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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求富裕的生活、不求有幸福的家庭、也不要有多美好的成就;她可以忍受贫穷,即使三餐不能温饱;她不怕吃苦,即使在乡下种田也甘之如饴,她要求的只走平常人的生活,这样过份了吗?
这天齐佾谦特地做了小超爱吃的菜给她补补身体,这两个月她愈渐削瘦,他看了着实心疼。
“我们两人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你要多吃一点师父为你做的菜。”齐佾谦随手又夹了些菜放到小超的碗里。
“师父,够了!再堆就要到天花板了。”傅宜超惊恐地看着堆的像小山一样高的饭碗。
“小超,你不多吃不行的,你看你这两个月瘦成这样,叫师父怎么能不心疼?
“这孩子八成是为了”他“的事在心烦。唉……
“师父不觉得这样挺有‘骨感’的吗?”她刻意隐藏起烦忧,怕师父瞧出个什么。不想再让师父为了她而担心了。
“小超,别转移话题,师父知道你在为‘他’烦恼,师父也不要你一个人将心事憋在心里独自忍受。”
“师父……”师父总是能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她真的很怕……
齐佾谦放下碗筷,将她纳入怀中道:“既然师父当年将你们救出来,就不可能再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回到那里去。无论如何,师父有责任保护你们,不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谢谢师父。”她吸了吸已泛红的鼻子,忍住打转的泪,师父总是那么善良。
那年师父救出她们,收留她们这些与他非亲非故的孩子们……他的恩情,她会永生不忘,下辈子为他做牛做马她都愿意。
“有什么事说出来,别放在心上,好吗?”说什么他也不会再让“他”伤害这些孩子。即使是赔上性命……
“好。”她只希望所有她在乎的人不要为了她而受伤。
“最近你和常霄是不是吵架了?怎么没见你们两人在一起?”也两个月没看他们在一起说笑,可能是小俩口闹别扭了!
“没有哇!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她口是心非不自然的说。
不知常霄是不是在怪她?她没勇气开口问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投向他的怀抱,向他坦白一切。她不能害他,既然“他”已经追来了,她更不能让他因她而出事。
“丫头又不是鸭子转世,嘴怎么这么硬?”
“师父别笑我!”她噘起嘴不依。
“好了,师父不笑你了,快吃饭。你不把这些菜吃完,师父就不放你回去。”
“师……父。”
“撒娇没有用,快吃。”
和谐的晚餐在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到来后而终止。两个月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也正式宣告停止!
两个月前的五个人又加入新进的两人,七人同时拿出腰上的枪向他们两人扫射。
不对呀……他们不该开枪!是哪里出了问题?
齐佾谦没时间多想,将小超推出射程,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筷子,朝那七人拿枪的手快速射去。而枪林弹雨中的下一秒则是筷子全都命中目标——七人全都抱着受伤的手。
筷子能射穿枪!?不速之客个个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看着散落地上的枪就可知其力道有多大了。
少了能迅速致命的枪,他们的胜算是少了点,但他们人多势众,还有韩先生给的新暗器……韩先生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抓她们回美国了,他还是付同样的酬劳,只要他们将她们灭了口就行了。这倒也容易,杀手的工作本来就是灭口!
这地方不是住宅区,所以不用担心会让人发现,倒挺适合做他们的安息之处!
于是,七人分别袭向齐俏谦与傅宜超。但他们的招式全被齐佾谦给挡下了,他本着慈悲的心不愿伤人只是点到为止,但……似乎不能阻止他们的行为,而且这次他们杀气腾腾,难道……“他”要杀人灭口!?不该是如此的。
他们没料到,连着两次傅宜超身旁的人身手都如此好,他们七人的身手加起来也不敌他一人,原本以为资料上她是六人之中身手最差的可以先下手,没想到……
看来到时得用到韩先生给的暗器了。
傅宜超似乎也明白他们是来取命的,不是来抓她的。问题出在哪里她没时间去多想,她知道不能连累师父,师父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而且他不愿伤人只会让敌人得寸进尺,一旦敌人明白这点师父就有危险……
我不犯人,人却犯我!是他们逼她非伤人不可。是“他”逼她的,她从不想伤人,这些年她们只是不断的躲,躲到无处再躲。
傅宜超趁隙飞奔到墙边,一个后空翻躲开敌人的手刀,俐落地踢倒另一人,顺手将挂在墙上的大关刀拔出鞘,心一狠大刀砍向敌人再度劈向她的右手。
这把关刀是新月送给师父的。从没想过这把刀会用来伤人。
在敌上哀嚎之际,以刀背狠狠地击向他的后背让他应声而倒,彻底解决一个。
恻隐之心牵绊着她,不许她轻贱人命而随意杀人。
倒了一个!傅宜超提着关刀迎向欲来送死的另一人。
“小超,别伤人。他们只是受雇于人。”齐佾谦在接下对方招式之余,眼角余光看见小超伤人,心急欲奔去阻止却被眼前的五人给缠身。小超该是被激怒了,才会出手伤人。
盛怒之下的傅宜超听不进任何话,只是挥动着不长眼的大关刀,恨不得砍下他的头。就在要结束这个人之际,师父奔过来一掌击昏那人,夺过她手中的刀。
“这些人让师父应付,你别伤人。”
“不要,我再也不要忍受……”
剩下的五人,眼见苗头不对,连她也不好对付,只好准备祭出韩先生的新发明。
五人分别攻向傅宜超与齐佾谦,企图将他们两人分开,个个攻破。想打倒齐佾谦也许不容易,但要打倒傅宜超则不是不可能,她的身手并不好,漏洞百出。
傅宜超眼见这些人将她与师父分开,又有两人同时攻向她,这并不好应付。她抬腿一扫将其中一人扫出去,却被另一人攫住左手。她弯腰拔出短靴中的小刀刺向那人擒住她的手,再趁机踹倒他。
先前被她扫出去的人拿出暗器对准她,咻——
一技闪着蓝光森森的小箭飞向未注意到的傅宜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箭上有着剧毒。
“小心——”齐佾谦出手打昏身边的两人,身影一闪立刻扑向小超,硬是替她接下这枝毒箭。
中箭的齐佾谦闷吭了一声,身体便沉重的下滑了。
“师父……”傅宜超惊慌地嘶喊。师父为了她受伤……
傅宜超一刀剌向欲攻击师父的人,朝他的背狠狠刺去,不在乎他是死是活,谁叫他伤了她的师父。他死有余辜!“小……超,别……伤人……师父……求……你……”
“滚——”师父求她……人家都伤了他,他还是不愿伤人。太过心软只会让人不断的欺负。
只剩下的一人似乎知道,这次的行动是失败了。但他们不会罢手的,他扶起受伤的同伴消失在大门口。
“师父,你不要紧吧……”她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扶起师父躺在床上。
她伸手要替师父拔出嵌入肩上的箭,却被师父给止住了。
“别碰,箭上有毒……”
有毒……“那要怎么办……师父你忍着,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她慌张地四处寻找电话。电话放到哪里去了?慌忙之中只能在原地打转。
“小超,莫……慌了……神,师父不去医院……”躺在床上的齐佾谦知道自己快昏厥了,趁着还清醒的时候,他要交待小超……
“师父,你别说话……”傅宜超跑回床边握住师父已呈冰凉的手,她不要师父抛下她……
“别……送师父去医院,‘他’会知道……‘他’已经要来取你们的命,你……
通知其他人,要……小心……去拿酒精灯来,还有小刀……“齐佾谦要自己排毒,为了这些孩子他还不能死。
傅宜超拿起烧烤好的刀递给师父,眼泪直直的落下,看着红热的刀无情地烙上师父的肩,滚滚而出的黑血渐渐地转变成鲜红色。
一刻后,师父包扎完伤口,脸色仍是紫黑色,难道毒未排尽?
“师父……你……”未竟之语被师父虚弱地打断。
“师父要休息一下,二小时后,你叫起师父,别让飞飞知……道……”他自知余毒未尽,他得要休息一下储存体力,他不要飞飞用“血魁”来救他……
“是……”傅宜超替师父盖上被子,守在床边陪着他。
两个小时后,傅宜超要摇醒师父时发现他全身冰冷,顿时惊慌失措。
“师父,你醒醒,别……吓小超……你醒醒呀……”她屏住呼吸,心跳几乎停止,颤抖的手犹豫地不敢探向他的鼻息。
还有一点呼吸,脉搏微弱……她该怎么办?不能上医院,她又不会医术,好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听师父的话好好学医。
她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只好向端端姐救助了。“喂,是端端姐吗?我是小超,呜……师父出事了,你快回来……”断断续续的话语之后便是起起落落的哭声。
“你别慌,守着师父,我立刻回去。”
不到一小时,端端、钱浅、飞飞都回来了,就连璀璨也赶回来。
龙飞抓起师父的手,发现不明的毒物使他的脉象薄弱、不稳,情况并不乐观,于是她掏出胸前的小红囊,拿出一颗青色的小圆球塞入师父的口中。
这颗青球就是从远古至今人人欲争、人人必抢的“血魁”,又叫“魁魂”,传说中服下它可解百毒、延寿,练功者可增强功力,体弱者可强身。但从古至今人们对于口耳相传又无从得知真相的史事,总是夸大其词不断地以讹传讹,其真实性又有几人得知?
“血魁”也许可以解一些毒性不强的毒物,但不是百毒都能解,它最多只能暂时抑制毒性使其不至于立刻发作,而增强功力、强身则是真有此事,不过那也是古代人练功至上乘时,所需要深厚的功力。至于延寿则是无稽之谈。
更有传说,只要食得龙王肉则可得永生。千百年来多少人为了能长生不老、返老还童,想尽手段要得到“血魁”与龙王。而在这近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甚至还谣传只要得到她就等于得到全世界,使得野心勃勃的政治家、第三世界欲出头的恐怖份子首领,都纷纷向她出手……
“飞飞……”
“没关系。”早在来之前她就知道会用得上“血魁”。她还撑得住,师父命在旦夕……
“这能撑多久?”璀璨问。她知道“血魁”不是仙丹,不能解百毒,但能暂时抑住毒性的发作。
“十来天吧!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那该死的人,又用他的新发明来害人。
早该在几年前就解决“他”……
“这些天你们替我守着师父,我去带新月回来。”璀璨下定决心后就走向大门。
她知道“他”不会罢手,一定会趁这段时间来将她们一网打尽。可惜,“他”不可能达成,她们已不是当年无力反抗的小女孩了!
尤其现在她们六姐妹已到齐五个,“他”更是动不了她们。不管是要来抓她们还是要取命,“他”都不可能成功。该是决战的时候了,她们躲了太多年,也该是反击的时候。
“她会来吗?”钱浅疑惑的问。当年她会走就是不愿再回到这个时代,怎么可能再回来?
“我会让她回来!”走出人门的璀璨,自信满满的抛下话。她一定要带新月回来!
隔天,傅宜超在“无敌六人组”的老大端端、老二钱浅及老么飞飞的坚持之下,抱起厚重的书,踏着沉重的步伐去上学。
一整天下来,她人待在学校,心思却无法放在书上,直想着师父的安危。
璀璨你要快点回来,师父在等你救命呀!
傅宜超心里一直内咎不已,如果不是她不济,师父也不会为她受伤,看到师父昏迷在床上,她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这节课是电机系的课,她不敢回头去看后方的常霄,不敢问他这两个月过得好不好。钟声一响她立刻冲出教室,但常霄仿佛知道她又要躲他,立刻追出,在教室外不远处拦下她。
“你……你快放手,让人看到不好……”傅宜超欲躲开他铁钳似的手。
“我们谈谈。”他硬是拉她到无人的角落,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一慰相思之苦。
“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等了两个月,够久了。他不要再等、也不要再看到她削瘦下去,他要知道一切。
“没……什么。”她不自在地撇开脸。
“为什么躲我?”有问题!“我哪……有躲你。”
“是吗?”他俯身欲夺香吻,却被她给推开了。
“你别这样子。”傅宜超决定狠下心来让他死心,师父受伤就让她难过的快受不了了,如果常霄也……她一定会崩溃。
“请你别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