞动,隐隐约约能看到“新月斋”三字
  容忆带奶娃娃跳下马车后也跟着下了马车,却在脚触地的一刹那,浑身一怔。
  见容忆迟迟没有移动脚步,沈彦摸了摸鼻子,道:“这镇上只有这一家客栈,虽然旧了些,但里面还算干净。”
  “……”容忆咬了咬唇,觉得沈彦实在是对她误会很深啊,她没有挪动脚步只是因为脚刚刚在车中给压麻了,一落地便如被针扎般,她只得站在原地缓一缓先。
  酒楼前的一阵骚动引起容忆的注意,她抬眼望过去。
  四个着装怪异的人簇拥着一男子,男子一身白衣出尘,气质却与爱穿白衣的林子恪截然不同,林子恪白衣清冷,而这男子却是温润如玉,他唇角总是时时带着淡笑。这抹笑容,是容忆再熟悉不过的。
  “苏辰哥哥……”
  苏辰顿住脚步,转过头见到容忆时,温和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色。
  他淡笑着跟那几个穿着异装的人说了些什么,几人点点头便先行进了酒楼。
  苏辰三年前便不知何故突然离家,说来容忆与苏辰也算三年未见,此时在他乡遇到,容忆顾不得麻痹的脚还没反应过来,便朝着苏辰奔去。
  苏辰淡笑着扶住容忆,柔声道:“小心点儿!”
  容忆不甚在意,挽住苏辰的胳膊,嘿嘿笑了两声,道:“我还怕你认不出我来了呢!这三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都没有回家?”
  “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苏辰唇边笑意似从未消失过,眼光似无意间看了眼沈彦同林宁,抬手拢了拢容忆被风吹乱的发丝,道:“这些年,你还好么?”
  眼见容忆同苏辰旁若无人的亲昵,林宁不淡定了,傻大姐可是他爹的,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漂亮叔叔是什么鬼?不行,傻大姐那么喜欢美男,对这个漂亮叔叔又这么不一样,他不能让傻大姐被别人勾走。
  沈彦则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苏辰,尽管他从头到尾都带着笑意,但眸子中却是一片淡漠疏离,只有在见到容忆的那一刹那,温和的眼底才染上一些笑意。
  奶娃娃迈出小短腿便朝容忆咚咚咚跑过去,抱住容忆的大腿,一颗头来回蹭着撒娇:“娘亲!宁儿好饿,先去吃饭好不好?”
  容忆看着奶娃娃,眼角抽了抽,这孩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往日里她哄着让他叫她一声娘亲听听他都不肯。
  “娘亲?”见容忆不断抽动的眼角,林宁又加大音量唤了声。
  苏辰只在片刻呆愣后便反应过来,淡笑着:“进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容忆抚额看着眼前已然堆成山的小碗,半点食欲也无。
  “娘,爹爹说让你多吃点胡萝卜!”林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劲儿的往她碗里夹菜。
  容忆撇着嘴,她能不能不吃?她觉得这奶娃娃一定是整她的,她吃胡萝卜便会全身长红疙瘩的事林子恪最是清楚不过,他怎么可能让她多吃一些?
  苏辰将容忆碗里的胡萝卜仔细挑了出来,淡声道:“你爹没说她不能吃胡萝卜么?”
  他怎么会知道?容忆诧异的抬起头看着苏辰,不能吃胡萝卜之事,连她爹娘都不一定晓得,熟识她的人都以为她只是挑食。却并无几人知道她其实是不能吃。
  “……”奶娃娃愣了愣,傻大姐不能吃胡萝卜么?难怪在郁州城那段时日,饭桌上总是看不到胡萝卜,只是……爹爹并没有同他说过这个,他似乎有些弄巧成拙了。
  自进新月斋便一直沉默无语的沈彦亦是一脸讶异,他忆起每每同容忆一起去下馆子,容忆见到餐桌上有胡萝卜总是一脸苦相,怎么也不肯尝一口。他还曾劝容忆多吃胡萝卜有好处,他一直以为容忆只是不喜欢而已,原来是不能吃。他不禁将目光移到苏辰身上,他依旧是一派温和,嘴角始终淡笑,给容忆挑菜时神情专注认真,一丝也没有遗漏。
  “怎么了?”挑完菜抬头便见三人神色各异的盯着自己,苏辰淡声问,声音不见冷漠却也没有多热络。
  沈彦虽然有时候脑袋有些不灵光,但此时听苏辰与容忆说话时截然不同的语气,也知苏辰问的是自己。干笑着摸了摸鼻子,道:“没,只是在想小忆不能吃胡萝卜我之前竟是不知道的,还常常劝她多吃些。作为她的好友,觉得有些惭愧。”
  苏辰眸色黯了黯,不止是沈彦,即便是自己,也是前些日子才知晓容忆竟是不能吃。
  容忆听得沈彦说惭愧,虽记不起来他何时哄自己吃过胡萝卜,却还是慌忙摆手道“嘿嘿……你这不是也不知道嘛!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我也没有必要到处宣传不是?”
  经过这一出,奶娃娃林宁倒是很安静的扒起饭来,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却忙着在苏辰和容忆间转来转去,他觉得这白衣叔叔不管是脾气性格还是相貌,都比自己的爹爹略胜一筹。对傻大姐也比爹爹对她温柔,甚至也比爹爹细致周到许多。更重要的是似乎遇到这个好看的白衣叔叔后,傻大姐明显脾气都好了许多。
  他寻思着要不要将这里的状况告诉爹爹一声,虽然傻大姐脑袋反应迟钝了些,但人还是挺不错,且最关键是爹爹喜欢她。嗯……今晚便去写信,顺便提一句他再不来傻大姐就要被人勾走了。
  ******
  深夜,无星无月,只偶尔听得几声蛙鸣。
  幽暗灯光下,林子恪轻抚手中玉笛,这笛子极为小巧,比寻常笛子几乎短了一半,笛身处将近两寸长若隐若现的血丝如恒古以来便襄在其中一般,这只短笛便是当日萧逸从无名手中所夺的那只。
  “叩叩叩!”三声极细的敲门声,还未等林子恪回应,门便开了。
  女子身形纤瘦,一身碧色衣衫,长及膝盖的黑发随意的用一根发带挽起,未施粉黛的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女子五官精致,一举一动似弱风扶柳般。她手中端着碗汤面。
  林子恪放下玉笛接过女子手中的汤面,将她扶到桌边坐下。
  对着这样温柔的女子,声音亦是柔和许多:“怎么还不歇息?”
  女子柔柔笑了笑,道:“见你房间灯还亮着,便想你定然该饿了。”说话间不经意看了眼桌上的玉笛,眸色不禁黯了一些,道:“还没找到解蛊毒的法子吗?”
  “……”林子恪垂下眸子,如今的他竟拿这食魂蛊毫无办法,萧逸带着笛子回灵溪谷研究了半月亦毫无所获,正欲劝林子恪如果容忆有什么愿望就尽量满足她。却意外得知柳枝的母亲竟是新叶家族的人,只是柳夫人已于三年前过世,柳家亦举家迁走,他实在脱不开身,这才慌忙传书给林子恪,让他速去寻找柳枝,或许柳枝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然,柳枝对食魂蛊之事也是所知不多。
  “那我的血呢?既然我娘是新叶家族的人,我的血也没用么?”柳枝问,她想,既然是新叶家族的人以血养的蛊,她有半个新叶家族的血统,她的血多少应该有一些用。
  “没用的。”世上唯一流传解食魂蛊的法子便是用养蛊之人的血以血换血,以命换命方能解。且不说这食魂蛊并非柳枝所养,即便是柳枝的血能解,他也不会用柳枝的命去换容忆的命,早在得知容忆中蛊之初,他便已下定决心,如若真的无解,大不了容忆去哪,他跟着去哪便是。不管是生是死,他会一直陪着她。
  见林子恪这样,柳枝咬着唇亦不再出声,四年未见,两人之间早已不若当日那般亲昵,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
  “咕咕~~~~咕咕~~~”窗前叫唤的鸽子打破这一室的宁静,林子恪眉目间舒展些许,甚至唇边亦携了丝笑意。
  他小心翼翼取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竹筒,打开卷成一团的纸时,笑意凝在唇边,眉心越皱越紧。
  巴掌大的纸上似画了一道墙,墙的一边是一株花,花枝已然伸出墙头,另一边站了一人,那人正伸着一只手臂,似在摘花,身后歪歪斜斜写着“苏辰”二字。
  奶娃娃的意思很明显,一枝红杏出墙来,且墙外面的人正是苏辰。林子恪揉了揉隐隐发疼的眉骨,分开半个月,他也该回去了,只是,回去之前,他得先去玲珑山庄一趟。
  “怎么了?”见林子恪皱眉看着手中的纸条,柳枝不禁好奇:“纸上写了什么?”
  “宁儿的信。”林子恪淡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见他一面,毕竟……”毕竟林宁怎么说也是柳枝的亲生儿子,虽柳枝此次见面并没有主动问及他的事情,但哪个做母亲的会不挂念自己的孩子。
  柳枝闻言,怔了许久,一张病态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苦笑道:“我这身子骨,只怕熬不过这个冬天。”
  “……”林子恪没有出声,他明白柳枝的意思,如果刚得到又失去,定然比从来没有得到过更痛苦,爱情如此,亲情亦是如此。如果林宁从没见过柳枝,便也就这样过去了,但若是见过,两人刚相处出一些感情,却又要被迫接受她即将离开人世的事情,这对林宁来说未免太过残忍。但……如果母子俩这次错过,或许就真的没有机会再见了,这样对知晓一切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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