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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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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那人眼珠转了转,轻咳了一下道:“既然姑娘如此坦荡,那我也不多废话了,如果姑娘肯下嫁。。。。。。”
  疏锦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用手绢擦了擦唇边的水渍,笑道:“公子在开玩笑么?”
  “当然没有。”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刚才公子也说了,我价值千万,而这枚棋子价值一万两,你只需给我一千枚这样的棋子,那么这笔交易就成了。”疏锦反将一军,笑容极其恶劣。
  “你做梦去吧!”那人被惹怒了直接拍桌,之前良好的修养全都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他说得唾沫横飞:“就这一枚已经差点把我命都给弄丢了,还要一千枚?我就是九命猫妖也不够死的!你也太黑了点吧!”
  疏锦伸手挡住脸,及时制止他的发飙,妥协道:“行行行,你先坐下,这件事我们再。。。。。。”
  疏锦还没说完,就有一名玄衣男子开门进来,负剑而立,声音没有起伏,看着那名乞丐道:“就是你在售卖一枚棋子,要价一万两?”
  “正是!不知这位兄台,额,这位侠士有何见教?”那人立即起身双手行了一礼,然后将那枚棋子递到他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疏锦有点不乐意,这什么人啊,刚才对她也不见这么有礼貌,亏她还请他吃请他喝。
  “我出两万两,买那枚棋子。”
  一语惊人!
  还不等那名乞丐公子从这价格中回过神来,疏锦立刻起身道:“不行,做生意怎么也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枚棋子我已经先买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出三万两从你这买吧。”那玄衣男子面容冷酷,说话时有一股铁血的味道。
  疏锦摇头:“对不住,我也喜欢这枚棋子,所以不卖!”
  玄衣男子瞬间抽出长剑,直指疏锦心脏处:“不卖就死。”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动什么手啊您看?”那名乞丐公子忙过来打圆场,微微拉着疏锦站远了一点,才又客气地说:“今天这枚棋子呢,确实是这位姑娘先买的,而且她也喜欢这个东西,您看做生意哪有强买强卖的的不是?要是闹出人命惊动了这里的官府衙门多不好啊!不然您看下次要再有了这一列的东西就先卖给您?”
  那名玄衣男子皱了皱眉,主子交代过找这个东西不能大肆宣扬,打草惊蛇,他只好先回去禀报了主子再做决定。
  于是他寒眸一瞥两人,一声不发转头离开,疏锦和那名乞丐公子顿时松了口气。
  疏锦想的是总算不用暴露她的秘密了。
  而那名乞丐公子想的是,这条小命总算保住了。
  且说那名玄衣男子一路运气飞行,不过一日一夜便到了金陵皇宫。
  “你回来做什么?”太子背对那名玄衣男子,眼睛一直盯着墙上那幅美人图。
  画上女子白衣如雪,裙裾逶迤,于桃花深处行来,容颜倾尽半壁江山。
  那名玄衣男子见到画像,不由一惊,脱口而出:“这画上女子属下前日还见到过!”
   

第三十六章 与恨有别,破茧成蝶(四)


 太子的手一抖,他转过来双手一把抓住他的外衣将玄衣男子提起来,脸色激动万分,语气咄咄逼人:“你说你前日见过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玄衣男子也被这样失控的太子吓了一跳,忙道:“回殿下,属下奉命寻找那种东西的时候,打探到青图境内有一男子高价售卖一枚棋子,属下晚了一步,东西已经被人买走了,而买主正是画上的女子!属下用三倍的价格跟她换,可是她还是不肯。”
  太子松开了玄衣男子,脸上笑意璀璨不可直视,带着从灰烬里面破茧成蝶的美艳。
  “她自然不肯,不要跟她争。”太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命人备马。
  “太子殿下要去哪里?”那名玄衣男子急急地跟在太子身后。
  太子翻身上马,用力一拉缰绳,策马狂鞭,马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青图。”
  “可是太子殿下如今金陵局势如此微妙,您这一走。。。。。。”玄衣男子的声音远远消失在风里。
  此去青图,他只想把她找回来。
  无论怎样,绝不放手。
  话说一日之前当玄衣男子走后疏锦仍旧在与那位乞丐公子扯皮。
  “要一万两我是真的没有,不过我可以将你引荐入镇国侯府,这个机会想必比一万两要贵得多吧?”疏锦对于这枚棋子志在必得,所以抛出这个诱人的条件。
  果然那名乞丐公子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双眼亮晶晶的:“果真?”
  疏锦郑重地点点头,将手伸到他面前。
  那人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说:“这个,自然要先给钱才能交货了。”
  疏锦真想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但是碍于他脸的清洁度,她还是没能下得了手。
  “那你先把你这身行头换了吧,对了,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疏锦将饭钱放在桌上,就要领他去客栈。
  那人跟在疏锦身后,道:“姓吴名岳,敢问姑娘芳名啊?”
  “绯瓷。”
  “姓绯啊?有这个姓氏吗?”吴岳这身打扮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活像他正在要钱。
  “你猜。”疏锦进了一家成衣店,挑了一件竹叶青白袍递到吴岳面前:“这个颜色怎么样?”
  吴岳挑剔的看了一眼,有些嫌弃的说:“花色倒是不俗,只是这面料忒差了点。”
  “。。。。。。这是织花缎。”疏锦简直想抽人,挑什么挑,有这么贵的衣服给他算不错了!
  疏锦各种冷艳直接结账走人。
  随便进了一家客栈,让人给他放好洗澡水,将衣服扔在他脸上,疏锦就悠闲的坐下喝茶。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吴岳从楼上下来了,身着竹叶青色衣袍的他显得儒雅文弱,一副书生模样,哪里像个经商的。
  “怎么样,还看得过去吧。”吴岳走下来时颇有些洋洋自得。
  疏锦想到镇国侯府中的嵇江和陈烈,不由笑了出来:“当然,堪堪能入眼。”
  吴岳想反驳,但是疏锦根本不给他那个机会,一路停也不停就行向镇国侯府,他也只好闭口不言。
  进了侯府,疏锦唤来一名下人问道:“世子在哪里?”
  “回姑娘的话,世子去了红衣公子的住所。”
  疏锦点头,领了吴岳回她自己那里。
  远远的就看见陈烈一袭红衣十分醒目,而嵇江眼角带笑,不知在说什么趣事。
  等疏锦和吴岳走进来,陈烈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终于忍不住道:“他是谁?”
  嵇江也转头看着疏锦,眼中有些冷气。
  “吴岳,我新认识的朋友。”疏锦毫不在意的跟两人介绍,吴岳也拱了拱手,十分规矩地行了一礼:“在下吴岳见过两位。”
  嵇江还好,出于从小严格良好的修养对吴岳点了点头。而陈烈就张扬得多了,冷冷的讽笑一声,转身就回了厢房,关门的声音就像要摔烂它似的。
  疏锦看见他就像小孩子一样的举动,也无奈的失笑。
  嵇江起身,客套了两句,安排吴岳在疏锦旁边的客房住下也就回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疏锦用罢早饭便有人来通报,说是红衣公子请她去射猎场。
  疏锦觉得有些好笑,就两步路的事,还非要差个人来请她。
  到了射猎场陈烈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将弓箭扔给疏锦。
  疏锦也不计较,立于五十米之外开弓射箭。
  一时间只听到嗖嗖的射箭声,陈烈偶尔纠正一下她的错误,却绝对不多说一句话。
  不到两个时辰,她便已经箭箭中靶身,只是离射中靶心还差得远。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已经有个样子了,你日后自己练吧。”陈烈的语气低下去,近乎呢喃:“我不会来烦你了。”
  “红衣公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疏锦觉得今日的陈烈真是怪异到了极点了。
  “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是说吴岳?”疏锦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原因了,只是她实在不知道吴岳什么时候招惹他了。
  “他有哪点比我好?”陈烈说这句话时近乎咆哮。
  疏锦缓缓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她说话的语气冷静的不像话:“他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她指的是封天印,可惜在陈烈听来又是另一种意味。
  “我也可以。”
  疏锦忽而笑开,语气有些冷淡:“那你去替我报仇吧。”
  “好!”陈烈无比认真的点点头:“你的仇人是谁?”
  她的声音如同雨夜惊雷,惊得他动也不能动。
  “所有混沌净土的人,都是我的仇人。”
  疏锦看到他的反应,笑得更加嘲讽:“那个夸下海口说‘你也可以’的红衣公子在听到我的仇人是谁后怎么这般表情?怎么,你下不了手?”
  陈烈心中如遭重击,良久唇齿间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你有多恨混沌净土的人?”
  疏锦笑了笑,风轻云淡地离开。
  “我的整个灵魂,包括你所看到的躯干,都是由恨意一层一层堆砌起来的。”
  霎时天空便阴沉下来,猎场如荒芜之地,飞沙走石,好似末日来临。
  可是陈烈知道,她的话比末日更可怕。
  这边厢嵇江也开始有了大动作,准备对付云夕或者说是整个大司马府。
  只因为云夕的那句话。
  她时常记起那年春天的雨夜。
   

第三十七章 十里长汀(一)


 什么时候她云夕也胆敢把这件事拿到桌面上来说了?
  嵇江是什么样的人,看来她还不是很清楚。
  嵇江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雏菊修竹,微微的笑了一点弧度,只是并不如何让人觉得温柔,反而有点残酷的味道。
  “我想,很快你就会知道,我嵇江从不受人威胁。”
  他的属下将一份又一份的罪证送入镇国侯府,大大小小全是有关大司马的案子,这般大动作连青图百姓都有所察觉,更遑论他大司马本人。
  于是大司马云昌立刻备了车马和厚礼登门拜访镇国侯,嵇江早有所准备,直接吩咐了守门的下人只要是大司马府来的人,一概不见。
  “对不起大司马,侯爷和世子今天出门了,还指不定什么时辰回来呢,请您改天再来吧。”守门的下人低眉顺眼的回了话。
  大司马云昌也不敢硬闯,脸皮几乎要皱到一起去了,咬咬牙,也只好从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那下人,顺手还递了一锭银子过去;“那麻烦小哥将这封信亲呈镇国侯。”
  那下人想到世子也没吩咐不让送信进来,便接过信和银子掂了掂,足有十来两。他脸上立马乐开了花,笑道:“大司马客气了,等侯爷和世子回来了,小人一准儿帮您给送去!”
  “好!”大司马笑着点了头,随后坐上轿子回了府。
  刚坐进轿子他脸色立刻阴下来,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我堂堂大司马还要给他侯府一个看门狗赔笑脸,若真把我逼急了,就休怪老夫不仁不义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不让我好过,你镇国侯也好不到哪里去!”
  却说等那大司马一走。侯府下人一溜烟就将信递到了镇国侯嵇战手上:“侯爷,刚才大司马来过了,这是他给您的信!”
  镇国侯将信拆开一看,只见信上字迹娟秀,寥寥写了几句话。
  字呈镇国侯嵇战足下亲启:
  时如流水,白驹过隙。
  一别经年,春夜冷雨。
  但见君子,云胡不喜。
  十里长汀,不如归去。
  反复念完这几句话,镇国侯的脸上突然大笑起来;“终于还是肯妥协了么!哈哈。。。。。。但见君子,云胡不喜。十里长汀,不如归去——你见了我真的很开心吗?”
  那下人不知缘由,仍在堂下候着,不敢离开。
  镇国侯挥退了下人,在房内踱了几步,转身就去换了常服,脸上还邪笑着;“不管你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到了十里汀,我高兴就行了!”
  镇国侯备了马车匆匆出府,嵇江在高楼上看着马车缓缓行远,笑得高深莫测:“这样下贱的手段,云夕你是上瘾了么?”
  说完嵇江下楼邀了绯瓷和陈烈吴岳一起出游。
  马车上吴岳兴致勃勃地问:“敢问世子,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赏十里枫叶,这时火红一片,比起南湖的清新雅致更别具妖娆风情。”嵇江笑得十分温文尔雅,让人顿生亲切之感。
  陈烈一双眼睛只盯着疏锦,也不知听到嵇江的话没有。他素来极爱红,赏这十里枫叶应是极合他口味的。
  吴岳眼睛转到陈烈身上,笑道:“那今日是去对了,瞧这位公子一袭红衣想必衬着那里的景色不知要勾了多少小姐姑娘的芳心!”
  陈烈听了这话睨了吴岳一眼就转回来继续看疏锦,也不答话。
  吴岳只好勉强又笑了一下。
  而疏锦已经被他盯得坐如针毡,唯有一路看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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