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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不许任何人碰你知道吗?”他对她的智商实在不放心。
“哦!”阙秦儿回过神,傻傻的出声,“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关毅杰望进她真诚清澈的眼眸,看到她眼中充满了担忧与疑惧,万万没想到她真的会信以为真,相形之下他好像有点恶劣。
他心虚的干咳几声,“好很多了。”
“那就好了。”她宽心的点点头,同时露出一记温柔的微笑,“有需要我帮忙时再告诉我。”
他感到汗颜,自己居然为了得到她的吻而不择手段,用如此恶劣的手法欺骗她的纯真。
她的吻是如此的甜蜜且稚嫩,害得他欲罢不能好想再一亲芳泽。
关毅杰与阙秦儿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两人出众的外表仍是招来一群人侧目与欣羡。
“你想看哪一部MTV? ”关毅杰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着,十年来他第一次主动带女孩看MTV。
“我想看……”她抬起头望向海报,举起纤纤玉指,“我们看枭之城好不好?”
她的反应令他有点错愕,原本他以为她会想看浪漫的爱情文艺片呢!
“为什么想看日本电影呢?”他颇好奇的问。
“因为那是一部叙述忍者的电影,我想看看是里面主角的功夫厉害,还是老大的功夫了得。”她眨眨明亮星眸说道。
关毅杰铁青着一张俊脸,原本喜悦的心情又再度降到谷底,她一定要对老相好念念不忘吗?
他气愤的拉着她的手臂离开,阙秦儿再度一脸迷糊的跟随在他身边。
“不是要看MTV吗? ”她抬起头发现他的脸色又很难看,眉宇深锁,一脸痛苦的神情。
“不看了。 ”关毅杰简洁有力的拒绝着,谁有那个心情花钱让她看MTV解相思之苦呢!
他可没有那个度量看她沉浸在往日情怀之中,陶陶然的缅怀旧情人。
“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吗?”她停下脚步仔细望着他满脸郁窒的脸庞。
“很不舒服。”他粗嘎的低吼着,愈想心情愈加苦闷。
阙秦儿双手拉住他胸前的衣襟,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诱人的樱唇吻上他的唇瓣。
她生涩的学着他的动作,缓缓的将热舌探入他的贝齿之中,他怔了半晌,随之将双手环上她纤细的腰际,热情且熟练的引导着她。
在大街上、在人群中她毫不在乎的吻着他,这样的举动令关毅杰大感意外,难道这是她独特表现爱的方式吗?
良久,她离开他灼热的唇瓣,眨动晶灿的星眸,发现自己好像恋上他的唇,好似有欲罢不能的感受,她好喜欢对他做“人工呼吸”。
“秦儿。”关毅杰意乱情迷的望着她,这个女孩真的能轻易主导他的喜怒哀乐。
阙秦儿拉起他的手,羞怯的偎向他身边,“你身体这么不舒服,我们还是回家休息好了,不要再去看MTV了。”
她的窝心令他有些动容,他握着她的手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蓦地他发觉身后好像有几个人跟踪他们。
他拐进另一条巷子之中,想确定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接着后方开始有几个男人的行动逐渐张狂起来。
“不是要回家吗?”阙秦儿对他的举动大感疑惑。
“后面有四个大汉跟着我们。”他附在她的耳畔低语,让人感觉是在亲昵的呢喃。
她瞠大水眸,一副慌乱的神情,“你是说后面有刺客?!”她压低音量问道。
“是的。”他嗅着她独特的发香,“保持镇定,我准备要诱他们出来。”
“好。”阙秦儿机灵的点点头,但是呼吸却变得十分急促,马上就有任务来了,她要准备施展一下功夫,小试身手。
关毅杰停下脚步,将阙秦儿移向自己的后方,提高音量。
“兄弟,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们了。”他双拳交握,自从枪伤之后,一直都没有机会练一下身体,借着这个机会伸展筋骨也不错。
几个獐头鼠目的猛汉立即由巷口的方向出来,每人的手里都带有一把水果刀。
“是谁派你们来的?”关毅杰颇感好奇的打量这几个满脸横肉的小瘪三,显然这几人与上回行刺他的人不相同。
“谁派我们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你旁边的女人交出来。”一位头染金发的少年仔发出声音。
“哦!你们要她做什么呢?”关毅杰纳闷,什么时候狙击的目标成了阙秦儿了呢?
“他们要我做什么?”阙秦儿靠在他的身边,摆好架式,准备施展她的功夫。
“不知道,看你漂亮好欺负吧!”关毅杰的脸上扬起一丝杀气,这几名小伙子罩子没有放亮,居然敢和他抢女人?
“把那个女人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染金发的小伙子又再度呛声,不过看到眼前男子的高大身材,不自觉得心生畏惧。
“难道你们没有打听好我是谁吗?”关毅杰冷峻的目光瞪着他们,盘算着该找谁当第一个沙包。
“我管你是谁,不把人交出来的话,我就用这把刀子砍死你。”另一个染银发的男子也搭腔了。
“好!”关毅杰握了一下拳头,“敢跟我关毅杰抢女人,摆明了就是不要命。”
话甫落,他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踹出长腿直捣其中一名男子的下腹,接着右勾拳一挥,击中银发男子的下巴。
再伸回腿的同时,顺势命中金发男子的左脸,重重的将他踢倒在地,再伸出左拳击中另一个较胖的男子。
三两下几名男子已经斜躺在地上,金发男子呻吟几声,突然站起身挥动手中的水果刀往阙秦儿脸上划去,就在同时关毅杰明白躲不过这一刀,连忙举起手臂挡在她的眼前。
见刀子划过他的手臂,阙秦儿这才回过神伸出拳头击中那男子的腹部,再抬起脚往男子的鼠蹊部踹下去。
四个大汉看行动失败,立即拾起地上的刀子快步离去。
关毅杰白色的衬衫上开始渗出血渍,阙秦儿心慌意乱的扶着他。
“怎么办?”她手足无措的望着他渗出的鲜血,脸上一阵刷白,双腿几近无力的勉强靠在他身边。
“还好,只是稍稍划破皮而已。”他一脸不在意的说道,因为伤口只是划破表皮,流点血尚无大碍。
“血……”原本已经有点晕眩的阙秦儿,这会看见他白色的衬衫逐渐被染红一大片,顿失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他的怀中。
关毅杰用右手扶着她,低下头发现她已经晕倒在他怀中。
怎么会这样?受伤流血的人是他,怎么贫血晕倒的人是她呢?
他无奈的由口袋里掏出手机,现在只有请兄弟支援把阙秦儿送回家了。
第七章
关毅杰抚摸着阙秦儿苍白的容颜,对于她今天的反应颇为玩味,没想到她居然怕血到这种程度,那为何有勇气来台湾当保镖呢?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她的一切对他而言竟是一团谜。
“血……”她摇着头,低声呢喃。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柔荑,轻拍她的粉颊,呼唤着她的名字。
“秦儿,该醒了。”关毅杰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忖度着自己到底是受了她美丽脸庞的吸引,还是因为她的过分纯真?
“小瘪三,看招。”阙秦儿吐出几句梦呓,同时挥动她柔弱的右勾拳击中关毅杰的胸膛。
“醒醒吧!”关毅杰握住她的拳头,没想到手臂才替她挡了一刀,连胸膛都得吃她一记粉拳。
她睁大眼睛,才发现自己把拳头落在他的胸膛。
“对不起啊!”她满脸歉意的抽回手,半坐起身,望着他的手臂。
“没关系。”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怎么好意思提出控诉呢!
“我害你受伤了。”阙秦儿看到他的手臂上扎着绷带,自责的念头立即涌上心头。
“还好啦!一点小伤而已。”唉!英雄难为,谁教他必须扮演英雄救美掳获她的真心。
“可是老大说有刀我得先挡,我居然没有帮你挡这一刀,我真该死。”她愈想愈是难过,顿时鼻头一酸、眼眶一热,扑簌簌的泪水直涌而出。
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纷纷落在被褥上,小小的脸蛋皱成一团。
“傻瓜,如果我让你为我挡这一刀,我才真的很该死。”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伤心成这样,顿时间让他慌了手脚。
关毅杰将她拥在怀中,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她,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安慰女孩。
“我这个保镖真是该死,居然害你受伤了,我这下真的无颜见京都父老了,干脆在这里自我了断,以免遗人话柄。”她既自责又汗颜。
关毅杰没料到她的反应居然会如此强烈,而且以死谢罪的决心又是如此坚定,吓得他瞠目结舌。
“秦儿,是我自愿去挡那一刀,根本不关你的事,而且今天那些歹徒是冲着你来,我是尽男朋友的责任去保护女朋友,你不需要过份自责。”
阙秦儿听到这番话傻傻的点点头,他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女朋友受男朋友的保护,这应该是天经地义之事。
“说的也对,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有义务要保护我。”她靠在他的胸膛,一股甜蜜的暖流窜入她的心中。
二十二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被呵护的感觉,她好希望这种幸福的滋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他将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美丽如丝的秀发,嗅着她淡淡的发香。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像今天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关毅杰深深明白今天那几个猛汉是冲着她而来,刀刀急欲毁掉她惊为天人的容颜。
“你真好。”阙秦儿倾听着他的心跳声,吸吸鼻子,由衷的说出口,“你跟老大好像哟,都会保护我。”
“秦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伊藤姥姥那里当忍者吗?”她的成长令他颇为好奇。
“听姥姥说,十几年前她到台湾出任务时,认识我的亲生父母,那时他们恰好在二度蜜月遇上空难,于是姥姥就收养我到日本,把我训练成忍者。”她平静的叙述自己的童年往事。
这番遭遇撼动他的心,让他更加笃定爱她的决心,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在如此困厄的成长背景之中,居然可以造就她过度乐观且善良的本性。
“大哥!”毅磊听到大哥受伤的消息立即前来探视,一推开他的房门,没料到居然会见到两人相拥的一幕。
他尴尬的愣住三秒钟,到底谁才是真的伤患呢?
阙秦儿娇羞的推开关毅杰的胸膛,赶紧怯怯的澄清刚才那幕亲昵的举动。
“是他先抱我的。”她头低得不能再低了,真是羞死人。
关毅杰回过头神色自若的望着胞弟,“有事吗?”
“伊藤姥姥等一干人要求见秦儿,我在想她的身体适合见他们吗?”毅磊对甲贺派人士的造访显得十分错愕。
阙秦儿听到这个消息瞠大水眸,兴奋之情顿时升起,“我想要去见姥姥。”
“那好吧!”关毅杰扶起她的身子,反正他对秦儿的成长背景也颇为好奇,有必要与伊藤麻子商榷一下秦儿未来的归宿。
伊藤麻子率领数十位忍者正在关家大宅中,一见到阙秦儿她老人家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立即拉下来。
“姥姥!”阙秦儿兴奋的叫着,看到平日的伙伴全来见她,令她顿时窝心不已。
“阙秦儿!”伊藤麻子冷厉的双眼瞪视着她,“你可有记住对我的承诺以及甲贺出任务的派规?”
关毅杰与毅磊满脸疑惑的望着他们的造访,但是碍于阙秦儿还是甲贺人,不方便出面干涉,于是只好在一旁的看着他们。
“姥姥,秦儿没有忘记您的教诲,我誓死保护关先生的安危。”阙秦儿惶恐的回着话。
“发生狙击事件,让关先生不幸受伤,你可有任何辩驳之词?”伊藤麻子句句苛责着她。
阙秦儿眸光一敛,豪气干云的说道:“没有。既然秦儿有负姥姥所托,愿意受派规处罚,不敢有任何埋怨之言。”“这可是你所说的。”伊藤麻子的目光同时瞟向关家两兄弟,心底冷笑着。
“是的,秦儿恳请姥姥受罚。”阙秦儿双手作揖,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神情。
“这可是你说的。”伊藤麻子的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意,拿出身上的匕首丢向她,“现在你自己看着办吧!”
阙秦儿蹲下身拾起地上的匕首,此时在场的人全部倒抽一口气,瞠目结舌。
“姥姥,难道您真的要秦儿以死谢罪吗?”季珞岑万万没想到,姥姥千里迢迢赶来此,就是为了判秦儿死罪,这种作法似乎太说不过去了。
“国有国法,帮有帮规,我这叫杀鸡儆猴,否则你们全都像秦儿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我们甲贺的信誉不就全都败在你们身上了吗?”伊藤麻子神情威严的提出警告。
“姥姥,您不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