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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瑶-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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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箐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身处被人大灌迷药的状态之中不可自拔。

第二十六章 杀鸡儆猴

 花裳女人又十分具体地同她谈起在他们这里工作的女孩子平均每月高达好几万的薪水,说得那是绘声绘色、唾沫横飞,听得方箐一颗心跟着了魔似的,巴巴儿盼着,指着全仗眼前的中年女子,那等好事也能落到自己头上来。

两人进了会客室,中途方箐听见路过的男女都叫她一声‘阮姨’,便也跟着这么叫她。

阮姨是八面玲珑的人物,看样子也在这里混出点名堂来了,进入会客室后,又翻出一张签约价目表递给方箐,详细地同她讨论合适的项目。

方箐拿着合同看了看,果然不是她心疑的下流勾当,按上面的要求,只需要端茶送水,陪客人聊天吃饭就可以了,很轻松的样子,而且薪水也高,听阮姨说,这只是底薪,还不包括客人的赏钱。

她说,遇上出手大方的客人,一次就是好几千呐!

说得方箐面红耳赤,心悸不已。

谈话间,有人送来两杯果汁,阮姨拿勺子搅了搅,喝了一口,见方箐看合同看得入了神,便又笑眯眯地招呼她:“别急,既然我已经答应雇你了,是你的终是你的,跑不了的,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方箐两眼盯着合同,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她心里还在想:我一定要努力多挣点钱,就可以让妈妈过上好日子了……想着想着,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毫无预警地软倒下去。

阮姨笑了笑,伸手支撑着下颚,轻叹口气:“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说着,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

·

方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盖着一床薄被,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四周漆黑一片,空气微微潮湿,还略带着发霉的味道,她忍着强烈的头痛,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好奇怪,大白天的,怎么会突然睡着呢?明明记得正在和人家说话……

她闷闷地坐在床沿发了会子呆,眼睛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间屋子里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子腐臭,还有……血腥的味道。

四周很凉很静,黑暗好像浓稠的液体一般无穷无尽地弥漫开来,方箐觉得很可怕,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这里感觉上是那么的恐怖……

内心的空虚与恐惧渐渐溢满全身,方箐将身子瑟缩在薄薄的被子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又过了一会,听见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上移开一只小孔,似乎有人靠近来瞅了瞅,接着又合上,然后向楼梯上面跑去。然后她听见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在喊:“阮姨,你弄来的那丫头醒了,你是亲自来,还是叫夏姐儿来?”说到这里,他又顿了顿,不怀好意地闷笑两声,说:“阮姨,你行行好,这回也算我一个吧,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开过荤呢。”

“什么开不开荤的,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开荤这种事情也轮得着你?”外间又遥遥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方箐听得清楚,可不正是那拐着自己进来的女人么?

她心里担忧自己的处境,不由得竖起耳朵,跪在床上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然后听见那唤作‘阮姨’的女子继续说道:“你们那夏姐儿,整个就一窝囊废,老娘好不容易弄来两个,她居然能给弄死一个放走一个,你说她还有点出息么,指得着她?我这弄来的姑娘还不都得给折腾没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这话,上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方箐听见方才的青年男子干咳两声,说:“阮姨,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女的打死不从,可是自尽而亡的,还有那个逃走的,夏姐儿事后不是还吩咐人捉回来了么,只不过……”

“哈,你还好意思说!”脚步声停下来,阮姨尖刻的声音刺激着方箐的耳膜:“谁要一个疯子?白吃白住丢我这里吃闲饭,你居然还好意思跟我说!”

青年急忙据理力争:“平时都这么干的,谁知那妮子竟反抗得这么激烈呢?我也真是倒霉,怎么好事就轮不着我,尽是这种倒霉事赖我头上!”

阮姨冷哼了一声,说:“你别当自己什么好东西,你我还不知道吗?不盯着你们就翻天了,逼疯一个逼死一个,你想要气死我呀!”

“阮姨……”那青年终于被骂得失了气势,软趴趴地哀求着。

“得了得了,你别给我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衰神像,看了就烦,”阮姨鄙夷地边走边说:“你去叫上徐老二和董胖子,反正那疯了的也没用了,留着也是个包袱,正好拿来杀鸡儆猴。”

青年答应一声正要离开,阮姨又特意叮嘱一句:“记住,千万不要走漏半点风声,否则看老娘不做了你。”

青年尴尬地回答说:“阮姨,咱干这行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规矩都懂。”

阮姨这才放心,说了声:“去吧。”

紧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方箐听他们谈话听得心惊胆战,觉得自己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来了,内心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多久,外间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进来两个男人,一个人肩上还扛着一只大麻袋,另一个则顺手开了灯。

方箐不适应光亮地闭眼,拿手挡在眼前,好不容易才慢慢地睁开,这才看见进来的两个男人都是五壮三粗的那种莽汉,她看着害怕,恐惧地往床角瑟缩过去,将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

两人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打开麻袋,合力从里面拖出一名少女来。

那少女本有一副姣好的容颜,只是整个人仿佛受到过强烈刺激一般,看上去神情呆滞,她手足并拢,身躯瑟缩着,一副被人打怕了的模样,呆滞中又透出一股子惊恐的表情。

方箐从旁看着,觉得这些都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那名少女竟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细嫩白皙的肌肤上交错着累累皮鞭烙印下的痕迹,一眼望去,极为残忍。

两名男子抓起她一双小手,那粗实的绳子捆绑起来,就那么将她赤身裸体地吊在房梁上面。

女孩子诱惑妩媚的胴体竟无丝毫遮拦地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略显得有些晶莹透明,方箐看在眼里,感觉她就好像一只受到过严刑拷打的娇嫩的羔羊一般。

就在这时候,阮姨进来了,顺手关了门,款款走过来挨着方箐坐下,和她说:“这丫头就是打死不接客,才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你不会想要学她吧?”说着,还伸出手怜惜地抚了抚方箐额前的鬓发。

方箐的反应简直跟被白骨精碰到了一样,尖叫一声,从床上翻滚下去,缩进角落中恐怖地望着她。

“哼,没一个识趣的丫头。”阮姨仿佛对她的反应习以为常一般,冷哼一声,回头唆使那两男人:“看来不下点狠手果然是不行的呀,先把这个废物给我处理掉,动作利索点,待会我再来收拾她。”说完,径自扭摆腰肢出去了。

两名男子掏出皮鞭,开始暴打那名被吊起来的少女。

少女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上下血肉横飞。

方箐脸色惨白,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很想吐,又因为没有进食而吐不出任何东西来。她缩在角落里,眼睁睁地目睹那两只禽兽就这么将那名无辜的少女活活打死了。

方箐双手环抱,指甲深深地掐入自己一双手臂之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觉。

她的心疯狂地跳动着,速度非常快,她几乎觉得自己下一刻仿佛就要窒息而亡。

她甚至情愿自己就这么窒息而亡——可惜没有。

直到那名少女被打得彻底咽了气,他们才肯收手,将她放下来,重新装进麻布口袋里,扛了出去。

地面上留下一摊殷红斑驳的血迹。

方箐双手抚胸,最大程度地蜷曲着身子,将脑袋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

可惜惊怖的现实并不曾因为她的逃避而结束,相反,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阮姨再度出现,在她身后是方才‘处理’掉那名少女的壮汉。

“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阮姨手里捏着抽了一半的烟头,递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一股青烟:“你愿意接客,还是不接?”

方箐胆战心惊地抬起一点点脑袋,瞪大双眼瞪着她。

既不说接,也不说不接。

“……看样子还是没学乖呀。”她回过头,跟《葫芦娃》里面那千年蛇精似的,长长喷了身后一名壮汉一脸的烟雾。

“大姐,你何苦费这些心思?”蛮子不耐烦地伸手抚着脖子,往旁边歪了歪脑袋,皮笑肉不笑地说:“咱们这儿哪个姑娘不是经过‘家法伺候’之后才老实的?也就你一句话的功夫不是?”

“哼,家法伺候啊……”阮姨用长长的,涂成漆黑颜色的指甲轻轻弹了弹烟蒂,又意味深长地抬眼望了一眼跟小兔似的缩在角落中任人宰割的少女,将烟送进嘴里,轻描淡写地说:“那便就家法伺候吧。”

第二十七章 诡计得逞

 两个五壮三粗的男人走过来,从角落里抓起方箐往床上拖。

“啊……”方箐吓得忙不迭奋力挣扎,“我不要!求求你们,我不要!呀——!”没人理她,直接被二人一头一脚抬起来丢床上去了。

两人熟稔地开始动手扒她的衣裳。

方箐凄厉地尖叫。

尖叫也没用,衣裳被小刀或划成碎片,或撕成一缕一缕,随意丢弃在地上。

少女凹凸有致的躯体上很快如待宰羔羊一般被扒得不着寸缕,一双穿花似的手臂强迫举过头顶,被其中一人死死摁住,另一个人则直接骑在她光滑如凝脂般的大腿上,俯下身来,从上到下,暧昧地舔舐、吮吸、轻咬、蹂躏着她的躯体。

偶尔还会在少女敏感的部位反复摩挲……

一开始,方箐拼了命地挣扎、惨叫、告饶,到后来被剥光了衣裳,她便也只剩下恸哭了。

一直哭一直哭,漂亮的脸蛋儿好像刚浸过清水一般,湿漉漉的。

哭得她满面通红,呼吸不畅,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却一点用也没有。

“徐老二,你给我规矩点,这丫头我还留着开苞的呢。”注意到骑在少女身上的男人偷偷用膝盖挑开少女双腿,一只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良久,终于按捺不住想往身体里钻,一旁冷眼旁观的阮姨终于不得不开口制止:“够了。”

粗糙的指尖停在少女下身隐**,绷直的中指不甘心地又重新弯曲,徐老二闷哼一声,将一双熊掌般的大手四平八稳地按在女孩大腿根上,咕哝道:“真是扫兴。”

“扫什么兴呐!你要付得起钱,咱们这儿的姑娘老娘也不会吝啬,问题是你给得起吗!”阮姨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是回家去弄你们家那只母大虫吧,免费的。”她说着,走过来,挨着方箐腰际在床沿侧坐了下来,见那小姑娘几乎哭得岔过气去,她又摸出手绢,温柔地替她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所谓‘黄鼠狼給鸡拜年’,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方箐肿起一双兔子眼睛,啜泣着,哀哀抬眼望向阮姨。

“真是可怜的孩子,你瞧瞧,你这又是何苦呢?”阮姨一边轻轻地替她拭擦滚落的泪滴一边好言劝道:“横竖都这个份上了,你就从了吧。”

“我,我……”方箐鼓起勇气,好像小孩子一般无助地对阮姨哭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我不要在这里,我想回家……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去呢,求求你就让我回去吧!”

阮姨的脸色瞬息变了个味道,她收回手,愤然站起身来:“你这妮子怎么这么不知事?我有心教你少吃些苦头,你却不识好歹!算了,由得你吧。”她给左右二人递了个眼色,两人即刻会意,又将方箐硬拽下床,捆了双手,吊上房梁。

阮姨在旁边气哼哼地抽烟,对少女凄厉的惨叫无动于衷。

皮鞭扭曲了两转,悠然压上少女光洁的背脊,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缓慢地游移着。

方箐浑身恐怖地颤抖着,一颗心仿佛悬在离地千米的半空中,差点都要停止了跳动。

阮姨伸出手指,轻轻刮过少女的脸颊,又顺着下颌悠悠滑过她纤长的脖颈,指尖顺着锁骨柔柔地抚摸过去,最后停在了她的心口。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她说:“你接是不接?”

方箐瑟缩着,眼珠儿跟下雨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滚,呜咽道:“我……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啊!”话音未落,阮姨手指一翻,将夹在两指间燃烧的烟头狠狠在她的心口摁灭,冷哼一声,恶狠狠地命令道:“打!给我往死里打!”

‘碰——’

“住手!”皮鞭高高扬起,还没来得及落下,房间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名扮相时尚高贵的年轻女子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厉声喝止了即将降临的暴刑。

姜筱梅大喝了一声,随即又放缓音调,笑着同阮姨商量:“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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