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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臣有二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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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他好像反应过来什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知死活地朝我叫:“对了,我家小亲亲呢?”
  傅荆怀也对着他拍了两下桌子:“你跟谁拍桌子瞪眼呢?”
  我笑得眉目舒展,简直神采飞扬,以前热衷于和吕羡呛声的活被傅荆怀代劳,我终于可以抱着看戏的姿态观摩他们好兄弟之间的互相“残杀”了。
  吕小侯爷马上就跟我服了软:“难道她还在京城,不行,我得去把她接过来,京城是危险之地,留不得!”
  “她不在京城,她说她去找你,背着包袱就走了。”
  “啊!我家亲亲去哪儿找我了?你怎么也不拦着,这下天大地大我们怎么重逢?你快回想回想她走之前都怎么跟你说的,有没有说要去的地方?”吕羡快急癫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默默嗑瓜子,假装在帮他回忆,实际上我只是在单纯的嗑瓜子,因为银凤熙走得那日并没有说她要去哪儿找。
  吕小侯爷这个没文化的暴力狂魔型小白脸,一看我不吭声,就以为我在隐瞒什么,当即拍碎了桌子:“祺缪,如果我就这样失恋了,那也未免太省笔墨了!你不要仗着有别人撑腰,就耍老子!”
  我差点就朝他做了一个九阴白骨爪的手势:“我是真不知道,你把我的瓜子都弄到地上了,我好饿啊……”
  “好了文湛!她刚醒,怎么着也得给她点时间醒醒魂啊,等她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傅荆怀护我护得太紧,小侯爷骂人词穷,想抓我衣领都够不着,憋得双眼都红了。
  傅荆怀把他推了出去,赶在他又要伸腿进来之前,就把大门关上了,现在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觉得傅荆怀真的好坏啊,他明明知道自己不会真死,还拉着我跟他拜天地定终身,让我体验了一把心脏病患者的感受,我皱着眉头:“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吃饭!”
  “吃饭前,咱俩得好好谈一下。”
  “有什么可谈的?”
  傅荆怀马上就用一种宠物被抛弃后的神情看我,声音都放低了:“你刚说婚礼不算数,是真心话还是气话?”他边说边来按揉我的肩膀,我躺得有点久浑身都很酸疼。
  这种天子级别的服务刺激得我几乎要跪,我赶紧闪开,还白他一眼:“废话!”
  说完我就自行开门,去找吃的了。我们落脚的地点是一个靠近山的废居,以前也许是某个豪门大宅的主子住的地方,不过现在落魄荒废了。
  我环顾四周,看见庭院里有两颗非常粗壮的老树,一棵是槐树,另一棵还是槐树,槐花在这到来的秋季里早已掩盖不住骨子里的疲态,只要风过,就簌簌落下好多。旁边的花圃随意种着些花,长势完全没有章法,地面的青砖也有很多都不全,砖缝里长了杂草,瓦片上还附着青苔。
  傅荆怀能待在这儿,就好像是金龙掉到了鸡窝里,反差好强烈。
  天子用膳有诸多规矩,想跟他同席,一般都得先看看祖坟有没有冒青烟,但时局不同了,我们现在能跟傅荆怀像普通人家的亲朋好友一样围在一起吃饭。
  师父与陈叔一脸严肃,默默吃面。
  吕小侯爷先是呆了呆,然后很诧异地问道:“什么情况,怎么都端着碗,再没桌子了吗?”
  “你刚拍碎的梨木桌好像是这里仅存的最后一张腿脚齐全的桌子。”傅荆怀冷笑道。
  很难得看见吕小侯爷露出一丝羞愧的表情,他轻咳了一声,问道:“还能黏起来不?”
  傅荆怀双目似阖非阖,好像在控制着尽量不流露出鄙视:“你最好将它黏起来,不然……”
  我已经就着他们的拌嘴,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了两碗面。
  吕羡看我不爽,就坏心地拉我下海:“卓屹兄,你对我好冷淡,我帮你打江山被那贼子砍了一刀,刀疤还在背上呢,祺缪这小王八……”他突然反应过来如果骂我王八蛋也就是再骂我师父老王八,所以马上改口道,“……这家伙简直让你转了性,你不会也成了见色忘友,有了媳妇忘了兄弟的范例吧?”
  师父别有所思地朝我看了过来,我的脊背骤然一冷,差点把面条从鼻孔里喷出来。
  对了,还没来得及和师父汇报我和傅荆怀在大牢里拜堂的事!他会不会又怪我冲动行事?可我拜堂前真的以为我必死无疑的啊,怎么办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按理来说,我和傅荆怀情愫暗生,通过真情告白终成眷侣,怎么看都像是一出浪漫言情故事,可糟糕就糟糕在傅荆怀的身份。师父当时让我考科举都是勉强中的勉强了,他担心我卷入麻烦,累及身心,现下我直接嫁给了一个被废还诈死的废帝,他一定不开心。
  即使傅荆怀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他能享受最好的,也能承受最坏的。
  师父放下碗筷,听不出什么感情地对傅荆怀道:“我有一个问题。”
  傅荆怀点头:“夫子请讲。”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被赶下皇位,纵使现在是安全的,和若钦成了亲心里也很开心,但是我的东西,我一定要夺回来。”傅荆怀说得从容不迫,不急不躁,就好像在谈论刚才吃掉的餐饭或者今日的天气,思维格外清晰,“我之所以在天牢待那么久,没有早点死出来,就是为了看朝中大臣到底有谁和傅云卿早早就是一党了,以后也好挖掉这些毒瘤。现在保皇党暂掩锋芒,暗等我们回朝。文湛手下还有残部,养在后山,我们可以再招兵买马,夫子您做我的谏官,陈离管军事军政,我有将有兵,还有您和陈离,休整上几个月,肯定能够卷土重来再杀回去。夫子,你们救我出来,给我机会,应该不会是想跟我在这山水田园间了却残生吧?陈离,你愿意再拼一把吗?”
  “为陛下行事,臣定当万死不辞!”鸢喜他爹直接要跪,被傅荆怀一把扶住。
  师父没回应他,所以傅荆怀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叫了一声:“夫子?”
  师父好像很挣扎,但最后还是说道:“就知道你是有抱负的年轻人,你选这条路走,万分凶险,但既然大家都上了这条船,自然只能抛却安逸,横下心来期盼这条船能顺风驶到港。”
  傅荆怀眼眶里闪闪亮亮,说话都有些抖:“谢夫子扶持!”
  他们在这吃饭的时间就商量好了前路该如何走,我淡然地对傅荆怀举了一下手:“我也有一个问题。”
  他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笑颜:“想问我为什么要夺回皇位吗?朝中潜藏的危机太多,我用了这么些年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才揪出了他们的尾巴。”其实傅荆怀早已做好打算,他就是想斩草除根,所以将计就计,破釜沉舟。
  他继续说道:“若钦,你是我娘子,我不能让你和我们的孩子永远活在这山野间,傅云卿现在知道我没死,我更不能让大家一起承受着不知何时会来的危险。等我夺回皇位,你独宠后宫母仪天下,我绝不再纳妃嫔,和你长相厮守,我这样的绝世好皇帝一定会留名青史,你觉得呢?”
  我马上改口:“我是想问你还要点脸吗?”
  他笑:“在娘子面前要不要脸皮有何重要?”
  点滴之仇必回涌泉相报的吕羡半天没说话,这会儿好不容易默默吃完一碗面,不甘寂寞地把碗一磕。
  我们都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热血满满或者杀气腾腾的话,可吕小侯爷只是苦着脸来了一句:“喂,当着大家的面都不忘了卿卿我我、言语调笑,你们俩到底还能不能行了?!不忍直视,太不忍直视了!”
  ——某些文盲就是可以随意说出这么令人神魂颠倒的词语。
  后来,傅荆怀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我说:“几个月后夺宫,到时候你就不要跟着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没能回来,失败了,你也要好好活着。你可以与我共荣,但我不想再带你共死了,听见没?”
  顿时一股辛酸冒上来,我故意说着反话:“是啊,我后半生可以靠着写回忆录来打发时间,我活得这么精彩,不能白瞎这经历,反正都陪你死过一次了,这次再也不陪了。”
  “说话这么别扭,永远都让人拿你没办法。唉,不过这才是令我迷醉的祺若钦啊~”他伸手把我拥进怀里,用这样的软话哄我,哄得我牙根发酸,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缠绵悱恻的温柔来。
  皇帝这个职业,很难相信任何会喘气的生物,可我骗了他那么多次,他依然愿意选择我,这是命,还是缘?
  接下来几天,傅荆怀和师父他们忙得见不着人,只有吕小侯爷闲得像是头上要长草。他
  穿着青襟,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扇面上写着几句酸诗,他一直摇啊摇的,在我面前晃荡。
  俗话说的对,这人啊,越没有什么就越显摆什么,暴力狂魔想走风流才子的路线,可惜,走明白。
  天气已然转凉,我怕他再扇下去,鼻涕泡就吹出来了,所以赶紧叫停:“拜托,你有话就说,没话就不要一副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很讨厌的,知不知道?”
  这下可好,吕小侯爷立马跟泄了洪一样,每日都跑来我这儿哭诉,求我帮他想办法找到银凤熙,一连折腾了几天,一个暴力狂魔款的大男人哭成了小鹿斑比。
  爱情就是一把刀,把所有的英雄都削成了大狗熊。他哀怨的声音时常回荡在我耳边,阴森又湿冷,让人听了之后的感觉就跟在雨天夜晚行路结果踩进泥巴里拔不出脚的糟心滋味是一样一样滴。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早上见到吕羡中午见到吕羡晚上睡觉前还能见到吕羡的状况,只能骂他:“你差不多就行了,银凤熙去找你,又不是去寻死,你跟这发什么羊癫疯?”
  “你去帮我吹吹枕头风。卓屹不让我离开这,说现在外面不安全,可我得把我女人带回来啊,你说是不是?”吕小侯爷选择性耳聋,将这台词反复絮叨了好多遍。
  我快被他烦死了,看他对作死事业如此热衷,我决定帮帮他算了:“好好好,我去吹!”
  说是这么说,我根本没和傅荆怀同房,怎么吹枕头风啊,摔!
  “想明白了就好,你用这样一个契机,顺便可以参考一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要是枕头风吹明白了,你就征服了他,再待以后你肯定就是史上最牛掰的皇后了。祺缪大大你一定要拉自己一把顺带帮帮我哦!”吕羡毫无羞耻心地忽悠我。
  跟某些人讲话,真是得在每个瞬间都原谅他个千八百次,这样才能将对话进行下去,我冷笑道:“谢谢你的关心和好建议,你说你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心思这么通透,还不飞升成仙,不知在等什么?”
  吕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这里的天气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单调的晴天、晴天、晴天,偶尔老天施恩,才落那么几滴雨。之所以放在后山上养兵,一是为了掩人耳目,方便伤兵藏身;二是为了这一大群人的生计,让他们不至于坐吃山空。
  师父让士兵中腿脚好的在山上开辟了几块地,种上了菜和冬小麦,附近恰好有一条山涧小溪,就近方便取水浇田。
  等傅荆怀从后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多天以后了。小别再相见,他看我的眼神都直了,嘴巴咧开半天都合不上:“我回来了。”
  “嗯。”我看到他那个笑脸,心情却比孙悟空看到如来佛祖还沉重,枕头风就等于同床共枕,可共枕……确定要这么快吗?
  天色将晚,师父他们都住在这个院子,傅荆怀拉着我的手跟我絮絮叨叨了好些山中的趣事。譬如哪个士兵被野猪追着跑啊,还有谁在溪边洗澡结果衣裳顺流而走。能看得出来,他将辛苦困难全部按下不表,只跟我说轻松愉快的事儿哄我开心。
  我思绪正在跑偏,傅荆怀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若钦。”
  “怎……怎么了?”因为脑子里想了太多不太正常的情节,所以他一按我的肩膀,我有点紧张。
  不过没有什么,傅荆怀只是深情款款地对我来了一句:“我真的很高兴,被人等着的感觉很美妙。”说完,他就松开我的肩头,迈步要出门。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他陡然之间懵了,脚步牢牢钉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像被人渡了口生气一样,从刻板生硬的木头转变成了生动形象的大活人,再转过身来的傅荆怀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红:“我……我真的可以和你同房吗?”
  好像很多男人都喜欢矜持文静贤淑的女子,可是很难得,傅荆怀是个变种。
  对于我的邀请,他先是害羞,然后就是兴奋,接着就疯了,跑出去的速度比野兔还快。不过好在他及时扔下了一句话:“你再等我一下。”
  我满眼的问号还没来得及抛给他,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什么情况?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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