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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恕臣有二心
作者:连翘在当地算美貌且较有才
文案
在一个没有便宜制造便宜也要占便宜的流氓皇帝面前,
若说我没有二心,
那必是假的。
内容标签: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祺缪,傅荆怀 ┃ 配角:傅云卿 ┃ 其它: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 圣诞快乐,这是送给你们的礼物:)
日更到完结。
谢谢收藏我专栏的盆友,我挖坑这么多,都想好好填完,奈何接了剧本要写,有可能2015年5月份定稿后还要跟组,所以在这期间,中将和指挥官那篇只能缓慢、非常缓慢地更新了……
先将这个完结文放上来,补偿给你们吧~
真的很抱歉,跪遁。
连翘 2014。12。25
《恕臣有二心》
连翘著
楔子
“你长得可真好看,可许了人家?”
他对我的一句调笑,就换得我的矢志不渝,肝脑涂地,更不惜以身犯险,弑君谋逆,为他争得天下。
我很傻,这我是知道的。
但我不知道的是,事成之后,高高在上的昔日王爷如今帝王,竟会赐我,毒酒一杯。
☆、第一章
我是个文臣,但我除了文绉绉的事儿不干之外,什么都干。吃喝嫖赌,快意恩仇,这就是我的基本日常。
噢对了,我最近还有一个日常,那就是每日早起人五人六儿的上朝,然后站在群臣中,偷看一个人。
我能用一百单八种不同的眼神含义看那个人,但那个人却从来不看我,他即使跟我说话,也是侧头观景听风,视线并不定格在我脸上,仿佛……和我叙话那是非常之掉价的事情。
“祺大人,不知末将可有得罪?”下朝后,顾常终于走过来跟我讲话。
都是同僚,他官从二品,圣上亲封的锤城大将军,以往一直在外跟随晟王征战,近日回朝,带着许多前线的战况与陛下禀报。
他能称我一声“大人”,那纯属是客气。
但我这人向来是拿客气当脾气用的,我干干一笑讽刺道:“恒远兄这么严谨作甚,难道是瞧不起我区区一介女官?也是,现如今女官的威望,确实差得不是一点半点。以我为首,每日都要被那些同僚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甚至连常年在外的顾将军此次回京,都不愿与我多说上一句话。啧啧,我这命啊,可要苦死了。”
顾常,字恒远,我连他表字都道出了,就不信他还能视我不见。
“祺大人言重了。”果然,他面露异色,似要妥协。
本来,我一个小小的四品文臣实在是没资格跟劳苦功高的大将军套近乎,可我需要顾常,需要从他嘴里得到那个人的消息,我耗费了这么些天的犀利眼神才终于让他自投罗网,主动与我说话。
“其实……下官一直偷看将军,是觉得将军日夜兼程匆匆回来,委实辛苦,可好在将军叱诧沙场数年,却依然不减当年年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气质啊,啊那个,对了,北疆那边,战事如何?”
上朝的时候他虽然也禀报皇帝了大体战情,可却对王爷的事只字未提,害得我不得不私下追问。也许是后几个字咬得太过紧张,转折又忒干涩,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猜他一定是发现了我的龌龊心理,不然也不会专挑我想听的说。
“我军死伤逾千,王爷并未伤一丝一毫,祺大人不必过于担心。”
顾常面色如常地对我说了这句话,可他加了重音在“过于”二字头上,我嘻嘻一笑,“哎呦,这……恒远兄此话怎讲啊?虽然人人都知道我祺缪仰慕王爷,但你这样说出来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嘛,毕竟人家是女孩子。”
顾常没说话,我也顿了顿,“啊,难道恒远兄觉得我太过于小儿女情长,就特别特别的瞧不起?”
“没有的是,祺大人真性情,只是……”
我立刻打断,“既然不是瞧不起我,那今晚我设宴,一起来喝酒啊?”
他像是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好,那就叨扰了。”
“好说好说。”
他彬彬有礼,我吊儿郎当,他不像武将,我不似文臣,我和他职位设定都有些混乱,我想,可能是皇位上坐着的那人,本来脑子就很混乱。
…………o00o…………
“祺爱卿呀,朕听说你最近和顾常走得很近呦~”
我刚和顾常分手,就被夏公公宣去了嘉文殿,这是专供皇帝游乐的大殿,他经常在这里干一些身为帝王决不能干的事儿,譬如现在他正半敞胸怀,半眯着眼,摆出了一个贵妃卧榻的姿势让一个波斯男人给他画画像。
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属于“帝王不能干的事儿”了,在我们这个时代,在未婚配的异性面前敞胸露怀最次都已经能够上升为“不是人干的事儿”上面了。
而他的那个“听说”、“最近”,也不过就是被眼线转播了一下一炷香之前关于我的黑暗实况。
我微微颔首,脸蛋滚烫,假意惊恐,“陛下果然消息灵通,微臣知罪了。”
皇帝作势要起身,“爱卿何罪之有啊?”
那波斯男人却一手握画笔,一手摇了摇,“&^&%#”
“噢,他是让朕不要动,那朕继续躺,”皇帝摆出了一个更流氓的姿势———他大腿比方才多岔开了半公分!
虽然还穿着裤子,但是非常有碍观瞻,我只能盯着自己的鞋面并且用着一点也不恭敬的语气说着恭敬的词,“臣罪在,明知道圣上不喜欢臣子拉帮结伙,还硬要跑去和顾将军讲话。”
皇帝非常无耻地问出他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的问题,“啊,那爱卿就和朕说说,你跑去问顾常什么了?”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他都知道了,“臣就是去问问晟王是否安好,毕竟臣未入仕前……曾做过王爷的伴读,有情谊在的。”
在所有人眼里,我曾是王爷的人,只是数年前突生变故,王爷与我恩断义绝,他被圣上像丢包袱一样丢去了战场,而我安安静静地考科举,入宫为官,与他再无情况。
皇帝的长发散在床上,躺得正爽呢,被我一句话气起来了,“祺缪,你一天天脑子里装这么多事儿,不觉得累吗?”
“臣知罪。”我刚抬头就又羞愧地低下头,“啊那个……陛下,你裤子快掉了,提一提吧……”
恰巧画师画好了,皇帝边提裤子边走过去观赏,嘴里却嘟囔着:“找一个女子当伴读,这不是成心出事儿呢么,也不知道七哥是怎么想的。”
他的自言自语我本不应该搭腔,可是我不能允许别人把云卿想得那么龌龊,“臣自当年做王爷的伴读以来,可从未出过什么事!”
“啊?”我语气坚定的把皇帝都吓了一跳,“噢,那你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啊,连让男人出事儿的这点魅力都没有?”
“……这么一说,臣确实该检讨了。”
“朕此刻不见朝臣,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就给朕滚出去听见没有?”
说得好像我不是朝臣一样,我颔首,“知道了。”
“这就对了,来小缪,端着这杯酒,再拿着这个琵琶,”皇帝极其有兴致的吆喝我,“过来让画师也给你画个‘葡萄美酒夜光杯,犹抱琵琶半遮面’为主题的像。”
“他听得懂我们这的话吗?”我本来不想问这个的,我还有更重要的话如鲠在喉不得不说,可思维却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被代入到这荒谬境地了。
皇帝却一脸无所谓,“画完了朕再题个字,左右都脱不了主题,因为根本就没人能质疑朕会脱题,爱卿你说是不是?”
“是……啊不是,”我终于冒死进谏,“陛下,和一个女官在嘉文殿吹风饮酒弹曲作画,这着实不妥,人家可该传闲话了呀!”
“那你准备在府上宴请顾常,与他吹风饮酒就不怕人传闲话?”
果然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情报网,连我吃喝拉撒睡都要防,我一脸无语,还有点小紧张。兴许是因为皇帝的语气颇为认真且严肃。
可转眼间———
“好了下去吧,朕逗你玩儿呢,你这吃里扒外的小混蛋。”
“……”斗不过皇帝是正常的,我垂眸行礼,“臣告退。”
可刚行完礼一抬头,我就看见皇帝又开始脱衣服了,他还边脱边自言自语道:“啊,这回要是画个贵妃出浴不知道好不好呢……”
简直是惊心动魄,我回家要洗洗眼睛。
不过话说皇帝的身材倒还是不错的,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呸呸,我在乱想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好在因为大岐的第一十六代皇帝傅荆怀做事从来不追寻常理,因此才有我们女官入仕,自然,女将挂帅上战场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
“小祺~~我想死你了~~~”
扑过来震得我后退一步仍被一把紧紧抱住的女人,正是我的好友陈鸢喜,未降职之前也是一枚小将军。
“咳,你的铠甲咯得我太疼了,我说你,你就不能穿点正常的女装来赴宴吗?”我不禁抱怨。
鸢喜煞有其事地跟我道:“小祺你不知道,我树敌太多,自从被降为副将以后,我得提防着各种明枪暗箭,有时候连睡觉都不想脱。”
“哦,怪不得没有男人想跟你睡觉。”
“你不也一样么,还好意思说我。”
互相攻击完,我们俩人一阵沉默。在这个时代,适龄未婚女青年嫁不出去的原因只能有两个:一,是女官;二,是武将。
我俩不幸双双上榜。
陈鸢喜自顾自地给自己找东西吃,还妄想喝我那坛专门用来行贿的女儿红,不过被我打了手。
她拨着花生往自己嘴里撂,就这,嘴巴还有空余的位置聊八卦,“哎,我听说你今天下朝的时候被皇帝召幸了。”
我嗑着瓜子眼皮都不抬,“你怎么不去死一死。”
一个不正经,一个没正形,我和陈鸢喜这对好友做得可真是你溶于我,我溶于你。
“哈哈,我逗你的。他后宫连一根鸟毛都没有,显然是喜欢男人啊。”
我一惊,“喜欢男人?”
这还真是我第一回听到如此新鲜酥脆的八卦。
鸢喜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小题大做太过紧张,“就是说陛下好龙阳,有断袖之癖,所以近年女官才能当道,他为的就是不被英俊的年轻文臣左右他的判断……唉,有如此圣上,朝臣都无力了。”
“……我也无力了。”
鸢喜又突然眉开眼笑,自我赞美,“好在我常年在外固守城池,不然我这么帅一定很危险,啧啧。”
我提醒着她,“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是女人的事实吗?”
“哦对,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女的了。”她一拍脑门,絮絮叨叨给我传业布道解惑,“这几年朝臣都不满他,但谁都不说,就等着晟王起事,推翻这个龙阳之徒,你看晟王多好啊,上的了朝堂,下得了战场,出得了边塞,进得了内帐,长得又帅气,为人又和善,又有勇有谋,晟王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帝王之相啊,反观当今圣上,唉,天天没个正形,我都替他愁。”
被一个从生下来就没正形的女武将批评没正形,我突然有点同情起傅荆怀来。
“内帐那个是怎么回事啊……拜托别在话语途中加黄段子行不?”我一脸无奈,“我发现你在军营呆久了,说话真是越来越糙了,你这样妄论圣上也不怕我去学个舌吹个风什么的?”
“你是指枕旁风?哈哈哈哈哈哈你没那个实力!”陈鸢喜像听到了一个特别逗得笑话一样,笑得停不下来,“再者,你有实力也不会去做,因为我还不知道你么———你、也、希、望、晟、王、能、做、皇、帝。”
她一字一顿把我的秘密托出,我紧张地连忙捂她的嘴,“好了,此话不宜多说,当心隔墙有耳。”
她扒开我的手,无所谓地继续嚼起花生,“不是我吹啊小祺,我走南闯北干仗掐架凭的是能耐,如果连一个偷听壁角的贼人我都感觉不到,那我可就别混了。”
“知道你傲,但还是要小心为妙。”
…………o00o…………
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太自大自满,这不,一个让陈鸢喜混不下去的人突然在我们身后一咳,我俩顿时一慌,瓜子花生洒了一地。
那咳嗽声不仅告诉我们身后有人,而且还昭示了我们的话已经被一个很要命的人听了去。
是我先发的火,大骂奴才四贵,“怎么不提前通报?!”
鸢喜接着搭腔,也逮着另外一个奴才五福开骂,“真是不懂规矩,差点把你家大人吓疯!”
倒是顾常行事稳妥地对我们拱手,“真是抱歉,为避嫌,我走的是后门。”
还没等我说什么呢,鸢喜更为激动地训我的奴才,“怎么后门没人守啊,这怎么能行,你家大人如花似玉,被登徒子走后门轻薄去了可怎么是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