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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这个是维他命,我每天一定要吃一颗——今天还没吃,我要吃了。”唐心娃一震,支支吾吾的解释,然后赶紧用口水吞服下一颗药丸,因为她再不吃可真会出问题。当然,祇希望她没那么倒楣,毕竟现在的她连养活自己都有问题,更边论是一个小孩子。虽然她并不反对做个未婚妈妈,可经济实在是一大难关。总之,她祇能祈祷这事后避孕丸功效过人,否则……唉!也祇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哦,心娃,我可以看一下你的稿子吗?”杜蕙芸不疑有它的仍四处浏览屋内简单而略显杂乱的景象。当目光一扫过书桌,而那排放整齐的一迭稿子霎时吸引住她全部的注意力,她不禁好奇的征询。
“可以啊,不过那是我翻译的稿子,而不是我个人的作品,我的都堆放在床那边。蕙芸,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先去浴室梳洗一下。”唐心娃边拾起昨夜被扔至单人床旁边地上的贴身衣物,又从衣橱内拿出一件T恤与牛仔裤就朝浴室走去。
杜蕙芸好奇的拿起稿子随意翻阅,却在望见数章节熟悉的字迹时大吃一惊。这看起来刻意工整的字迹虽和先前并无太大的区别,可这笔触却活脱似极她大哥杜仕廷的字,但她大哥和唐心娃压根儿就不认识,更遑论还帮唐心娃译稿,所以一定是她看错了,没想到唐心娃的字和她大哥的字竟如此相似,难怪有人说:天下事无奇不有。
火速将自己清洗一逼并穿好衣物,唐心娃一踏出浴室大门就看到杜蕙芸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分译稿,而她所注视的那张稿件……糟糕!那后面全是杜仕廷帮她手写翻译,而他的字……完了!这杜蕙芸该不会是看出啥端倪了吧?那么她和杜仕廷的假恋情也被发现了吗?
“心娃,你洗好了。”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杜蕙芸缓缓放下手中的稿子并旋转过身。毕竟她今天来此可不是专程来拜读大作,而她的困扰很希望能早日解决。
“嗯。蕙芸,我必须将这分译稿送到出版社,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唐心娃力持镇定的走到书桌前,并小心的将稿件放置在一牛皮纸袋中,自然的随口问道。天!她发现了吗?可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教她完全猜不透她内心的想法。
“好呀,我从来没去过出版社呢。”杜蕙芸欣喜的回道。不过内心的困扰还是先等唐心娃处理完正事,而她还是先思索如何向她开这个口。毕竟她的困扰一旦说出口,她得确保消息不会外漏,尽管她多希望有家里的支持,可她若向家里开口,无疑的,她得到的不会是支持而是远离台湾的下场。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两人一同去了出版社,并在杜蕙芸的坚持下来到凯悦大酒店用餐。
恣情的大快朵颐一番,席间唐心娃就不时发现杜蕙芸的欲言又止。尽管困惑,她还是决定让她主动开口,因为她若开口,无疑将会和杜家有所牵扯,那 她和杜仕廷的假恋情岂非朝不保夕?可她现在并未完全掌握到恋爱的感觉,所以她还不能失去他,所以,请原谅她的自私。
“呃……心娃。”思索了再思索,杜蕙芸清了清喉咙的开口叫唤。或许一生仅此一次,而她实在不想到晚年才来责备自己的懦弱和虚度青春。毕竟身在豪富世家,她的一生,甚且包括了她的婚姻势必都已注定身不由己。如今,就让她为自己争取一段轰轰烈烈又无悔且值得回忆的爱情。
“蕙芸,有甚么事你就说吧。”瞧她吞吞吐吐的为难神情,唐心娃委实无法再保持沉默的问道。无论如何,拿人手短,吃人手软,她还是尽早问个明白才能置身事外,可隐隐约约中,她总觉得自己仿佛已陷入一池混水中而难以脱身。一个杜仕廷,现在再加一个杜蕙芸,她安宁平和的世界为何一夕之间就风起云涌?
“心娃,那个……唉,心娃,你认识富凯集团的总裁李明杰先生吗?”杜蕙芸微叹一口气的开口。她不该再犹豫不决,自己的爱恋还是得靠自己去争取,就算不成功,最起码她曾为自己争取过,那就足够了。
“富凯集团的总裁?我在报章杂志中有看过,你——为甚么提到他呀?”唐心娃困惑的问道。因为这李明杰乃是风云杂志在票选台北十大企业家之绯闻排行榜的亚军,这样一个大众情人和杜蕙芸会有何关系?难道……她突然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心娃,我对他一见钟情。”杜蕙芸苦笑着表白。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永远未曾遇见过他,那她今天也就不会如此困扰和痛苦。
“甚么?你对他一见钟情?可是他是一个……”唐心娃惊诧的叫道,却在看见杜蕙芸无助的眸光时顿口。上帝!她就知道有麻烦事,可这麻烦事实过于“大条”。当然,若在未认识杜仕廷之前,她绝对是二话不说就拔刀相助,如今,以杜家的身份地位,岂会让杜蕙芸和一个名闻遐遍的花花公子谈恋爱?再说男方那一方面呢?流连花丛中的他岂会甘冒失去自由之险?除非两家有利益关系,否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代志”。
“心娃,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别人。今天,其实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看法,毕竟你对男女情事应该非常透彻明了,你觉得我该不该去追求我的爱呢?”杜蕙芸略激动的说。事实上,若非前几天爷爷打电话告诉她要为她安排相亲,这分困扰很可能会成为她永远的秘密;但内心深处她却渴望一分自由的爱恋,即使是一个不该爱也无法爱的男人,可驿动的心却完全不由自主。
“蕙芸,我祇是一个写爱情小说的无名工作者而不是恋爱专家,这个问题你应该问自己才是。如果你认为值得又不后悔,那你就勇敢去追求;但在追求之前,你似乎该仔细的想想清楚,这李明杰真值得你去追求吗?他是一个花花公子,根本就视爱情如游戏,你知道吗?”唐心娃正色剖析。爱上一个花花公子,注定是一条爱情不归路;当然,若祇是相互玩玩,那或许还无所谓,但杜蕙芸能接受这现代都会男女的心态吗?更甚者,她的家世能容许她这样的行为吗?而最重要的一点,她能和许多女人一起来分享李明杰的爱吗?她实在非常怀疑。
“我知道,心娃。我不知道告诉过自己多少遍,但我就是无法将他的身影从我脑海里拔除。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杜蕙芸沮丧的叫道。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辗转难以成眠,他的身影就像烙印了般深深的烙在她心头挥之不去。谁能救救她?她何尝希望如此?徘徊在想爱又不敢爱的心路上,她真害怕自已会因此而发狂。
“或许你该将你的心事告诉你大哥,他不是很有办法吗?”唐心娃不忍的建议道。祇要能说动杜仕廷,相信这李明杰定是难以招架;再怎么样,他绝对比她所能给杜蕙芸的帮助要多得多,祇是,想要说动杜仕廷,那无疑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我大哥……如果我能告诉他,今天我就不会来打扰你了。”杜蕙芸沉重的叹了口气。告诉她大哥祇会让她被提前送离台湾。不过她怎样能怪唐心娃做如是想,毕竟她大哥的确是有能力促成她对李明杰的一往情深。但,有哪个做大哥的会让自己的妹妹和一个视爱情为游戏的人交往?所以唐心娃的建议对她而言无疑是毫无帮助。
“是吗?那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希望我能为你做甚么?毕竟我并不认识李明杰。”唐心娃沉重的说明。老实说,她真的很想帮她,但问题是那李明杰可是一个花花公子,而她的帮助真会是帮助吗?就连她和杜仕廷虽然是假恋爱,可无法否认的,她明白自己的确为他心动。不过她孑然一身且有自知之明,可杜蕙芸的情况和她是完全相反,实是不能相提并论。
“我……”杜意芸哑然。毕竟她最初的目的仅祇是想厘清困扰,没想到却愈说心愈乱。慧剑斩情丝她做不到,但要追求实也不知该如何进行才不会给家里带来困扰。同时李明杰会不会答应和她交往还是一大问题。唉,看来她还是死心吧。“其实我祇想找个人说说心里的话,并非想为你带来困扰,心娃,请你别放在心上。”
“蕙芸,别这么说,我们是好同学呀,我祇为自己的无能向你说声抱歉。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别爱上一个花花公子。”唐心娃不忍的说。如果这是小说世界,她枝笔就能遮天,可这是现实的社会,半点不由人啊!
“我也这么希望,你知道吗?下个月我爷爷就要安排我相亲,我现在却还在胡乱思想,真糟糕。”杜蕙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的自嘲道。唉,为何她的决心在他人几句不甚乐观的言语中就荡然无存?但现实与理智确实容不得她独断独行,可为何她的心却如此疼痛呢?
“蕙芸……”唐心娃简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爱上一个人是何种心情她还不是完全明白,但人们常说一旦陷入情海就无法自拔,而杜蕙芸恐怕真是爱惨了李明杰。瞧她这强颜欢笑的神情,她真是好同情她。而相亲?难道她的婚姻竟是完全不能自主吗?那未免太悲哀了吧?
“啊,我真是的,吃饭时还谈这么可笑的话题,心娃,我们去拿些甜点来吃吧。”一瞧见唐心娃那同情的眸光,杜蕙芸忙移转话题的站起身。
“好。”唐心娃亦缓缓站起身,并对杜蕙芸的坚强暗自折服。不过,她实在不明白,在这即将迈入廿一世纪的科技文明时代,竟然还有人遵从家里的安排来相亲,那这自由恋爱岂非变得毫无意义?若这就是生为富家千金的条件之一,那她宁愿平淡过一辈子。毕竟不想恋爱和不能谈恋爱可是极大的不同,而杜蕙芸无疑就是后者。
一个不能随心所欲来谈恋爱的女人还得隐藏或遗忘其内心的苦楚,唐心娃真恨自己对她的毫无帮助。女人嘛!总憧憬爱情的浪漫,而她却被剥夺了这分幻想的权利,实在太残忍了,而她岂能袖手旁观?她应该能为她做些甚么吧?她要仔细想想,毕竟她来找她了不是吗?
第六章
舒适的靠坐在总经理椅子上,杜仕廷漠然的聆听着下属的报告,思绪却不断飞向昨夜那激情的画面。而在离开唐心娃的住所时,他居然还帮她译完稿件才放心离去;实在是那只小青蛙已昏睡得不省人事。毕竟,对一个处女而言,欢爱三次的确是疲累了点,但当时他却还是精力充沛,不过,在云雨过后还帮女伴翻译稿件,这传出去怕不成笑话一桩,幸好唯一的目击者已昏睡过去,否则他这张脸要往哪里摆?
“总经理,这是你要求拟定的合约,请过目,而我在十点二十分时已为唐心娃小姐在邮局户口存进一百万元,在十一点三十分时在天母X路X巷之富凯大厦的七楼A栋以唐心娃小姐的名义购入,有关房屋之所有资料与契约全在这牛皮只袋里,也请总经一起过目。”一中年男子有条不紊的逐一说明,并将所有文件全呈放在仕仕廷的办公桌上。
“颜律师,你做得很好,办事效率永远让我无话可说。没甚么事,你去忙你的事吧。”随意瞟过放置在办公桌上的资料,杜仕廷满意的微点一下头。一个女孩子是值得这些代价,而往后她若能像昨夜那般配合他和顺从他,那么她得到的礼物将不止这些。当然,稍晚他会再明白的告知她,相信知道自己拥有一层房子,她的反应定是笑得阁不拢嘴,至于她的清高……哈!昨晚她不就已臣服在他西装裤下了吗?
“那总经理,我就不打扰你了。”颜律师公事化的说完就转身离去。
“嗯。”杜仕廷淡淡的一点头,随即按下一内线号码:“陈秘书,若有克文的电话就直接转进来给我。”交代完毕,他才拿起牛皮纸袋并抽出里面的文件仔细审阅完后,正欲拿起他为以防万一而要求颜律师拟定的合约书时,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我是杜仕廷。”迅速的按下电话按扭,杜仕廷边检查合约内容边说明身份。
“总经理,我是郑克文。”电话彼端传来一沉稳的男声。
“有甚么状况吗?”杜仕廷微蹙眉的问道。派人跟踪唐心娃无非是想明了她和那姓王的邮差,甚至是别的他不知晓的男人的关系。总之,他虽是她第一个男人,不过在他兴趣未减之前,他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啥暧味的往来。
“没有,不过蕙芸小姐却出现在唐小姐家。”郑克文困惑的开口。在接获杜仕廷的命令后,他压根儿未曾想到会看见杜蕙芸的身影,而她认得他,以致他今日的跟踪变得躲躲藏藏,且祇能远观而不能靠近。
“蕙芸?她有甚么不对吗?”杜仕廷怔忡了一会随即问道。犹记那日唐心娃在杜家的夜晚,蕙芸就因有事来找她,当时他也觉得纳闷;而昨夜,他显然是将此事给忘了,就不知蕙芸是为何事而专程去拜访那只小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