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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范诺不疑有他,“我在很小就进入演艺界了,因为年龄小,又不爱说话,那时也没多讨喜,知道十三岁那年,由于要拍一个广告,是童装,于是导演要求要再加一个女孩。
于是青莲就来了,和我不一样,她长得很可爱,嘴巴也很甜,深的那些老演员的欢迎。
那一次,我由于身体不舒服,再加上那次的广告很重要,我比平常更加紧张,任由导演喊了好几遍都不敢上台。
后来,她就来了,她当时就那样笑着对我伸出手说,好了,戏要开始了,诺,我们走吧。
也许是她的笑感染了我吧,我居然当真就跟着她上了台,而且,那次的拍摄也很成功,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
此后,我与她变成了好朋友,直到……”范诺顿了顿,叹息一声,“可惜……”
原来当真是如此,不过,“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范诺看向她,疑惑的问道,“什么样了?”
“变得这样,呃……关系不太好啦。”冰一禾试着解释说。
“谁说我们关系不好了?”
“电视上都那样说啊,我自己眼睛又不是长着好玩的。”
“老婆~我都这样说了,你就不能稍微表示的生气一点吗?”范诺不满的拿手指捅了又捅冰一禾的胸口。
“啪!别乱摸!”冰一禾一掌拍掉某妖的咸猪手,无聊的翻个白眼,“为什么生气啊,你们不是没什么嘛。”
嘻嘻,我早就让云槿将你们的事调查的一清二楚了!还需要问你嘛,哼哼,冰一禾在你心里邪恶着。
“唉,我老婆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啊,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呢!”范诺哀叹一声,脸上甚是苦恼的样子。
“别嬉皮笑脸的,说正事呢,严肃点!”冰一禾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训斥道。
范诺抬起头瞟了她一眼,考虑了半晌,然后犹豫着开口说道,“青莲从小就喜欢我,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我对她就像对自己的姐姐一样,我感激她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可是,这是亲情,不是爱情。”
“嗯,你倒是分得清楚。”冰一禾插嘴一句,赏识的夸奖了一句。
范诺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我以为我们会一直一直这样的,直到那一次。当时公司举行成立五十周年的纪念,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当然,也喝了很多酒。”
冰一禾听到这里,不禁大吼一句,“范诺,你不会又酒后乱性了吧?!”
“闭嘴!你还要不要听啊!”范诺被她隔三差五的打断思路,不由得恼火了,还有,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又酒后乱性”啊!
他范诺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给她糟踏了的,居然敢怀疑他!哼,露出尖牙!
“啊——”
“你干嘛又咬我!”冰一禾慌忙推开肩膀上的脑袋,抱着胳膊,疼的直吸冷气。
“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这个妖孽,不会是吸血鬼吧,真是,咬就咬吧,还每次都咬同一个地方,绝对故意的。
“活该,谁让你不相信我!”范诺噌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冰一禾,理直气壮说道。
☆、第二十五章 女人也强势
“你……”冰一禾气结,抬头看见范诺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心里一软,想要责怪的话又悉数咽了下去,叹息一声,无奈的挥挥手,“好吧,我认输,你赢了。”
“哼!”范诺别扭的将头一甩,居然下了床。
“你干嘛去啊?”冰一禾心慌了一下,忙问道。
“要你管!”范诺回头瞪了她一眼,恨恨的说道。然后就踏着拖鞋“蹬蹬蹬”的下楼去了。
剩下冰一禾一脸茫然,这个主也太难伺候了吧。冰一禾伸手捂住眼睛,有些悔不当初了。
怕他当真一气之下就走了,要知道冰家这院子可是建立在山上的,并且山下都没有可以打车的地方,当初美人爹爹就是看中了这里离市区远,硬是买下了这里,还不许山下通车。
现在这么晚了,虽说他是个男人,可是,长得那么妖孽,人家管你男女啊,饥饿了,直接扑倒。没办法,想到这些冰一禾坐不住了,掀开被子。
在衣橱里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踏着拖鞋,“噔噔噔”的下了楼。
“诺?”
空荡的回声在屋子里萦绕,却终不见那人。
“范诺?”冰一禾再次喊了一声,仍不见范诺回应。
“难道真的下山了?”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想想还是不放心,冰一禾刚准备出门去找他的时候,就见范诺提着一个空的垃圾桶走了进来。
冰一禾悬起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走上前,双手还是有些微颤,抓紧了衣襟,皱着眉问道,“这么晚你去哪里了,不知道人家会担心吗?”
范诺一怔,忽而笑着弯下腰,在冰一禾额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像是被一朵花瓣擦过一样,轻盈如同羽毛,却带着一股独特的清香。
“我刚去厨房,看见垃圾装满了,便拿去倒了,怎么了?”范诺喃喃解释说道。
转而邪眼看着冰一禾,笑意在他殷红的嘴角绽开,调笑着一手勾起冰一禾的下巴,“你不会是以为我走了,于是终于良心发现要去千里寻夫了吧?”
冰一禾耳根一红,拍掉他的手,不满的说道,“范诺,我发现有的时候你也挺男人的!”
“哦?什么时候?”
“调戏我的时候!”
范诺闻言,歪着脑袋忧郁了半晌,挫败的低声说道,“这样啊,我还以为夫人说的是在那件事上呢。”
说着,故作神秘的朝冰一禾眨巴眼睛,“要不,娘子来试试看,娘子你猜,我是力量型的还是速度型的?”
“噗——”
冰一禾忍不住喷笑了,先前还没搞清楚情况,这下再在不理解他的话里意思,那就是白活了。
这个衣冠禽兽啊,居然就这么**裸的用言语调戏别人,真的是,无语了。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范诺毫不买账的下巴一抬,冷哼一句,“古人云,食色性也!”
“好吧。这些事明天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么晚了,你快上去睡吧。”
冰一禾走上前,抢过范诺手里的垃圾桶,然后便推着范诺朝楼上走去。抬头看了眼墙上悬挂的大钟,没想到两人这一闹腾,都已经快到五点了。
“你先上去睡吧,我睡不着了。”冰一禾朝范诺挥挥手说道。
“那你干嘛?”范诺回过头来,有些不解。
冰一禾环顾了四周,想了想,“我给你弄些早餐,你明天上班早,我来做,正好也可以让王婶她们多休息下。”
“老婆~”范诺感动的两眼泛水光,做捧心痴迷状,谁说他家老婆不解风情了,谁说他家老婆不懂体贴了,看看,多知道疼人啊。
冰一禾失笑,推了他一下,“好了,快上去吧,现在还能睡会儿。”
“老婆真好。”范诺大跨步跑过来,一个熊抱,顺便凑到冰一禾脸上猛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屁颠屁颠的上了楼。
冰一禾摸着被范诺亲过的脸颊,有些热热的,刚刚那一瞬,她居然会心跳加速。
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小妖精?这么些日子的相处,说不出什么感觉,很踏实,感觉很温馨,被人全身心的信任和依赖。
并且,已经很少再想起那个人了,那个即使自己为他付出了一切却仍不知道珍惜的男人。
也许云婷说的是对的,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接纳另一个人。心只有那么大,有人进来了,他自然就会离开。
冰一禾拍拍脸,不再让自己多想。赶紧洗漱干净,就开始着手为范诺做早餐了。
想起了范诺那次给自己做早餐的情景,系着超可爱的围裙,拖着毛绒绒的拖鞋,长发随意的用带子系在身后,低头尝着饭菜的味道,一脸甜蜜和满足。
那刻,真的觉得他长得好美,真的,是美。或许没有人们认为的那种男子汉的坚毅,那种强势。可是,这也是冰一禾最喜欢的地方,她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占有欲很强,不论在商场还是情场,她都是绝对霸道的。
所以她不需要一个同样强势的男人,棋逢对手固然好,可是,她想要的是一个体贴她,会在她最强势的的时候给予她温柔,不畏惧,不敷衍,不欺瞒的丈夫,一个能陪她走完一辈子的男人。
所以,毫无疑问,范诺是最合适的。
也许还真的如大家所说,负负得正,能遇上他,也许当真是冥冥中的定数。虽然刚开始自己也有着无奈和听天由命的悲观感。可是现在她却是真的觉得庆幸,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属于自己的了。
冰一禾打开冰箱,想着做什么给范诺吃呢,记得范诺好像也不挑食的吧。和自己一起吃饭时,几乎都是自己点什么他就吃什么。
在冰一禾绞尽脑汁在考虑给范诺做什么吃的的时候。楼上的某妖正躺在床上,望着头顶上占了半个房顶的水晶灯发呆。
“老婆啊……”
“唉……”
范诺哀叹一声,眨巴眼睛,她会在意吗?在意自己和青莲的事,这些年他和她根本就没有再联系过了,当年的那场酒会上,由于他和钱青莲都是公司里的台柱了。自然是被灌酒最多的了。
☆、第二十六章 妖孽也自卑
对于众人半真半假的谄媚,他早就熟识了,多年的历练,他的酒量很好。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在酒水里下了药,当时他还单纯的很,只觉得身体燥热不舒服,以为是生病了,便提出要先回去。
青莲便说也要跟着回去,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将自己带回了她自己的公寓。当时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虽然事后,青莲口口声声说自己占了她的身子,可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虽然很尴尬,可他还是去医院检查了。
如自己所料,那夜两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想到钱青莲的欺骗,范诺不禁又长叹一声。
她真傻,即使自己当时真的相信了又怎样,即使自己最后当真和他在一起了又怎样。
他的心,始终不在她身上,对于青莲,他始终将记忆停留在十三岁那年,那个微笑着向自己伸出手的女孩身上。
如今的青莲,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单纯,能让人感到温暖的女孩了。而他,也再不是那个如滕蔓一样,只知道依附别人生存的范诺了。
可是,现在的他真的够资格站在一禾的身边吗?他真的能够一生一世伴她左右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当时他刚刚因为一些绯闻被公司冰冻起来,那时候正好妈妈也生病了,整个生活乱成一糟。
可是,当他在市中心的大屏幕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被她瞬间吸引了。
高大的梧桐树下,她笑的那么,那么耀眼,就像是任何阴霾也掩盖不了她的光华一样,利落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黑润的光泽。
而她面前的那个男子,弯起唇角,就那么看着她,眼里似乎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那一刻,她仿佛就是他的一切了。
她浅浅的笑,那么轻,却是那么让人移不开眼,像是拨开了层层云雾的阳光,让他久埋的心一点点开始复苏。
有些人,只要一眼,就已经沉溺了,以前他不信,可看见她,就什么都信了。
后来他托了好多关系,找了好久好久,终于知道了那个在大屏幕上稍纵即逝的女人居然是冰家大小姐——冰一禾。
陌生又熟悉的三个字,却狠狠撞击了他的心,有欢喜,有担忧,有害怕,心中的感情复杂而无法理解。
那夜,她突然闯进了自己的房里,喝的烂醉。
震惊过后,当时他有犹豫,有害怕,可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接近她的机会了,唯一一次。
也许当真是上天的仁慈,居然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将他心心念的人给送到了他面前。
挣扎了好久,终于在她将手臂圈住自己脖子的时候,一切的顾忌都消失殆尽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得到她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心,哪怕要付出一切!
那一夜,两人疯狂的纠缠着,似乎要耗尽了整个生命的力气来抵死缠绵,安静的房内,只能听见他的粗喘声还有身下她的**,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引得她一阵战栗,破碎的**声像是一剂剂最好的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
那一夜,他知道,终其一生,他都要和那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纠缠不休。
那一夜,他也知道,那个她缠绵时都忘不了的男人,那个叫风涧西的男人已经狠狠的烙在了她的心里,像是与生俱来的印记,而他,则必须要将其抹掉!
风涧西,一个处处透着温柔的男人,一个耗费了冰一禾整个青春,却最终将其辜负的男人。
也是一个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