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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踏出门的雷君凡,因瞥见这一幕而地驻足。
那是——他不发一言的折返,一心只想尽快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错看……待他定睛一瞧,不禁惊愕得出声低叫:“真是黑色的长软剑!”
雷君凡突然变得很认真,逼视着嬉皮笑脸的展令扬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极为罕见的中国神秘兵器?”
这种兵器十分难以掌控,就算有深厚的中国功夫底子,也未必能操控得很好,而这个老是傻笑的漂亮小子居然能耍得那么俐落漂亮!?
眼尖的他把方才那一幕,涓滴不漏的尽收眼底。
正是那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不可思议,促使他驻足回首的!
一样把那一幕看得一清二楚的武器狂安凯臣,也因而留下来看戏。
展令扬存心挑衅雷君凡,笑道:“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如果我打赢你,我要你手上那把黑色长软剑。”雷君凡志在必得。
“成交。”
“那就放马过来吧!”雷君凡立刻摆好开战的架势。
在展令扬亮剑之前,他认定展令扬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绣花枕头,他一点也没兴趣和他单挑──胜之不武。
但看见那一幕后,他的态度完全改观──这个漂亮小子实力绝对不差,否则绝对玩不来长软剑这种难驯的兵器!
既然这小子实力不凡,他就有兴趣了!
展令扬偏在那儿穷磨菇,悠悠哉哉的道:“等一下,我要先下个注。”
说着便转向一旁的南宫烈,对人家颐指气使的差遗:“小烈烈,你当庄家啰!”
“我?”南宫烈有些受宠若惊,但旋即欣然接受,“好!”
展令扬立即蹦到南宫烈面前道:“我要下注一千元,赌我会打赢。”
“你拿和我的比试下注?”雷君凡相当詑异。
在他的世界里,比武是一种极崇高的武术切磋行为,而这小子居然拿比武来下注!?
“你不也挑明要我的长软剑当战利品?”展令扬理所当然的回话。
一句话问倒了雷君凡,让他不再异议。
展令扬绝不是那种肯平白卖力、取悦别人的人,所以他话锋一转,便对属于旁观一族的曲希瑞,向以农和安凯臣三人宣告:“我说三位仁兄,常言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依此类推,天下自然也没有白看的好戏,你们要嘛过来下注,吝啬成性的就请走人,别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占空间。”
向以农和曲希瑞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下注:“我赌冽风阁主雷君凡赢,一千元。”
聪明人都会压雷君凡赢──尤其他们都很清楚雷君凡的本事。
没办法,这个爱笑的浑小子实在长得太过漂亮,就算是说谎,也很难让人说服自己说:像女人一样漂亮的展令扬会打赢一脸酷相、绝不留情的功夫高手雷君凡。
为了不被驱逐出境、失去看好戏的机会,安凯臣也很识趣的遵守游戏规则,上前下了注:“我也赌冽风阁主赢,一千元。”
他的理由和向以农、曲希瑞如出一辙。
展令扬倒是不以为意,又把注意力移转回雷君凡身上:“就剩你还没下注啰!”
“我!?”雷君凡一脸不愿。
“嗯!就剩你还没下注啰!”
展令扬的态度让人很清楚的明白:雷君凡若不肯乖乖下注,他是不会开打的。
这点雷君凡自然也十分清楚。
本来,他打算放弃比试算了!
为了一场比斗要他违反原则,拿自己另眼看待的武术下注,实在没有必要。
偏偏方才展令扬亮出黑色长软剑的那一幕,是那般清晰的刻划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激发了他全身的武术细胞,让他有股强烈的意念,非和展令扬交手比划不可。
几经权衡之后,雷尹凡还是决定破例──“我压一千元,赌我会赢。”
下完注,雷君凡更势在必行,斗志高昴重新摆好架势,向展令扬下战帖:“快亮招!”
他要亲自试试,这家伙实力究竟如何?
此时,白虎门主赫尔莱恩重返餐厅,跟在他身边的是白色的西伯利亚虎黑帝斯。
“门主?”除了展令扬,其它五人都有点意外他的再度出现。
“别管我,做你们自个儿的事。”
本来曲希瑞五人还在担心展令扬会不会要赫尔莱恩也下注,幸好展令扬没有。
于是,雷君凡和展令扬的比试便正式正演──“点到为止,三战两胜。”展令扬一向是说了就算数。
雷君凡来就属意如此,所以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开打。
只见展令扬如行云流水的一个振臂,缠在右臂上的黑色长软剑便像有生命般重新活跃起来,在展令扬的支配下,彷佛天上仙女的彩带般,腾空翩翩起舞,充份展现出使剑者的深厚功夫底子。
然,最令在场所有人惊讶的却是──这个漂亮的小子居然始终维持着101号笑脸。
原本斗志高昴、抱持非胜不可心态的雷君凡,在和展令扬交手数招之后,心态起了重大转变──他开始觉得胜负不是那么重要,像这样各显神通的互相切磋反而令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快感。
正当雷君凡和展令扬打得精采绝伦,观众一族看得十分过瘾时,赫尔莱恩偏扫兴的喊停:“够了,比试就到此为止。”
意犹未尽的雷君凡,心里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又不想违抗自己敬重的主子命令,只好敛起满心遗憾收手。
展令扬倒是一点儿也不感到遗憾,反而很高兴能提前休息──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比试一结束,赫尔莱恩便无意再多做停留,不发一言的带爱虎转身走人,让留下来的曲希瑞五人搞不清楚他究竟所为何来?
不过他们敬爱的主人一向令人捉摸不定,根本没人搞得清楚他真正的心思,所以他们也无意多想,全以平常心视之。
而展令扬根本不关赫尔莱恩的去留,眼下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哎呀呀!比试突然终止,那这些赌金怎么办呀?”
不待别人反应,他又自顾自的抢话:“我看这样吧!咱们把它当成共同资金,溜到街上去吃宵夜如何?”
“我们不是才吃饱吗?”曲希瑞反射性的说道。
“那你可以选择不要去啰!”展令扬摆明『不吃拉倒不勉强』的态度。
曲希瑞当下做出决定:“我去!”
结局是──六个人一起浩浩荡荡的上街去!
第九章
一向我行我素、独来独往的安凯臣和雷君凡,照理是不会和展令扬一行人起舞,在出任务前夕跟着上街来鬼混的。
可刚刚在餐厅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被展令扬给归到“要上街”一边去。
然后在还没来得及拒绝之前,就莫名其妙的给拱上车。
于是,他们就莫名其妙的和他们上街来鬼混了。
不过展令扬并没有带他们到餐厅去,而是在便利超商买了一袋零食和一打啤酒窝回车里去。
一开始,雷君凡五人对于这种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模式都有点不自在,因为他们都习惯独来独往,最讨厌的就是配合别人行动。
可,很快的,他们的不自在便给大嘴公展令扬的聒噪踹到大后方的冷宫去也。
南宫烈忍不住问:“令扬,我们明天是要去对付你们展家,你──”
“我当然要去,而且还要掺一脚。”展令扬十分干脆的表态。
可其它五人却各有所思的面面相觑。
雷君凡立刻表明自身立场:“我是白虎门的人,这任务是门主亲自派任,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绝不会放水,更不会为任何事、任何人改变立场。”
就武术而言,他很高兴有展令扬这样的对手。
但也就仅止于此!
他不会也无意因而对展令扬另眼看待,甚至破例。
“我也不会改变立场。”安凯臣和展令扬素无冤仇,也无意和展令扬有更进一步的交往。
今夜他会出现在此,纯粹是当时情况所致,并不具任何意义。
感到为难的是:曲希瑞、向以农和南宫烈三人。
向以农很不想证实展令扬的立场和他们是对立的,但他还是问了:“明天,你会帮着你表哥来和我们对打?”
明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却有种被背叛的沮丧。
“不!明天,我会帮着你们和我亲爱的二表哥对战。”展令扬语出惊人的笑言。
“当真?”
在场五人都强烈质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当真。”展令扬肯定道。
“没道理,为什么?”
曲希瑞追问道──虽然他很希望是真的。
只见展令扬一脸牲畜无害的笑容发表自家高论:“你们不觉得,偶尔有那么一次机会,能站到敌方阵营和自家人较量,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
在五双詑愕的眼睛瞪视下,展令扬继续自顾自的滔滔不绝:“就拿白虎门来说吧!这么大一个组织里,不用说一定是人才济济,各有所长,可因为同处一个组织,所以即使有很想一较高下的对手,也会因为彼此是同门而有所顾忌、有所保留,不太可能完全放手去打个你死我活,是吧?”
事实。所以其它五人皆未反驳。
于是展令扬又接着聒噪不休:“所以啰!只要彼此的身份是同门,就永远不可能真正一较高下的。但,如果对方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误以为你是宿敌的一方,那情况可就完全改观了。为了歼灭敌人,对方一定会尽全力和你大打出手,绝不会留情。如此一来,是不是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和对方一较高下了?”
言之有理。五个人有点被说服。
展令扬喝了几口啤酒补充口水之后,又开始聒噪:“另外一种情况是:组织里有自己很看不顺眼的人,很想海扁对方一顿,却因为对方是同门而不能尽兴。这种时候,假装成敌方的人就更棒了,不但可以肆无忌惮的海k对方,而且又不必怕对自家人不好交待,一举两得,多好,不是吗?”
所言甚是!这点东邦五人深表同意。
听君一番高论后,东邦五人少说被说服了八、九成。
向以农忍不住好奇的问:“你想和你那位表哥较量是基于前者?还是后者?还是两者兼有?”
展令扬又开始吊人家胃口了:“你真的想知道?”
“嗯!”
展令扬邪里邪气的笑道:“如果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要嘴对嘴的哦!”
“这──”向以农先是一惊,但很快便发现展令扬眼中的邪恶光芒,霎时顿悟,喝道:“你耍我?”
“有点文学涵养好吗?这不叫耍啦!人家可是好心的提供你娱乐我的机会,你该心存感激是。”展令扬极其无辜的更正。
“你──”
安凯臣不想浪费无谓的时间,起身打算走人:“如果没事,我要先回去了。”
“可是人家等会儿想请你帮忙炸船耶!”
展令扬一句话就让安凯臣重新就座──“说!”
展令扬笑嘻嘻的公布答案:“明天,那位黑手党大叔可能搭的船有两艘。一艘走的航线经过的岛屿不多,另一艘则正好相反。你可不可以轰掉经过岛屿不多的那艘船?”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这么一来,那位黑手党大叔就一定会搭另外这一艘啰!”
“他不一定要搭船吧?”雷君凡有不同见解。
展令扬铁口直断:“那位大叔一定得搭船。因为人家那位表哥是不让外人的飞机降落在自家岛上的。”
“你希望我做到什么程度?”安凯臣兴致勃勃。
他爆破过许多陆上建筑,但搞船却是头一遭。
光是新鲜感就让他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
尤其他们安家是欧洲有名的船业大王,他对船的构造再清楚不过了,玩起来铁定更尽兴。
展令扬随口道:“只要不伤及无辜,随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成交!”
安凯臣已经开始运筹帷幄,设计起爆破的装置。
然后,他立刻遇到一个棘手难题:“我没有那艘船的相关资料和结构图。”
“这个简单,我立刻找给你。”
展令扬说着,便打开顺手带出来的笔记型计算机,弹钢琴似的在键盘上俐落熟练的敲打起来。
不久之后,完整的资料和结构图便手到擒来,打印成一清二楚的文件,交到安凯臣手上。
“这样行了吧!”
“你侵入人家的数据库系统?”安凯臣不敢置信的怪叫。
其它四人也是一脸诡异。
特别是:展令扬居然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破解了复杂难缠的密码,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剌剌入侵,剽窃人家的资料。
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的笑道:“不入宝山,焉得宝乎?”
给他一说,其它五人也深有同感。
展令扬又继续差遣人了:“小农农,你会『易容术』吧?”
“你知道?”向以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