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席间新娘也被灌了几杯酒,不过由于伴娘帮着挡酒,所以她其实喝得不多。
只不过因为某人的蓄意使然,她倒是被偷偷捉弄了好几回,第二套低胸银色礼服的胸前满是滴染的酒渍,刺眼地污了缎面的布料,后来她更在众人的起哄下被迫玩起游戏。
酒过三巡后,部分宾客玩得更疯了,拉着新郎新娘要求来段三分钟的法式长吻,鼓噪声不断地叫喊,硬是要新人表现出浓情蜜意的恩爱模样。
个性冷然的她本不肯配合,想在伴娘朱笑眉的帮衬下遁逃,但一只钢铁般的手臂始终扣住她纤腰不让她逃脱,接着无预警的吻便热呼呼地落在她唇上。
她相信他不只吻了三分钟,她被他吻得全身虚软,几乎站不住脚,而他口中各种烈酒的香气也传入了她檀口,令她一瞬间有了晕陶陶的幸福错觉……
“我没醉,我没醉……再喝一杯,嗝!我没有醉,把这杯酒干了再说……”
筵席结束后,白萦曼和伴娘扶着重得快将她压垮的男人,额头微冒薄汗,吃力地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丈夫扶上布置喜气的新床,并帮他脱下鞋袜。
“啧!他喝得可真醉,根本是浸在酒桶里了。娶个老婆而已真有那么开心吗?”朱笑眉撇了下唇。这男人方才像是不要命地一杯接一杯牛饮,再多的酒恐怕也不够他喝。
听见好友的话,白萦曼反而放低音量。“醉了也省事,两家的宾客不在少数,他能撑到现在算难得了。”何况他替她挡了不少杯酒。
“呿!你不会把这桩婚事当真,喜欢上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吧?先提醒你哦,爱上他绝对不是件好事。”朱笑眉知道不懂感情的他给不起真心,尤其好友又是伪装成母狮的小羊,只会用冷漠凶狠来保护自己,万一交出了心,只怕会落得心碎的下场。
白萦曼失笑地摇摇头。“你想到哪去了,这不就是一男一女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他不会动情,我也不动心。”况且三年是她的期限,而她相信以他的耐性也不可能忍耐太久。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算了,好好享受你的新婚夜,我不打扰了。”朱笑眉临走前看了一眼正软趴趴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屑地轻哼一声。“当然,如果他硬得起来的话……”
白萦曼看了眼浑身酒味的丈夫,心里苦笑着,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身步入浴室换下一身厚重的礼服。略做一番梳洗后,她穿着家居服,脂粉末施地回复清艳容颜。
当她走出浴室时,手上多了条湿毛巾,即使与新婚丈夫无情无爱,可两人终究结了婚,身为妻子的她还是有照顾他的义务。
她只庆幸他喝醉了,不然她还真不晓得如何面对夫妻间的亲密关系。他对她而言几乎算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仅有几次碰面并不足以让她将自己交给他。
但就在白萦曼进入浴室时,床上的男人有了动静,喝了不少酒的湛问天其实比谁都清醒,他佯装酒醉地观察刚荣升他妻子的女人一举一动,刻意想看她会怎么对待醉了的丈夫。
他隐约听见几声细微的叹息,认为她是松了一口气,打算将他丢在一旁,任由他醉到天昏地暗也不理会。
他正准备借酒装疯给她一顿排头吃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蓦地扑鼻而来,令他身体紧绷,无法自抑地起了反应。
下一秒,温热的毛巾覆上他脸面,一只小手轻轻地替他擦拭着,从额头到面颊,一路温柔地往下移至喉结。
他很想装睡下去,可是当她的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极其缓慢的在他胸前用湿毛巾来回擦拭着时,他绷到极点的欲望再也难以忍受了。
“你……你在做什么?这么想要?”他故意佯装酒醉的轻佻道。
见他忽然睁开眼,白萦曼吃惊地收回手。“不……你喝醉了,我只是想帮你擦一下脸和身体,让你睡得更舒服些。”她有些心慌,也有那么一秒想夺门而出,拔腿就跑。
微微的痛意自身子右侧传到大脑,她低头一看,赫然发现他一只大掌已经紧扣住她雪嫩臂膀,这下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湛问天邪笑地继续用另一手捉住她的手,拉着它往自己下腹一覆。“让我舒服的地方在这里,你别搞错了位置。”
掌心的热源隔着布料仿佛烫到她的手,白萦曼强自镇定的脸庞瞬间浮上一层暗红。“你喝太多了,早点休息,我帮你准备睡衣……”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力道便突地将她一扯,她随即跌落一具硬实的胸膛中,火热的唇接着封住她惊讶微张的小嘴。
“唔……”
湛问天的吻狂猛又炙热,好一会后他才放开差点喘不过气的她。
“你以为我会让你穿着衣服睡觉吗?身为女人,你要学的东西还太多了。首先是脱个精光,好好伺候你的男人。”些龟不费力地撕开她保守的睡衣,扯下她的内衣,俯身咬住微颤的粉色花蕾。
“湛问天,你……”她害怕地想推开他,但他力量惊人,依然定定地压在她身上。
他故意用力咬疼她。“你要连名带姓叫自己的丈夫吗?喊我的名字。”
她面带羞红,语气软柔地发出示弱的话语。“问天,你先让我起来,我帮你拿杯醒酒茶……”这一刻,她有些后悔高估了自己所能忍受的范围,他的碰触让她不知所措,心乱如麻。
“你想逃是吧?你认为可能吗?当初你就该想到我是一头野兽,就算你自认冰清玉洁高不可攀,我一旦兽性大发还是会吃了你。”他边说边分开她匀称白皙的双腿,肆意在她身上点火。
咬着唇,她不让自己口中发出半句呻吟。“我能逃吗?明知逃不了,又何必自取其辱……”
见她一脸认命似的逆来顺受,湛问天不禁怒气横生,发狠地剥光她浑身衣物。“想认命还太早,等你尝过销魂滋味,会感谢我让你成为完整的女人。”
“不是认命,是不想你欲振乏力,新婚夜就在妻子面前丢脸。”尽管身体被他钳制着动不了,白萦曼仍忍不住的逞口舌之勇,不甘就此认输。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不可爱。
他为之恼火,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点燃情欲的火种,没想到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热情,动情的欲念骗不了人,几乎把想惩罚她的他给逼疯。
但是,向来有仇必报的他不想太决放过她,一想到她私下和外公做的协议,他冷哼了一声,手指勾出更多的湿滑。
“……不……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腰身挣扎,极力想摆脱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欲望,他的手让她有如着火般的焦痛。
他冷酷地吻住她的唇,“求我呀!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便饶了你。”
“你……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我不是……嗯……你的玩物。”她忍着不求饶,身体却真实地反应出内心的渴望,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这怎会是羞辱,明明是天堂般的快乐,你能骗自己一点也不享受吗?”他忽地停止不动,仅以火热抵住她的柔软。
“……求你……”一番火热的折腾后,她几乎快哭出声,眼眶也微泛泪光,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是你求我的,不要忘了。”他腰一沉,欲望瞬间贯穿她的身体。
看着因承受了他的分身而秀眉微蹙的人儿,湛问天仍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在肆意逞欢的同时,他更假意醉得不轻地存她耳畔厮磨,低喃出伤人的残酷言语。
“我终于得到你了,美丽的天使,玥儿,你终究成为我的女人人了!”
玥儿?!
白萦曼身子一僵,无力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眼角悄悄滑落一滴晶透的泪水……
第4章(1)
新婚夜之后,白萦曼跟湛问天成了标准同床异梦的夫妻。白天,两人各忙各的公事,很忙、非常忙,忙得连一顿晚饭都不能一起吃,晚上,耳鬓厮磨、身体交缠,上床时该有的步骤一个不少,除了温柔。
但两个人对这状况都没有意见,毕竟,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思及此,刚回家要换上室内拖鞋的白萦曼,还是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婚姻会很糟、会很难熬,可是,她现在真的觉得三年太长了,她怀疑自己真的撑得了那么久吗?
摇摇头,她刻意将心里的沉重暂时甩开。
趿着拖鞋,白萦曼走向一尘不染的厨房。
看了这些名贵漂亮却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厨房用品,她突然觉得好笑。想来她把一个失职的妻子当得很好,她可以预见,等他们离婚的时候,两个人绝对都能觉得欢快。
不要有所留恋——这是她目前经营这段婚姻的方针。
说实在的,她做的真好……好吧,为了奖励辛苦的自己,白萦曼突然决定把公事包里的面包搁下,也把本来是要进厨房倒一杯白开水的想法放下,她打算下厨为自己煮一顿好吃的。
她先去换了一套家居服,俐落的将头发绑起,再将食材一一从冰箱拿出来。
“嗯……嗯……唉~蛋炒饭好了。”她自言自语边苦笑。都怪自己把“失职妻子”当得太称职,这下好了,食材乏善可陈,顶多能做蛋炒饭加蛋花汤。
等香喷喷的炒饭炒好了,配上热腾腾的蛋花汤,白萦曼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微笑。
她没有选择在餐厅吃饭,而是走到客驴、打开电视,窝在沙发上嗑着她装在大盘子上的晚餐。
电视上演的是已经上百集的乡土剧,但她看得很乐,因为她时常很忙,所以特别喜欢这种跳了几集没看也看得懂的戏,而过度浮夸的剧情、过度荒谬的情感,都能让她纡压。
白萦曼轻松的看着电视剧、吃晚餐,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在国外当学生的时候,当然,那是指真姨不在的时候。
距离炒饭炒好经过十分钟,湛家大门无预警的打开了,回来的男主人就这么看到这样令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他家里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看起来很像他妻子的女人,但那女人窝在沙发大口吃着饭,吃着那用一个大盘子装着的饭,而她还笑得很欢快——这不是他认识的白萦曼。
所以,湛问天顿了十秒没说话。
另一方面,白萦曼也迟钝的发现她名义上的老公回来了,这十分十分让她措手不及,照她预估的时间,这家伙应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之后才会回家,所以她才敢这样丑态全露、毫无顾忌,但现在这样被抓包,她……她应该做点什么?
白萦曼的内心活动很多,但表面很镇定,也沉默着看对方。两人都不说话,乡土剧台词成了搞笑的背景音。
“我回来了。”谨问天先开口了,但讲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别扭的话。他哪时候会报备自己回来了,通常都是进房间、洗完澡、上床。
“喔。”她淡淡应了一声,这声也非常勉强,毕竟两个人除了不愉快的初次会面,基本上没聊过天。
他在玄关换了室内拖鞋,将公事包放在沙发上,就像一般的老公那样,他看着她的头顶问:“你煮了晚餐吗?”
嚷话!不然她现在吃的是什么?
但——一个失职的、跟丈夫非常不熟的妻子不能这样说话,所以她说:“嗯。”
一秒、两秒、三秒……过了十秒对方又没说话时,白萦曼就知道自己非得这么说不可了——“我不知道你会回来,还有剩一点,我可以热一下,你要吗?”
一会后,非常难得的,湛问天露出微笑,“好,我先去洗澡。”他拿起公事包走向楼梯,往主卧室迈进,但在踏上第一阶楼梯的时候,他突然回头说:“用盘子装,要有汤。”
如果人真的能在额头冒一条黑线,那现在的白萦曼就会是这样。
她暗自碎念了几句才站起身,体验第一次帮老公热菜的感觉,虽然其实饭还是热着的。
不过说实话,热菜让她有点不爽,这居然比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比湛问天冷冷对她说话的时候还更让她觉得不爽。
其实被撞见也没什么,但她就是有一种被人抓到小把柄的感觉,应该是说她完全没打算在三年内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她……她有种隐私被人揭穿的尴尬感。
可惜,她想在汤里吐几口口水也没用,那家伙又不是没吃过她的口水……
当白萦曼将剩下的炒饭装盘,并把蛋花汤送上餐桌后,快速洗完澡的湛问天也走进餐厅了,他一派自然的坐下来享用晚餐。
在白萦曼企图用眼神在对方背后烧出两个洞不成后,她打算回客厅继续刚刚愉快的晚餐时间,
可惜她才走两步,就被响起的声音害得踉跄一步。
“你也把你的拿进来吃。”
为什废?我不要。
这句也是白萦曼一开始想冲出口的话,但想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起冲突实在显得两人太热,最好的方法是快速吃完晚餐,结束今天这场意外,明天他们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