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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童养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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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届时岂不是……”

“住口!”

她现下是怎么着?是在反驳他吗?

因为他老爱开口讥讽她,遂她现下打算用话气死他、咒死他吗?倘若他有一天真的撒手人寰,肯定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

“大少爷,我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我并不是咒你,我……”哎呀,她该怎么把话给说清楚呢?

她读的书不多,所学的几乎都是医书,又甚少同人闲聊,更不知道该怎么把她的心意给说清楚,她是真的不擅言词啊,希望他别误解了她。

“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这下子司马向熙咳得更厉害了。

倘若说是咒他,他倒还会认为她是蓄意以话激他,但她说是肺腑之言,岂不是代表着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

她是怕他死了,她便再无依靠,遂想要替他生个子嗣以巩固自己的地位,还是她根本希望他早点死,好让她可以和心上人双宿双飞!倘若她不把心放在他这儿,他也不希罕,一点也不希罕……

但他的心却疼极了,胸口也闷透了,觉得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片漆黑……

“大少爷?”见他的身子往前倒去,长乐不禁慌了手脚,连忙拉起他沉重的身子,拍着他冰冷的脸庞,“来人啊,传大夫!”

。xxsy。。xxsy。※

这是什么阵仗?

司马向熙在疲惫之中听到了长乐和另一个未曾听过的声音交谈,便硬逼着自己掀开沉重的眼皮,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去。

是他!

虽说那一日他没有瞧得很清楚,但他却忘不了他的轮廓和模样。可恶!他居然踏进他的地方,他宁可病死,也不让他医治他,况且他说不准是个无用的庸材,索性把他给赶出去算了!

“你得让他好生休养,要不再这样下去,恐怕……”

胡说八道,他好得很,好得不得了,只不过是胸口有点闷,只不过是那一日外出让病情又稍稍加重了些罢了,他竟把他说成好似随时会撒手人寰一般,这个男人真是居心叵测!

“真有这般严重?”长乐担忧地拧着眉。

全都是她不好,倘若她别净挑些不吉利的话讲,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得要好生休养才成。”申遣缘轻拍着长乐的肩。“不过你放心,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好生伺候他,再加上我的药方,不出十帖便要他病情大大好转,届时还可以自行下榻。”

司马向熙闻言翻了个白眼。

混账家伙,可真是亏他说得出口,他原本就下得了榻,只不过是现下身体欠佳罢了,连他的病情都测得不准,他还当什么大夫?

还有,他的手在做什么?

“劳顿申大夫了。”长乐恭敬地欠了欠身。

“你甭同我客气,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申遣缘的手依旧搁在长乐的肩上,“你要不要随我回铺子里抓药,届时我再告诉你该如何煎药,并配以大少爷的膳食?”

“我……”

“长乐……”长乐话未出口,司马向熙便赶在她之前喊住她。

他怎能让她跟着那个男人一道回铺子里抓药,谁知道他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啧,都已经是个老姑娘了,居然还勾引得了人!

“大少爷,你醒了?”听到他的声音,她连忙奔到床边。

“我要喝茶。”为了她这对人毫无防心的笨蛋,他能不醒来吗?

他仔细地打量了下申遣缘,心想果真是长得人模人样,不过就是比他差了一点。

“大少爷,喝茶。”长乐利落地替他斟上一杯茶。

“我躺着怎么喝?”他疲惫地道:“你喂我。”

他非得要让那男人知道长乐对他是忠心不贰的,也让他瞧瞧她以往都是怎么伺候他的。

“我扶你起来。”她先把茶杯搁在床边的花几上,双手直拉着他,却发觉自己居然拉不动他。

怪了,难不成大少爷这一阵子长肉了?

都怪她不好,大少爷好不容易有些好转了,却为了她的话,让先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费了,还让他白受了痛苦。

“你扶不起我的,我要你用嘴喂我……”他疲惫地快要张不开眼了,但为了她,他是死也不能在这当头合上眼的,他定要让那男人知晓长乐和他之间到底有多亲密。

“但是……”长乐先是一楞,有点赧然地睇向后方。申大夫还没走,大少爷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她是不在乎,反正她这一辈子注定已经是他的人了,但现在有外人在哩。

“还不快些?”他催促着。

他都快昏了,难道她会看不出来吗?这蠢女人……

长乐微带羞意地敛下长睫,轻呷了一口茶水,正缓缓地要俯向他时,却发觉身旁多了一双臂膀,突地将司马向熙自床上扶起,让他半躺坐在床上。

“长乐,大少爷的药我会先配好,再差铺子里的伙计送来,我先行告辞了。”申遣缘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睇了司马向熙一眼,立即迈步离开。

长乐微微回过神,将含在嘴里的茶吞下,改拿起茶杯就他的口。

司马向熙不由得在心底暗咒了一声,混账,居然坏他的好事,他不光是想要让他知道他和长乐的亲密,更想要一亲芳泽啊!

第四章

“好些了吗?”

甫张开眼,耳边便传来一阵轻柔的耳语声,司马向熙不由得把目光转向床边,睇着拿着手巾轻拭他额上汗水的长乐。

“什么时候了?”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嗓音低哑,喉头好似有股火在烧般。

混账!那家伙是哪门子的大夫,居然把他治成这样……

他该不会是在药里下毒了吧?

记得他不过是因为晒了太阳而有点头昏脑胀罢了,怎么躺了两天,让他给医治了一天之后,病情没有好转反倒是转恶了。

他肯定是下毒了,八成是想毒死他,好与长乐双宿双飞!

对了,长乐会不会是那家伙的同谋?

“刚过中午,今儿个的天气稍闷,你流了一身汗,我正在替你擦汗,待会儿再替你换件衣裳,让你觉得舒服点。”她边说边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素白的底衣,再顺便倒了一杯茶。“申大夫说过了,服下他的药,你定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只要多流一些杆便好了。”

见她动作迅速地替他打点衣物,又为他倒上了一杯茶,他不禁相信她绝非共犯,铁定是被那个什么申大夫的给蒙在鼓里。

算了,念在她服侍他这么久,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从这一刻起,他绝不会再让那个男人牵着她走了。

“要我扶你起身吗?”长乐难得温柔地问道。

司马向熙抬眼睐着她。

“喂我喝水。”昨天没亲到的份,他现下要一并讨回,就算说他像个执拗的娃儿,他也一样要讨到她欠他的这个吻。

“但是……”真的需要这么做吗?

虽然说这并不是他头一次这么要求她,以往他要她怎么做,她都不会拒绝,也拒绝不得,但她总觉得他并非是真的起不了身,而是存心要逗她,存心要让她难堪的……

“渴死我了,你还不快点?”难道她想要反抗他吗?

长乐放下长睫,再透过浓密卷翘的长睫偷觑着他,无奈地叹了一声。

“是。”她从容不迫地举高杯子,然却不是凑到他的唇边,而是自己的嘴边。

她呷了一口茶,再缓缓地俯下脸,慢慢地凑近他,生涩而笨拙地将口中的茶水渡入他的口中。这是他好几年前教她的,省得他老是得不停地起身。

“跑得这么快……”舔了舔唇,见她快速抽身,司马向熙不禁喃喃自语着。

她够聪颖,一旦让她习惯了,动作熟稔了,他就再也虚晃不了她……不过他已经许久未用上这一招了,她怎会逃得如此之快?

“大少爷,还渴吗?”倘若可以,她真的不想问,但碍于身份,碍于自己的职责,她实在是不能不问。

“嗯。”他轻点着头,决定这一次非擒住她不可。

可是她才方凑近他,她甜腻的香气才刚喷洒在他的鼻息之间,他才刚感觉到唇上刷过柔嫩的唇瓣,她便又翩然抽身,像是蓄意诱惑他一般。

司马向熙不服气地再讨上一口茶,孰知结果仍然一样。

不会吧!难道她懂什么叫做欲拒还迎吗?

他不禁瞪大了眼,紧蹙着眉头,疑惑着自己怎么会治不了她。

“大少爷,先换衣裳吧。”将狂跳的心用平静的表情隐藏起来,更将一脸燥热的羞意给压到心底最深的角落,长乐泰然自若地拿起衣裳先搁置在一旁,开始着手脱起他汗湿的衣服。

司马向熙动也不动地看着她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脱下他的衣衫,最后再拿手巾轻拭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身躯,然后他缓缓地合上酸涩的眼。

他是累,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了,但是……该死的,她那双手一碰触到他的身子,总会教他……

他的长臂一探,将全身剩余的力量一并挤出,只为了能将她擒入怀里,然后再紧紧地搂着她,让她再也挣不脱他。

“大少爷?”长乐的声音里满是诧异。

“陪我一起睡,我好倦……”他极为自然地把脸埋在她白皙似雪的颈项中,就像以往一般,唯一不同的是,他现下已经开始对她起歹念了,倘若不把她紧紧抓住,倘若不赶紧让她停止抚触他的动作,他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把她给吞了……他的身子欠佳,居然还会对她起歹念……

“你尚未换衣,会染上风寒的。”她低叹了一声。

倘若不是惯了他这举动,倘若不是老爷在临终前不断地嘱咐她,她才受不了他这般亲密的举动。

“我说了,我一点事都没有,只不过是吃了那个蒙古大夫的药,教我浑身不对劲极了。”

尚未吃药之前,他顶多只是觉得头昏脑胀罢了,可是吃了药之后,他不但头昏脑胀还外加浑身无力……

那个男人肯定是下了不该下的药,存心要毒死他,好让他假戏真做,真的躺在病榻上十天半个月。

“申大夫才不是蒙古大夫,他对你的病情了若指掌,还说……”话未完,她粉嫩的唇便被他厚实的掌心给捂住,她连忙噤口,就怕自己的唇一不小心便贴上他的掌心。

他真的非得这样不可吗?

说要圆房,他又不肯,但却老是对她这般造次……

“睡了。”司马向熙慵懒地道。

“让我起身吧。我还得替大少爷你煎药哩,况且大白天的,咱们两人共睡一张床,这……”

先不论他是不是少爷,至少他是病人,他多歇息是天经地义的,但她不同,她的地位同下人相差无几,而且她身强体健,打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未染过病,尽管天天在他身旁伺候,也未曾染过重病哩。

或许是老爷的眼力好,瞧得出她的身子骨异于常人,根本就生不了病,所以才放心地把大少爷交给她。

“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天底下的男女都是如此?搂在一块儿睡,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了,况且你是我的媳妇儿……只是尚未过门罢了……”司马向熙在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话说得太多了,连忙闭上嘴,搂着她满足地梦周公去了。

长乐原本是打算打蛇随棍上,同他提圆房之事,但想起他还病着,便认命地闭上嘴,不想在这当头让他的病情恶化。只是……

抬眼瞅着他刚毅的下巴,再听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便知道他已睡去,但睡是睡了,他却一手覆在她的嘴上,一手搂在她的腰际,压根儿没有松开的打算,这下子她该如何是好?

照顾他一天一夜,她也早已倦了,但他晚上要喝的药还没熬好哩,倘若她在这当头睡着了……

啊,不行了,好温暖,温暖得让她昏昏欲睡……

“大少爷?”

长乐醒来之际,外头已是一片漆黑,而榻上的人也不见了,只剩她一人盖着薄被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啥事都可以不管,但她顾个人顾到连他何时不见的都不知道……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同睡在榻上,怎么他起身了,她却半点感觉都没有?累归累,她也不该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啊!

况且他还病着呢,能上哪去?

该死,她入府十余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怎会在今儿个出了这么大的错?

无暇再细思司马向熙为何会不见,更无暇再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长乐飞快地跳下床,一路跑出端月楼,才刚要转下拱桥,便见着另一头的拱桥凉亭里头似乎有个人。

端月楼附近皆挂着灯笼,天色一暗,即使未至掌灯时分,也一样会命人—一点亮,而那方向……

“大少爷!”撩起裙摆,她快步绕到另一头的拱桥,果真见他正慵懒地半躺坐在栏杆上头。

“怎么着?见鬼了?”见她不雅地奔到他的面前,司马向熙不疾不徐地调回视线盯着她难得显露出惊慌的脸。

可真是有趣,打她进府至今,他好像从未见过她这般张皇失措的模样,难道他这一回蓄意踏出端月楼,真的吓着她了?

“你是自己走出来的吗?”尽管仍是气喘吁吁,她的双眼依旧直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却突然发觉他的气色之好,是她这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难不成是有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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