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娘好漂亮啊……”
“新郎也很俊,真的是天生一对呢……”
“哎,不是说会有花球吗?今天要是能得到陌王妃的花球,来年我也一定能找到像陌王爷那样的夫君啊。”
“好,看咱们谁先抢到。”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南宫绯月唇边划起一抹笑容,突然用力将手里的花球抛了出去,据说只要被新娘的花球撞到来年一定会得到幸福。
“啊,在那里。”看到花球飞了出来,所有的姑娘都朝那边涌去伸手接着,紧张地看着那花球落下来,都希望能落在自己身上借此沾沾福气。
“我接到了,我接到了。”一个拿到花球的姑娘兴奋地跳起来,其他姑娘也有些惋惜,就差一点了。看她高兴的样子,容夜陌和南宫绯月相视一笑,希望这个女孩真的能得到幸福。
王爷终于脱单了,在这里最感动的就是燕风了,身为男人,他太明白那种晚上翻来覆去的痛苦感觉,话说他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去去妓院,但是王爷那种人就只有憋着了。终于啊,燕风仰头望天,眼眸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只要王爷娶了亲,自有王妃管着,以后再也不会大晚上睡不着地找他打架射箭什么的,他终于可以好好去追自己的小女人了,王妃简直就是他的福星!
“新娘进花轿。”礼仪官一声唱诺,南宫绯月被送进了花轿,迎亲队伍随即向陌王府走去,赫连轩也从玉雪国赶了过来,代表太后为南宫绯月亲自送嫁。
☆、第十章:拜堂
花轿绕着整座城走了两圈,那一摇一晃地晃得人想睡觉,本来就是大夏天的,南宫绯月在里面有些闷热,从窗外吹来的一阵阵凉风更是吹得她昏昏欲睡,她也真的睡过去了,可以说她从天盛国出来就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就在她睡得昏昏沉沉之际,一阵强风袭来,瞬间把南宫绯月吹醒了,忽然,轿子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南宫绯月用手撑住了轿子的边缘,听到轿子外面好像传来了打斗声,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街道上好像很混乱,所有人都尖叫着往一个地方跑了,她猛然被惊醒,别告诉她这又是一次劫走新娘的老戏码。
“表哥……”南宫绯月皱眉,没有听到回答,“赫连轩,你在吗?师傅,血妖……”这群人都去哪了,不会是坑了自己一个人走了吧?一群坑货啊。
就在她想自己掀开车帘看看时候,南宫绯月感觉到有几个人站在她轿子前,那人的目光很锐利,丝毫不像普通人。看不到前方,她的听觉变得很灵敏,她听到前面有几个人在打斗,一定是师傅他们。
突然,一只很修长的手替她掀开了车帘,南宫绯月下意识眯了眼睛,她注意到那个男子身上挂着玉牌,是月隐宫的图案。月隐宫,说白了就是一个杀人帝国,看来她的命还挺值钱的啊,让她知道是谁买通了月隐宫的杀手,一定拔了她一层皮。
“就是这个女人,不要留下活口。”旁边一个黑衣女子看见南宫绯月,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抽皮扒骨,她什么时候又得罪月隐宫的杀手了?不管了,得罪的人太多了。
“嗨,帅哥。”南宫绯月突然对着他笑了一下,手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往自己腰上摸去。眼前的黑衣男子突然愣了一下,突然见到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面前,不应该是羞愤地尖叫吗?
“不知羞耻!”那女子看到南宫绯月这样的反应,眼底浮现轻蔑之色,“干脆直接就在这里杀了算了。”
南宫绯月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把那个女人当做空气,突然朝那个黑衣男子招了招手:“你看这是什么?”
“明奎,小心!”那女子倒是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扯过黑衣男子,可惜依旧来不及了,南宫绯月很及时地往他脸上泼了辣椒粉,明奎面目痛苦地捂着眼睛,这女人下手真狠。他总算明白了,没有武功也这么难对付。
“该死的贱女人,我要杀了你。”先前那个黑衣女子突然发狂,从腰上抽出匕首就要朝她刺去,南宫绯月袖下的银针突然像暴雨一样向他袭击,那女子的匕首一闪,所有的银针都被她打落在地。
带着锐利的寒光,她手上的匕首从她的耳侧飞过,一缕头发无声落下,那女子似乎想要戏耍她,或者是想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可惜,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很冷静的表情。那女子更加发狠地朝南宫绯月刺去。
“紫怡,你别任性。”这时候从旁边又窜来一个一个黑衣人,一把抓住紫怡的手厉声道:“该死,你还在胡闹,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要是真的伤了她,宫主一定会把你撕成肉条。”
“你放手,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
见女子在他怀里挣扎得很厉害,那后来的男子一刀劈在她肩上,那个叫紫怡的人昏了过去,自相残杀?南宫绯月看着这几个黑衣人瞬间消失,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她好像不认识这个叫紫怡的人吧?
“皇嫂,你没事吧?”
车帘再次掀开,这回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清秀的脸,他的眼睛很清澈,带着关切,和容夜陌的很像,南宫绯月知道了,这应该就是四皇子容凉,容夜陌一母同胞的兄弟。
如果说容夜陌就是雾里那朵睡莲,那容凉就是雨露中的太阳花,斑斓的杏仁眼,灿烂如银河,眼尾稍稍上挑,带着一点邪魅。青峰鼻下是一掌嫣红的唇,优美的下巴构成了一副很美的画面。
“我没事。”南宫绯月很快就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自从见过各色帅哥,她还不至于这么没出息。
容凉脸上露出稍稍惊讶得神色,一个女子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会稍微惊慌吧,可他这个皇嫂不仅一点惊慌都没有,还相当冷静。
“皇嫂没事就好了,刚刚这里发生了一点意外,三哥已经处理掉了,现在花轿依照原路继续回王府,皇嫂辛苦了。”
他曾经特派人去打听过这个皇嫂的底细,据说面对她爹都是战战兢兢的,还是个一直养在深宅里,被当做庶女来教导的深闺女子,在他的印象中,庶出女子的举止都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没想到这个皇嫂还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没事,谢谢皇弟了。”
南宫绯月把车帘放下,容凉收回那打量的目光,朝轿夫喊了句:“继续启程。”这一路上有惊无险,好不容易到了王府,南宫绯月这才放下了心,门外又传来了一连串的爆竹响。
一直在王府门口等待的管家看着迎亲队伍终于来了,赶紧向下人说了句:“快去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
“新郎踢轿门。”又一声唱诺,南宫绯月听见轿子传来一声轻轻的响动,随即一只手伸了过来,南宫绯月把手放进了他手上,那青葱玉手掌心上有几个深茧,摸上去却和暖玉一样舒服。这只手,她要牵一辈子。
“王妃出轿。”管家似乎有些激动,那声音开始颤抖,李悠儿再次撑开伞,由芳姑扶着新娘,南宫绯月和容夜陌一齐走进了王府。
前面有一道火盆,南宫绯月知道,这是古代的一种习俗,意味着是对刚过门的新妇来的下马威。这习俗还真是恶劣,凭什么她一个人跨?她站在前面不动,有些耍赖的样子,明摆了是要容夜陌抱她。
容夜陌很清楚这丫头心里的想法,打横将南宫绯月抱起,带着她跨过了火盆。在场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大多是羡慕和惊叹的。
“王爷,这……”管家愣住了,还从来没见过丈夫带着妻子一起过火盆的,王爷对王妃还真是放纵。
“没事吧?”耳边传来容夜陌轻轻的声音,南宫绯月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刚刚的事情发生得实在太突然。
“没事。”红帕下,南宫绯月浅笑盈盈,手轻轻地捏了他一下,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容夜陌知道她没事,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他当然知道这是谁下的手,今天是他疏忽了。说话间,两人已经已经来到皇后和皇上面前。今天主持婚礼的是宫里的司仪,看着前面的一对新人,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毕,南宫绯月由清芬和芳姑扶进了房间,这王府的院子还真是有点错综复杂,要不是清芬和芳姑扶着她,她这绕来绕去的铁定就要摔倒。
“王妃,小心脚下。”玉儿一声惊呼,南宫绯月脚下一滑,心里暗骂了一声,我靠,这回真的要摔成大花脸了。
“小心。”一只手突然扶住了南宫绯月,南宫绯月只看到一双很华丽的黑靴,她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男人,王府后院怎么会有男人?就算前来观礼也应该在前厅才对啊。
“多谢二王爷。”一边的蝶儿认出这是二王爷,赶紧在一边行礼,南宫绯月这才知道,这是二皇子容长卿,据说是后宫婢女和皇上生的孩子。
“原来是二弟妹,是长卿冒犯了。”听到蝶儿喊身边的女子叫王妃,他才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容夜陌刚刚迎娶进门的王妃,南宫绯月。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这就是那个宁愿舍弃太子妃位的女人?
“二皇兄有礼。”南宫绯月似笑非笑,通过声音她已经认出来,这个男子就是上次和墨画在佛堂里说话的那个男子。墨画嘴里的皇兄,肯定是这个容长卿。
想起那天他和墨画在佛堂里的谈话,这个容长卿,就是一个潜伏在容夜陌身边的危险,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南宫绯月上次恰好撞破了他和墨画之间的秘密。
“早就听说二王爷性格温雅,是个彬彬有礼之人,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容长卿一愣,随即笑道:“二弟妹,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
宴席上一片热闹,很多被邀请来的大臣也都携带了自家女儿来,这次婚宴上来了很多优秀的世家公子,包括很多皇室子弟也来了,这些人大都希望自家女儿也能攀上皇家,再不济,也可以来个名门之间的联姻。
“听说,刚刚你见到你三皇嫂了?怎么样,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慕容渊原本在一边喝酒,见容凉在一边,赶紧拉着他过来问道。
容凉略带嫌弃地看着那个不修边幅的慕容渊,掰开他的手:“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三嫂可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你要是不想背我哥打残或者打死,最好别靠近我三嫂。”
以他对自家哥哥的了解,这绝对是有可能的。
慕容渊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南陌国最年轻的右相,一头黑发散在背后挽了个结,宽大的袍服,脚上也随意地穿着一双木屐,要是没有见到他本人,没人会相信这样一副德性的人居然会是那个最年轻最有才华的右相。
没错,就是一副德性。
“不就是问问嘛,有必要藏得那么紧?”慕容渊继续喝着酒,凑上前来兴奋道,“我刚刚可是听说,月隐宫的人好像被谁给买通了,想劫走轿子,怎么,南宫绯月没有没吓哭吗?还是直接被吓晕过去?”
容凉白了他一眼:“这回你可真的猜错了,三皇嫂镇定自若,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冷静的女子。虽然她不会武功,手上却不知道撒了什么东西,那个黑衣人捂着眼睛疼得嗷嗷叫,你说好不好笑?”
慕容渊却在一边陷入了沉思,半晌问道:“天盛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你们家三皇嫂在王府十岁养在深宅,十岁以后养在山野,从小就是个懦弱无争的,为什么性子会突然来这么大一个转变?”
容凉脸色有些古怪地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三皇嫂被人换了吧?”
“难道不可能?这天下的事情无奇不有,一个人怎么会突然性格大变,说不定,南宫绯月早就不是原来的四小姐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皇嫂,我们不得不防备了。”
三哥从来没有对女人有过好感,为什么会偏偏对她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情有独钟?如果这是有人刻意放了一条长线,故意引诱三哥上当受骗,那就糟糕了。
“喂,你们在说什么,不会又是在说我坏话吧?”突然,容凉肩上被人用力拍了一下,李悠儿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窜出来,一只手拽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叉着腰。
“我哪敢啊?别拽,疼……”容凉漂亮的眼眸闪现一丝泪光,“悠儿快放开,为夫的耳朵快被你拽掉了。”
“哼。”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李悠儿放开了他,容凉赶紧上前为她捏肩捶背:“为夫哪敢说你坏话,只是在感叹三哥以后被三嫂驯服的样子,顺便劝那厮赶紧娶亲,赶紧步入婚姻的幸福殿堂啊!”
“这还差不多。”李悠儿扑哧一笑。
在场的大臣看到如此凶悍的凉王妃,心里开始惋惜,凉王爷家里有这么个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