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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进来,又退了出去,抬头看了看门牌,这次确定自己没走错办公室。看着干干净净的办公室,那人朝她瞥了一眼,脸被胡子遮着,也看不出那人是喜是怒,晨曦心里有些惴惴的,拿着拖把站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看面前的这人的架势应该就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她以后的上司了,赶忙自我介绍道:“蓝老师,你好,我是这次佳臣新招来的新人,叫魏晨曦。”
那人正在桌子上翻找着东西,原本收拾干净的桌面,一下子又恢复了乱糟糟的样子,对晨曦的介绍就这么恩了一声,至少,又自顾自地开始找东西了。
晨曦手里还拿着拖把,她不知道是该去卫生间先把拖把给洗了,还是站在这里看领导找东西。那人找了半天,终于抬头,问道:“看见我的沁雅花园的设计图没,用黄色的文件夹夹着的?”
晨曦听到他在问自己,而且表情很明显地不悦,心里忐忑极了,黄色的文件夹?她记得自己把它放在书柜里,走过去,一下就找到了。看到蓝老师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晨曦这次放下心来。
她才一来就犯错了,虽然心意是好的,可是却差点闯祸了。晨曦立在那里,看到蓝老师并没责备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歉道:“对不起,蓝老师。”那人却专注在那个黄色文件夹里的图纸,写写画画起来,对晨曦的道歉一点反应也没。
对蓝老师的全无反应,晨曦越发局促起来,真诚道:“蓝老师,我以后不会乱动你办公桌上的东西了。”过了好半天,那人才抬头,道:“你站在我办公室里做什么?”好似他对面前忽然站了一个人很不解似的,然后看晨曦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摸了摸头,笑得憨憨的,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说:“哦,我知道了,你是新来打扫卫生的吧?我这里不用人打扫,要是你一大扫,我东西放哪里都不知道了。”
晨曦忽然间觉得头顶有两只乌鸦嘎嘎飞过,是这个人的脑子构造异于常人,还是她长得很像打扫卫生的大妈?否则,为什么到现在,这个人都没一点把她当成助手的自觉?
虽然第一天上班稍微出了点小状况,还遇到了一个比较“极品”的上司,不过一切还算顺利。那个蓝老师虽然性格有些怪怪的,但是对人还算亲切,晨曦还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交到一个朋友,是和她一起考进来的女孩子,名叫苏爱爱,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整天笑眯眯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弯弯的小鱼儿。她看到晨曦也是一个人,就跑来找晨曦一起去食堂吃饭,晨曦也正在发愁晚饭哪里去解决,有人叫她一起,她也就跟着一起去了。两个人在一间小饭馆里解决了午饭,苏爱爱性格活泼外向,话又多,像是一只小鸟似的,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就这样每天上班,下班,日子很平淡,工作稍微有点小小的忙碌,也很琐碎,但是大体上却是很舒适惬意的。叶景迁还是时不时想让她去医院做个检查,软硬兼施,可是晨曦就是不愿意。
为了上班方便,晨曦在公司附近的地方找了一个住处,打算不住学校,在外面租个房子住。离公司不远,也就2站路的距离,十分钟一班的公交车,就算赶不上公车,她也可以步行回住处,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沿途的风景那么漂亮,在这一片绿色的梧桐树下散步,何尝不是一件可以放松身心的事情。
那天得知晨曦要搬出宿舍,叶景迁匆忙赶来学校,被吓得不行,就怕晨曦出个万一,伤了肚子里的宝宝可怎么办?他要是知道这完全是一场由自己的得力下属主导出来的误会,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晨曦把宿舍的东西打包搬到住处,棉被、衣服、生活用品、还有书,打包之后整整用了三个大包,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也装了好几袋子。幸亏有个免费的劳动力,不然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些东西给搬去呢!
“今天谢谢你了呀!”晨曦看着叶景迁把最后一个大袋子放进后备箱里,感激道。叶景迁回过头来,搂着她的肩膀,推她坐进副驾驶的位置,替她关上车门,又从前面绕到驾驶座那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要真的谢我,就让我把车和人一起开我家里去。”
晨曦嗔怪地睇了他一眼,啐了一口道:“你想的美!”
叶景迁苦口婆心道:“你知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而且你现在又可能……”怀了我的孩子!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她的肚子。
晨曦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没好气地打断他道:“你这个人,怎么都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我真没有……怀孕啦!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我?而且我……而且我……”
“而且你什么?”叶景迁一边开车,一边侧头看她。
晨曦脸一红,咬着唇道:“我大姨妈不久前才来过!”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总算是说出口了。
听完晨曦的话,叶景迁一愣,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抿唇,沉默不语。他心里失落,但面上还是淡淡的,一副温和的样子,但是背地里,他是恨得咬牙,好你个伊恩,搞这么大个乌龙,让他空欢喜一场,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正在景天的董事长办公室外交代事情的伊恩忽然觉得脖子里有阵阵寒意袭来,不禁缩了缩脖子。
晨曦对他的沉默有些不安,还有些心神不定的,晨曦小心翼翼道:“你不是生气了吧?不是我骗你,是伊恩先生他那天看到我干呕,所以误会了,你又一直不听我的解释。而且,那种事……那种事……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哦?”她的那种事指的是月事。晨曦越说越小声,粉嫩的双颊红似火,两只手指绞扭着,坐在边上觉得别扭极了。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晨曦摇下车窗,向外张望,这才发现她的新住处已经到了。叶景迁下了车去,打开后备箱,准备搬东西。也跟着下了车,跑到后备箱那里准备搬东西。
东西虽然不多,但是零零碎碎的,来来回回好几趟,过了有一段时间,终于才把全部的东西给搬回了出租房。因为搬东西再加上天热,叶景迁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头发都有些湿湿的,身上穿的白衬衫袖子卷到肘部,扣子也扣的很不严谨,都散了开来。
那光滑的蜜色肌肤,厚实的胸膛、结实的肌肉,还有充满力量的双臂,无不展示着这是个充满了力与美的男性身躯。看到这里,晨曦有些脸红了,怕他察觉自己刚才在偷看他,晨曦赶忙转过身去,打开衣柜,准备整理一下衣柜,可是门才开到一半,才发觉头顶出现一团暗影。
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晨曦闭上眼,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倒是传来一声闷哼,晨曦缓缓挣开双眼,发现身上压着一具厚重的男性身躯,那人正是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景迁。
晨曦看见叶景迁紧闭着双眼,心里一阵慌了,转头,发现在边上的一个木盒子,刚才应该就是这个东西砸在叶景迁的后脑勺。看着此刻昏迷不醒的叶景迁,晨曦顿时懵了,莫不是刚才的东西把人给砸坏了吧!
晨曦把手伸向他的后脑勺,湿乎乎的,一手的血,触目惊心的很,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叶景迁,叶景迁,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你不要吓我啊!”无论使劲推他,喊他,怎么也叫不醒,有些哽咽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还是赶快爬起来,去叫救护车吧!兴许还有救。
晨曦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给弄下来,推也推不动。那要么先自己从他的身下钻出去,说干就干,晨曦使劲全力,终于从他的身下钻了出来,但是咚的一声响,叶景迁的头再次与地面亲密接触,受到第二波伤害,叶景迁也被翻了个个儿,变成了背部朝地。
晨曦听到那咚的一声,吓得心脏差点停摆,完了,完了,这些叶景迁真的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晨曦看着全无反应如同木偶人一般的叶景迁,鼻子一酸,趴在他的胸口低低的呜咽了起来,这才发觉身下的人还有气息,听到他的心跳声,晨曦看他没事,喜极而泣起来,庆幸道:“没死,没死!”“你要是再这么压着我,估计我就离死期不远了。”
有丝丝的抽气声从身下响起,显然叶景迁被砸的不轻。晨曦擦了擦泪,抓着叶景迁的衣领,霸道地说:“你是不是生气,所以才这么吓我的?”
叶景迁摸了摸晨曦的脸,反过来安抚她道:“傻瓜!我没有生气,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你知道,我一直着急想让你去医院,我不单单只是担心你是不是怀孕了,我更担心的是你的身体。”晨曦一愣,对他说出这番关心体贴的话来,忽然一阵感动,不知道怎么的倒觉得自己没怀孕是件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晨曦这次发现自己还压在他的身上,想爬起来,可是一番乱动之后,才发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小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叶景迁,你真是死性不改。”亏她刚才还那么感动来着。
好像用了很大的自制力,叶景迁才道:“别动。”他的嗓音嘶哑,隐含了隐隐的情 欲味道。
“可是你让我这么趴着,我也很难受啊,要不,你先让我起来再说。”
晨曦看见那双眼里的火苗,吓得不知道如何反应。虽然和这个人什么都做过了,可她还是思想保守的很。
叶景迁在她的耳边吹着气道:“我想要你。”
“你你你……别这样!你还受着伤呢!”晨曦声音小的好似蚊子叫。
“小伤而已。”叶景迁说的满不在乎,但是沉重的呼吸泄露了他此刻是费了多大的自制力在控制自己的欲火。
“你要干什么?”当晨曦的手被盖在那灼热的根源时,脸红得烫人。她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看着叶景迁。叶景迁看她傻乎乎的样子,还在挑逗她:“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不疼了。”
“你怎么……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晨曦觉得浑身滚烫起来。
“这是闺房之乐,你懂不懂,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啥情趣都没了。”
晨曦的小手被那只大手牵着,伸进了他的裤子里,只觉得自己的手抓着了一个烫人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软软的,滑腻腻的,晨曦吓得想松手,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抓着,怎么也无法挣开。
晨曦撇开头去,大叫道:“姓叶的,你好不要脸。”
“这就不要脸啦,要不要看看更不要脸的?”叶景迁调侃她。
而她的手则被那双大手牵着,对着那玉柱做着上下套 弄的动作。只一会儿功夫就见在她身下的人已经呼吸粗重,气喘嘘嘘的,而她自己更是脸色潮红,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下腹处有莫名的空虚感袭来,让她的身体全身瘫软成了一滩泥,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
叶景迁看着她潮红的脸,还有那微启的粉色红唇,凑近她的唇,沿着她的唇轻咬了起来,晨曦吃痛,惊呼一声,他的舍灵活地探了进去,只一会儿的功夫,晨曦就觉得呼吸困难,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全身软得像是一团棉花,好像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吸走了似的,他要吸的不仅是她嘴里的蜜汁,还有她的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男人一阵抽搐,手里一阵粘腻的感觉,有温热的液体喷她一手,烫得吓人。
Part45脉脉温情
男人的粗喘压迫着晨曦脆弱的神经线,房间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流。
出租房很小,只有小小的十几平米,倒是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刚才东西搬上来以后,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地板上还剩下几个没拆开的大箱子,床铺上倒是已经铺上了干净的床单。这个时候的床在叶景迁的眼里是多么地诱人,不言自明。
晨曦看着手里的粘腻液体,再看看那个躺在她身下闭眼呻吟的男人,脸是红了又红,又羞又气的,想爬起来,可是才一动,又被一双大手给压了下去,鼻子重重撞上他的胸口,一阵疼。
晨曦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全身虚软,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地。可能是刚才被吻的时候,她都忘了呼吸,有种缺氧的感觉,她此刻还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有点辨不清东西南北。忽然身体被人腾空抱起,叶景迁正抱着她向房间里那张唯一的床走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抛向了那张小床。
晨曦惊叫出声,声音又再一次被堵了个严严实实,霸道的吻再次落下,那具高大俊挺的身躯也随即覆了上来。他的吻那么用力,就好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找到了甘美的泉水,要把她整个人给吸干了似地。唇舌交缠,空气中只剩下呜呜声以及啧啧的吮吸声在耳边回荡。
衣料的摩擦声不断传来,她的上衣是一件长袖T恤,此时已经被翻卷了上去,白色的蕾丝胸衣包裹着的浑圆胸脯一下就曝露在空气里,胸衣带子被扯向一边,那双温热厚实的大掌攫住一边的玉峰,捏弄起来,那柔软的触感舒服得让他不愿放手,随即用两根手指恶意地捏住玉峰上的那颗红樱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