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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一看就知道你有问题了。”他无所谓地说。
“我看是你有问题吧,一个服务生花那么多时间在跟客人闲聊,很有个性吗?”我说。
“哈哈,我知道为什么虽然你不是什么天仙美女,也没有邻座的美女温柔动人却让两个帅哥对你死心塌地了。因为你的态度真是太迷人了。”他夸张地说。
“死心还要塌地?你问问眼前这位先生,他的心可还没死,你说话很口无遮拦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可以让邻座的先生死心塌地,他现在怎么可能在陪另一个人过情人节?”
“谁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游戏?现在大家都喜欢玩含蓄不是吗?你不说你爱他,他不说他爱你,所以就以为大家之间没有爱情没有理由过情人节,这个可能是成立的。”他说。
李讳笑了,“小鬼,我看你来我们公司做工读生吧,比在这里做有意义得多,正好你又是学经济的,我看你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吧?”
“真的?好啊!”他又顿了一下,“等一下,你是做什么的?你的职位是什么?如果你只是个端咖啡叫外卖的小弟,那我去不是只能给你洗杯子提电话?”
李讳的脸色变得很滑稽,“你看我像端茶接电话的小弟?”
“安全起见,我觉得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李讳问。
“欧阳明天。”他说,“你呢?最主要是你的职位是什么?”
“现实的家伙,我叫李讳,业务部经理。”李讳一脸的别扭,他实在不想炫耀自己的职位,但是现在逼他说出来,就像在说:这样够了吧?
“嗯,虽然说你混得不错,但是等我到了你这把年纪,应该要比你高才对。”他说。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是想白手起家当老板。”
“那好啊,把你的理想和我的理想和一起,我来实现!”他很豪情壮志地说。
“好,敢想才敢做!凭这个我用你也得把你收到身边……”李讳说,“当小弟。”
“喂!”欧阳明天苦着脸看他。
“你还是工读生吧,只有寒假才有时间,我不能把任何重要的职位交给一个还有学业的小子吧,你以为我是那么感情用事毫不理智的人吗?”李讳说。
“是那样没错……”他说,“好吧,反正当小弟也是可以学到东西,为了做大事,我就先‘屈就’一下。”
“没想到你理想大,做事还是挺脚踏实地的。”我说。
“谢谢夸奖。”
“但是也同样骄傲啊。”我接着说。
“那叫自信,人没有自信是没有办法成功的。特别是我这样运气不好的人。”
“运气不好?你怎么知道你运气不好?”我问。
“只有承认自己运气不好,才不会把重要的事情交给运气,做事的时候,漏洞才会减少。”
此时此刻,他已经搬了椅子坐在桌子旁,好像准备跟我们一起用餐了。
“小鬼,你是服务员吧?”李讳突然问。
“我是啊!”他说,“至少今天还是。”
“你现在坐在这里,算怎么回事?顾客吗?”
“啊,这也没什么,你们也不是情侣,不要太拘泥于形式,我这就去给你们上菜,给你们大份的,收小份的钱!怎么样?”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想凭他那么经济的头脑,不会做让他亏本的事。
“没关系,我跟厨房的大叔都熟得跟亲叔叔一样。”
果然,借花献佛。
“大家好。”一个餐厅女服务员说,“今天是情人节,我们餐厅制作了精美的情人糕点,是免费赠送的,另外,在其中一个情人糕里,有一枚情人戒,如果谁幸运地发现这枚戒指,请不要迟疑,马上向你的伴侣求婚吧!”
“如果我一不小心吃到那枚戒指,是不是也该向你求婚啊?毕竟这样的幸运事不是人人都碰得上的。”李讳打趣地说。
“好啊,如果你求婚,我就嫁给你。”我说。相信缘分,是每个人的通病,特别之于女人。
“不是吧,你要我娶一个对前夫还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家?”他一副“你好残忍”的表情。
“是很吃亏,那就当你白拣一个戒指,稳赚。”
“我还是希望那戒指不要掉到我的糕点里吧,否则我还真怕自己一时冲动向你求婚。”他不正经地说。然后把面前的糕点慢慢用刀叉划开,然后有些失望,又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地说,“果然没有,这算不算是我们真的没有缘分?”
我没有机会回答,因为这时候,戒指的藏身处已经暴露,答案揭晓了。
“天,戒指在你的糕点里面!”曹映的声音兴奋地传来。
“凌天拿到了戒指?”李讳吃惊地看过去。
“难道他们真的是命中注定的恋人?”我不敢看他们,我记得曹映一直说,凌天是她注定的真命天子。
“先生、小姐。”餐厅的服务小姐拿着麦克风走过去,“恭喜你们。”
“谢谢你们。”曹映高兴地打着招呼。
“这位小姐好幸福的样子,这位先生?你以前向你的女朋友求过婚吗?”服务员小姐问。
“没错,我要娶她。”凌天回答。语气平淡得像在叙述一件事实,但是很认真。
我回头看向他,他背对着我,有些僵硬。
“那太好了,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以考虑一下近期结婚哦,我们餐厅可以在三个月内为你们五折筹办喜宴,机会很难得哦。”那名小姐说。
“……”
“凌天……”曹映叫他。
凌天抬头,执起曹映的手,将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说:“映儿,嫁给我吧。”
“凌天!”李讳站起来走过去,我讶然地跟着他想拉住他。
“老婆死了要续弦也要过个一年半载吧!何况她还没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另娶她人?”他揪起凌天的衣领。
他任由李讳揪着,看了我一眼,又嘲弄地看着李讳。
“这样不也方便她另嫁他人吗?”
凌天!你就这么希望我嫁给李讳吗?就因为有了孩子?难道我不能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
“你说什么混话!”说完李讳给了他一拳。
“李讳!”我喊,上前拉住他。
第7章(2)
“李经理!”曹映叫道,扶住了凌天,“你干吗?”
“这一拳当我欠你的,但是你要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我会十倍奉还。”凌天踉跄退了几步,勉强稳住之后,才缓缓地说。
“凌天你没事吧?”曹映问。
“没事,我们走。”
李讳自然被凌天弄得一头雾水,他问我:“我对不起谁了吗?”
是我对不起你。我在心里默默地说,可是当初我脑海里除了说孩子是李讳的,想不出任何别人的名字。
“没有,我们也走把。”我说。
“思思!你真的准备放弃他了吗?看着自己的男人跟着别的女人结婚?你确定吗?”不再有好的心情去享用情人节午餐,我们离开餐厅。一路上,李讳就像一个有耐心而且不怕死的苍蝇。
明明知道我的痛苦,还一再挑战忍耐的极限,我真的很想哭!
“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我朝他吼,“我是和他结过婚!但是这代表什么呢?就像你说的,结婚只是一场比较认真的恋爱游戏而已,我们已经宣判了结束,算是两个没有关系的个体了,他们结婚,我应该恭喜他们。”
“你以为你这是大方成全?你自己会后悔的懂不懂?你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我知道!我爱他的程度已经让我有足够的理由放开他。能够嫁给他,有这两年的回忆,我已经没有什么怨悔了。”我说。
“为什么你非要这么傻……或许,我也很傻,我为什么还要把你往他身边推呢?”
没有人知道,当一个人犯傻的时候要用什么药,因为犯傻的人,自有自己的得失方程式。
“这份文件下班前做好交给李经理,再影印一份副本放在我办公室,知道吗?”凌天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几个月来的共事,让我更加认识了他工作时的另一面——认真而且很公事化的态度,每个指令都准确、简单、明了,毫不拖泥带水,这和面对感情时的他判若两人。
“知道了。”我简单地答。抬起头,在他的眼中似乎读到一点欲言又止的语句。
“绿茶到——”今天是欧阳明天在公司上班的第一天,仍然有点像在餐厅的派头,但是他幽默广博的谈吐,已经笼络了公司大部分的人心。
“思思小姐,你的绿茶。”他滑稽地双手捧上。因为咖啡因对胎儿不利,所以我已经很久没喝了。
“谢了,未来的企业家。”我取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茶杯。
“等一下!”曹映突然来到我桌前,“我突然不想喝咖啡,想喝绿茶,展小姐,我和你换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手已经伸过来要夺我手中的杯子。我迟疑了一秒,马上松开手中的杯子递给她,“都给你吧,我不喝咖啡。”
谁知道“砰”的一声,杯子笔直跌落在桌上,我大吃一惊,反射性地护住小腹站起来避开,免得被烫茶殃及。但是动作幅度过大,险些不稳,凌天及时扶住我,让我站稳。
“你做什么?”他对曹映低吼了一声。
“你干吗凶我?你从不这样凶我的,为了她,有必要这样生气吗?是她自己不说一声就松了手!”曹映委屈地说。
“够了,你没有理由从她手里拿走原本属于她的东西!”他的口气依然很差。
“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别人护着她都可以说得通,但是你不可以站在她那一边!”曹映固执地说。
“真是热闹啊。”李讳或许听到外边的争论,于是走出了办公室,“两位昨天才确定结婚,今天却在公司吵起来了,是不是该重新考虑结婚的问题啊?毕竟‘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或许也有些道理。”
“我和天只是意见不合,说两句就没事了,倒是你,管好你的女人就可以了!”然后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喂!凌副理,原来你也不是没脾气的狮子嘛,也会对女人发火啊?怎么了?该不是我的女人惹了你的女人,你为了巴结我这个上司所以也巴结一下我的女人吧?”
李讳是故意的,他故意这样对凌天说。巴结?这个词用在凌天身上,他分明是想激他。
“你没事吧。”凌天没有理会他,转身问我。
“没……”凌天的确很少这样的,只是以前我受到不公平的欺压状况,他都会像这样不客气地压制对方。我记得当我还是他女朋友的时候,有两三个女孩在教室门口堵劫我,还说我是只不够格调的蜗牛,只适合在地上慢慢爬,根本配不上凌天。还有许多新颖而且绝对带有杀伤力的话语,因为事隔多年,我记得不是很全,我只知道当时的我简直觉得自己愧对观众,似乎就像她们说的那样不自量力。然后凌天出现了,他没有犹豫便把我搂进他温暖的怀里,并且恶声说:你们还不够资格来评断这些!滚开!
“你怎么了?”这时李讳走了过来。
“小事而已,你看我像有事吗?”
李讳狐疑地看着我和凌天,我有些不自在,好在凌天转身回他的办公室去了。
“欧阳?”他又把矛头指向一旁看戏的欧阳明天。
“我来善后吧,看这桌子乱的。”欧阳明天顾左右而言他,“一杯绿茶而已,让我多泡一杯就行了嘛,又不是抢男人……咦?思思姐?你干吗护着你的肚子啊?怀孕了吗?”他随意地说道。
我的心跳忽地漏了一拍,急忙把护在腹部的手放下来。
“他这样一说,我想起你最近好像时常有这样的动作。”李讳迟疑地说。
“每个人……在每个时期或者不同心情下,都会有些不同于常人的习惯嘛。”我头皮发麻地说,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
“是吗?”他有疑问,但他显然不敢想象我是真的怀孕。既然没有办法得到合理的答案,他也只好相信暂时的答案不再追究,转身回办公室去了。
曹映和凌天正式宣布要结婚了,已经定好日子,就在下个月底。
我的心情跌入前所未有的低潮。原以为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不会再因此而受到伤害,可是,我依旧很在意。
凌天在大学的时候就坚持着半工半读的生活,虽然家里应付他的学费是绰绰有余的,但他仍旧坚持自力更生,而他也向来能够找到好的兼职,在大三大四的时候,甚至开始用多余的钱买股票。大学毕业之后,我们就决定结婚,他把卡上的钱拿出来,交给我筹备婚礼,但是要办一场婚礼,还是远远不够的,而他又坚持不要简单化。当然22岁的我,对婚礼的神圣向往,也不会希望婚礼那样草率了事。
“干脆借钱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