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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正欲离开,林宁突然唤了一声,他转过身便见林宁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问道:“如果我想你和傻大姐了,能不能来青州看你们?”
终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见他这模样,林子恪心里亦不好受,点了点头,道:“随时可以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这两天脑袋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写不出来。今天到下午六点钟时好不容易码出三千字,上传的时候一预览,感觉很乱,没有重点。一咬牙把三千字全部删了重新写过。码到现在六个小时只憋出这两千字不到,求不要嫌弃作者速度渣、字数少~~~~
另:因工作有调动,最近会比较忙,又作死的报了个培训班,周末上课。所以文会更得慢一些,但保证不会坑,尽量一周三更,还请谅解。
☆、第 32 章
晴日午后,成婚要准备的东西已全部准备好,容忆终于闲了下来,林子恪说是有事要临时出去一趟半个月才能回,而容家父母说是有事回一趟莫家祖屋,跟老祖宗报告容忆即将成婚的事情。
容忆一人呆在家里颇为无聊,便披了件衣裳准备去拖着沈彦和林宁去茶楼听书,才出得房门便忆起沈彦已经送柳枝和林宁走了,习惯果然是件可怕的事情,之前那么多年都没人陪她去听书她也没觉得有什么,沈彦认识她也左右不过七八个月而已,她已经习惯没事拖着林宁和沈彦去茶楼听书的日子,前几日忙到还觉得没什么,今日闲下来却猛然想起他二人已经不在身边,心中一时竟觉得有些孤单,她苦笑一声,揣起汤婆子独自一人出了门。
今日阳光和煦,前几日下得几近脚踝的大雪已经融化,因下雪在家憋了好些天的人们都选在这一天出来晒晒太阳,走动走动。是以,平素里还算安静的街道今日虽算不上人山人海,倒也颇为热闹。
新记药庄门前站着一男一女,女子红纱蒙面一身红衣,身姿妖娆,风过,掀起她蒙面的薄纱,虽只露出半边侧脸,虽只是半边,却看得出是个十足的美人儿,肌肤洁白无瑕,五官精致,容忆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隐隐这女子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身旁的男子一身黑衣劲装,立在她身边,五官深刻如刀削般,容忆一眼便认出这个人,便是那日在郁州城的将她莫名其妙绑走又莫名其妙放了回去的无名。
真是冤家路窄,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容忆当然不想再跟他们有什么纠缠,迈开脚步便转身离开。似深怕他发现她一般,她脚步行得飞快,只是心中奇怪,每每见到无名便能看到许夫人叶蓉,今日怎地就是跟一陌生女子出现在了青州城?
直到进得茶楼,她才停下脚步,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点了两壶茶,一包瓜子儿。待得茶上来后便捧起茶水大口大口灌了下去,看着那两位也不是有那个闲情逸致听书的主儿,应该不会被他们看到。
书先生正说着穷书生上京赶考的故事,故事走向无非就是书生高中状元,瞒着家里的糟糠之妻娶了公主,而后糟糠之妻独自一人进京寻夫。这故事都被郁州城的说书先生翻来覆去说烂了,青州城的百姓却还听得津津有味,已熟知故事前因后果的容忆觉得有些无聊,却又担心出去恰好碰到无名,再加之外面寒冷,而这屋中因着人多,暖炉也暖,容忆便无聊的嗑起了瓜子儿。
因着低头想事情,柳枝坐在容忆对面的时候容忆还没有发现,只听得柳枝唤来小二,叫了一壶雨前龙井时容忆才抬起头来,见是她,瞬间眉头便拧做一团,她一人出现在这里,那送她回去的沈彦,还有林宁呢?
“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柳枝已无上次见时那般羸弱模样,她笑得有些冷淡。
“是没想过,也不想见到你。”容忆有话说话,直视着她的双眼问道:“阿彦跟林宁呢?”
“在这儿听故事?”柳枝没有回容忆的话,反而问道。
“……”容忆不解她到底要说什么。
她似也不在意容忆回不回她,径直说到:“我倒有个故事想要说给你听。”
“抱歉,我没兴趣。”见她这样似也不打算将沈彦与林宁的消息告诉她,容忆淡淡将汤婆子抱入怀中,放下些银两便打算离开。
“我这故事可与你有关,反正你也无事,听完我的故事再走也无妨,难道你还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成?”柳枝轻笑,轻蔑之意毫不掩饰。
容忆听得她语中的轻蔑之意,顿觉不爽,柳枝此次很明显便是来找她的,就算她这次走了,下一次她也许就寻到了她家里,如此这样,倒不如就在这里一次解决,省的以后再见她。反正若论身手柳枝也不一定打得过自己,这样想着,容忆便又坐了下来。
柳枝勾了勾唇角,缓缓开口:“可听说过南疆新叶家族?”
“有话就说……”容忆冷声道,她生平最讨厌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柳枝也不在意容忆的态度,嘬了口茶,而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
南疆人擅长养蛊,以新叶家族叶家为甚,新叶家人的特别不仅在于她们是女子当家,更在于她们的血质,其血能养出食人魂魄的食魂蛊,控制人的心神。正因如此,新叶家族屡屡遭人追杀,然,追杀她们的人并非中蛊需他们的血来解蛊者,而是那些对血养之物兴趣浓厚者,要取她们的血研究。
经年久月,新叶家族的人越来越少,直到三十年前,失踪的失踪,被杀的被杀,懂得食魂蛊喂养的便只剩最后一人新叶静云,新叶静云的夫君在小女儿出世后便被人杀害,她亦带着两个女儿改姓在南疆一个边陲小镇住了下来。
因新叶这个姓氏太过特别,新叶静云便去了新字,改姓叶,如此,竟再没有人找到她们,日子过得也算平静,虽说避世,叶静云终是不忍食魂蛊就此失传,因幼女还未满周岁,遂将食魂蛊传给六岁的大女儿,三年后,叶静云救了名十岁大的男童回家,因着男童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叶静云便收养了他,拿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不过两年,叶静云便因病辞世,临死前让男孩照顾两个妹妹,年仅十二岁的男孩又当爹又当娘将两个妹妹养大。
七年过去,兄妹三人都皆已长大,因姐姐长得漂亮,许多人都上门提亲,无奈她却直着脖子怎么也不肯点头,直到某日,男子无意中发现她枕头下放了一叠自己的肖像,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只是他向来拿她当妹妹看,当日便找了她谈话,两人谈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第二日她眼睛红肿,未几日,便答应了一直追求她的某位富家公子。
姐姐嫁过去后,便将年仅十岁的妹妹也接到了夫家,而男子只身离开南疆。三年后,男子又回南疆,却带回一女子,说是他的妻子。
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熟料当年姐姐便死了丈夫,丈夫刚死,婆家人便嫌她克父克母又克夫,将两姐妹赶出家门,一个月后,她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故事没讲完,实在太困了,下章故事继续,晚安!
☆、第 33 章
容忆完全不觉得柳枝所讲的故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悻悻然的剥着瓜子壳儿,柳枝见容忆兴致缺缺,冷笑一声,道:“那位被叶静芸收养的男孩名唤容林。”
总算有了点反应,容忆剥瓜子的手猛的顿住,抬头盯着柳枝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容林,正是容忆她爹,虽知道爹爹在南疆长大,却从没听爹娘提过南疆的事情。
柳枝淡笑,没有接容忆的话茬儿,只饮了口茶,才又道:“故事还没讲完呢。”
容忆却没得耐心再听她废话下去,她来找她定不只是讲自己爹爹的故事那么简单,且他爹的故事,她还不想从其他人口中听得。她突地站起身,一把扯过柳枝的前襟,将她拉得离自己近了些,缓缓道:“我没兴趣再听这个故事,有什么话,直说。”
柳枝见容忆如此动作,也不气恼,轻笑的拨开容忆的手,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再打算细说故事,只淡声道:“后来容林因叶家姐姐对自己妻子起杀心,便先动手将叶家姐姐与其刚出生的儿子给杀了。”
见她还未说到重点,容忆懒得跟她再耗下去,起身便准备走人。
“你可有过嗜睡、记忆混乱的症状?”在她擦过自己身旁时,突然听得柳枝如此问,容忆顿住脚步,嗜睡、记忆混乱,她的确有过,只是这事儿如若不是林子恪跟柳枝说,柳枝该是不知道才对。她阴测测的转过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身上被人种下了食魂蛊。”柳枝垂下眸子,捧起桌上的茶杯,饮下一口茶。
“你说中了便是中了?”容忆冷哼,心中却不知为何,竟觉得柳枝并非乱说。
柳枝放下茶杯,拿帕子拭了拭唇角,才慢悠悠道:“新叶家族的食魂蛊虽每个人发作的症状不尽相同,但初期嗜睡,发作后记忆混乱却是通病。”见得容忆还是不相信她的话,柳枝将帕子收入怀中,又继续道:“玲珑山庄的许夫人便是当年叶静芸的小女儿叶蓉。从小与她姐姐关系极好。我知你不信我说的话,但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爹。”
“……”容忆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堵柳枝,她告诉自己柳枝的话不能信,但自己总总奇怪的症状,失忆、记忆混乱,还有有时候心中无端端升起的嗜血欲望,都在提醒着她,柳枝并非信口胡言。
见得容忆站在原地不语,柳枝站起身,缓缓行至容忆身边,在她耳际轻声道:“还有子恪,他说,如果没有办法解你的蛊毒,他便去以身试蛊,如果能解得开便也罢了,如果解不开,不管你去哪里,他都陪着你。如果你真喜欢他,为了他好,请离开他。”说罢,便擦过容忆的肩膀离开,行了两步,似又想起什么,转过头来对容忆道:“忘了提醒你,叶蓉已经来了青州,说是要将杀姐之仇与毁容之恨一并解决。如果你肯离开子恪,那我便有办法说服叶蓉放过他。”
说罢,还没等容忆做出反应,便出了茶楼。
上午还算晴好的天气此刻竟然阴沉了下来,看着像是又要下雪的预兆,容忆没了在茶楼听书的心情,亦顾不得会不会碰上无名,她此刻心思如一团乱麻,种种疑问在她脑中盘旋,头又开始有些晕晕乎乎,柳枝回了青州城却没见沈彦和林宁,他们俩被柳枝弄到哪里去了?如果真如柳枝所说,那今日见到无名身旁的那名带着红纱的女子会是叶蓉吗?
且听柳枝那语气,叶蓉的容貌十有八。九是林子恪所毁,她不觉得叶蓉能打得过林子恪,但叶蓉身旁的无名虽她只见过他两次,却十分明白他才是那个最难缠的人物,且更要命的是那人虽心思还算正派,但几乎对叶蓉言听计从,如果叶蓉让他去杀某个人,他只怕也是不会拒绝。
途径那间医馆时,她下意识的往医馆一面瞧了两眼,并未见着无名的人,便速往家里走回去。
鹅毛般的雪自天空盘旋而下,这腊月的天竟也如六月般说变就变,容忆拉了拉身上的狐裘,加快了脚步,同时将暖炉抱得更紧了些,暖暖的温度让容忆有些眼酸,有些想哭。如果,如果柳枝所说都是真的,那子恪他到底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她不敢想,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安安心心混日子,他一个人默默承受所有,为她四处找解毒方法,而她还在林子恪出去前她还在为柳枝的事儿同他闹脾气,她从来不知道他背着她做了那么多。
现在忆起,其实自小时他便是这样了,虽面上冰冰冷冷,心思却比谁都细,就如她手上的暖炉还是幼时林子恪随手塞给她的,那时雪下得几乎淹没膝盖,林子恪最喜欢去找苏果堆雪人,一到下雪天便往街尾苏家跑,她也总是拖着鼻涕跟在林子恪后面。因着她仗着自己身体底子好,又觉得穿得太多太碍事儿,所以即便是再冷的天,她也是一件棉袄应付过去,那日却是出奇的冷,她冻得直哆嗦,手碰到雪更是冷得刺骨,那时也不知为何,即便是冻得发颤也不想一个人回去,又不敢叫林子恪陪她回去加衣服,害怕他嫌她烦下次便不让她跟着了。她手冷不敢碰雪,便只是将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些,蹲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平日里,林子恪若在苏家都会玩到黄昏日落才回去,她原本以为今日定是要在墙角顿到日落了吧?腿脚似有些麻,她起身准备换个姿势,因蹲得太久,起身时太急竟噗通一声,一头栽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雪。她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入眼的便是苏果一脸憋着笑意,而林子恪眉头紧锁。容忆缩了缩脖子,好想把头再埋回雪里去,她这一番动静,林子恪肯定是生气了,每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