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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此路不通-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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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交给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让我保护你。”连颢轻吻着她的唇瓣,誓言慎重从他的口中说出。
  这话不是说说而已,他,很认真!
  他眼中的专注让她震慑,刑宇凌回视着他,感动在心口翻搅着。
  老实说,她不相信他。
  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竟然对她说起“一辈子”这个可怕的字眼,但不讳言,她很感动,真的很感动。
  在内心深处,她隐约知道,他绝对不会伤害她。
  她自己知道,当她从威尼斯离开,就再也不会与这男人有所接触,有可能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她犹豫了,轻咬唇瓣,感受属于他的热气包围着她,铜墙铁壁似的双臂环着她……
  原来,当一个男人要一个女人的时候,再温柔的男人,都会变得跋扈、霸道起来。
  于是这一次,她的原则再次被她丢至九霄云外,主动献上热情的吻,连颢没再拒绝,被她的吻撩得无法自制,冷静与优雅,全被摒除门外,他的唇狂野而霸道起来。
  热吻未曾稍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彼此,他温柔的解开她的衣扣,她微怔,却没阻止。
  热情震碎了一切禁忌与包袱,她在他的身下迷醉,坦然接受他的所有,心神飞去老远,再也无法自制,低沉呼喊更加剧两人的心跳。
  一个……疯狂的夜。
  第三章
  既热闹,又冷漠的台北。
  在室温十六度的空间里,大楼空调仍旧开着,办公室里人太多,纵使是包里着长衣,空调仍是必开的设备。然而再多拥挤的人,也无法温热刑宇凌的身心,不像那一夜,一个男人就温暖了她的人以及她的心。
  “刑顾问?”
  在几句问话没得到响应之后,邵震廷抬起头,深刻如雕像般的五官,看着才度假回来的刑宇凌,黑眸闪过一丝淡淡的波动。
  他食指抵着下巴,黑眸带有深意,看着难得出神的刑宇凌。
  打从她昨天回来上班之后,公事虽然交代得清清楚楚,一如她所保持的工作质量,但那双眼老是在发呆。
  这不是在他身边工作了三年的刑宇凌,是什么改变了她?
  是那个长假吗?
  从不曾休假的她,突然向他要求休息,他虽然是对工作要求极高的老板,却不是剥削员工的资方,他欣然同意,却不料长假之后,见到的会是魂不守舍的她。
  邵震廷加重力道,霍地将活页夹合上,终于让刑宇凌回过神来,注视着他若有所思的双眼。
  “有什么问题吗?”刑宇凌问道,以为是合约上有主管不满意的地方。
  “这一次在意大利的工作很顺利,合约我们占绝大优势,美术馆已在当地找了人装修,这是隶属对方的工作,是合约里签订的,装修完成之后,经我们点收合约才会正式生效。”她赶忙解释道
  邵震廷点头,仍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刑宇凌回视他毫无畏惧,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有信心,相信他挑不出毛病。
  只是,那一双严正有神的黑眼,却让她想起另一双细长深邃,时常满溢温柔的黑眸,似乎光是看着他,就能感受到平和……
  再一次见到她失神,邵震廷微玻Я搜郏虏馑男氖隆�
  平日她看着他的表情,不若一票为自己着迷的女人般痴迷,总是坦荡荡的,那不是迷恋,所以他能安心的让她留在身边。
  但是此时的眼神又有些不同,她是看着自己没错,却又好似穿过他,看着某个点一样。只是,女人的思绪,从来不能困扰他,他总是视而不见,就算是跟在身旁的工作伙伴,同样不能例外。
  “下个月在美术馆的展览出了点问题,你去处理一下。”邵震廷低下头,找出其中一个活页夹,伸手递给她。
  刑宇凌伸手接过,但疑问随即出口。
  “展览接洽的工作,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我是法律顾问,只负责合约。”她一向分得清清楚楚,就算对方是主管,她也能慨然拒绝。
  邵震廷深刻的五官上没有太大的表情波动,但是对于她的反应,他倒是赞许在心底。
  或许就是因为她不肯吃亏的个性,对于权利认真争取,也让她在处理合约问题时,都能替公司挣到较大的赢面,所以她的直言,他能接受。
  “这的确是合约上的问题,也是属于你的工作范围。”邵震廷没有抬头,仍专注的批阅着文件。
  “跟我们签约配合展览的画者,说他有私人事情要处理,心情不稳,无法专心作画,所以无法配合我们的展览演出,他要求延期,要不干脆换人……”
  “这些搞艺术的人真是麻烦。”刑宇凌打断主管的话,表情冷淡。
  她处理事情一向果断,这个工作她胜任愉快,唯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公司接触的人不乏一些用“情绪”当借口的“艺术工作者”。
  “因为麻烦,所以需要你。”邵震廷睨了她一眼,她从不隐藏情绪的反应,这也是她能留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另一个因素,他厌恶欲言又止的对话,直来直往最好。
  “我知道,我会处理。”刑宇凌点头,不做任何停留的往外走,这下,要把下午的行程做一番调整,先去会会这个“情绪不好”到影响工作的“画家”。
  她暗啐了一声,情绪不好就不想画,那她会让他知道,这会让他吃上官司、赔上为数不小的违约金,到时,看他还敢不敢说心情不好。
  五十坪的和式套房里没有什么太多的家具,只简单的隔出了客厅与卧房,除了厨房之外,地板全改成木制。墙上挂了几幅他钟爱的画作,没有太多的繁杂装饰,极简的设计风格,简单舒适的单人沙发摆在客厅中央,只因他从不曾有客人到访。
  连颢的生活一向安逸平静,在作画之余,他从容地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但是从威尼斯回来之后,他的心境却有了改变,总是余波荡漾,无法静下心来。
  他坐进柔软的沙发里,想起那个让他失控需索、沉迷在爱欲里的女人,竟然在天明后消失无踪?!
  那天清晨,望着空无一人的床铺,他思绪纷乱。
  她也不想想,这是她所住的房间耶,她竟然像个贼一样的溜走,也从他的生命中逃开。
  或许是前一夜太过放纵情欲,他深深为她迷乱;也或许是她身上的香味迷人,让他在她的身边一沾枕就睡沉了,甚至连她整理行李逃走,都没能惊醒他。
  该死!
  他揉了揉近来总是发疼的太阳穴,气自己的贪睡,更气那女人的叛逃。
  隔天天一亮,他马上到柜台查询她的数据。或许是她早有交代,无论他怎么利诱,就是无法得知她的去处,甚至连名字都打听不出来。
  他像个疯子一样,在面具节庆依然热闹的大街上闲晃,遇到类似装扮的,就冲上去揭人面具,吓到不少人,还险些挨了打……
  如果真能找到她还无妨,偏偏她就像是在空气里蒸发一样,根本找不到人。
  威尼斯嘉年华会的热闹气氛本是他的最爱,因为它自由解放了每个人的想象空间,戴着面具的人时而看来就在我们身边,却又时而像是住在远方国度的灵魂,这感觉多么神奇。
  但现在,他恨死了这些,因为那个在他床畔的女人,此时就真像住在远方国度的灵魂,让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手机一直响着,连颢放任不理,他能猜到打电话来的人是谁,铁定是为了画展的事,但此时此刻,他真的不想搭理这些。
  他只是想着……她究竟在哪里?
  手机终于因为没电而停止呼叫,连颢耙了耙微长的发,决定去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而在话机的另一头,刑宇凌愤恨地对话筒咒骂了几句,脸色很难看。
  不接电话?他以为不接电话就算了吗?她发誓一定不会让这臭画家好过……
  她就直接杀到他家去!
  门铃按得凶,不过却没吵着正在浴室里淋浴、还在客厅里大放摇滚乐的连颢。
  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湿着发踏出浴室外,他这才听到门铃的声响,微皱着眉,疑惑这时会有谁来找他?
  他举步向前,直接拉开门,对上一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而且……还是一双很熟悉的眸子。
  “是你!”薄唇微掀,连颢的眼里闪过一抹惊喜。
  那低沉且温柔的声音,意外窜进刑宇凌回忆的最底层,撩起那被刻意打压的记忆。
  她的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差点没有吓得跪倒在地……
  天啊!她竟主动送上门来了?!
  下一秒,她拔腿就跑,管它什么合约、管不了她原来的信誓旦旦,她像只夹着尾巴逃跑的小狗。
  死定了!她真的死定了!
  无奈,脚下踩着高跟鞋,她逃走的速度被拖缓了,不一会儿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一只大掌,温柔却坚定的阻止她逃走的态势,将她抵在门外的墙上。
  刑宇凌急喘着,看着他缓慢而坚决的逼近,那张带着笑意的帅脸,在眼前愈变愈大,阻断了她正常的思路。
  “你逃走的技术退步了。”他靠近她,热切的鼻息喷着她,视线余光瞄到她急喘的雪白胸口,让他想到那令人疯狂思念的绝佳触感。
  “你、你、你在说什么?”刑宇凌脸色发白,连说话都开始颤抖了,现在再来装傻,会不会太迟了?
  “我想,还是你得利用我熟睡的时候,才能成功的逃脱?”连颢脸上带着笑容不断逼近,缓慢的靠近她美丽的小脸,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什、什么?我、我不懂……”她加强语气,每说一个字就用力摇头,只差没扭到纤细的颈子。
  不过,她的回答让连颢不满地玻鹧劬Γ羰钦娴牟蝗鲜端嗡嵯诺孟袷羌斯恚�
  见了鬼……呵!他露出浅笑,她的表情令他莞尔。
  “你来找我吗?”他开玩笑的回问,虽不知道她所为何来,但是显然她不知道门后住的人是他,要不恐怕不会来自投罗网。
  她的表情真是有趣,想必当初在威尼斯的相遇,她是铁了心的离开,不留下任何线索,现在情况脱了轨,让她吓得面色如土。
  刑宇凌一听,直觉拚命摇头。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来找他?
  但她表情一怔,后知后觉的想到,她的确是来找他的……
  该死!她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她低头暗咒自己的“好运气”,才一抬头,讶异他又更近了,她霍地往后退,小脑袋撞上墙。突来的痛令刑宇凌小脸微皱,咬着牙没喊疼。
  连颢跟着皱起眉,像是微怒着她的反应,她有这么厌恶他、厌恶到宁可拿后脑去亲墙壁,也不要他接近的地步吗?
  纵使心里不悦,他的动作却还是温柔得可以,大掌抚上她的后脑,轻轻的揉了起来。
  “为什么逃走?”连颢看着她,薄唇紧抿,一语不发,眼神莫测高深。
  他不是一夜情那型的男人,对于她,他有某种说不出的情绪,她的孤傲以及受伤的神情紧紧揪住他的心,他是认真地想将她纳入羽翼中保护,但是她却狠心地离去。
  “我没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畏缩的低下头,却还不肯认帐,就是要抵赖。
  “我今天是代表公司来跟你谈展览的事……”她努力要将事情导正,努力装出职业的表情,小脸上的惊慌被成功掩盖了。
  “不想承认?”连颢打断她的话,他对她来的目的完全没兴趣,但他十分高兴见到她,想知道她是否思念他,对于难得的重逢时刻,他没有谈公事的兴致。
  “我没什么好承认的!”刑宇凌动怒了,小手推阻着他的胸膛,准备找缝偷钻出去,想先跑为快。
  只是,手心下是他赤裸的胸膛,甚至还有着水滴,冰冷的水从他的发上滴下落在她的掌背,带来冰凉的触感,但是掌心下火速的心跳,却又传达着热度,让她不禁想起那一夜——他累极后紧闭双眼压着她喘息时,脸庞紧贴着她的胸,她可以借着很淡的月光瞧见他深刻的轮廓,而他身上的汗水也流淌在她身上……
  轰!她的脸顿时烫得像是着了火。
  “你想起来了!”连颢沉着声音说着,望着她惊羞的表情,他的笑意更深。
  “我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她咬着牙大喊,想从他的腋下逃脱,却反被他抱在怀里,想推开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用力,却总是推不开。
  他用的手劲十分巧妙,让她无法挣脱,却也没有弄疼她,只是让两人的体温一再的升高,更让她小脸红得像是被火烧过。
  “你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我倒是什么都没有忘记。”低沉的声音在她敏感的颈边响起,男性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让她打了一个寒颤,那带着回忆的低沉嗓音,像是刻意要让她记起。
  “我记得你的吻……”粗糙的指落在粉颊上来回抚触,甚至滑到红唇上缓缓摩擦,带来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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