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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千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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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请您饶恕他吧!女儿知道您很生气,但——女儿不希望您伤害他呀!毕竟我曾真心喜欢过他……女儿恳求您,求您放过他……”她拉着父亲的锦袍,声泪俱下的哀求。
  她不要尉令尧死呀!他亏待她也好、辜负她也罢,她都不想再计较那些过往的是是非非,如今她只求顺利将腹中的孩儿生下,好好抚养他长大。其余的——她什么也不想追究,她只希望自己的生活赶快恢复平静,仅此而已!
  “兰衣……”
  她突然下跪替尉令尧求情,不但孙常庆当场愣住,就连尉令尧也呆傻了。
  她替他求情?为什么?他不懂!
  她难道不明白吗?他辜负她了呀!他夺走她只能交付给丈夫的贞洁,却拒绝娶她,存心让她遭受全苏州城百姓的鄙视、嘲笑,而她——居然下恨他,还不惜下跪替他求情?
  尉令尧这一生,从来不曾如此震撼过。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让她这么做?
  她刚才说她爱他?爱——足以让人做出如此伟大的牺牲吗?
  至少他就做不到!从小接受的训练及教导告诉他,绝不可宽待他人,旁人若亏待你一分,定要回以十分颜色。但她——为何如此宽大?
  她当真这么傻?傻得只要他人好,自己如何都无所谓吗?
  “傻孩子!你怀着孩子,跪着做什么?快起来呀!”孙常庆飞快想拉起女儿,孙兰衣却不肯起来。
  “爹,女儿不起来!除非您答应女儿,绝下为难尉府任何一个人,否则:女儿就长跪下起!”
  “你——唉,你这个孩子!爹真是拿你没办法。”孙常庆既为难又心疼的摇摇头。
  “好好,爹答应你,你不让爹为你出气,爹不做就是了。快起来吧!”
  “谢谢爹。”孙兰衣破涕为笑,这才在父亲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孙常庆拉下脸,转头瞪视尉令尧,毫下客气的嚷道:“姓尉的!兰衣不让我动你,我就看在她的面子上,勉强放过你,以后你最好少接近我家兰衣,否则——休怪我下客气!”
  说完,他不理会还在发愣的尉令尧,迳自扶着女儿离开尉家。
  “兰衣……”尉令尧迟疑地开口。
  孙兰衣转头望了他一眼,眸中有着爱恨交织的情感,他下意识朝她伸出手,希望她留下来。
  孙兰衣虽有片刻挣扎,最后还是毅然转身,跟随父亲一同离去。
  尉令尧僵硬地站着,目送他们自他身旁离去。
  她走了!他清楚的知道,这回自己是真的失去她了。
  他高大的身子突然颠了下,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直到完全失去她的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心中并非没有她呀!他甚至是——爱着她的!
  想到她温婉的笑容、优雅的仪态、善良的心地……他实在很难不为她心动。
  他爱她,真的爱她!
  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爱着她,只是骄傲的他从不愿承认。
  刚刚领悟这个事实的尉令尧,激动的放声大吼:“兰衣!别走——”
  他急忙追出去,然而孙兰衣早已走远,空荡荡的门前,只有随风卷过的落叶。
  “兰衣——”
  他朝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吼,却唤下回她消失的身影。
  怀孕进入第四个月,孙兰衣的肚子逐渐大起来,由于末出阁便怀了身孕,为了避人耳目,她更加深居简出,除了陪爹娘用餐之外,她甚至连前厅也很少去,只喜欢待在自己的院落里,一个人静静地想些事情。
  这日,孙常庆夫妇特地来陪她说话解闷,孰科才聊一会儿,一各神色慌张的佣人就走过来,附在孙常庆耳边说着悄悄话,孙常庆几乎是立刻变了脸色。
  “他又来干什么?!”他恨恨地咬牙骂道。
  “爹,是谁来了吗?”孙兰衣好奇地询问父亲。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好像经常发生这样的状况。难道有什么地痞流氓在骚扰孙家吗?
  “没什么,不过是个无赖上门骚扰罢了,我去撵走他就没事了,让你娘多陪陪你,我先到前头去。”孙常庆起身,气冲冲地走了。
  孙兰衣转头去看母亲,孙母心虚地笑了笑,随即将头别开,不敢直视女儿的眼睛。
  聪慧的孙兰衣猜到他们八成有事瞒着她,决心弄清事情的真相,因此便假意告诉母亲:“娘,人家突然好想吃您做的蜜枣果儿,您替女儿做一点,让女儿解解馋好下奸?”
  女儿的要求,孙母怎么可能拒绝?
  她立刻笑着起身道:“当然好!娘这就去做,可别馋着了我的小外孙呀!”
  孙兰衣待母亲的背影一消失在跨院,她立刻起身朝大厅走去,她想知道,究竟是谁在骚扰孙家。
  孙常庆怒气难当的走进大厅,一位俊朗的年轻人早已等在那里,他一见到孙常庆,立刻恭敬有礼的喊道:“孙伯父。”
  “少叫得那么好听!尉令尧,孙家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又来干什么?”
  孙常庆真不知道,尉令尧这小子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自从他怒气冲冲地带着女儿离开尉府之后,原以为两家自此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才过几天,尉令尧就带着一些珍贵的药材补品,上门来要求见兰衣。
  怒火僧旺的孙常庆,当然下町能给他好脸色看,除了把他带来的补品丢出去之外,还派家丁把他撵出去。
  他知道尉令尧武功不弱,想不到他却任由孙家的家丁将他逐出大门,没有一句怨言。孙常庆虽对此感到纳闷,但绝不后悔那么做。
  原以为从此他应该不会再来了,没想到才隔了几日,他又来了!同样带着珍贵的药材前来,要求见兰衣。
  怒气未消的孙常庆,照样把他的药材扔出去,顺道把他也撵出去。几日后,他又来了——
  如此不断重复同样的事,他都快被烦死了,孙府门外天天围着一大堆人,等着捡拾药材,而尉令尧却丝毫没有放弃之意。
  说真的,要不是当初他实在做得太绝,让人难以原谅,否则孙常庆还真佩服他的毅力、以及不畏难的精神。
  难怪尉府能在他的带领下,家业迅速扶摇直上。
  “孙伯父,我想兰衣身子弱,怕不好生孩子,所以带了一些补身的药材,替她补补身子。”他亲自捧着带来的珍贵药材,送到孙常庆面前。
  此时,孙兰衣已悄悄来到大厅,躲在通往内院的屏风后,微探出头,偷听他们说话。
  “哼!”
  孙常庆冶哼了声,转头朝下人喊道:“阿焕?”
  “在!老爷。”家丁阿焕走上前。
  “把那些药材给我扔出去!尉府送来的东西,我们孙家享用不起!”
  “是。”家丁阿焕取走尉令尧摆在桌上的补身药材,走到门外去,外头早已围着一大堆等着捡药材的人。
  “给你们吧!”阿焕用力将药材抛出去,那些人立刻街上前抢成一团,连屋里都听得到他们争夺的叫声。
  这对送药材来的尉令尧而言,无疑是最大的侮辱,但他像毫无所觉似的,依然一脸平静的望着孙常庆,
  “可否请孙伯父让我见见兰衣?”
  “你说见,我便让你见了吗?尉令尧,你凭哪一点要我让你见兰衣?嗤!你算哪根葱?在我看来,你根本连瞄我家兰衣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孙常庆冶言嘲讽。
  尉令尧像听惯了这种冶嘲热讽,面色始终不变,只坚定的重复。“我有很多话想告诉兰衣,请您通融,让我见见她。”
  “你想见她?我可以告诉你,少做梦了!你对她的羞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更不会原谅你!”孙常庆恨恨地道。“况且——你的态度前后差别这么大,我看你八成是为了兰衣肚子里的孩子而来,我们孙家,绝不会把外孙交给你这种人!”
  “不!我来找兰衣,并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然,属于我和兰衣的骨肉我要,但是过去的事,小侄知道自己错得太深,对兰衣和孙家造成莫大的伤害,我很抱歉!现在我终于发现,自己是真心爱着兰衣,想和兰衣厮守终身,希望孙伯父念在小侄一片真诚的分上,让我见见她,好吗?”
  尉令尧拉下尊严,低声恳求,相思早已将他的傲气磨去,如今他的心中只有兰衣,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自从那日孙兰衣挡在他面前,替他承受孙父那个巴掌之后,他对感情轻蔑的看法,霎时全部改观了。
  他原以为,感情不过是诗人或唱戏、说书的瞎掰出来,欺骗世人的一种东西,但是自从认识孙兰衣之后,他才发现,天下间真的有这等奇妙的东西。
  他待她如此,而她居然不顾一切,上前替他挡下那一巴掌,还为了保他免于被治罪,不惜跪地哀求父亲,他生平第一次知道何谓感动。
  “真诚?好啊,只要能让我看见你所谓的真诚,我就让你见兰衣!”孙常庆冶笑道:“要是你肯跪下来求我,我就相信你对兰衣的真心!如何,你办得到吗?”
  他笃定尉令尧心高气傲,对于这种无理的条件,必定会气得当场拂袖而去,从此再也下上孙家。
  他得意的笑着,却万万没想到,尉令尧听了他的话,连眉头都没皱,立即双膝一屈、当场跪下。
  “你……”
  他出人意表的反应,叫孙常庆反倒愣住,不知该如何应对。
  “小侄诚心下跪,只愿见兰衣——面,请孙伯父成全!”
  “你待兰衣那么恶劣,只这么一跪,我就得无条件原谅你吗?”孙常庆就是不想便宜他。
  “大过分了!”
  这时从屏风后傅来女子的哭泣声,他们讶异地转过头,正好见孙兰衣从里头冲出来,握紧小拳头朝父亲呜啊哭嚷道:“爹爹明明答应让他见我,怎么可以说话下算话?”
  “兰衣?”尉令尧立即起身,惊喜地喊道。
  他已将近两个多月没见到她,如今见她现身,他心中的喜悦,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兰衣,你怎么出来了?”孙常庆表情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女儿居然躲在屏风后偷听。
  “幸好我一时好奇出来了,否则根本不知道,原来爹爹一直这么刁难令尧!”
  “兰衣,我不要紧。”尉令尧立即柔声道:“我犯了太多错,理应受点惩罚,你爹待我已算宽容了。我不怪他,真的!”
  “令尧,难为你了……”
  尉令尧刚才的一番话,以及他此时少见的温柔,早将孙兰衣心中的创伤抚平,她又喜又羞地凝视着他,双颊绋红娇艳,美得令尉令尧无法转开视线。
  “兰衣……”
  “你们——唉,罢了!真是败给你们了。”
  见他们小俩口眼中只有彼此,已容不下他,孙常庆摇摇头,静悄悄地离开,顺便屏退一干奴仆,给他们一个谈情说爱的隐密空间。
  只要那小子对女儿是真心的,多一个善于营商的女婿,也未尝不是一件绝佳的奸事呀!
  而大厅里——
  “兰衣,你听我说,我……对不起你——”尉令尧焦急的想道歉。
  “嘘。”孙兰衣伸手柔柔按住他的唇,微笑问:“你打算这么一直道歉下去。
  直到我们的孩子出世吗?“
  尉令尧愕然愣了愣,随即人笑起来。
  “当然不!我要带你回家,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尉府的少夫人!我们的孩子会在尉府出世,没有人敢瞧下起他。”
  他拥着她,温柔而慎重地低下头,吻住她柔软的唇,一如亲吻——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孙兰衣张开双臂回搂他,两心栢属的有情人紧紧栢拥,过往的恩怨冲突,一笑泯恩仇。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尾声
  五年后
  尉府青龙山别院
  “爹、娘!您们瞧,我可以拉满弓了,下回我们去猎野兔儿!”
  一个年约四、五岁的俊男孩儿,蹦蹦跳跳地冲向树下,骄傲地朝爹娘展示他练习一上午的成果。
  他手上握苦的狩猎小弓,是他爹亲手为他制作的。
  “真的呀?劲儿好厉害啊!”孙兰衣宠溺的一笑,掏出手绢儿擦拭儿子额头上的汗珠。
  她身上穿着一件雅致的衣衫,小腹已微微隆起。那件衣衫足新婚时夫婿特地请人裁制送给她的,所用的布科,正是她当初所看中的月皎纱。
  想到他那么久之前,就替她预留了布料,孙兰衣便感动不已。
  “这小子尾巴快翘到天上去了,你可别太宠他。”尉令尧不是滋味地扫了儿子一眼。
  这小子打从一出生起,便日日与他争宠,今年他们即将再添一名孩儿,可以想见,他这个爹爹的地位要一落千丈了。
  “劲哥哥,淳雁也要玩,劲哥哥教淳雁好吗?”
  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儿摇着辫子跑上前,缠着小俊儿郎。
  “好哇!”小俊儿郎大方地点头应允。
  “淳雁,不许打扰小少爷练习拉弓!”
  一位少妇端着糕点茶水走过来,佯装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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