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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要你!”范诺突然大喊一声,然后一个翻身,手臂一伸,一曲,一扣,猛地将本来坐在床沿的冰一禾撂倒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对着冰一禾的唇一阵狂吻。手也不规矩的从冰一禾的下衣摆伸了进去,轻车熟路的抚摸上了冰一禾的柔软。
“恩~你停下……啊……”
冰一禾痛呼,该死,他居然敢掐自己那里,冰一禾挣扎着,奈何她越挣扎身上的人就将她抱得更紧,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该掐的掐,该揉的揉。冰一禾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幸好范诺此时没拿出什么蜡烛,鞭子的东西,否则她定会人为范诺是个S,她可是个正常人啊,绝对不参与什么SM虐恋的,她要和范诺相亲相爱的!
☆、第五十八章 为什么要和他走?
就在冰一禾胡思乱想的时间里,范诺已经攻城略地的来到了冰一禾的双腿间。他一只手紧抱着冰一禾,不让她反抗,一手熟练的解开了冰一禾下身的牛仔裤,趁着冰一禾恍惚的时候很轻松地就将手伸了进去。
手上的嫩滑触感无一不刺激着范诺的神经,脑中又浮现了两人在酒店那一夜的疯狂,越是想那些,身上越是那是难受,似乎身体所有的热量都顺速汇集到了他的下腹,分身更是肿胀的酸疼,急需要一个地方来释放。
“老婆~老婆……老婆……”范诺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歇,顺着冰一禾光滑的大腿,一直往里面摸去。
“你别……我……嗯唔……”冰一禾企图阻止范诺的行为,奈何范诺手里的劲大的很,话还没说完整就被范诺一个深吻给吞咽了。
范诺心急的不行,也不拖沓了,直接伸进了冰一禾的两腿间,突然感觉手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范诺有些急躁,使劲抓了几下,什么东西,有点硬硬的,不解的抬头望向冰一禾,充满情欲的眼睛侵略性的看着冰一禾,急切的问道,“老婆,这是什么?”
见他终于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冰一禾暗松了一口气,诡异的笑了笑,慢吞吞的说道,“卫,生,巾,护舒宝牌子,夜用加长型,还带了翅膀的。”
范诺犹如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冷水,瞬间清醒了,可看到冰一禾那得意的样子,范诺咬咬牙,“你以为我不敢就这样要了你!”
冰一禾毫不在意的挑挑眉,“如果你不介意血洗银枪,以后留下阴影的话,我无所谓的。”
范诺一把推开冰一禾,猛地将头埋进被子里,然后整个人抱着被子从左滚到右,然后又从右滚到左,懊恼的要死。
听到外面冰一禾的笑声,范诺气愤掀开被子,对着冰一禾的大吼一声,“老子就是不敢,你能怎么样!”
然后又继续抱着被子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冰一禾笑够了,见范诺依旧捂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也不说话,邪恶的思想在她脑海里蔓延开来,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捅了捅像个蚕蛹一样被包裹结实的范诺,很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个,你别在床上解决,被人看到了不好。”
范诺闻言,噌的一声掀开被子,脸色通红,看着冰一禾咬牙切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自己解决了!”
说完赌气的又一把拉过棉被,将自己裹在里面,这次不再翻滚了,安静的缩在一边,倒真是生气了的模样。
冰一禾一阵尴尬,见范诺当真生气了,知道自己把人想龌龊了,自认倒霉的又伸手捅了捅范诺,“诺,那个……我错了,别生气了。”
范诺一动不动。
冰一禾推了推他,“诺,别生气了啦。”
范诺依旧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
“诺,我开玩笑的,乖,别一直闷着了,会憋坏的!”冰一禾依旧耐心极好的道着歉。
范诺甩开身上的被子,双眼满是水色,整张脸被憋得像个红苹果,他耸耸鼻子,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了,“憋坏了又怎样,反正没人关心,你去陪那个什么西的好了,你去啊你去啊,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个骗子了,你滚!”
说完自己越来越觉得委屈,眼泪早就蓄势已久,立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好一阵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后来干脆又继续蒙着被子,与世隔绝。
冰一禾叹息一声,听着范诺小声的呜咽,突然想起了当初自己和风涧西分手的时候,也是这样躲在被窝里面,怕被人发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掌不让自己发声。
冰一禾伸手抱住了那个白绵绵的蚕蛹,冰一禾啊冰一禾,你自己受过的伤痛,为什么还要别人再来一次呢。
“好了,我知道你委屈,我错了,乖,不哭了,快把被子掀开,我跟你说。”冰一禾哄着他说到,手上也跟着去拉范诺的被子,真的怕他一个赌气,就一直憋着。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知道和你那个什么西的卿卿我我,你就知道即使我死了也不愿意来看我一眼,冰一禾,我讨厌你,你滚!”
范诺大声吼道,感觉多日来的恐惧和委屈顿时有了一个突破口,也就不管不顾地将心里的话都悉数抛了出去,也不管冰一禾能不能接受。
冰一禾额头黑线,又紧了紧手里抱着的力度,“我和他没什么,你知道的,我从不吃回头草的。还有,我真的是不知道你生病了,这两天公司的事很多,我都忙晕了,也就忘了给你打电话,外面的那些谣言,你信它们做什么,当年,不是还有传言说我是个男人啊,你看,这种传言你能信吗?”
循循善诱,冰一禾觉得自己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了,以后可以考虑当个谈判专家来玩玩。
终于,蚕蛹有了动静,“真的,你给我发誓!”范诺依旧埋在被子里,闷声说道,可听他那语气,也怕是当真相信了冰一禾的解释。
冰一禾竖起手指,做发誓状,“我发誓,如果刚才的话是谎言,我就,呃……出门被车撞!”
范诺掀开一块被角,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还有一双迷人的丹凤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冰一禾,然后,轻蔑的冷哼一声,“哼,算你识相!”
冰一禾无语,好吧,看他是病人,不与他争什么了,只要他高兴便好,可是他的态度可不可以转变的这么快啊,还有他的情绪,是不是也变化的太大了些。
“嗯,现在满意了吧?”冰一禾趁机伸手将范诺的被子给往下拉了拉,范诺撅了下嘴,这次倒是没说什么了。
两人面对面的躺在病床上,范诺低下头,满足的裂开了嘴,多日来的阴霾也得到了疏解,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
“老婆,你会和他走吗?”范诺惴惴不安的搬弄着冰一禾纤细的手指,嘟喃着说道。
冰一禾把他拉近了些,他漆黑的长发散在白色的被单上,显得格外的醒目,冰一禾拢了下那些长发,“我为什么要跟他走?”
果儿有话说:
民那,晚上八点还有第二更,别忘了哦!!哈哈……果儿飘走继续埋头码字!!吼吼~~~~
☆、第五十九章 记得吹干
“你不是最喜欢他的了,骗谁呢。”范诺就着和冰一禾肩膀离得近,仰头就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
“啊!”冰一禾惊呼,可是手里的动作没停,依旧抱着他,嘴里痛苦的喊道,“你怎么又咬人啊,疼死了。”
范诺对冰一禾没放开他的行为很满意,便仁慈的松开了口,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故意隔着她的衣服轻舔了一下冰一禾的伤口。
“那你说,结婚戒指是怎么回事?”想起这件事他心里的疙瘩就一直都在,虽说是空穴来风,可是无风不起浪,那个照片他仔细检查过了,没有P过的迹象。
而那家珠宝店也确实承认了冰一禾那日的确是去定做了一枚戒指,并且价格斐然,且明确指出一定要Ratier请自操刀设计,并且是唯一的款式,以后也不许再设计同样的款式了。
而后面就看到了她和那个什么西的在一起了,这不是很明显的嘛!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然后得出结论的。
“唉,你说你一个大明星,怎么也跟风啊。”冰一禾无奈的叹息道,心知再也瞒不下去了,便只好坦白说道,“我的确是去定做了那枚戒指,你先别瞪我,更不许咬我!”
范诺合上嘴巴,悻悻然的离开了冰一禾的肩膀。
“我爸妈不久就会回来,既然你说要嫁我,自然得我来向你求婚啊,傻瓜,现在明白了吗?”冰一禾拧了下他的鼻尖,嗔怪道。
求婚?!向我?!!!
莫大的喜悦铺天盖地而来,就像一个一直以为自己会饿死的人,突然有人给他上了满汉全席一样。
震惊!无比的震惊!!惊喜!天大的惊喜!!
“老婆,我没听错吧,我也不是在做梦对吧?”范诺仰起脑袋,湿润润的双眼期盼的看着冰一禾。
“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让我来咬一口不就知道了……”冰一禾狡黠一笑,伸手捧住了范诺的脑袋,低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尖在他的口中溜达一圈,范诺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了,脑子有些短路,突然,唇上一阵疼痛。
冰一禾离开范诺的唇,笑嘻嘻的说道,“哝,现在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吧?”
范诺舔了下破了的唇瓣,呆呆的点了点头。
“老婆,我好久没刷牙了,你是不是嫌我口臭啊?”
“什么?”
“不然你干嘛只做一半!”范诺无辜的说道,还怕冰一禾不理解,便拉着她的手往被子里伸去。
触及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冰一禾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赶忙抽回手,满脸窘态,哆嗦着手指到他,“你…你…你个流氓!”
范诺心里的阴郁全部得到了疏解,心情也爽朗了,不由得想要戏弄她一番,看着冰一禾窘迫的样子,不由得诡异一笑,又向冰一禾靠近了些,身下的那东西正好抵在了冰一禾的两腿间,冰一禾瞬间脸色爆红。
“老婆,你猜我是力量型还是速度型?”范诺眨巴眼睛,调皮的问道。
“嗯?”冰一禾没缓过来。
范诺挺了下身子,故意用那个在冰一禾腿间又蹭了蹭。
冰一禾瞬间了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范诺,恼羞成怒的说道,“你是小受型!”
范诺嘴角轻挑,也不生气,看着冰一禾看了半晌,得意的下巴一挑,在冰一禾怯怯的眼神中,伸手甩开被子,走下床去,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冰一禾,邪笑道,“我去洗澡了,不许偷看哦!色女!”
冰一禾悲愤,挥舞着手朝着他的背影吼道,“你丫的才是色女,你全家都是色女!”
范诺笑了笑,如闲庭信步一样往浴室走去。
冰一禾烦躁的扑倒被子上,将被子狠命的蹂躏了几下,颓然的扑倒。
床上满满的都是药水的味道,还有范诺的味道,让冰一禾不禁想起了刚才的手感,脸上又是一阵通红,没想到范诺长得那么纤瘦,他家的那东西还是挺雄伟的!
啊!!冰一禾你在想什么,疯了疯了!!冰一禾清醒过来,懊恼的拉扯着自己的短发,羞愧难当。
范诺心情很不错,“咿呀咿呀哟,啦啦啦哟……”的又唱起了什么奇怪的歌曲,脸上一退刚才的憔悴,整个人显得水灵灵的,漆黑的长发湿答答的披在背上。
范诺洗着洗着,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然后举起胳膊,凑过脑袋朝腋下嗅了嗅,然后嫌恶的快速离开。摇摇头,唉,难为娘子了,这么臭都能抱那么久。
“咿呀咿呀哟,啦啦啦哟……”然后又继续笑眯眯地哼唱起来,不过又多加的洗了几次,就差恨不得脱一层皮下来。
冰一禾听着浴室里面热闹的声音,也忍不住心情轻松起来,最近几天都忙的像个陀螺一样,也没真的好好睡个觉,还真的是很累啊。
想到这些,冰一禾将被子的一角拽过来,枕到头下,暗想着,休息一会儿吧,等范诺出来得给他将头发吹干,那家伙总不爱吹头发,懒死了……
四十分钟后
“老婆,我——”
范诺随便捂着浴巾,便从里面出来,嘴里的话在看到床上那个睡的正香的人儿后,立马噤声了。
范诺抄着手,靠在墙上,静静的看着那人,看着她一副乖巧的样子,收了白天的强势和冷漠,温顺的像只小猫咪,蜷缩着身子,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其实,自家的男人婆这样安静了来看,也还是挺好看的,唉,难怪最近苍蝇越来越多啊,看样子,还真得必须好好盯着。
帮冰一禾脱了鞋子,又脱了外衣,冰一禾迷糊中,感觉有人老是动她,于是很不满的哼哼了几句,就又睡了过去。
范诺心疼的在她额头亲了亲,冰一禾微微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看到范诺垂在胸前湿答答的长发,不悦的嘟囔道,“我给你吹头发,别感冒了。”
范诺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头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