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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让宫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你在我身下婉转求欢的放浪模样?」
楚欢伯冷笑着,却在快速收缩的花穴里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
「呜……」被掩住口鼻的东方盼儿不住呜咽着,泄了的身子更加不堪撩拨,花穴里泥泞不堪,哪里还能承受住楚欢伯愈发勇猛的抽插?
丝绒花径无法停息地剧烈收缩着,大量清透的花液随着楚欢伯的进出洒落下来,莹白的腿上已经水光一片,被楚欢伯勾起的脚尖蜷曲着,发出一点淡淡的红晕。
脑海里闪过一片一片白光,东方盼儿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似乎下一刻就会溺毙在楚欢伯毫无节制的索求中,虽然身子瘫软得已经不似自己的了,可是花穴却还是配合着楚欢伯,紧紧吸吮着他的分身。
被撞撃的花心还在不断涌出清透的花液,高潮一浪迭过一浪,似乎从未停歇。
「唔……盼儿……」在东方盼儿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楚欢伯也终于抵挡不住蓬勃的欲望,颤抖着身子,低吼着射了出来。
大量的浊液喷洒在颤抖的身子里,东方盼儿靠着楚欢伯的身子一点点地瘫软在地上。
瓷白的身子上布满了青红的爱痕,大张的双腿还在抽搐着,花穴一张一合间,浊白的液体还汩汩地流出,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楚欢伯粗粗地喘着气,双眼猩红地盯着地上泛着淫光的身体,刚刚疲软下的分身,立刻又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发动再一次的进攻。
「不,不要……」东方盼儿发出微弱的抗拒声,她想逃,可是手脚没有一点力气,又怎么逃呢?「求求你,不要了……」
晶莹的泪水彷佛滴落在楚欢伯的心上,温暖的温度却灼得他生疼。怎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她是爱他的,那该有多好?
楚欢伯甩了甩头,将心底的柔软覆盖了起来。他忘不了夜宴上,她依偎在别人身旁,眸光流转,低吟浅笑。
有力的大手,将柔软的身子拉扯了起来。挣扎间,东方盼儿的手拨动了一颗草丛中的小石子,小石子骨碌碌滚到了池边,下一刻便落入了万鲤池发出了「咚」的一声声响。
静谧的夜里,突然发出的声响,虽然不大,却足以引来周围巡逻的侍卫。
一阵脚步声踢踏传来,东方盼儿惊恐地看着黑暗中点点靠近的灯火,惊慌地抓住楚欢伯散乱的衣襟,「不能让他们看到,不能……」
楚欢伯皱了皱眉头,此刻他多想让侍卫将他们逮到,纵然会性命不保,可是却可以向众人宣告,她是他的。
可是,他终究还是清醒的,在侍卫到达之前,拉着东方盼儿便躲进了不远处的假山,甚至还不忘将东方盼儿被撕碎的衣衫一一带走。
万鲤池旁的假山,是仿造城外的真山建造的,虽然没有真山那般大,可是山石堆砌中,想要藏入一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楚欢伯一手扶着东方盼儿,一手拎着衣衫,透过石块间的缝隙冷眼看着外面闻声而来的侍卫们。
东方盼儿紧密地贴在楚欢伯的身上,丰满的双乳被他坚硬的胸膛紧紧压着,深邃的乳沟因为挤压而越发地诱人。
修长的指,一节节探入乳沟,模仿着欢爱的动作,深深浅浅地抽插着。
「嗯……」东方盼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此刻轻浅的撩拨,却也足以再次催动她的情欲。
楚欢伯抬手摀住她的小嘴,阻止了声音的逸出。可是看着她媚眼如丝,面含春色的样子,抵在花穴外的欲望更加肿痛。
「到这边看看。」
假山外,侍卫的脚步声渐近,烛火似乎下一刻便会照到这山石之中。
东方盼儿惊慌地想要回头去望,可是下一刻却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楚欢伯,花液横流的花穴被无情地贯穿,贲张有力的分身瞬间便没入了她的丝绒花径。
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一次要了她?!
耳旁是侍卫们的对话声,山石粗砺地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害怕、紧张、无措反而更加激发了身体内的情欲,让身子愈发地敏感、放浪。
楚欢伯显然也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欢爱,分身有力而富有节奏地一次次刺入花穴,力量大得似乎要将东方盼儿捅破。
丝绒花径里麻酥酥一片,随着分身的节奏,渐渐收缩了起来。
东方盼儿小脸被高涨的情欲染红,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渐渐地,她似乎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耳畔里尽是楚欢伯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自己无法逸出口的辗转吟哦。双眼渐渐迷离,眼前彷佛有无数的烟花绽放,比刚刚夜宴上的还要美、还要亮……
兴奋的分身被大量泄出的花液冲刷着,感受到怀中娇娃的猛烈颤抖和紧缩,楚欢伯知道,东方盼儿再一次高潮了。
高涨的春潮将她白嫩的身子染得粉红,连踩在他鞋子上的小脚丫都在瑟瑟发抖,将她高潮后的激动与兴奋完全暴露了出来。
对于男人而言,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求欢、高潮迭起,简直是莫大的成就感。
于是,楚欢伯便在这种骄傲中,加快了冲锋的速度。
手中的衣衫散落在他们的脚下,他的大手用力压在她鼓胀的小腹上,只是微微用力,小腹里盈满的花液便又涌了出来,与花穴一同挤压着他火热的分身。
「唔……」东方盼儿无力地摇着头,频繁的高潮已经让她应接不暇,花穴里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爱液,被他这样一压,她只觉得一股酸胀的快感,彷佛电流般从花穴最深处袭来,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连发丝都颤栗了起来。
不断收缩的花径猛然紧缩不动,花穴里的暗涌被死死地压抑着,染着蔻丹的十指紧握成拳,死死地枢住山石上的缝隙,连指甲断了都感觉不出来,东方盼儿只觉得太阳穴一涨一涨的,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般,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被苦苦压抑的春潮终于如猛龙过江般奔腾而来,瞬间便将东方盼儿淹没,娇柔的身体,瞬间便不可遏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连花径都在以极快的速度收缩着,紧紧纠缠着炙热的分身,纠缠得楚欢伯也一阵阵颤栗起来。
黏稠的花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汩汩流下,将落在脚边的衣衫瞬间打湿。
假山内,春潮汹涌,可是假山外的侍卫们却没有察觉分毫,只当是野猫野雀出没弄出了声响。
万鲤池畔又恢复了静谧,侍卫们打着灯笼离去,一路上还讨论着御赐的夜宴佳肴。
当猛烈的高潮再次来临时,东方盼儿终于昏了过去。可是,没过多久,她便在剧痛中醒了过来。
只见楚欢伯雪白的牙齿咬在她的肩头,留下了一排血红的牙印和暗红色的血迹。
「不许昏过去,我要让你清楚地意识到,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
楚欢伯将分身死死地埋在东方盼儿体力透支的身子里,然后一步步走出了假山。
极度透支的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东方盼儿脚软得无法站立,楚欢伯便索性将她放躺在石凳上。
布满淫液的双腿蜷曲着被压在胸前,莹白的背被他的膝盖顶起,花液横流的花穴便暴露在淡黄色的月光下,彷佛诱人的花朵,等待采摘。
泛着淫光的火热分身,在东方盼儿的注视下,一寸寸没入花穴,然后从上至下,飞快且有力地插弄起来。
没有了任何阻碍,楚欢伯疯狂地前后摆动着腰肢,花液随着分身的进出而飞散洒落。
「呀……唔……」不敢发出声响的东方盼儿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牙关,清晰地感受着高潮来临时的眩晕。
身子彷佛浮在半空,轻飘飘的似乎不再是自己的一般。
接二连三的高潮,已经让东方盼儿失去了知觉,只能微闭着双眸,感受着分身依旧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楚欢伯微眯着眼眸,冷冷地看着身下疲惫的女人。
这幅身子简直是他的毒药,只要一沾,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欲望燃烧起来。
楚欢伯大力地抽插着,豆大的汗珠从精壮的身子滑落,他已经泄过两次了,可是欲火却依旧高涨。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将火热的分身从花穴中一点点退了出来。
分身刚一离开花穴,便有大量的花液涌了出来,将冰冷的石凳打湿了一片,黏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石凳上滴落下来,砸在草地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楚欢伯抱着东方盼儿跪坐在草地上,一手拉住她的肩膀,一手掰开她的下巴,然后在她惊慌的注视下,一寸寸将分身挤进了檀口。
「哦……」温暖滑腻的小口简直让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呜……」粗大的分身差点将东方盼儿的嘴角撕破,她唯有努力地张大嘴巴,让分身进出得更容易一些。
看着分身在布满情欲的美艳面庞中进出,楚欢伯只觉得更加地兴奋,他扶住东方盼儿的头,挺起腰身,飞快地插弄起来。
分身插入得太深,每一次都让东方盼儿有种不可抑制的呕吐感,分身上的爱液与她的津液混在一起,沿着她的嘴角不断地流下,将她布满爱痕的双乳染湿了一片。
每一次的进入,分身都深深地抵在了咽后壁,东方盼儿只觉得难以呼吸,无奈下,她只好伸出小舌,卖力地舔弄着分身顶端的小口,配合着楚欢伯的进出,收缩自己的小嘴。
「啊……」
再一次深深地插入后,楚欢伯终于僵直了身体,颤抖着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到东方盼儿的小嘴里。
此时,东方盼儿已经完全昏了过去,而楚欢伯也疲累至极,他将自己的外衫脱下包裹住东方盼儿,本想搂着她先休息一下,打个盹儿,却不料,这一觉竟睡到了天亮……
第九章
朦朦眬眬地睁开双眼,楚欢伯看着一片蔷薇色光晕的床帐,缓缓坐起身来,头有些胀,昏昏沉沉的,一时无法思考。
他捧着脑袋呆坐了半晌,才听到一声干哑的声音,「你醒了?」
一抬眼,楚欢伯便看到坐在窗前罗汉榻上的东方盼儿。
今日,她依旧穿着自己最爱的蔷薇色衣裳,只是领子和袖口包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
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有些暗淡,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眼底一小片阴影,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东方盼儿虽然开了口,可是却没有看他,三根手指轻捏着桌几上的茶盖,轻轻地摩挲着。倒是站在她身边的翠桃紧紧地盯着楚欢伯,眼眶泛红,看样子是哭过了。
楚欢伯心里一凛,昨夜的荒唐举动纷纷涌入脑海,脸上顿时失了颜色,也不顾只穿着中衣,便跌跌撞撞跳下床榻,奔到了东方盼儿面前。
「盼儿,昨日我……」
白嫩的小手果断地扬起,打断了他的话。
一向只会缠着他撒娇玩闹的东方盼儿冷冷说道,「昨日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也当作没发生过。」
「真、真的?」这样说的话,是表示她原谅了自己的莽撞吗?他是爱她的,她应该会明白。
「我说的话从来都算数。翠桃,把衣服给楚公子,送他出宫。」
「是。」翠桃捧过一身崭新的衣衫递给了楚欢伯,可是楚欢伯根本没有理会。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连一眼都不看他的东方盼儿,只觉得手脚发凉,「盼儿,你、你叫我什么?楚、楚公子?」
纵然,他昨夜千错万错,可是那都是因为他爱她啊!
「楚公子,你觉得我该叫你什么?」东方盼儿扭过头,冷冷地望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纵然他喜欢她,那又如何,不过是逢场作戏,或是一时贪欢,若是他真的爱她,又怎么会舍得怀疑她、伤她?
「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无论何时,你都会相信我,纵然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你也依旧会在我身边。可是,只是一个晚上,一场宴席,你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自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疼得发麻,可是心里的伤痛却比身体疼上千倍万倍。她很想哭,可是却偏偏流不下一滴泪。
「那是因为你先背叛了我!」楚欢伯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东方盼儿,他可以忍受她的无理指责,甚至可以原谅她的背叛,可是,他无法接受她的污蔑,他对她是真心实意的,从未想过要骗她。在这场爱情里,他才是被欺骗的那个,才是那个被耍弄的人。
屋子里静静的,过了许久,东方盼儿才发出一声嗤笑,「背叛?呵,你不是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吗?你不是说,你只是我一时无聊的玩伴吗?好,楚欢伯,今日,我就告诉你,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东方盼儿,从来没有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