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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挺入她的身体里时才惊慌地发现,她竟然是……
她咬著牙、忍著痛,她知道会痛,就算是毛毛虫也需要破茧而出,才能成为一只美丽的蝴蝶。
“为什么?”他不禁想问。
“因为我爱你呀。”她知道现在有很多女孩都不重视第一次,但她却只会为了爱,才愿意付出自己的第一次。
“就算我不爱你,也无所谓吗?”
“你真的不爱我吗?”
我爱你!
娄于雍只能在心里回答。
位于比佛利山庄里一栋价值数千万美金的高级别墅里——
“查清楚那个叫做蕾贝嘉女人的底细吗?”
贺尔·安,一个在美国金融界拥有呼风唤雨能力的金融大企业家,华人移民美国第二代,在全美国拥有超过三百家银行,以及一百三十几家证券公司,他的总财产高达数干亿美金。
然而唯一令他感到遗憾的是他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却在二十几年前爱上一个滑冰运动员,不顾他万般的阻挠、反对,最后竟然选择和滑冰运动员娄成祥私奔。
几年后,她抱著娄于雍回到美国,隔天只留下一封信选择自杀,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原因是娄成祥竟然背著她有外遇,最后和情妇双双死于一场车祸中。
女儿对于她不顾一切随他私奔的丈夫竟然背叛她,感到伤心欲绝,因此一时想不开而自杀。
只留下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安家唯一的血脉。
然而这个孙子却遗传到他父亲,热爱滑冰运动,也比他父亲拥有更多这方面的天份。虽然十一岁才开始练习滑冰,却仍在十三岁就赢得世界冠军,在滑冰运动方面崭露头角,更被封为滑冰王子。
但娄于雍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关于他父母死亡原因,从此认为是因为他这外祖父反对他妈妈嫁给家无恒产,只是个滑冰运动员的父亲,才会造成他父母死亡。
他从十五岁离开安家之后,就没再回去过了!
但他是安家唯一的继承人,对于他的一举一动自己不能不注意。
“她是台湾人,十一岁时为了学习滑冰到美国,住在她阿姨家,她的父亲是一家公司的负责人,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兄长……”贺尔的助理凯瑞巨细靡遗的报告著关于蕾贝嘉的事。
贺尔点点头,看著桌子上蕾贝嘉的照片,虽然长得清纯可人、明眸皓齿,但她仍然配不上乔斯。
“现在就去把这个女人带来。”
“是的。”
“记住,别让乔斯发现。”
“是的。”
蕾贝嘉不停地翻著报纸,仔细找著关于那一件绑架案的报导。但几份报纸都快被她翻烂丁,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关于那件社会新闻的报导。
“你不用找了,报纸不会登。”娄于雍一派悠然自若地坐在一旁。
“这怎么可能?上次坦亚向记者宣布你们订婚的假新闻,报章杂志就登了那么大一篇,这一次她唆使人绑架,这样的新闻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报导?”她不相信的又找了一遍,却依然没找到。
他非常的清楚,电视新闻和报纸之所以完全没有报导,那是因为早已被人动用关系给挡了下来。
上次的新闻纯粹是绋闻八卦,和这一次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件上任何版面。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靠近电话旁的蕾贝嘉很快地接起电话,“哈罗……大哥!”随之而起的是一声高兴的惊喜声。
“好,我知道,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匆匆讲完后就将电话挂断,她兴奋的告诉他,“于雍,我大哥来LA。”
“你大哥?”
“嗯,我现在要出去找他。”她快乐无比,只见她冲进房间,很快的又冲了出来,然后对著他的唇用力一吻。“记住我爱你喔!”
娄于雍看她这么高兴,好像早已经忘记前天被绑架的事。
蕾贝嘉一走出公寓,正准备赶到大哥所住的饭店时,突然间有人挡住她的去路。
前天的绑架惊魂顿然浮上她脑海,她略带恐惧的往后退著,偷偷地瞄了眼三楼,她就算大叫,只怕于雍也来不及救她。
于是她找著机会冲回公寓里。
“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们家老爷有些事想找你谈一谈。”凯瑞走到她的身旁。
“我又不认识你家老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她来到LA只不过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就这般“幸运”的遇到了两次绑架案。
前一次坦亚唆使人绑架她,完全是因护成恨:现在眼前这个人虽然西装笔挺,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美国教父不也都是西装笔挺的,一派绅士样,谁知这人是不是只披著羊皮的狼?
“我们家老爷是乔斯先生的外祖父。”
“乔斯的外祖父?”她从来没有听乔斯说过关于他家的事,从她所搜集他所有的资料,也从未有过任何关于他身世的报导。
“小姐,还是请你跟我去一趟,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可是我现在有事,不能跟你们去。”她大哥好不容易来一趟美国,她得赶紧去找他。
“小姐,请……”
最后蕾贝嘉还是被请上了一部加长型的黑色劳斯莱斯,在美国这种长得夸张的车子处处可见,但她却是第一次有幸坐上这种车子:
没想到是在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下。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豪华的大别墅前。美国就是土地大,只要是有钱人,别墅盖得一问比一问大,不只别墅大,就连家门前的庭院也是一间比一问大。
“这里是哪里?”
“比佛利山庄。”
比佛利山庄,LA最高级的别墅区,几乎所有名人都往这里挤来表现他们的社会地位。
这里处处可见豪门巨宅,每一间别墅的设计也都不同。
眼前这一栋是纯白的欧式两层楼建筑,房子的一旁还有著一间至少可以停五部高级房车的车库。
能住在这种高级住宅区的人来头铁定不小。
乔斯的外祖父竟是如此大有来头的大人物。
他外祖父该不会真的是个黑社会的老大,所以他才会隐瞒他的背景吧?
蕾贝嘉随著这个像教父的人走进屋子,来到一间房间外。
“老爷,我将蕾贝嘉小姐请来了。”凯瑞隔著门,向书房里的贺尔通报。
“让她进来。”
他替她开了门。“我们老爷请你进去。”
蕾贝嘉独自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书房,两侧都是整面墙的书架,上面摆满著书,感觉起来还满有书香味道,对方理应不该是个黑道大哥才对。
坐在前方一大片玻璃前的是一个头发已斑白的老人,满脸的皱纹、老态龙钟的模样,但那眼神却依然精明锐利。
贺尔打量子她好一会儿,没想到这小娃儿竟毫不畏惧的与他四目相对。
“你就是蕾贝嘉?”的确是比坦亚那个浪女出色。
“你是乔斯的外祖父?”她的语气带著疑问。
“这里有一百万美金,你拿著这些钱回台湾,永远别再来美国。”贺尔开门见山的说。
“美国是你家的吗?”她对他的话感到很生气,有钱就了不起吗?哼,她可不吃这一套。“还是你是美国总统呀?可是我记得现在的美国总统是布希。”
“你很勇敢。”
“你却很无知。”年纪都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呀!
“你要多少才肯离开乔靳?”
“我为什么要离开乔斯?”
“因为你是个滑冰运动员。”乔斯是安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他绝不允许女儿的事件再度发生。
“滑冰运动员有罪吗?况且乔斯不也曾是个滑冰运动员。”这是什么烂理由?
贺尔神情一凝,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袋,用力一丢,丢在她的脚边。
“这是什么?”她好奇的弯下腰捡起来,拿出里面的资料一看,一股怒火涨满于胸。“谁给你权利可以调查别人的隐私?”一点都不尊重别人的隐私权,几乎已经将她的祖宗八代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离开乔斯,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和乔斯在一起,你父亲的公司将在三天后倒闭,还会因此而负债累累。”
“你在吓唬我吗?我可不是被唬大的。”
“是不是吓唬你,你尽管试试看。”
“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废话,对不起我还有事,失陪了。”蕾贝嘉怒不可遏的拿著那个资料袋离开。
她几乎将所有的愤怒全都发泄在那一扇门上,用尽全力的将门拉上,因而发出巨响。
“小姐,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她丢了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说我妹妹又失踪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开昕阳在饭店门口一见到和他长得一样高大的娄于雍,急著问明。
他在饭店大厅里一直等不到妹妹的到来,焦急万分地又再打了通电话到妹妹所住的地方。
而后这个自称叫娄于雍的男人一听到蕾贝嘉还没到饭店,就要他在饭店等,他随即赶到饭店来找他。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你先上车再说。”娄于雍朝著他说。
开昕阳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时,却看到妹妹正好来到。
“大哥,你……”蕾贝嘉的话在看见娄于雍时停住。“于雍!你怎么也来了?”
“芯宸,你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开昕阳一见到妹妹平安无事,一颗心总算安然地放下来。
“大哥,对不起。”她向著最疼她的哥哥撒娇。
“娄先生,你不忙的话就一起进去喝杯咖啡,我还有事要问你。”
“大哥,你要问于雍什么事?”她不安的问。
“当然是有关你的事。”
娄于雍点点头,一你们先进去,我去停车。“
他们先走进饭店附设的咖啡厅,蕾贝嘉趁著娄于雍去停车的时间问:“大哥,你怎么会突然来美国?”
“我来美国谈件生意,妈交代我一定要来看你,我打电话后,阿姨才告诉我你办了休学,跑到LA。”
“你告诉爸妈我休学的事了吗?”
“还没有,我总得先了解是怎么一回事,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
“爸妈的身体都好吗?”
“他们都很好。”开昕阳见到娄于雍朝著他们这边走过来,而暂时停止了和妹妹的谈话。
“于雍,他是我大哥开昕阳,”蕾贝嘉替他们彼此作介绍。“大哥,他叫娄于雍,也就是乔斯·安。”
“乔斯·安?!你就是我妹妹从小崇拜的那个滑冰王子乔斯!”今天见到他本人,远比从电视上看到他滑冰时的英姿还要帅上几十倍。
“大哥,他现在也是我的滑冰教练。”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会休学,离开纽约来到LA?”
其实他和爸妈从来不奢望芯宸有一天真的能在滑冰舞台上发光发热,他们要的只是她能过得快乐。
“嗯。”蕾贝嘉一直都没告诉家人她已经休学的事,为的是不想让家人替她担心。
“你们现在在交往吗?”看妹妹一副沉醉于爱情的模样,一脸幸福的表情。
蕾贝嘉娇羞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我就直接叫你乔斯吧!”
“你还是叫我于雍,我不喜欢乔斯这个名字。”
蕾贝嘉听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似乎充满著怨恨。
但,为什么?
“为什么?”开昕阳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只是喜欢中文名字。”他不想解释太多。
“好吧,于雍,关于你刚刚说芯宸又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不可以请你说清楚?”
正好拿起水来喝的蕾贝嘉听见大哥的问题,而被水给呛著了,因而咳个不停。
开听阳赶紧替她拍拍背,让她顺气,“连喝个水也这么不小心。”
她趁机向娄于雍使眼色,要他千万别把她前天被绑架的事告诉她大哥,否则她一定会被抓回台湾,到时就真的永远不能再来美国了。
“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她等顺了气,不再咳了之后,才赶紧先解释,“大哥,关于我曾经失踪的事是有一次因为我和他吵架,我一生气,一个人跑到滑冰场练了一整晚的滑冰,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才回去。因为我一直没告诉他我那晚去了哪里,所以他才会以为我失踪了。”
“真的是这样吗?”对于妹妹的解释,开昕阳存著半信半疑。
“大哥,你这次会在LA待几天?”她赶紧转栘话题。
“我后天就要赶到华盛顿去,这星期六就回台湾。”
“这么快呀,我还以为你会多留几天。”
“芯宸,你已经有两年没回台湾了,妈还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他看一眼始终沉默不语的娄于雍。“你也已经交了男朋友了,是不是该带回去给爸妈看看?”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