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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二部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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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的人,我可以……给你,但能不能请你在腻了我的……身子……之后,放我出宫……我并不想拥有什么地位……”
  好不容易将那些让她忍不住又脸红的话说完后,她发现她不但没得到轩辕弃的认同,还招来她不愿听见的……大笑!
  大笑后,轩辕弃开了口,脸上还残存著笑意。
  “傻茉儿,你以为我要你的身子,还得等你点头说可以吗?如果我想要,我有把握你连拒绝都说不出口。在桃花源村那段日子,不正是最好的证明?
  当然我并不是说,现下我不想要你……呃……你的身子,我想要,非常想。但我想等我们大婚之后,那样要你,会名正言顺得多。
  连我都不明白,为何我会那么期待,看你穿戴上凤冠霞帔的模样?更期待我能亲手一件件将它们自你的身上剥离,那感觉必定非常不同。
  你别担忧,我的小茉儿,我不会腻了你的。别问我为什么,我就是知道,我绝对不会腻了你。
  所以,你死了心吧,别想我会让你离开。你就安安心心,等著我们的大婚日子吧。“
  深夜,轩辕弃在暖阁里,独自面对依旧如山的奏章。
  批阅了一个时辰的章折后,他挺了挺腰,揉了几下略感酸涩的眼皮,啜口茶,想起茉儿今晚的模样,笑了。
  算算时辰差不多了,他稍理了案上的折子,挪身至敞开的窗子,一抹黑影适巧落在窗子前,来人的动作轻盈,双手打揖,落跪在轩辕弃面前。
  “王万岁。”
  “起来吧,以后只有我们俩时,不必行此大礼。”
  令沐文微愕,但只一刹那,便收拾了微愕神情,叩首说:“是。”
  “要你查办的事,可有斩获?”
  “微臣近日盘查所得,全在折子里,请王过目。”他由衣衬里抽出写好的折子,双手奉上。
  轩辕弃接过折子,旋身走往烛台旁,就著光,迅速阅览了整份折子。一刻钟过后,他将折子朝案桌扔去,再旋过身回到窗子前,沉声道:
  “爱卿,确定这些查证属实?”
  “微臣多方盘查,也比对过民户写入官府籍册的记载,确定属实无误。请王及早裁夺此事,以避大患。”
  “还不到时候,此时仍不宜打草惊蛇。我也想看看他们能变出什么把戏。你的查证若属实,我确定他们会在中秋前举乱。你照我的指示,调度人马便是。这一次,我要一举铲平乱党,斩草除根。”
  “启禀王,若在中秋前,臣恐怕在调度上有所不及,京都共有一万禁卫军,欧侍卫长底下掌握了七成人马,为避免打草惊蛇,势必无法调度大半禁卫军。
  若冲突发生,要应付禁卫军七成精锐,以地方民兵的武备,若无双倍人数,断不能与禁卫军抗衡。一旦决定动用地方民兵,庞大的人数也难掩人耳目。但若要往西北调度兵员,路程遥远,恐赶不及中秋前抵达京都护驾。故依臣……
  “爱卿勿忧,我自有盘算。几日前,杨定武传捷报,东南乱事的头子擒获,已就地伏法了。我传了密旨,要杨定武赶在中秋前班师回朝受封,他督军回朝名正言顺,必不会招惹注意。如此一来,既不会打草惊蛇,也补足人马。
  我预料一旦在兵员上取得了人数胜算,纵然欧旸挪在短时间里,掌握了七成禁卫军,七成禁卫军不见得全愿意为他流血,届时可望无须牺牲一兵一卒,一举擒获所有乱贼。“
  “王为何不考虑直接下罪欧侍卫长?再行拷问其余同党。微臣以为,杨将军能否赶得及中秋前回朝,是无法肯定的冒险,万一杨将军迟了一日半日……”
  “爱卿可想过,欧旸御何以短短一月,便掌握七成禁卫军?”更别提,欧旸御有大半时间被他安在茉儿身边……忽儿,一个念头闪过轩辕弃脑子,他冷下脸,暗自思索。
  “这……”
  “你掌理西禁卫军,现下仅能掌握三成兵力,欧旸御有何通天本领,不但掌握了自己权责下的东禁卫军,还能越过你眼下掌握另两成人马?其中必定有朝臣内应。若非朝廷有人接应,想在七成禁卫军里放入自己人,没那么容易。
  东、西侍卫长底下各有十名督卫,每名督卫下辖五百员卫兵,想要掌握七成禁卫军,得有十四名督卫全是自己人,若非有人暗地帮衬安插,这十四名督卫,怎可能全成为自己人?
  以此推想,有能力影响督卫职差的,必定是朝廷重臣,我要揪出那些叛臣,抄尽九族,以示警惕。教那些有过叛乱念头的,从此想都不敢想‘叛乱’二字。“
  “但臣仍以为,此举冒险。”令沐文面色凝重,显然十分忧心。
  “别忧心了。即使杨定武赶不及中秋回朝,有三成军力,加上我跟你二人,你还怕我们胜不了吗?当年你跟我打天下时,什么吃紧的仗阵没遇见过?我们不都安然无事?这回必然也没事。
  当初若不是你执意退隐,我真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这回,谢谢你愿意回来。“
  几月前,他安插在长宁宫底下的人来报,有人衣衫玄黑,不露脸面,总在深夜里进出长宁宫。
  他起了警觉,差人找到令沐文,回来帮他查探。
  “这是臣当做的。”他又一次微愕。
  阔别了三载,轩辕弃似乎变了,以往的王,从不言“谢”,是一清二白地划分著君臣界线,不会免去任何人的行礼之仪。
  眼前这位“王”,似乎是变得更有仁君的模样了。
  令沐文微哂,暗自庆幸,当初没错拥了君王。
  “为何而笑?”轩辕弃问。
  “臣认为,王变了。”
  “是心肠变柔软了?”轩辕弃扬了扬眉。
  令沐文脸上笑意扩大,发现轩辕弃非但有几分仁君模样,也变得有人味多了。
  “臣斗胆一问,是那位传言中的圣女改变了您吗?”
  “圣女?”轩辕弃语气轻佻,“我总觉得这圣女的封号,言过其实了,她其实是个笨手笨脚的傻女人,但傻得让人禁不住……心疼。”
  “心疼?原来王的心,还有常人的知觉,竟也会疼呐!”
  “爱卿逾炬了。”他浅声道来,却没丝毫责难味。
  “臣知罪了。”令沐文这声“告罪”,回得同样言不由衷。转眼,他换了严肃口吻:
  “圣上,您终于有仁君的样儿了,臣也安心了。这天下,只要臣还有余力,定誓死让您能坐得安稳。”
  “你这份心意,我领下了。我知你心里总图百姓能安稳生活,当初你效忠我,图的也仅是烽火尽歇,与其说你效忠我,不如说你效忠的是天下苍生。你的心意,我懂。我不会让你失望。”
  “臣替百姓们,叩谢您了。”令沐文甚是慎重地伏跪而下,接著重重一个叩首。
  “行了行了,起来吧。我倒是希望你能考虑,在这事过后,留下来替我分忧。”
  “王,我的性子,不适合官场周旋,您了解的。”
  “你再想想吧,我不为难你。不过有一事,我一直没恰当时机问你,比武擂台上,你是稍让,还是真输了?”
  “稍让。”这是令沐文的忧虑因素之一,欧旸御的武功与他相去不远,若有变数,七成的禁卫军,再加上欧旸御,他没把握护得了驾。
  “稍让……”轩辕弃沉吟半晌,“我晓得了。你回去歇息吧。”
  梢让啊……
  令沐文离去后,轩辕弃未动分毫,凭窗望月。
  已经三更了,圆月往西偏沉,这一轮满月,远远望去,竟似乎有些不圆满……
  今夜,明明是十六,月儿该正圆满,不是吗?
  为何他眼底瞧著的月亮,总有那么些不圆足呢?!
  欧旸御……根据地方官府籍载,实姓“慕容”。
  慕容旸御、慕容漱芳……你们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换成了以往,此一景况下的轩辕弃,必然是怒火满腔。
  但今夜不知怎地,他对慕容家、对慕容漱芳浓浓的满腔恨意,竟烧燃得有些无力。
  他忽然回想起三岁前,他每回让慕容漱芳折磨得哭嚎找寻外祖疼慰时,外祖只会搂著他,悲伤说道:
  “你要原谅你娘,总有一天你娘会原谅你的存在,孩子,可怜的孩子……”
  他的记忆再清楚不过,他外祖总是给予他温暖的拥抱、娘亲总是厌恶痛绝的眼神、那些曾施加在他身上的暴虐伤痛……他不明白,为何那些记忆清楚得,彷如昨日才发生?
  他不明白外祖的话,更不明白是哪样的恨,会让一个女人几度疯狂拿刀,追著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儿?
  他曾怀疑过,自己并非慕容漱芳的亲生儿,但外祖说他绝对是,他也求证过了,他们的血……确实相容于清水中。
  那年秋天,外祖病重,仍一心挂记著他,外祖仙逝前,拉著娘,要她立誓不再打他,她终生不同他说话都无所谓,只要别再折磨他。
  慕容漱芳答应了,他看见她点著头答应了!
  然而,外祖才合上眼,她连哭都没,便急忙拎起一旁的他,往大门外扔。
  那日下了入冬第一场大雪,一将扔他出家门,慕容漱芳的模样,仿佛是拎了件多脏的东西似的,立刻掏了手绢,擦著双手,用冰冷的口气说:
  “我发誓不再打你这个杂种,但没说不把你赶出这扇大门。你滚吧,滚得越远越好,滚不够远,我见你一次,就让下人狠狠打你一回,要我不动手,让别人动手不更省事吗?!滚!”
  天,很冷。
  他冻得牙齿发颤,上下齿颤合的声音,响在他耳边,他听得好清楚。
  那时他身上,只穿了件棉袄褂子,在屋子里头还暖,出了大屋没套件厚衣,自然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他不晓得打哪儿来的力气,朝著慕容漱芳大喊:
  “你不是我娘!你是吃人鬼、你是吃人鬼!”
  “小杂种,你以为我想你当我儿子吗?你作梦!我是吃人鬼,我恨不得吃了你!恨不得你死了算了!你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你不是我娘,我不要你当我娘……拜托你,告诉我,你不是我娘……”他痛苦的朝慕容漱芳大喊,哭得凄惨,“求你告诉我,你不是我娘,我不要你当我娘……求求你,你告诉我,你不是我娘,我会走,我会走得很远……”
  他抹著脸上的眼泪,热烫的泪一滑下,触到冷极的空气,瞬间凉了,若是不抹去,在脸上便能冻成晶莹的薄冰。
  轩辕弃仍记得,当时他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哭著哀求她,他是真的希望她亲口告诉他,她不是他娘……他不要他娘是这个可怕模样、他不要一个恨他的娘……
  慕容漱芳看他跪在石地上,童稚的身子在覆了一层薄雪的地上冷颤著,她脸上竟有著享受般的神情,享受著他浑身著冷的痛苦模样、享受他哭著哀求,要她说“她不是他娘”的模样。
  她就是要他痛苦,要他尝尝椎心刺骨的苦……父债子还,多天经地义的事——
  “你要知道,我不比你乐意当你的娘。”她不怀好意,蹲下身子,说完,立刻朝身旁的丫鬟喊:“去端碗凉温的水来,手脚俐落些,别让水结成冰了,顺便拿把犀利点的刀子来。”
  丫鬟急忙往灶房去了。没多久即拿来一碗温凉的水、一把犀利的刀子,搁在石阶上了。
  慕容漱芳一下子抓起他的手,拿了刀子,没留情,狠力在他掌心上划过一刀,温热的血即沿著他的掌心滴进碗里,接著她也朝自己的指尖划了一刀,她的血,同时滴进那个碗里头……
  他这辈子,最绝望的景象,是见那清水碗里,两人的血交融在一块了。
  “瞧,我若不是你娘,我们的血在水里,会清清楚楚地分开。可惜教你失望了,我这个吃人鬼,偏偏就是你的亲娘!”她咬牙切齿,将石阶上那碗染了血的水,扔得老远——
  轩辕弃看见那只碎碗里的血水,染红了雪,他的心也如同碎在地上的碗一般,裂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娘?为什么——”他使劲全身力气嘶吼,吼得喉咙像著了火,发了疼。
  “难受了吧?小杂种!你越痛苦,我就越痛快,你要是能死在外头,我会更痛快些。别说你要问,为什么我是你娘了,我时时刻刻都在问,你这小杂种哪户人家不去投胎,偏要赖上我!我受够了!总算能把你扔出慕容家的大门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想知道?去问你那个已经跟阎王爷住一起的亲爹吧。赶紧去呐,我等著呢!”
  她哼声,极不屑地反身进入院落,要人关上慕容家的大门,
  慕容漱芳驱逐他出家门那年,他未足四岁啊……
  那日,他对著慕容家大门起誓,他不会死!他要活下去!
  因为他要亲耳听见他娘对他说——她错待他了。
  他要慕容漱芳后悔!
  那是他最后一回哭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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