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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狗血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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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走得动吗?我要回去换衣服了。”

    好不容易身体好了,俞真真可不想再感冒发烧一次了。

    “走不动,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向晚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话是这么说,却一点儿向俞真真求助的意思都没有。俞真真真想一狠心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算了,反正也死不了。到了最后,他就算是用爬的,也会爬出去的。

    可是,不论怎么样俞真真就是狠不下这个心来。

    暗骂了几句没用,俞真真还是认命地去将向晚意搀扶起来,两个人朝外头走了出去。等出了小山的范围,两个人的狼狈模样立即引起了多人的注意。而不到几分钟,秦息安就跑了过来,不由分说抱起向晚意就朝医务室飞奔而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邹书慧皱着眉头问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又扯到了一起?

    “向晚意掉进了湖里。”

    俞真真简单地说道。

    “他掉进湖里为什么你刚巧在那里?”

    邹书慧的目光如炬。不肯放过俞真真。

    “碰巧。”

    俞真真冷得发抖,她得赶快回家换身衣服,于是丢下简单的两个字,就匆匆地走了。

    邹书慧还待追问,这巧未免也碰得太巧了,杨枚却拉住了她。

    “没看到玉真已经冻得不行了吗?要问也得等她换过衣服之后吧。本来就病才刚好,已经瘦了很多了。”

    “可杨枚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就不担心息安吗?如果这两个人有个什么的话,息安该受到多大的打击啊?怎么能不问清楚呢?”

    邹书慧不满地道。

    杨枚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我早就想说了,但一直都忍着没有说。书慧,你不觉得,你对玉真太过苛刻了吗?无论息安和玉真怎么样。我们四个人也曾经是朋友啊。玉真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吗?没有。向晚意喜欢玉真,也是他自己的事,玉真从来都没有回应过她。你不觉得,你太过袒护息安,对玉真太不公平了吗?”

    因为和秦息安、邹书慧同住寝室,彼此关系更好一些。所以,当她们疏远俞真真的时候,杨枚也就和她们同进退了,可,再怎么说,也有一个时期是朋友,有必要搞成这样吗?书慧这样的态度简直像审犯人似的,而且,还是对一个刚刚从水里救了人,冷得发抖的人,杨枚怎么看也觉得太过份了一些。

    邹书慧还是第一次看到杨枚用这么严肃的态度说话,她不悦地道。

    “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息安这一边?还是蓝玉真这一边?”

    杨玫也只能叹气了,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原来看起来成熟世事的书慧也有这么固执难以沟通的那一面呢?只要涉及到俞真真,这个人好像就特别苛刻。

    “书慧,你不能因为玉真她的出身就用这种有色的眼光来看她。好像她做什么都是虚伪的,你这样是不对的。”

    “杨枚,用不着你教训我!”

    邹书慧提高了声音喝道,引来路人的回首,杨枚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嘴。算了,反正怎么说她也不会听的,自己还是不要白白浪费口舌了。只是,想起去年的那段一起午餐的时光,曾经那样地快乐,就算不能再做朋友了,也没有必要搞得像要反目成仇似的吧。本来经过城堡事件之后,还以为有所缓和了,息安也好、书慧也好,态度都有所软化,可自从息安和向晚意交往以来。情形似乎就越来越糟了。杨枚真的很讨厌这样。

    俞真真回了公寓换了衣服,突然就有些懒得去学校了,已经下了楼,也不知道去哪里,俞真真便随意上了一辆公车,由着它载到了终点站。

    下了车,却发现,似乎离那间自己和夏成宰打算结婚的教学也并不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慢慢地朝那边走了过去,终于到了教堂的门前,她站在那里,却有些怯步了。

    “孩子,你来了。”

    神父看到俞真真,迎了上来,满脸的慈悲和关怀。

    他还记得这个新娘。

    在他的教堂里竟然发生了这样叫人遗憾的事情,他也十分遗憾。

    “进来坐坐吧!”

    “我不信教。”

    “不信教,也可以进来坐坐。”

    神父和善的邀请,俞真真终于鼓起勇气,再一次踏入了曾寄予她所有希望的教堂。刚踏进门里,俞真真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幕。

    一个穿着灰色帽衫的男人,拿着匕首,从夏成宰的背后狠狠然地刺了进去!

    俞真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再看时,却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荒谬的梦

    第一百四十二章 荒谬的梦

    “孩子,怎么了?”

    神父担心地问道。

    “没。没有什么,好像眼有些花了。”

    俞真真摇了摇头,脸色却有些苍白。

    “神父,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

    神父看着俞真真远去的背影,这个孩子样子实在有些让人担心啊,他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轻声地说道。

    “上帝会保佑你的,孩子。”

    俞真真原以为不过是自己身体还没有好,产生的幻觉罢了,但一连好几天,却都做了类似的梦,这一天晚上,竟然还梦到那个杀了夏成宰的男人逃离现场之后,将手里的匕首随意地扔进了地下道里。

    真是荒谬!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俞真真想,大约是因为警方一直没有查出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吧?万三儿他们也提不出什么可疑的人选,夏成宰退出那一行已经很久了,而且也没有结下足以致他死命的怨恨,这些年都好好的,实在是没有头绪。

    可是,虽然知道自己大约是潜意识里希望早点抓到凶手才做的梦。但也实在是太真实了一些。每天每天做着同样的梦,让俞真真的精神有些差,眼下都出现了青色,而这一天早上,她又惊叫着醒过来时,竟然发觉自己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下水道在什么地方了。看到了街道的名字,十字路口,还有一个咖啡馆的招牌。

    俞真真苦笑,还真是什么样的梦都做。

    她再也睡不着了,一看闹钟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换了运动服,出去跑步了。

    已经到了四月末,桃李芬芳,柳絮飘飞,百花齐放,到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早起锻炼的人也比冬天的时候要多了许多,俞真真沿着一贯的路线,出了小区,沿着公路,一直跑到大约几公里之外的滨江公园,她的脚步慢了下来,由跑改为走,公园里,老爷爷、老奶奶们正在耍太极剑、打太极拳,见俞真真走过来,善意地打着招呼。

    “小姑娘,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怎么啦?”

    俞真真一楞,经常都在这里运动,这些老爷爷、老妈妈她都是很熟悉的,可是,却从来没有说过话。没有想到,竟然会注意到自己有几天没有来,俞真真笑着回答。

    “嗯,前几天感冒了,有点严重。”

    “要注意身体啊。”

    “嗯。”

    俞真真笑着答应了,便朝江边走去,吹了一会儿江风,便又朝回跑,路上,经过一个拐弯的时候,和一个同样晨跑的人撞了一下,不过,还好很轻。

    俞真真轻声道了声“对不起”,对方却什么也没有说,脸一下子涨红了,慌乱地跑远了。这也是俞真真一个比较熟悉的人,经常在晨跑的时候都会撞见他。像这样的相撞都有好几次,大约是个害羞的人吧。

    詹子寒出来吃饭,看到俞真真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起来,比起前些天反而更差劲了。不禁皱起了眉头。

    “去医院吧,脸色跟鬼似的。”

    俞真真摸了摸自己的脸,是觉得最近精神有些差,可是,也不至于像鬼吧。

    “不用了,我没有生病。”

    俞真真最不喜欢去医院了。

    “生不生病是医生说的,而不是你说的。洗过碗换衣服,我带你去。”

    詹子寒宣布了他的决定,便优雅地用勺子喝起粥来。俞真真便知道这医院自己多半是不去也得去了,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表情苦涩,她不喜欢去医院、不喜欢吃药,也不喜欢打针啦!她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詹子寒,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真的没有生病啦!”

    詹子寒却不予理会,用完餐之后,詹子寒看了看表。

    “现在是七点十五分,十分钟之后,出发去医院,不准给我拖拖拉拉的。”

    詹子寒不给俞真真任何拖延的机会,一锤定音。说完之后,就径自回了房。俞真真手忙脚乱地收碗,抹桌子、洗碗。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这些事也快,可她还要回房换衣服,拿书包,十分钟。这人是魔鬼,俞真真双眼含泪,悲愤无比,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见慢,嗖嗖嗖,碗收好了,桌子抹好了,再刷刷刷,碗也洗好了。

    一看挂钟,只剩下四分钟了,立马冲进自己的房里换衣服,拿书包,又记起手机没有装进书包里,还有钥匙,便又杀了回去,等她气喘吁吁地跑出卧室门,詹子寒却正对着表计时。

    “七点半,迟到了五分钟。”

    詹子寒上下打量着俞真真,似乎在考虑要怎么惩罚她比较好一些。

    “哪里,你看错了,哪有迟到?”

    俞真真迅速企图销毁证据,拉住詹子寒的胳膊就将他往外拖,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拍了拍双手,很好,现在,死无对证了。

    詹子寒无语地看着俞真真,他以为拉他出门了便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詹子寒对着俞真真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这是什么?”

    俞真真肩膀一下子挎了下来,她忘了,原来还有手机这种东西。俞真真决定了,今天,她恨手机。她气息恹恹地承认道。

    “好了,是迟了五分钟。要怎么样就说吧!”

    詹子寒想了想。

    “算了,现在我也想不出来,就先记帐吧,记得欠我一个要求,等我想出来的时候,再说吧!”

    “想出来的时候?”

    俞真真闻言,只觉得更加不安了。她觉得,还是快刀斩乱麻,早死早超生好一些。

    詹子寒看着俞真真沮丧的脸,心情却是十分地好。这女人真的是挺呆的,别人说什么就什么,也不想想,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听别人无理的要求的。实在是欺负起来很有成就感啊。这回要她做什么呢?是让她做那个最花时间的醉八仙,还是,詹子寒在心里过滤起菜单来。

    半个小时之后,俞真真和詹子寒从医院里出来了,俞真真得意洋洋地道。

    “我就说我没有生病,对吧?”

    俞真真得到了医生的诊断,拿着鸡毛当令箭,尾巴翘得高高的。

    “是吗?”詹子寒瞟了俞真真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一片好心带你来医院看病是狗抓耗子,多管闲事了?”

    詹子寒的语气那是相当的平静,甚至嘴角还含了一丝笑,比起平时的冷淡,还多了几许和善,本来就十分出色的脸,因为笑容,越发得迷人。

    俞真真却越来越不安。

    这人的这种笑,还不如不笑得好。

    她哪里敢说个“是”字,当下十分狗腿地安抚着詹少爷。

    “哪里,您的大恩大德,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也会报答的。”

    唉,俞真真暗自鄙视一下自己,为什么,自己就是对这种气势强的人没辙呢?依依也是,詹子寒也是。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呜

    “嗯,今天所说的话,你会好好记着的。”

    詹子寒扬了扬手机,按下了一个按键,俞真真所说的话就又响了起来。俞真真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太卑鄙了,竟然录音?俞真真双眼一黑,闭上了眼睛,她的人生啊,未来是一片黑暗。

    詹子寒笑看了詹真真一眼,踩下了油门。

    这几天,这个女人总算慢慢地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做菜也不会再将糖当作盐放了,而且,自从说好了成为真正的未婚夫妻,她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有些变了,就像现在这样,会故意开些玩笑,说些白痴的话,这样,渐渐有些像家人了。

    原本,詹子寒最讨厌家人亲情什么的。

    只觉得那代表着一大堆的麻烦。

    可是,这个女人有些不一样。

    好像,家人,不应该是自己家那样的,而是,应该像她这样的。想到这个女人会成为自己一辈子的家人,会每天做好饭等自己回来吃,会像现在这样总是笑着看着自己,詹子寒突然对未来有些期待了。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似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詹子寒将俞真真送到校门口就走了。

    已经上课了,俞真真心虚地走到教室门口,看到老师正背对着讲台在黑板上抄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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