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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他心中的那个人儿而创造一片属于他的天地,虽然到现在都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但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会找到她,并给她他的所有。打定主意以后,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夜雨依旧,街上依旧无人而行,仍然是那辆马车,只是不同的是它似乎感受到了主人欢愉的心情,欢快地奔跑着。奔向他们的目的地,瑾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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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马上要吃火锅去了哦!
☆、第七章 被拒门外
咚咚咚,咚咚咚,瑾王府的大门被人不停地拍打着,伴随着沙沙的雨声尤为惊恐。
“来了,来了,别敲了,谁啊?这么晚的。”小厮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着呵欠,似乎是不满自己的美梦被吵醒,语气不悦地说道。
缓缓的打开大门,待看到门口衣着华丽的人正是瑾王爷的皇兄,澧水国的黎王爷时,立马换回了平日里的嘻皮笑脸。只是他也没有忘记管家徐叔的吩咐,无论何人前来,都要挡一阵,王爷命在旦夕,能在这时候来王府的无非是打探消息。他虽只是一个小厮,但瑾王府的小厮又岂是无能之辈。于是乎,点头哈腰,问这问那,直直把黎王挡在门口,直到黎王搬出他是奉皇上之命,才安宁了一点,只是仍用王爷病重,需请示王妃的话语将黎王挡在门外,然后关上府门。向书房跑去,看他那矫健的步伐就知道肯定是个练家子,不错,他可不是什么别的小厮,他就是冷逸,想起王爷还躺在床上不能动,但黎王那里也不好交待,唉,他必须去和他们商量一下对策,只是他有点纳闷,黎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的了。
黎王看着被关的严实的府门,摸了摸鼻子,然后转身看向洪光“本王像是坏人吗?”
洪光愕然,他还从来没见过自家王爷吃鳖的时候,更没想过王爷会有这么可爱的表情,要是有时间一定要向那个小厮请教一下。只是他敢说话吗?估计王爷会杀了他的,于是装着没听见,双手抱臂,保持着平日的姿势,只是从他那耸动的双肩依旧能够看出他的不淡定。
事实证明洪光是对的。半天没听到洪光的回答,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随即转身撇了洪光一眼,看他没什么不同,然后低头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什么时候他自己变得如此和蔼,连小厮都可以欺负到他头上了?看来他应该树立一下他的威严了。
冷逸飞一般的奔进书房,看到鲜于洛霆仍旧坐在上座不及不缓的轻啄着茶杯,而哥哥他们却站在旁边,心中虽然生起一股怒气,但也无可奈何,本想将徐叔叫出去商量轩辕昊黎的事,却不想鲜于洛霆直接让他在里边说,看了一眼徐叔他们,见他们都点头,于是说道,黎王在门外扬言皇上有旨,要进府慰问瑾王,属下已将他挡在门外,但应该不会有多长时间,故我们得快点商量对策。
徐叔无奈,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瑾王,似乎是下了重大的决心,转身对屋子里的人说,“鲜于少主,司徒先生属下立即去处理这件事,还请各位尽力救我家王爷,需要什么直接让冷月去拿就行。”说完这些话,他让冷寒和他一起离开书房。
走在王府的院子里,徐叔百感交集,他是看着王爷长大的,自从王爷建立这座王府之时,就让他在此担任管家,那时,王爷告诉他,他的这座王府将会迎来最美丽的女主人,但现在,王府已经有了女主人,虽不是王爷所希望的,但在外界仍是王府的女主人,有权利为王府做主,王爷躺在床上,自然就该王妃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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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第八章 请求
“启禀王妃,徐管家在外求见。”青儿抬头仰望坐在屋顶沉思的人儿,心顿时抽了一下,她的小姐啊!第一次恨自己的无能,不能帮小姐做些什么,不过她很纳闷一向对她们毫不关心的管家怎么会突然造访,还是这么晚的时间。
“请他进来吧!”理清了思绪,梦璃夕就一直坐在房顶发呆,直到青儿进来禀报,她大概也能猜出徐管家为何而来,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不是等价的交换,哼,真以为她梦璃夕是纸糊的吗?
“奴才参见王妃,王妃万福金安。”只见王府管家徐叔跪在地上,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看着上座的女人,他觉得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他们瑾王府的女主人,据传言,梦璃夕从小便为司徒先生之徒,虽不是这个司徒先生,但好歹也是名门之徒,也正因如此,梦璃夕尖酸刻薄,高傲冷然,而现在,他最为尊敬的王爷竟要放弃自己坚持并努力了十多年的事物,只因一道圣旨,只因这个女人。
梦璃夕就那样散懒的坐在那里,轻触茶杯,似乎是没有看见底下跪着的人似的,就那样和青儿聊着天,忽而掩嘴轻笑,忽而用手轻抚下衣服,忽而又指责青儿一句,可是,就是没有理徐管家的意思。
徐管家见状,即使心中怒火十分,却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于是就只能耐着性子又禀报道。
“哦?徐管家,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啊?青儿,还不快看坐。怎么能让徐管家在这跪这么长时间呢?你看你,是不是跟着本王妃时间长了连规矩都不懂了?怎么说徐管家都是瑾王府的老管家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梦璃夕似乎才刚看到徐管家一样说的可歌可泣,似乎是真的一样。
青儿见此,立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于是说道,“回王妃,是奴婢的错,王妃刚才在小憩说不让人叨扰,醒来后就和奴婢在说着闲话,本来咱们梦夕院也没什么人,却不想徐管家会深夜造访,奴婢一时兴起就给忘了,还请王妃、徐管家赎罪。”说的是惟妙惟肖,让人无法反驳。
徐管家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看着这主仆二人,现在他是完全明白了,她们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呢?光听这话的意思,可不是说他尊卑不分、目无规律的吗?看来传言有误,这位王妃可不是什么好惹的,看来任务有点困难。“奴才就不坐了,实不相瞒,奴才深夜造访确有急事,我们王爷病重无法下床,但黎王此时就在府外非见王爷不可,奴才不过一介贱奴如何能够处理得了这种事,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王妃合适代表我们瑾王府了。”徐管家话说完后,便一脸期待的望着瑾王妃,本来他以为女人嘛,只要稍加利诱就可以达到目的,但现在他一点都不确定了。
梦璃夕看着徐管家忐忑不安的眼神,觉得已经达到了震慑的效果,于是,缓缓的站起来,轻轻地走到徐管家的面前,说着“本王妃可以答应你,打发黎王离开,不过有几个要求。”
听完这句,徐管家几乎热泪盈眶,本来看见梦璃夕下来的步伐,他的心也随着增重,就怕她不答应,却没想到竟然答应了,不管是什么条件,他都一定会努力做到。
而在看见梦璃夕的第一眼起,冷寒就陷入了迷茫之中,虽然不是同一张脸,但那气质实在是和那个女人太像了,不知这世界是怎么了?
☆、第九章 条件
“王妃有什么要求,请尽管说,不过奴才只是一介贱奴,要是条件太过苛刻,想必奴才……”虽然他是王府管家,却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主,这次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过来找王妃帮忙,但他也不是没有原则的人,瑾王府也不允许没有原则的人在此做事。
梦璃夕听见徐管家这么说,马上对瑾王府的人有了新的认识,虽然他们刚开始的时候对自己并不友善,但换而言之,这种事搁谁心里都不舒坦,看在他也是为自己主人打抱不平的份上,就原谅他这一次了,不过要是还有以后,那就该另当别论了。“徐管家严重了,本王妃只是想着自己既已嫁入了瑾王府,那便是瑾王府的一分子,不过您也知道王爷自新婚起就不曾进入这梦夕院,本来这也没什么,本王妃知道王爷公务繁忙,可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把这件事传了出去,百姓间传来传去的,实在有损我们瑾王府的声誉,所以如果这瑾王府的掌家职权在本王妃的手里,一来外界传言不攻自破,二来也可免了瑾王府的燃眉之急不是?管家,您说呢?”
徐管家在梦璃夕说到传言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本来梦璃夕作为王府的管家也无可厚非,但毕竟不是自己人,怕就怕她吃里爬外,那后果可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担当的。现在瑾王府可谓腹背受敌,前有黎王虎视眈眈,后有梦璃夕在此坐镇,偏偏瑾王这时受伤,罢了,他这个管家就赌这一次。
“是,一切听从王妃吩咐。”徐管家无奈的说道,其实这只是一道没有选择的选择题而已,现在他更加确定这个王妃是个狠角色
了,希望他的选择没有错,不然的话,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护着瑾王府。
“放心,徐管家,本王妃虽是左相之义女,但既已嫁入瑾王府,就自该为瑾王府的利益着想。不过,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本王妃的条件,自当该说话算话,而且本王妃可不喜欢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徐管家还是想想清楚吧。”梦璃夕提醒道,她可不愿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毕竟人在屋檐下,虽然她有绝对的实力对抗,但她可不想为了这点小事就暴露身份。
“请王妃放心,奴才既已答应,自当不会反悔,而这事到时奴才自会向王爷请罪。”徐管家保证到,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说到做到,因为她的眸子过于纯净,所以他选择相信她。
“既然如此,黎王的事,徐管家不必担心,本王妃既已揽下了这活,自当竭尽全力,不过还需您的配合。黎王既是拜访王府,那么就按着程序请他在大堂候着吧。”梦璃夕浅浅地说着。
“是,奴才这就派人前去。”徐管家兴冲冲的跑了出去,立即让冷寒出府迎接黎王,而他自是去大堂准备一切去了。
“青儿,准备更衣,本王妃倒想看看这黎王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粉妆淡抹,依旧是那一身蓝色的琉璃裙,只是不一样的是心情。
夜静悄悄的,雨水拍打地面沙沙的声音更加突兀,这一夜,瑾王府灯火通明,这一夜,黎王失了心魂仓皇逃走,这一夜,亦无眠。
☆、第十章 蛊毒
离那雨夜已过了好几天,陆陆续续又有好几个不长眼的想要拜访瑾王,结果都落败而归,而徐管家也遵守诺言,将王府的掌管权交给了梦璃夕,而梦璃夕拿到掌管权的第一天便把全府的人召集起来,下令从此瑾王府不得有人穿红色衣服,瑾王府也不许出现依雪莲。徐管家面漏难色,他知道这红色衣服的意义,更明白依雪莲从何而来,可现在,唉,不过掌权已经不在他的手中。只听王妃说,红色代表热情和欢迎,以及极其旺盛的生命力,和王府的气质不符,而依雪莲出现在王府之中,更是和王爷磁场不和,也因此,王爷多病多灾,于是乎,瑾王府再无人穿红色衣服,也再无依雪莲。
而书房中,仍是那几个人。
“启禀主上,属下已查出瑾王为何如此。”玄一缓缓的从床上下来,走到鲜于洛霆身边说道。
一听这话,冷月凝香两丫头立马抱住了对方,她们想她们的王爷有救了,于是便用期待的眼神望着玄一,似乎只要玄一敢说一个不字,她们的眼泪马上,就会奔涌而出似的,看的玄一都不忍心拒绝。
而鲜于洛霆只是蹙眉看了一眼他们,就用眼神示意玄一将话说完。两个丫头没有看见他们的交流,但司徒煜却看的清清楚楚,他就说,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的。
“瑾王不是生病,也不是中毒,而是蛊。”玄一眉头紧簇,他从小便被族人送去学医,结果毒竟比医学的好,也因他是庶子,故被逐出族门,被鲜于洛霆所救,从此效忠于他,钻心研究毒,虽曾在书中看过蛊,却从未涉及过这方面。即使鲜于洛霆近来身子也不太好,但他也从未有过中蛊的想法,直到这几天一直研究瑾王的身体,才发现原来主上和瑾王都是中了蛊,但他却解不了,显然这种蛊已经在他们身体里潜伏了二十多年,估计也就只有苗疆圣女可以解的了了。
“什么,蛊,那怎么办?司徒神医,玄一神医,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王爷吧!求求你们了!”凝香刚听完玄一的话,就跪在地上,拉着玄一和司徒煜的衣服大哭道,她知道如果连他们都救不了王爷的话,估计这世上就没几个人可以救他了,他不敢求鲜于洛霆,因为从几天前开始,鲜于洛霆就一直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玄一提到王爷的事他才会有点反应。
冷月虽然没有像凝香那样夸张,眼泪却也刷刷的流。突然,她打开门就往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