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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彧狠狠地抽口雪茄,这个想法让他嫉妒。
“不……啊!”慕思猛地惊醒,喘息着坐起来,用手背擦去额上的汗水。
她又作噩梦了,连续几天,只要一阖上眼,就会浮现出小凯的身影。他离自己愈来愈远,她想要拉住他,可是怎么也抓不住。
难道……小凯出事了?
“你醒了?”黑暗中,冷天彧冰冷的声音响起,森冷地盯着床上惊魂未定的她。
慕思掀开被子走下床。她要去看小凯,否则她不会安心待在这里。
“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她走到他的面前,秀眉轻蹙地望着他,眼中含着一丝祈求。
五天了!她待在这所别墅里五天了,几乎与外界隔绝。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默契似乎增加许多,白天他依旧冰冷无情,但他留在别墅里的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变长,并且时常会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但神情仍然冷漠。
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又变成了热情如火的情人。
他几乎夜夜抱她而眠,让她领会到无尽的激情与欢愉。那个时候,他是温柔的、令她心动的。她喜欢他的吻、他的抚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但每当白天她看到那个阴沉的男子时,她不禁质疑,他们是同一个人吗?这个时候她便会怀疑自己在他眼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他无数女人中的一个?还是他目前的一个床伴?
也许他根本就只是在睡觉时需要她。因此她绝不允许自己愈陷愈深,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去哪里?”他不怕她一走了之,事实上她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问,是因为他想知道。
风慕思低头不语,看样子并不打算告诉他。
“快去快回。”他捻熄烟头,淡淡地应道。
“谢谢。”得到他的允许后,慕思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然后迅速到浴室梳洗。
“要老张开车送你去吗?”冷天彧站起来踱到浴室外,修长的身躯倚在门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拿着木梳的纤手突然停顿了一下,她面对浴室巨大的铜镜向他摇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叫车。”
当然不能要司机送她到医院,否则他就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冷天彧不再开口,转身出了卧室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慕思一路小跑步的出了花园,就像一只刚从笼中放飞的小鸟,全然没有发现有双深沉的黑眸在二楼窗口紧盯着她,直到她上了出租车。
放下窗帘,冷天彧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电话。他记得曾向慕思保证过不去调查她的一切,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去见什么人。
主意一定,他拿起话筒……
果然不出所料,小凯的病情不太稳定。
风慕思赶到医院的时候,小凯刚刚从观察室出来,得知病情得到控制后,她和她的好友雪儿同时松了口气。
“怎么样?那个人有没有为难你?”趁着小凯睡熟的机会,雪儿悄悄问她。
“还好。”她下意识地拢拢领口,却仍被眼尖的好友给发现了,不由分说轻轻拉开慕思的襟口。
“我的天!”她倒抽一口气,“他是用咬的吗?”
象牙般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和齿印,真是怵目惊心!
“痛不痛?”
风慕思涨红了脸摇摇头,同时将领口扣好。她无法对雪儿说她喜欢这种爱抚和亲吻。雪儿一定会以为自己生病了胡言乱语,可是,那是真的!
每次他都喜欢狠狠的吻她,吻到她喘不过气,吻到她失去最后一丝理智。至于那些齿印则是有好几个晚上,他在半夜突然紧紧抱住她,咬着她柔嫩的肌肤,在她的脖子上、肩上、酥胸上留下痕迹,直到将她从梦中弄醒。
刚开始她会觉得痛,那样的感觉就如同蚂蚁在啃咬着她的心,可是当她看到他复杂的眼神时,她迷茫了,因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丝痛楚!
他也会感到痛?
那一刻,她心软了,只有伸手轻抚他宽阔的背,使他渐渐平静下来。但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不知道。只是有一点她觉得不安,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占据了愈来愈重的地位;就像今天,她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他。
风慕思心事重重地走出医院大门,一声嘹亮的喇叭打断了她的沉思。
是沈医生,他坐在汽车里。
扶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他一脸坦诚,“风小姐,能不能和你谈谈有关小凯的病情?”
风慕思点点头便上了车,两人来到离医院不远的一处公园里。
在长椅上坐定后,他深深地看着她,“很久不见你了,很忙吗?”
“最近……比较忙。”
“你好像瘦了,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你的关心,沈医生。”听到这关怀的话语,风慕思感动地微笑一下,但似乎不让他再有机会表达关心之情。“你要跟我谈小凯的情况?”
“是的,小凯的病情虽有所控制,但是要想进行更有效的治疗,只有到德国去。”
“德国?”
“对,德国,那里有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而且我有位大学学长在那里任职,我已经跟他联系过了,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他诚恳地慢慢道来。
风慕思虽然感激他为他们姐弟所做的一切,可是她还有二十多天才可以恢复自由之身,该如何是好呢?
“钱方面不是问题。如果……你还是拒绝我的帮助,时间可以往后拖一个月左右……你可以慢慢筹……”沈志远以为是因为费用问题,立刻向她说明。
“可以延后吗?对病情有没有影响?”
“这样说吧!在我看来,以小凯的情况,应该没有比现在更坏的了。”
这个答案令风慕思松了口气,幸好没什么差别,这样她可以暂时放心留在冷天彧身边,完成剩余的交易期限。等一个月过后,她会立刻带小凯去德国,那时,什么也阻止不了她。
“思……慕思,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沈志远红着脸,真诚地看着她。
慕思点了一下头,莞尔一笑。
“那么,我们是朋友?”他立刻松了口气,“慕思,我以朋友的身分嘱咐你,保重你自己。无论如何,小凯不能没有你,我……我和雪儿也是。”见她再次点头,他忽然正色说道。
风慕思一阵心酸。天底下除了小凯外,居然还有人说不能失去她,他那么善良、那么热心,这份情她真的是欠定了。
如果没有那一百万的交易,如果没有冷天彧的出现,她会不会接受他呢?
一想到冷天彧,慕思莫名其妙的想哭。无奈、痛苦伴随了她好久,她好累,好想找个地方歇一会儿,只要一会儿。
看着她含着泪无助的模样,沈志远一阵心疼。他扶住她瘦削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在他眼里,她太苦了,需要一个依靠,替她分担她不能完全挑起的重担。他愿意做她的依靠,只要她愿意。
“啪”一声,冷天彧将手中的照片用力摔掉,桌上、地上散落了一地。
站在书桌前的一个男子胆战心惊地低着头,冷汗像忘了关紧的水龙头,直在他额上、手上冒。
他只是一家小小征信社的老板,全靠着势力庞大的雷盟吃饭。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能亲眼目睹盟主的尊容。
想到今天早上他有幸承蒙冷少爷召见,几乎兴奋的晕倒在地。可是现在,他宁可从未见过他!
他跟传闻中一样,冷得令他头皮一阵阵发麻!不!比传闻中更令人胆寒!他努力的抹着额上的汗珠,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刚好落在他脚边的照片。
照片中的主角是个清雅脱俗的女人,正伏在一名男子胸前哭泣。
咦?冷少爷不是还没结婚吗?怎么此刻的表情犹如捉奸在床的丈夫?
他疑惑地稍稍抬头瞄向冷天彧;谁知正好与他如冰的黑眸相对,吓得他飞快地低下头,一颗心卜通直跳。
“做得不错。”冷天彧冷冷地赞道,同时拾起桌上的一张照片。玻鹧邸飧瞿腥怂挡欢ň褪欠缒剿妓沃械哪歉觥八保
“是!是!”小角色当然只是陪笑的连连应道。
“这是你应得的,不过——”冷天彧拉开抽屉,拿出支票簿,撕下一张递给他。他停顿一下,“今天的事我不想听到半点风声,你知道怎么做了?”
“是,我知道。”他双手接过支票,示意自己明白。
他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否则就算拿把枪指着他,他也不敢惹雷盟的盟主。
古往今来,跟雷盟作对的人只有死路一条,别说冷天彧令他手脚发凉、冷汗直流,就算是雷盟旗下的各堂堂主也个个神通广大,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打定主意一回去便关门大吉!从今以后,他只有天天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再仇别跟雷盟扯上任何关系!
第三章
风慕思待在浴室里快一个钟头了,她早洗好了澡,只是不想出去。
今晚她实在没心情和冷天彧缠绵,小凯的事永远都排在第一位。可是自从来到这里,每天晚上冷天彧几乎从未放过她,为了逃避,她只有傻傻的待在浴室里,期盼他睡去。
好一会儿了,外头似乎没声音了,她轻轻地打开门,果然,他已侧身睡下。她脱下睡袍,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关灯。
躺在床上,侧过脸,借着窗外明净的月光打量着冷天彧。他很俊朗,尤其是在卸下冰冷的面具后,更显高贵。
是任何女人心目中的男人,可是他冷傲不驯的性子又令人避而远之。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复杂呢?
风慕思默默地看着他,悄声叹口气,转身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冷天彧蓦地睁开眼,神情复杂地望着熟睡的慕思。
晚上她回来时,他正在吃晚餐,她说没胃口便匆匆上楼,之后她一直躲着他,就为了晚上不让他碰她。
他并未睡着,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不知道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女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也对她们不屑一顾。
可是这个叫风慕思的女人不同,他已经对她着了迷,不仅因为她美丽的外表、迷人的胴体,还有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为之迷醉。
他不爱说话,但却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听她在自己怀中娇喘、呻吟,那几乎是天下最动听的天籁之音。
他无法想象如果身边躺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只要她,要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但,那个男人,那个令她时时刻刻挂念的男人,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好几个夜里,她都会作噩梦。明明睡在他身边,却迷迷糊糊叫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那到底是什么字,他不想弄清楚,也不敢弄清楚。如同一个谜底,他没有勇气去接受。
但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在折磨着他,包含着嫉妒、不安和烦躁,令他难以忍受。只能翻身将她紧紧抱住,扯开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在那片柔嫩雪白的肌肤上狠狠的印上吻痕,以及……齿印。
那是他咬的,他气她的不醒,气她不理会自己的烦躁。那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咬伤她,让她和自己一样体验到疼痛的滋味。
可是每当她醒来后,她总会无言地任他发泄,然后伸手抱住他,柔软的小平轻抚着他的脊背,使他渐渐安静下来。她总是能做到这一点,在她面前,他永远暴躁不起来,很奇怪,不是吗?
今天,当看到征信社送来的照片,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杀人。慕思在那个男人面前流露的娇柔脆弱是他一直都渴望的,因为她在他面前总是那么冷静、坚强,哪怕他用言语深深刺伤她时,她也没哭过。
可是今天,她却靠在另一个男人胸前流泪,到底那个男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冷天彧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已经掉进一个深渊里,愈陷愈深,无法自拔了。
他必须想一个办法,一个能将她永永远远绑在身边的方法……
也因为如此,风慕思在冷天彧的命令下,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冷家,也就是他的家。
他的用意是什么,她不清楚,反正他跋扈霸道惯了,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而她只有顺从。
冷家占地百余坪,坐落在数棵杉木后的大宅前还有个种满玫瑰与蔷薇的欧式庭园,数十坪的车库里停放着十几辆名贵跑车。
宅内更是雍容华贵、典雅非凡,但是无论慕思所处的环境多么富丽、高雅,她仍然无法排除一种莫名的孤单与失落感,因为这里并不是她的天地,她只是短暂停留的过客而已。
在三楼象牙白为主调的主卧室内,床上、沙发上堆着好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全都是高级时装、鞋、帽之类的女性用品。
风慕思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眼前那些东西。那是今早刚从意大利订购回来的,里里外外全是给她的。
“慕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