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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未婚妻还来过办公室找过你,要找你吃饭!”
“就告诉你我没有未婚妻!”该死的,又说了第三次。“要不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混帐,要用掉他多少耐性?
“你能怎么证明?”
“跟我姐对质。”他二话不说直接拨手机给虔秋江,“姐,你为什么要对外造谣说我有未婚妻?”
“我没有啊!”虔秋江语气莫名的回道。
“你跟彤云说我有未婚妻是不是真的?”
“喔……喔喔,我想起来了!”虔秋江噗哧一笑。
笑什么笑?虔南屏脸绿。害他的小女友差点跟他分手,她还敢笑?
“好像是几天前吧,我在餐厅遇到彤云,她问跟我们同行吃饭的是谁,我就说那是你的青梅竹马……”咦?她有说是青梅竹马吗?管他的!谁会把几天前的对话记得那么清楚。“我说双方家长都乐见你们的好事,婚期应该不远了。”
“双方家长乐见我们的好事?我怎么都不知道!”有听过男主角被蒙在鼓里的吗?就算是古时候的盲婚也不是这样吧。
“妈没跟你说吗?”
“谁跟我说了?”
“但……但你总应该看得出来吧,每次吃饭都有芳倩啊!”
“不就是因为两家是世交,芳倩跟我是青梅竹马,才找她来的吗?”
天啊!她弟怎么这么迟钝!
“总而言之呢,妈跟黄阿姨都希望你跟芳倩在一起,才拚命为你们制造机会,芳倩又很适合你,你们在一起……”
“你明知我心有所属!”虔南屏恼怒的打断她。
母亲不知情也就算了,她这个知情的姐姐是跟着她们蹚什么浑水?
“你是说练小妹喔?”耳朵也贴着手机的练彤云听到话题转到她身上来,不由得凛神,小脸绷得紧紧。“她不喜欢你啊,你喜欢她也没用,你对她这类型的根本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追求,我在一旁看了也难过,倒不如跟芳倩顺理成章,也省得暗恋得这么辛苦。”
要是过往,听到虔秋江的“苦口婆心”,虔南屏的心情必会坏上一整天,但现下情形可不同了,那难追的小秘书早就是属于他的人了!
“你告诉她!”虔南屏将手机递向练彤云,“告诉她你有多讨厌我!”
练彤云有些为难的接过手机,“经理,我是彤云……总经理秘书……”
“啊?什么?你跟他在一起?我的天啊!”虔秋江几乎要抱头哀号,“我那个弟弟……唉……我竟然将他的心意泄漏出来了,那个……嗯,你别介意喔!”
“我……”练彤云抿了下唇,“我跟总经理在一起。”
“我知道啊!”不然电话怎么会改到她手上。
练彤云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在交往。”
“什么?!”话筒里传来刺耳的撞击声,练彤云猜八成是虔秋江的手机掉了。
“还你!”难为情的她连忙把手机还给虔南屏。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虔秋江不爽的急声嚷道。
“姐,麻烦你告诉她,我到底有没有未婚妻!”说完,虔南屏又将手机贴到练彤云的耳上。
“没有!他没有未婚妻!”虔秋江斩钉截铁道:“芳倩只是他的青梅竹马而已,而且我弟很死心眼,他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你了,虽然他表现起来似乎不是那回事,不过那是因为你没看到他苦恼的模样,他有时会心情差到狂喝酒……”
“我只要你说一句,你讲那么多干嘛?”虔南屏脸色有些红,很是难为情的吼。
“哎呀,我怎么知道,我语无伦次,我高兴嘛!”虔秋江呵呵笑着,“快告诉我你怎么追到她的,你……”
虔南屏切断通话,关掉她所有的好奇。
“信我了吗?”他垂首注视神情尴尬的练彤云。
“对不起……”她咬着唇嗫嚅。
“看着我说。”长指抬起下颔。
羞愧的眸数度游移,好不容易聚焦在他的双眸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怀疑你,我……我……”
“我很高兴。”薄唇轻吻她眸中打转的泪。
“你很高兴?”他是不是说反了?
“我很高兴看到你吃醋、你生气。”他笑叹口气,“这表示你很重视我,很在意我,如果你无动于衷,我才该担心。”
“你不觉得我小心眼、无理取闹,不觉得我很小家子气,一点都不大方吗?”
虔南屏摇头,“我觉得你小心眼得很可爱,无理取闹得很可爱,小家子气得很可爱!我甘愿溺死在醋缸里!”这滋味太美妙了。
“你……”练彤云娇嗔捶打他一记,“有病!”
“我就是有病!”他开心得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上臂,熟门熟路的迈往她的寝室方向。
“可是……”她咬了咬唇,泫然欲泣,为自己犯的大错而自责,“我害公司损失九百万……”
“我的公司没这么脆弱,连九百万的损失都承担不起。”他正色,“不过以后还是要小心点,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别自己不开心。”他摸摸她哭得红肿的眼,“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的!”
练彤云偏头望着他,“你姐一直说你很粗线条,不懂体贴是何物,我本来也这么认为,但我觉得不会呀!”她双手揽着他的颈,头枕在他的颈窝间,“其实你满会讲好听话的。”
“是吗?”该不会又有人要大惊小怪他变了吧?
若是他有变,也是因为她的关系,他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想要对她体贴、对她温柔,对她说一些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
是因为她,他才想这么做,既不勉强,更非刻意。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
“睡一下。”替她合上红肿的眼皮,“我看你哭得也累了。”
小手拉住他的衣袖,“你要回公司了吗?”
“我陪你一会儿。”
“那你上来陪我唾。”她将身子往床内移,拍拍身边的空位。
“你这床太小。”虔南屏嘴上这么说,却已动手脱掉西装外套,拿掉领带。
“挤一下。”她更往里缩。
“我当你的床吧。”他将娇小的人儿拉起,躺在他健硕的身躯上。
过了一会儿,练彤云自他的胸口抬起头,“我觉得有东西卡着我的肚子。”
“咳。”他不自在的轻咳了声,“可能是手机。”
“你的手机在那。”她指着放在诅咒娃娃旁的黑色手机。
“那或许是钥匙。”俊脸浮现不明暗红。
练彤云憋着满腔笑意,在他身上爬行,脸儿正对着他的。
“来吧!”小嘴轻啄柔软的唇,“我也想要你。”
虔南屏二话不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轻点。”她笑,“别把我的床弄坏了。”
“坏了赔你就是!”
轻点?门儿都没有!
尾声
又是一周一次的聚会,虔家一家四口,包括虔秋江的丈夫坐在日式料理店里说笑谈天,只有虔母不住看着手表。
“南屏在搞什么,都几点了还没到,我们都快吃饱了!”她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悦。
“今天公司事情比较多。”虔秋江喝了口茶,“等等吧。”
虔母蹙了下眉,又说:“为什么这次不找芳倩一起来?不是要撮合他们在一起吗?”
虔秋江张口未言,虔父已经先开口,“我看南屏对芳倩那丫头似乎没什么意思,你就别忙了。”
“哪对情侣不是从没意思开始的?”虔母不以为然道。
“妈,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南屏自有他的想法。”因为弟弟的交代,虔秋江尚未对父母说实话。
“都三十二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不靠我们帮着使力,难不成要看他孤老终生吗?”虔母大叹口气。
“没这么严重啦!”虔秋江不自然的呵呵笑。
“您好,有访客。”餐厅的侍者拉开包厢拉门。
“总算来了!”虔母放下筷子,果然见到高大的儿子出现在门口。
“抱歉,我们来晚了。”
“我们?”耳尖的虔母听出不对。
虔南屏的手往后,一个被他高大的身子完全隐藏的娇小女孩带着腼腆的微笑被他轻推出来。
“董事长,董事长夫人,经理,呃……”
“姐夫。”虔南屏提点。
“姐夫……呃……”她不该这么叫吧!
虔南屏一把将双颊因难为情而通红的练彤云拉至怀里。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练彤云。”
“女朋……友?!”虔母愕然张大眼。
儿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的,她怎么不知道?
“快进来,一起吃饭!”虔秋江热情的招手。
“坐这里。”虔父笑咪咪的拉开椅子。
“你不是那个……”虔母蹙眉想了一下,“那个……”
“秘书。”虔父解除她的困惑,“总算追到手啦,儿子。”
虔南屏与虔秋江均因过度惊讶而瞪大眼。
“啧!”虔父不悦弹舌,“你以为我闲闲没事都在干嘛?”
半退休状态的他,可是将公司大小情况都掌握在手中,当然包括儿子那爱在心里口难开的情事。
“只有我不知道吗?”感觉被排拒在外的虔母很不爽。
“我也不知道!”虔秋江的老公连忙表明自己与虔母“同病相怜”。
“妈,你刚不是在抱怨弟没有女朋友吗?现在确定有了,不是该高兴?”虔秋江笑着安抚因为被蒙在鼓里而不悦的母亲。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这显得对于儿子跟芳倩一事一头热的她很蠢好吗?最过分的是在场的这些人都知情,却都不告诉她!
“妈,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虔南屏主动走过去按摩母亲的肩膀。
“现在唯一能吓到我的,就是你们打算奉子成婚了。”
“妈,你想太多了。”
一旁的练彤云猛摇头。
“那就是打算结婚了?”虔母立刻询问练彤云,“你要嫁给我家混小子吗?”
“妈,求婚的事你别跟我抢。”虔南屏松手回座。
“真是……”虔母忽地双手掩面,“当母亲的就是这么没价值,连想要门媳妇都会被念,谁都知情就我不知情……”
“董事长夫人……”练彤云不知所措,一脸惊慌。“你别难过,我们不是故意隐瞒,而是……”
虔母忽然抓住她的小手,拔掉小指上的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好了,订下了,赖皮我就让你以后找不到工作!”
练彤云傻眼地瞪着无名指上镶着一排碎钻的精巧白金戒。
“妈,你很烦耶,干嘛连求婚这事都要跟我抢?”虔南屏一脸不悦。
“我不先下手为强,动作不快点,万一媳妇跑掉怎么办?”过去他交一个分手一个,她当然会着急啊!
“跑掉也是我的事。”
“谁说的!这是整个虔家的事!”虔母夸张的摆手。
“我的事你不要管好不好?”虔南屏火大的吼。
“我不管谁管,我是你妈耶!”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我已经三十二了!”
“既然都知道三十二了,动作还不快点,不要以为只有女人有生育年龄限制,男人的精子一过了三十五岁品质就差了。”
“我们才刚交往,结婚的事还早。”
“早!早什么早?”虔母将一整盘生鱼片推到他面前,“给我整盘吞下去,晚上努力增产报国……”
“别理他们!”虔父拍拍不知所措的练彤云,“他们母子从小吵到大,老是斗来斗去的,呵呵……”
“你以后就会习惯。”虔秋江笑道。
“弟妹,喝茶。”虔秋江的老公为她斟茶。
“咱们聊咱们的。”虔父眉开眼笑,“说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爸!”处于战事中的虔南屏竟还有办法分神过来,“你不要跟妈沆瀣一气,给她压力!”
“好,好,不问,不问!”真是的,耳朵那么灵。虔父改口问:“有打算生小孩吗?”
“爸!”虔南屏怒了!
“哈哈哈……”虔父大笑,“逗你们的啦!”儿子真是没幽默感。
“董事长,你笑起来的样子跟南屏真像。”练彤云微笑道。
“这么说,他还真是我的亲生儿子啊!”虔父摸着下巴,暗暗叹息。
“老头子,你说什么?”虔母气怒,只差没将面前的碗盘丢过去,“你在怀疑我吗?”
“开玩笑的嘛!”虔父笑得乐不可支。
“抱歉,”虔南屏附耳低声道,“我们家的人都没个正经的。”
“真的……”练彤云有些傻眼,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道貌岸然的董事长这么爱开玩笑。
“要吃生鱼片吗?鲔鱼好不好?”虔南屏握着筷子问。
“好。”练彤云点头。
虔南屏为她夹了两片鲔鱼,“鲑鱼呢?”
“好。”
再夹两片鲑鱼,“寿司要不要?”
“嗯。”
两片花卷寿司入盘中,“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