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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也没有的,她何妁言天生就没有那所谓的运动细胞,平常体育课做个仰卧起坐、撑杆跳什么的,都能把她累个半死,所以从头至尾,何妁言都没有想过要去参加。
之所以能认识乜羲,完全是因为丁丁。运动会报名工作的最后一天,丁丁打电话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了?是你们家那条德国牧羊犬又不吃饭了,还是你喜欢的那只小熊被人买走了?如果是前者,那我建议你塞点泻药给他吃,再过个一两天,等他肚子排空了,别说你给他喂骨头了,你就是给他扔萝卜,他也照样吃到连渣都不剩。至于后者,那就更好解决了,你等下打个电话给Uncle,让他找人再帮你做两个一模一样的出来,免得到时候掉了一个你又打电话过来骚扰我。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何妁言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都不是啦!是比赛,明天我就要跑800米了。小言,我好紧张啊!”
“小姐,才800米诶,你不用这么夸张吧!当初是你非说什么重在参与,我怎么拉你都拉不住。怎么了,现在后悔了。”
“我知道错了啦!那个小言,要不,你陪我一起跑吧!”丁丁小心翼翼的措词,说。
“我说呢,搞了半天就是要拉我下水啊!”
“好嘛好嘛,我知道你不愿意,你就当作做做好事,帮帮我!”
“可是丁丁,你知道的,我是体育白痴诶。”
“小言,算我求你了,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去跑步吗?”
“放心,你不是一个人,还会有一大群人同你一起跑。”
“可是,天气预报说了,明天可能会下雪,你说万一下雪了,那我不是要一个人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跑步了。”
“……”
最终,何妁言妥协了,在丁丁的陪同下报了800米。本来,这和乜羲还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当登记员不小心在电脑上多输了“0”后,一切都在那一瞬间悄然改变。
“什么?我?我,我!8000米……”
“小言,对不起啦!都怪我。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传来丁丁焦急的声音,她也是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在知道消息的第一刻,立马打电话给何妁言。电话那头的丁丁不知道,在得知自己要跑8000米的何妁言,早已被这数字吓的双腿发软,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数字:
“8000米、8000米、8000米……”
何妁言只觉得脑袋开始晕眩。
结果第二天——
“小言,我们放弃吧!我们放弃还不行吗?”丁丁担忧地握着何妁言的手。
何妁言回过头朝丁丁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呵呵,放弃!您在开国际玩笑呢。要是昨天你跟我说,我一定会赞成的。可是现在——”何妁言嗓音忽的提高,“你没看到我现在已经站在案发现场吗?你不觉得你讲这话已经晚了吗?”
没错,是案发现场,因为何妁言坚信,用不了多久,电视上就会爆出本年度死相最丑,最不可思议的死亡案件——跑步跑死!
“可是——”丁丁委屈的低喃道。
“Stop!”何妁言打断丁丁的话,继续说道,“丁丁小姐,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一定先去棺材店订一口上等的檀木棺材,然后再跑到终点站迎接我。如果到时候索性我还没有累死,那么这口上等的檀木棺材将会成为你送给自己的最后的礼物。因为我保证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Doyouunderstand?”
丁丁只觉得背后一阵冷风吹过,望着笑靥如花的何妁言,丁丁不禁打了个冷颤。
“砰!”随着一声枪响,比赛开始了。
何妁言开始“拼命”、“用力”的跑着,本来嘛,她也没打算跑什么第一第二名回来,随便拿个最后一名就可以啦!
“丁丁你快回去吧!”
“我不,我要陪着你跑。”
何妁言看着身边的丁丁,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情愫。唉!没办法了,只能出绝招了。
“丁丁,现在是早晨7点59分,离你800米比赛还有2个小时多4分钟,如果你现在立刻坐车赶过去,还能在比赛开始前做个热身运动什么的。你如果再不走。呵呵!你就别想参加了!”
“可是小言,如果我走了,那你不就一个人了。”
“一个人就一个人,反正多你一个,也无法改变我要跑最后一名的事实。”
“但是——”
“你要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在终点站为你放个棺材。你觉得城东那块地适不适合拿来做墓地啊!听说那一地带的牧师……”
丁丁立马捂着嘴,停下脚步,做了一个‘我走了’的手势,依依不舍的选择离开。
由于何妁言参加的跑步在城南,而丁丁比赛场地却在千叶中学,也就是城北。所以丁丁的离开也就意味着在何妁言接下来的跑步过程中,会是一个人。
好累啊!
好累好累啊!
快要受不了了!
不行……真的不行了……
丁丁走后没多久,何妁言就体会到什么叫做力不从心。肺部的氧气像是被人用千斤顶压住般,挣扎着喘不过气。此时此刻,她本来应该是躺在床上,开着暖气,左手拿着Espresso咖啡,右手拿着A…voge最新发行的《Crystal》杂志特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着道路两旁不停的呐喊声跑在队伍的最后。何妁言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喊加油的都是那些刚买完菜从菜场出来的中年妇女,难道他们都更年期提前,所以都出来发泄一下?
跑着跑着,何妁言开始觉得自己在做机械运动,望着前面长的看不到尽头的队伍,以及遥不可及的目的地,何妁言开始后悔,后悔平常为什么不多运动,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累。此时此刻,何妁言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自己不是何韦肖亲生的,因为她实在不能解释,为什么运动细胞超好的何韦肖会生出她这样的女儿,难道这就是科学上常说的,基因突变?可这也变得太多了吧!
何妁言再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严重的脱离了群众队伍。本来还能看见的前方“战友”,没想到在何妁言发呆之际,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是她发呆太久了,还是别人跑的太快,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人去路空”。
何妁言只觉得额头一阵冰凉,抬头一看,天上居然开始下雪!不是吧?她也够倒霉的吧!丁丁的话在耳边响起“天气预报说了,明天可能会下雪,你说万一下雪了,那我不是要一个人在风雪交加的日子里跑步了。”唉,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有不测风云啊!没想到到最后一个人在雪地里跑的竟然会是自己!再看看道路两旁围观的妇女,片刻功夫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个人。何妁言开始觉得,如果让她们去参加,第一名一定非她们莫属,到时候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抑制更年期的到来。话题也扯远了,不过这也难怪她们,有谁会愿意冒着风雪在看一群毫不相干的人跑步,或作是自己也不会啊。可是最最关键的是,偏偏这一次,这群毫不相干的人里面就有她!
“咔嚓”!
咦,什么声音?
“咔嚓”“咔嚓”
好像是相机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
“我要一份蓝莓果酱、一份吞拿鱼萨拉,意式奶酪蛋糕、维也纳黑森林蛋糕各一份,然后一杯Espresso。对了,不要忘记在Espresso加法式香草糖浆,越多越好。”何妁言点完单后顺手把菜单递给乜羲,“你呢?”
此时此刻,丁丁、何妁言、乜羲三人一起坐在咖啡馆的正中央。
“给我一杯黑咖啡。”
“你确定?”何妁言说道,“随便点,用不着给我省钱的。”
乜羲笑了笑,算是回答。
“不好意思。”Waiter抱歉的说道,“我们这里的Espresso是没有加香草糖浆的。”
何妁言微微不悦,“我想怎么喝、爱怎么喝、喜欢怎么喝,就怎么喝。”
回忆一个星期前,跑完步后的何妁言一个星期没有下床,请了一个星期的病假,丁丁也守在床边陪了一个星期。其间,陪她们打发时间,度过这一个星期的,便是乜羲的照片。当时,何妁言以最后一名跑到终点时,得到的除了掌声,还有乜羲的照片。照片中的何妁言,虽然只有侧脸,但是在乜羲调设的对比度下,画面显得异常的宁静。那天何妁言穿的嫩黄色羽绒,也跟背景上那白茫茫的雪相互辉映,像是具有魔力般,看着照片中唯美的妁言,让人移不开视线。
“在Espresso里加香草糖浆?!何妁言小姐,你的品味同别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身穿Hermes黑色披风的乜羲玩味的笑道。
听到这,何妁言微微皱眉,“请问,是谁规定Espresso里不能加香草糖浆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几章第几例第几条有明文规定说不能让我加糖浆的!”
片刻之间,Waiter就把东西送了上来。
“你该不会真的是为了感谢我,请我喝咖啡的吧!”乜羲泯了一口黑咖啡,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何妁言眼都不台,继续在Espresso里加糖浆。
正当乜羲在思考何妁言话语背后的含义时,背后传来一声惊叫,打断了他的思索。
“乜羲!”
乜羲回过头一看,居然是叶芸熙!自己父亲为自己物色的未来航空公司董事长夫人,换句话说,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再回头看看何妁言,乜羲开始明白她请自己来的目的了!唉!没想到一杯咖啡竟喝出了一场鸿门宴。
“你怎么会来这里?”乜羲淡淡的问道,一直以来,他都不喜欢这种所谓的,为了生意场上的稳固,加上冠冕堂皇理由的联姻。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叶芸熙走到乜羲身边,吼道。可恶!居然骗她,早上去约乜羲逛街时,他明明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陪她去,还害她白白的担心了一上午。可他倒好,跑到这里和别的女生喝咖啡!想到这,叶芸熙用余光瞟了一眼乜羲旁边的何妁言和丁丁,“你们是谁?”
“我们?我们是人啊!”何妁言故意曲解叶芸熙的话,说到。
听到何妁言的回答,叶芸熙生气的回过头,看着乜羲,“乜羲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无所谓!就像你看到想到的那样。”乜羲不愿理睬,只想快快打发她走!真是的,一天的好心情都被她破坏了。想到这,乜羲抬头开了开始作俑者——那个拿着Espresso细细品尝的何妁言,他敢确定,叶芸熙的到来,绝对不是偶然。他也敢确定,何妁言此刻把他当猴耍,当戏看。
“你!”看着面无表情的乜羲,叶芸熙开始把目光转向何妁言。看着乜羲从头至尾就盯着对面的‘狐狸精’,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叶芸熙彻底的怒了。她拿起桌上的咖啡就往何妁言身上泼去。
“小心!”丁丁推开何妁言,只见咖啡顺着抛物线飞出,落到了地上。
这下,不但是叶芸熙,连何妁言也怒了。明明惹叶芸熙生气的是乜羲,她却偏偏把气出在自己身上,要不是丁丁反应够快,现在这杯咖啡就泼到自己的身上!
“你没事吧!”乜羲起身,一把推开叶芸熙,走到何妁言身边,关切的问,眉宇之间难掩关切之色。
惹火她何妁言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没事!”何妁言挽着乜羲的胳膊,说。
看着何妁言‘主动’挽着自己的手,乜羲开始明白,眼前这个表面看似妩媚的小白兔,褪去皮囊,却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一点也不好惹。
“你,还不快放开他的手。”叶芸熙指着何妁言。
“我为什么要放开他的手啊!”何妁言开始装傻充愣。
“你这个狐狸精,别以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来勾引乜羲,告诉你,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你真的以为乜羲会为了你放弃我,你真的以为就凭你几分姿色就可以飞上枝头?呵,我劝你别做梦了。”
“Honey,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何妁言开始采取方案一。
你装傻,我也不笨。你自己挖的坑你自己慢慢填!乜羲拿起电话有模有样的打了起来。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