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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睡着,我说故事给你听!”向晚一定要猜得他不能睡,她心里很安怕,而且不知道耶律晏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怕此时他此时也经受不起,任何一点儿的冲击。
“我没事的……没说话,这儿空气少!”此时他们被压大石之下,也不晓得救他们的人何时才能够来,他此时也只能够靠着一点儿的意志力,一直的挣下去。
他全身疼痛得厉害,被那些大石压着,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腹都快被震碎了,他清楚自己受了很重的伤,但至底有多重,他却也说不清楚;就算是全身都疼,可听到向晚的声音和哭泣时,她起先经受的那些,他又怎能让向晚为他担心。
向晚从中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摸到了耶律晏的手上,正打算去把脉的时候,耶律晏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耶律晏的呼吸越来越弱,向晚也越来越害怕了起来。
☆、向晚被抓?Ⅸ
“让我给你把脉好不好?”
“乖,我没事!”耶律晏此时不能多说话,也只能轻声的安慰了几声音。
俩人就这么相依的躺在一起,每隔一会儿向晚便唤着耶律晏的名字,直到听到他的回应时,她才能够安心,可耶律晏的手一直紧扣着向晚的手,就是不松开。
向晚唤着他,可到后来耶律晏便不再回应着她,向晚的心蹦到了嗓子眼上,她是太夫,她很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若是耶律晏这一下睡了去的话,只怕永远都不会再醒来。
向晚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耶律晏,天太黑了,我看不到你,你好怕!”向晚想要腾出另一只手去摸摸耶律晏的身子,可是她的手被压得有些麻木,虽然抽了出来,可手上却没多大的力气,她只能将伸上来,抚着耶律晏的脸,他的脸冰冷的有些可怕。
耶律晏努力着不吓向晚,可到底还是撑不过去,在向晚唤他的时候,他本能的应了几声,可最后还是抵不过身上的体力熬尽,他的意识还是抵不过黑暗的招唤。
如今好不容易被向晚唤回了神,他既有种从鬼门关来回走了一遭的感觉,迷糊间听到向晚说害怕,他这才猛然惊醒。
“没怕,有我在……”
一句‘有我在’还是将向晚的眼泪给逼了出来,向晚开口说着长长的故事,只想让耶律晏可以好好的醒着,不要再睡着。
看着来人,向晚终于算是松了一口气,来的正是掠影以及慕珩他们。
“哥哥,救他,救救她!”透过外面的光亮,向晚这才看清楚耶律晏的身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来此的除了掠影和慕珩还是慕行天和林博文。
林博文本是带着凤锦与儿子一并出来游玩,可到富满楼前时,却见趣儿急急忙忙的要往端亲王府跑,他们这才拦下了趣儿,这一问才知道向晚失踪,不知被何人给带走了。
凤锦担心向晚,便让林博文带人一起找,林博文先将凤锦和儿子留在了离得最近的端亲王府,他这才与慕珩一起前来,却在半路遇上了慕行天,这不一行人赶紧加入了寻找的队伍中,直至听到此时火光乍现时,他们这才赶紧往这个方向找琰,却不想这一找既找了大半夜。
直至天微亮的时候,他们这才找到了这儿,却只见一片的废墟,正打算离开便听到一声声的求救声。
“快过来,殿下受伤了!”掠影一见耶律晏背后的伤,赶紧命人上前,将耶律晏给抬了起来。
慕珩这才发现,向晚的衣裳不整,赶紧脱下外衣给她穿上,而林博文和慕行天也赶紧的别开了头。
“我带你回府!”见向晚这个样子,得要赶紧回府换一身的衣裳才是。
“不要,我要守着他!”向晚被扶起来后,便跌跌撞撞的往耶律晏的马车而去,慕珩见此也不好再拦,伸手将向晚给抱上了耶律晏的马车。
向晚进了马车便直接紧紧的握住耶律晏的身子,似乎想借此让耶律晏感受到她在他的身边守着一般。
☆、550终于被救出来了Ⅰ
慕珩看了一眼慕行天和林博文,表示了谢意之后,这才上马跟着耶律晏他们的马车,一并没开。
耶律晏被抬下马车,向晚便回过头来,拉着慕珩,“哥哥,帮,帮我去把药箱取来,快!”
向晚就算再急,此时也急不过耶律晏的命重要。
“晚儿,你这个样子,如何才能下针啊!”慕珩有些担心。
“哥哥……”向晚哀求道,最后慕珩还是点了点头。
掠影抬着耶律晏往里面走,一边大喊着季大夫。季大夫这几日被大喊得有些精神错乱,但还是赶紧的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殿下怎会受这么重的伤?”一看耶律晏的样子,季大夫就算神经再错乱,也只能赶紧拿来药箱,便钻进了耶律晏的房里。
“向姑娘,你还是留在外面守着吧!”掠影回过神来,神情有些冷的望着向晚,直接将门给关上,向晚看着紧闭的门,想伸手去推,却又收了回来,她清楚的知道,此时掠影他们一定都在怪着她,不然的话,也不会因此而不让她进去。
他和耶律晏的关系,他们都是十分的清楚,而此时耶律晏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怎能够原谅她,就算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晚儿,跟哥哥回去吧!”慕珩见此,也只好上前劝说两句,不能让向晚一直的留在这儿,她现在身上的衣服,也不能见人啊!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儿!”向晚摇了摇头,就算不让她进去,那她也要守在门边。
“哥哥,去帮我取药箱,我救你了!”
慕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很快便骑上了快马,回向府帮几晚取了药箱来。
“你进去吧,殿下要见你!”此时门开了,掠影走了进来,见向晚这个样子,脸色却也冷不下来,她也受了一天的惊吓,而刚刚季大夫也说了,若不是那一针的话,只怕耶律晏早已活不下来了,想必最不想耶律晏死的人,便是向晚了,他又何必在这里怪她呢?
会救她,定是殿下自己的的决定,若是她死了,到时难过的只怕也是殿下。
“他,他醒了吗?”掠影点了点头。
“没看到你,他不上药!”向晚这才三两步的走了进去,却在快走到床边的时候,见着耶律晏的正趴在床上,还含着笑的看着向晚。
“晚晚,过来……”向晚看到他背上的血时,再一次忍不住落泪,一步步的走到耶律晏的面前。
“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跟我说没事,你这个大笨蛋!”向晚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疼不已可,可她的声音里却是极为心疼耶律晏,所以才会哭得这般难过。
“没事了!没事了……”吃过季大夫给的药之后,他的力气也算了回来了。
“是没事了,就是这背上啊,估计得一两个月才好得了。”季大夫忍不住抱怨,却被耶律晏瞪了一眼,最后才乖乖的闭了嘴。
“上你的药,要不然等我好了,拿这些药糊你的嘴。”
☆、终于被救出来了Ⅱ
见耶律晏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向晚的泪这才止住。
“我给你上药!”向晚从季大夫那里接过碗药,打算自己来。
耶律晏见她担扰得厉害,也怕不阻止,却见她身上穿站一件男子的衣服,虽然捆着,但还是有些宽大。
“掠影……给晚晚……拿……件衣服来……”耶律晏吃力的说完了话后,又是笑着望着向晚,向晚的眼泪又跟着落了下来。
“疼便疼,别跟我装。”向晚却忍不住出声,一边跟耶律晏说着敌,把他的注意力引开,一边帮着他上药,他的整个背部都受着很重的伤,以血肉模糊来形容,是再恰当不过了,看着这样的耶律晏,向晚的一颗心就跟数万根银针扎在上面,不时的扭动着一般。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药都上好,因着伤太过大布,包扎的时候,将他的整个身子都裹上白纱布,向晚坐在床上,守着耶律晏,随后直至送上药来,又亲自喂着他喝后,便一直的守在边。
“今晚怕是坐高烧,若是熬过了今夜便没事了!”季大夫道,这么大面积的伤,若一个不小心的话,只怕到时会发炎破伤风,到时可就真的麻烦了。
“我会在这儿守着!”向晚如今是一步都不敢离开,耶律晏已经这个样子了,她怎能够安心的离开。
“向姑娘,你先沐浴吧,这样一身定是不舒服。”掠影见向晚一直守着,心知此事不能怪向晚,耶律晏让他去取衣服给向晚换的时候,她便去了。
向晚看了眼自个儿的身子,此时确实也是脏得不行。
“那你守着他,一有事马上唤我!”掠影点了点头。
向晚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下人去沐浴,没用多久时间,一头青丝还是湿得,她便跑了回来,又守在了床上,掠影摇了摇头,这两人当真还是一模一样,这行事的风格也这么相似,就比如之前向晚中毒的时候,耶律晏也是这样每天的守在她的床边,不愿意离开。
而现在耶律晏受伤了,她也要一起守在床边,这二人还当真是绝配。
掠影默默了退了出去,很快便让人送进了一些的吃食。
“向姑娘,您先用点,若是病倒了,殿下反倒心疼。”丫鬟很清楚向晚在耶律晏心中的地位。
“放着吧,我一会儿便吃。”丫鬟见此也不多说,又让她两句,一定要记得吃之类的话,这才退了出去。
向晚看着床上的耶律晏,“你醒来的时候,我也给你做些吃的。”向晚看着耶律晏,随后拿着一边的粥慢慢的喝了起来,在耶律晏没有本来的时候,她的确不能够倒了,若是他都倒下了,那么谁来照顾耶律晏啊?
所以,此时此刻,她得要把自己都给喂饱了,这样才能够一直的守在她的身边。
喝了一小碗的粥后,见耶律晏醒来,其实他也是被疼醒的。
此时的耶律晏只能够趴在床上,向晚看着耶律晏,“可是饿了?”
耶律晏点了点头,“我去给你盛些粥来,你等等我!”
☆、终于被救出来了Ⅲ
第二日端亲王他们便来了,他们也是得知耶律晏为救向晚而受了重伤,便前来看耶律晏。
上次向晚中毒的时候,他一直守在向晚的身边,的确让他们都很是欣慰。
这次耶律晏为了向晚,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他们不来一趟的话,倒显得他们不近人情,而且他们也已接受了耶律晏跟向晚二人在一起的这个事实,此时自然会前来看耶律晏。
端亲王和端着王妃刚刚进入房中,便见向晚趴在床边,手紧握着耶律晏的手,而二人都是睡着的。
几人便悄悄的退了出去,向晚和耶律晏只怕都是累坏了,看着耶律晏的上半身裹满了纱布,便清楚那伤得有多重,他们在外面等了许久,直至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二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向晚正在倒水给耶律晏喝。
“外公、外婆,你们怎么来了?”向晚见端亲王他们二人来。
“听你哥哥说,耶律太子受了重伤,前来看看。”端亲王看着床上的耶律晏。
“别起来,别起来,小心把伤口给再弄开了!”端亲王见耶律晏挣扎着要起来,他如今这个样子,只要稍稍一用力,那便很有可能会再受一次的伤。
“你给我躺好!”向晚一回头,见耶律晏打算起来,连忙出声阻止。
耶律晏扁了扁嘴,最终还是不再多动。
“晚儿,你身上可没受伤?”端亲王和端亲王妃二人轻咳了一下,转而问向晚。
“我没事,就是他的身上弄得全都是伤。”向晚看着耶律晏,十分的心疼,他身上的伤太重,没有两个月是无法养到全好。
“耶律太子好生养着,本王送了些补血的药来,到时多喝些,莫再乱动,晚儿这丫头又该心疼。”端亲王道,看了一眼向晚。
“好了,你们二人无论如何,都得要吃饭,至于八皇子的事情,你们不必往心里去,耶律太子在京都受伤。都没跟太子追究,他们自然不好意思跟你们追究。”慕行辰在爆炸之后,是完完全全的死在了里面,最后他们找到的尸体。
也是炸成了好几块,看着也有些吓人,但这些也都是他咎由自取,若非他自己在那屋中埋了火药,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耶律晏他们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而他也不会死。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个月,耶律晏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但还是得要人扶着,而自那天受伤之后,向晚便一直留在耶律晏的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一刻,要不然就是等到耶律晏睡着之后,她去沐浴,他们二人也已是同吃同睡,每日醒来便能看到身边的耶律晏。
有时向晚还会梦到那天的情形,但每天耶律晏轻拍着她的背,她便会从那恶梦中醒来,便能听到耶律晏的轻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