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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罢,做势要将她抱起。
“不!别碰我。”想都别想!!是他得配合她的“欲望”,可不是她配合他的!而现在——她还不想要他!
“不要?”
他挑起一边眉毛,玩味着“别碰我”这三个字。“由得了你吗?”语气轻之又轻的,听起来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至、至少我可以选择吧?”
他定定的看了她十五秒,看得她浑身起了小疙瘩。
“当然。”最后他终于说道。
“那么,”她伸舌尖舔舔干燥的双唇。“我选‘鸳鸯戏水’。”
他目光落向她粉红色的柔嫩唇瓣上,她再一次屏住气息,猜到他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才不是幼稚的笨小孩,况且她有—个号称“日本玛丹娜”的好友花田樱子。比墓尼跟舔布丁的把戏就是樱子教她的,她当然知道他脑子里现在闪过哪些“淫荡”的思想!
“‘鸳鸯戏水’,嗯?”过了好半晌,他终于开口。她不得不在心底暗暗吁了一口气。
她以为他又要强吻地了。
“那就‘鸳鸯戏水’吧。”他说得慢慢的,像是她强迫他似的。
真没天理!她想。
唉,今朝看来是逢到恶霸星,只得任人摆布了!当真是流年不利!
“那么十分钟后泳池边见了。记得,一定要穿那件可爱的小比基尼,可别忘了。”语气是天晓得的温存呢。
“知……知道了啦!”只求他快些放开她!他身体如此紧密地偎贴着她,就算不压死她,这火一般的灼热也要窒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男子果然不是普通的厚颜无耻!轻而易举地摆弄她,自个儿却全然无一丝脸红的迹象。
他倒是不急着放开她。修长的食指沿着她细白光洁的前额一路往下划,徐缓似龟步绘过她俏挺的鼻梁,来到小巧朱艳的菱形唇畔,着实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挺不情愿地收手,放开箝制,让她离去。
“记住,十分钟。”似提醒,更像警告,他那双勾魂的灰眸灼亮得邪恶。
逃难似的奔离大厅,她险些教自己凌乱的错步绊倒;可好了,现下是欲罢也不能了!
显然她错估了一步,没认清他的本质!
原来他实质的武器不在那张令女人神魂颠倒的皮相;他骨子里那危险放肆的性格,才是真正招人坠落的渊薮。
尚幸,不致教他一路朦骗,不然自个儿的游戏岂不反成了他人的戏中戏?
如今只守不攻恐怕要教人吃定,他既已决定放招过来,她又有何顾忌之有?
呵,“亲爱的”保镖,可没想到此番“对阵”下来倒是让她受益匪浅哩!
真好,这游戏不无聊,事实上还挺刺激的。只不过……她心底为何有种沉滞的异样感?
唐宅后院的泳池形如一片荷叶,位于辽阔的庭园一隅,园内花草菁菁,间植林树,不似一般僵化的庭园造景,颇有点雅意;倒难想像这不俗的庭致,竟会是掌舵日本黑道的家族所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来附庸风雅的世家名门,花大把钞票造就的气派。
早在五分钟内,方历已换妥服装;铁灰色的亮面紧身泳裤,与他那对灰色的眼眸,连成一线窒人的性感,再加上他标准倒三角的颀长身形,健美强硕,阳刚的男性体魄令人屏息。
此时,他正悠哉地卧在池畔的草皮上,四肢懒洋洋地舒展,唇解挂了一抹隐隐的笑意。
他改变主意了!从昨日下午,那小妖精恶意的撩拨之后,他便抛开了此生唯此一次想当君子的念头——
既然他想当君子,人家偏不领情,那他又何须违背本性,自找罪受?!那小妖精教他当不成君子,他倒乐得快意!
当初不愿“动”她的理由,只为她有一双太过清灵,看来似仙又如妖魅的眼睛;教人不得亵渎,却在不意之间神为之夺……这女孩,他以为是碰不得的呀!
那双清澈太过的眼眸不适合激情,清冽如斯;她所有大胆的挑情,总教他联想到天使的恶作剧!
天使?还是妖精?
他勾起一抹邪笑,随手拔起一根身畔的青草,嚼得有味。
感激数十尺外如猫的踅音,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豹般的体魄成优雅的弓形跃入池中。
唐小仙尚在屋内就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待来到池畔,他早已在泳池内来回巡游了三遍。
她索性先蹲在池边等他游得过瘾,双肘撑在膝上,无聊地托着腮帮子,揣着沉滞的不安感。
他也瞧见她后,矫健的身形潜至池边,泼了她满身的水。
她狼狈的起身,想躲开,却教他抓住了脚踝,—使力,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池内栽去!
他也却不罢休,得逞之后,竟得寸进尺将她拖至水底,直到她挣扎着换气,几快窒息之时他才松手,让她破水而出,狼狈已极……
她狠吸了几口气,才稍觉得舒解,便意识到他温热湿软的唇覆住她的,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口鼻之间,浓重且急促……
如开始一般的突兀,他骤然放开她,灰眸深沉得古怪。那不是挑情的温存,也没有那些一掠而地过讥消与揶揄,就是古怪,怪得教她直觉有了麻烦……
“嗨,我的接吻技巧可进步了?”她朝着他粲然一笑,双眸清亮得既天真且无邪。“比起以往你那些众多的情人来,我有多好呢?如果我们再多练习几次,你说我可不可能成为最好的?”她存心激怒他。
他灰眸缓缓地眯起,速度之慢,简直是有意凌虐她的心脏。“是进步了些,”他露出狡黠的笑容,“比起上回的确是显得‘饥渴’了许多。你的提议倒不错,我们是该多‘练习’几次。”
他伸出手指,摩挲她红滟的唇瓣,仿佛在爱抚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话说回来,你又怎么会知道,我以往有‘众多’情人的,嗯?”
他的手指是魔咒,温存的灰眸是勾魂药……恍惚间,她似被催眠了……
“因为……洛哥哥说你是……”
“是什么?”
“你……”
她猛—惊觉,蓦然倒退一步……若非他灰眸忽然转为墨沉,她就要傻傻地任他摆布了。
只见他立在水中原处,双臂抱胸,唇上的笑转成揶揄,似乎在嘲讽她竟无力抗拒他的诱惑。
她抚着水池边的铁杆喘息;他并没有吻她,但是依旧教她透不过气来……她全身戒备地盯着他瞧,仿佛他是世上最凶猛且最具侵略性的毒兽……
“丫头,你确定知道‘情人’的含意吗?”他粗嘎的声音低若耳语,灰眸入浓。她心房没来由一阵悸颤,突然他朝她迈进—步,她没有退,只是咬住下唇。
他伸出大手,攫获住她纤细的皓腕,将她带向自己。
“来吧,让我瞧瞧你的泳技如何,除非……你真的想陪我‘鸳鸯戏水’。”最后那四个字,他以气音贴着她的耳畔嘶语。
她身子一阵子不自主的轻颤,且听到他低沉的嗤笑。
他明白,他能掌控她身体的反应。
潮红泛上她的双颊……她挣开他的手,幸而他这回似乎无意箝制她。她成功挣脱,快速游离了他身边……
隔天,半夜下了一场雨,—早起,但见天空清美如画,一片蔚蓝,蓝得触目惊心。
伸个懒腰,她在床上坐起,洁净的空气令她有散步的冲动。下了床,冲洗过后披了件薄外套,蹑足通过保镖的房门,她溜出唐宅漫步在仰德大道上。
她走得极慢,似蜗步,因为想着昨日,昨日是个天大的意外。
怪极了,她有—种被吸人的错觉。他像—道漩涡,面对他时,她已难再保持清醒不坠的神智,甚至,有时明明是自觉的状态下,她自投罗网。
心头闷闷的,她朝天空呼出—口郁气,—低头,看到一身运动服装,脸上扯着热烈的笑,正朝地奔来的丁羽。
“嗨,小仙,你也出来散步吗?真巧,我正打算待会儿上你家找你。”他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却落在她身后搜寻。“咦?那个保镖呢?他怎么没跟着保护你?真不值得信任!”口气颇为不满,眸光对着她时却是火热的,有些灼人。
她没说什么,只淡淡一笑。他太过热情的招呼,让她难以回应,只感乏力。
能如何呢?不期然遇见丁羽,在此刻她渴望独处的时候;老实说,他不怎么受欢迎。
哪知丁羽见她笑得无奈,以为她受到委屈,顿时激起满腔的英雄气概。“小仙,别怕!干脆你住到我家里,让我来保护你!管他什么凶恶的暴徒,还是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保镖,有我在,任何人也不敢欺负你!”说着,便趁势要将她揽入怀里。
谁知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早一把将她掇入怀中。
“不必丁先生费心,目前为止,唐小姐应该还觉得我挺‘好用’的。”方历身形一闪,已将她抱离三尺外。
听到他的一语双关,她一时窘迫,竟由着他抱在怀里。
丁羽一瞧抱走小仙的竟就是那“不中用”的保镖,顿时更加不满加气愤。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自以为是小仙的保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胡来。”指的是方历这名“小保镖”,竟敢三番两次唐突佳人。谁知人家那名“小保镖”,压根儿也没将他这丁家二少爷的警告瞧在眼里!方历非但连哼也不哼,兼且一脸漠然,无动于衷。
丁羽见他如此傲然,心中已有气。又见小仙竟连反抗也不反抗,竟然这么胡里胡涂地任由他抱着!他心中陡地一把无名火生起,一大步欺向前,伸长了手就想抢人——
谁知他才不过刚伸出手臂,连小仙的衣角都还没沾到,就听到身后一声严厉的呼喝——
“住手!”
丁羽的手愕然停顿在半空中,竟没敢落下。
“烈大哥?!”小仙看清了来人,不由得惊喜的叫出声。喝住丁羽的来人正是丁烈。
丁烈微微颔首,深邃的双眸闪着温暖的笑意,稍稍化去了脸上线条刚毅的寒冰。丁烈一身的黑色劲装,在这样明媚的清晨里却不显得突兀,反倒勾勒出他英挺的气势。
丁烈回目望向方历,两名极出色的男子两双锐目顿时于空中交锋——
丁烈首先抿唇一笑,只此一眼他已能瞧出方历不凡的气势必然大有来头。
“抱歉,舍弟不懂事,言行太过鲁莽,是他的错。”丁烈出言恳切,语气不卑不亢。
方历淡然一笑。方才两人双目交锋,他对于烈的沉稳气概心中有数,再一听他出言颇识大体,已明白此人和他那脓包兄弟大大不同。
“无妨,令弟年轻气盛,方历不会放在心上。”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已有了相惜之情。
于此之前,这两人自然尚不知对方与己实则有着微妙的牵连——两人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因为透过了“家族”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双方还是有裙带关系。当然这时他们都只是凭着第一印象对对方产生好感,自然不知道有这层关系。
“烈大哥,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据小仙所说的,丁烈长期定居在美国,甚至在十年前,丁烈已宣称绝不接手家里的事业,打算将丁家的一切产业让给丁羽来经营。
“这几天才回来,回来办一点事,再两天就回美国了。”丁烈笑答,之后回头转向丁羽。
“阿羽,你先回去。”
“可是……”
丁羽想开口置辩些什么,却教丁烈一抹极严厉的眼神给制止,已到口的话不得不给吞回去,至此只得悻悻然地转身离去。
“历,我也先走一步。”丁烈已直呼方历的单名,十分爽快。
待方历含笑颔首,丁烈也面带笑意迳自离去。方历没留住他,是有所预感,将来会有再见之期。
丁烈走后,唐小仙幡然醒悟自己还让方历搂在怀里!思及此,她不禁双颊—红,忧虑着方才丁烈瞧在眼里不知会作何感想?她眉儿一蹙,挣扎着想自方历怀里脱身,谁知他反倒揽得愈紧。
“别动。”他俯首在她耳畔沉声命令。“今天早上你先是背着我偷溜出来,接着又不设防于凯觎你的男子!你已替我惹够了麻烦,现在,乖一些,不许再惹事。”口吻是绝对的霸气。
“你胡说!”他莫须有的指控让她气红了俏脸。“难道我连外出散步的自由也没有了吗?!再说丁羽他才不是什么凯觎我的男子。”她明白他指控的是何人,气的也正是这点。“他是我的朋友!”她挑衅的宣称,毫不屈服于他的箝制之下。
“是吗?!”他冷冷地嗤笑。“啧啧啧,你真让我吃惊!想秘是你的前任‘情人’太过无能,没教会你分辨男人‘有色’的眼神。”慵懒的语调带着明显的揶揄。
“你……!”她要气坏了!他故意的,故意拿她说过的话来嘲讪她!
“我怎样?”他单手擒住她的双腕,另一手将她挣扎不休的身子按向自己。“无妨,如果你那前任情人如此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