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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梓崡看得心疼坏了,抓着程琳的手放在胸口,将程琳身上薄薄的衬衣解开,手探了进去。
莫梓崡对程琳的身体记得很清楚,哪里敏感,一碰就有反应,所以直取重心,果然听见程琳又惊惶又舒服地嘤了一声,满足之余又很庆幸,手上一边动着嘴也没闲,将程琳弄得个面红耳赤、开始扭动身子。
莫梓崡有点受不住了,手往下探发现程琳还没准备好,只能先按捺住,正打算进一步挑逗程琳,哪料到后者突然叫了一声,用力把他一推。
他没防备,被推得滚到一边。
程琳立刻翻下了床,将衬衣拉起,揉了揉疼得发涨的脑袋,看见桌上的矿泉水瓶走过去拧开喝了一口,又摇摇头,转过身一个矿泉水瓶子砸过去:“莫梓崡你不是人!”
莫梓崡兴奋中途被打断,又差点被瓶子砸中,此时也是急得有些恼了,二话不说上前就抓。
程琳吓得连忙躲,跑了一步被莫梓崡整个抱住,接着天旋地转又被砸进床里,想爬起来已经被莫梓崡压下来。
莫梓崡掰开她的腿,手指在入口处探了一下,有点犹豫。低下头想亲程琳。哪想到程琳偏过头,毫无预兆地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莫梓崡被打得整张脸偏过去。
程琳气呼呼地说:“你禽兽!”
莫梓崡也气得狠了,将程琳的手拉开压住,抵住程琳的入口把腰一挺。那话儿挤进去,莫梓崡都觉得太干不舒服,更不用提程琳。
那个痛啊!就像被人拿锥子在捅一样,痛得脑子里像有一千根针在扎。嘴巴一热,是莫梓崡吻了下来,他的吻又热又强势,将她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百般纠缠。
莫梓崡的呼吸幽长而浊重,吻了很久他的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哑着嗓子问:“好了吗?”
程琳闭着嘴巴不说话。
下一秒莫梓崡就动起来,摩擦带起的疼痛让程琳整个人都绷直了。又是痛又是痛,和记忆中的疼痛仿佛是一样的。程琳痛着痛着就无声地哭了出来,而莫梓崡正搂着程琳,闭上眼睛享受着极致的快感,直到眼泪流下脸颊时碰到了莫梓崡的脖子。
莫梓崡才悚然地睁开眼扭过头,然后一点一点吻去程琳的眼泪……
激情过后,莫梓崡给程琳擦干净身体,然后躺下来将程琳抱在怀里,很满足地闭上眼睛。
程琳气得都快吐血了,伸手到背后去拉被子。
莫梓崡睁开眼,连忙将被子拉过来盖住程琳和自己:“感觉怎么样?”
程琳猛地把莫梓崡一推,退出他的怀抱坐起来:“咝——”那里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莫梓崡也坐了起来,说着伸手要去看。
程琳打掉了他的手,抓着被子在床上到处找衣服。
莫梓崡看笑了:“你又变魔术?”
程琳瞪了他一眼,终于在床沿找到皱成一团的衬衣,穿上了翻下床。两条腿还打颤,扶着墙走进卫生间,打开水冲洗。
她闭上眼,将整个人都放进水里。
莫梓崡身上的气味仿佛停在了她的身上,熟悉的以前她很眷恋的气味。玻璃门上很快蒙上了白色的雾气,最大的水流也冲不走奔腾来而来刻意埋藏的记忆。
从十五开始喜欢他,到二十五岁,她最好的十年都用来喜欢他,喜欢得肝肠寸断、鲜血漓漓,再也没有力气去战胜下一次伤害。
她只想远离他,离得远远的,就再没有伤害,就可以麻木地活下去,守着小程蕊,过完这干枯的一生。
冲完澡出来,围着浴巾照镜子,就听见外面莫梓崡在叫:“HELLO!”
她没有回答。
他就在外面一直叫,声音越来越急,最后她不得不嗯了一声,走出去。
莫梓崡还是赤身裸体的,盯着程琳只裹着一条浴巾却仍显得胸是胸腰是腰的好身材咽了咽口水,见程琳一只手抓着浴巾,一只手翻着被子。
他笑着从身下取出她的内衣,勾在手指上。
程琳想拿就得上床,可她又不想上,于是伸出手:“给我。”
莫梓崡只是笑。
程琳拿起一个枕头就砸向他的头:“给我!”
莫梓崡抓住枕头,撒娇一样地看着她笑。
程琳心慌,跺了跺脚:“给我——”
莫梓崡这才把手伸过来。
程琳抓过了内衣又跑进卫生间,再出来时已经将衬衣穿好了,在床下面捡起裤子穿上,冷不防突然被莫梓崡抱住,吓得叫了一声。
“你好紧张。”莫梓崡在她耳边说,“别走,再待一会儿。”
程琳挣开莫梓崡的怀抱,穿上裤子。
莫梓崡此时也站直了,跟着程琳走到门口,一伸手将门堵得严严实实:“不许走。”
幼稚
程琳抬头看着莫梓崡。
两人视线对峙着,莫梓崡先软下来:“别走,好不好?”
程琳:“你想怎么样?莫梓崡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样算什么?”程琳气得嘴唇发抖,脑子里又乱,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问,“以前我还有公司可以让你骗,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忽然变了脸色,“你想要蕊蕊?那不行,蕊蕊是我的,你不能抢走她,不能……”
“我不抢。”莫梓崡叹了一口气,抓住程琳的发抖的手,“我不跟你抢蕊蕊。我想抢你。”
程琳皱眉看着他。
“琳琳,我想跟你在一起。”
嗯,为什么她听到这句话时会觉得好笑?还有点可悲?一点都没有开心、幸福的感觉。要是以前她听到莫梓崡这么说,估计会高兴得哭出来,可是现在,她只是扯了扯嘴角:“我们不可能。”
莫梓崡皱了皱眉:“为什么?”
程琳沉默了很久:“我不喜欢你了。”
莫梓崡的眉头皱得更深:“喔?”
“不喜欢你了。都这么久了,再喜欢也不喜欢了,更何况以前还发生过那种事。莫梓崡,我们就当陌生人,好不好?”
莫梓崡:“不好。”
程琳有些气馁:“拜托你让开。”
莫梓崡:“……”
程琳想伸手推他,但她又不想挨着他的身体,手伸到一半停下来。莫梓崡看着这双手,就等着它们伸过来,可是它们却慢慢放了下去,他不由感到一阵挫败:她现在是连碰他都不愿意?
他左脚迈开,将门让出来:“我说我们重新开始,我是认真的。”
程琳眼中划过一丝震惊,但脚步还是没停地开门出去。
出去后她就控制不住了,寻到一个人少的角落就蹲了下来。身体上全是莫梓崡的记忆,他温热的掌心、火热的肌肤、低沉的嗓音,还有带给她疼痛却又格外充实的感觉……就算是痛,只要是他给的,她都会眷恋与依赖。
只是这样太可怕。
她只要放任自己,就会活得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死了也毫不后悔。可就怕死也死不了,活活地受着煎熬,看他如何把自己切得体无完肤,看他与另一个女人出双入对。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怀念着莫梓崡的双手放在上面的感觉:又需要很久一段时间去遗忘,虽然难受,可是也熬得过去,反正她最多的就是时间。
有时候,恨不得一瞬间就变成老太太,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夜已经太深了,街上行人稀少,偶尔一两辆车子疾驰而过,带着腥红的尾车在半空中划出红红的长痕。
程琳在原地等出租车,远远地看见莫梓崡追了出来。他穿着格子的短裤衬衫,身材高大挺拔:“这里不好打车,我送你回去吧。”
程琳摇头。
莫梓崡也不说话,就站在程琳身边陪着她。
程琳焦急地等着出租车,空气中似乎也渐渐弥漫起莫梓崡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在别人身上不喜欢闻到,但因为是他身上的,所以很特别很喜欢的味道。
有杂志说,气味其实比画面更能勾引人的记忆。程琳害怕在一起待得越久,记起来的东西也越多,所以她转身走开。没想到她走了几步,发现莫梓崡也跟了上来,走在她左侧半步之后。
她回头去看时,莫梓崡正看着她,目光里都是心疼与无奈。可是这样明显的情绪,程琳都觉得是莫梓崡故意流露出来的。
她害怕,真的怕。
程琳停下脚步:“莫梓崡,你走吧。”
莫梓崡:“你等你的车,我走我的。”
程琳舔了舔嘴唇:“那我去别处等,你不许过来。”说完就走,她前脚抬起,他后脚就跟上来。程琳回头瞪他,他就露出孩子一样无辜的笑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梓崡:“怕你出事。”
程琳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要你关心,麻烦你走开,我不需要你在这里。莫先生,算我求求你,你滚出我的视线好吗?”
莫梓崡看向别处,不一会儿又看过来:“琳琳,别这样。”
“哪样哪样?我就这样,蛮不讲理、刁钻刻薄,拜托你嫌弃我就早点离开我,你这样都不像你了,你不是最潇洒的么?不是可以上完就跑的吗?别这样纠缠,都有点没品……”身体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扯入温暖的怀抱。
夜风很凉,他的怀抱却很暖,胸膛随着他说话而有震颤,听起来嗡嗡的:“别闹了,乖。”
后脑勺被他轻拍,很宠溺的感觉。
挣了几下挣不开,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程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有新鲜的血肉在结痂的地方不能控制地生长出来。她闭上眼回忆着被抛弃被欺骗的生不如死的过程,很快硬起心肠:“我恨你,莫梓崡!”
莫梓崡身体一僵,将她放开来。
她退出他的怀抱,后退一步,看都不看他,伸手去拦一辆开过去的出租车。出租车缓缓停下、调头、开过来。
身后的莫梓崡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又像是伤心又像是无奈又像是失望。可是正如前面说的,程琳对他表现出的所有情绪都不敢相信。因为不想相信,所以便不去感觉,也就不会有影响,不会有伤痛。
越溪看见程琳吓了一跳:“你被抢劫了?”
程琳心里很乱,摇了摇头问:“蕊蕊呢?”
越溪指了指床上睡得正吹着鼻涕泡泡的小男孩:“一直等你呢,撑不住就睡了。你们园里的人也太能玩了吧,这都几点了。”
程琳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脸蛋。
“你怎么了?”越溪绕过来坐到程琳前面,看着程琳说,“遇到莫梓崡了?”
程琳是不喜欢撒谎的人,沉默代表回答。
“出什么事了?他又要对你怎么样?那个禽兽,他现在还找你干什么?”越溪顿了顿,忽然紧张地问,“莫非他想要蕊蕊?”
程琳猛地抬起头来,嘴唇抖动着:“你、你也这么觉得?”
“我呸!他也好意思?”越溪气得厉害,“就凭他对你做的那些事,社会上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就算闹上法庭,法官也会站在你这边。”
程琳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你不知道上流社会的圈子。譬如我是莫梓崡,你是法官,上了法庭你会帮谁?”
越溪一下子哑口无言,看了程琳半天才犹豫着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程琳把手放在眉心上,愁得没有办法。
越溪拍拍她的肩:“别想太多了,反正我肯定站在你这边,到时候一起对付他。老天总是长眼,姓莫的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会有报应的。”
程琳伸出手抱起小程蕊:“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
“这么晚好打车吗?我送你吧。”
程琳看了看怀里的小程蕊:“那好吧,主要是孩子吹不得风。”
车上越溪又跟程琳聊了一些,越溪很活跃,属于会找话聊的那一类人。从这点上看,她和莫梓崡有一点相似性,只要是他们愿意,就可以让气氛很活跃,很容易让人喜欢上他们。
嗯,看来她无论是交朋友也是喜欢人,都是一个类型的。
越溪说到自己工作上的一些趣事,说得自己都眉飞色舞的,连带着程琳也跟着笑。橘黄的路灯从车窗外射进来,越溪不经意地偏过头,却发现了刚刚在昏暗的卧室里没发现的东西:“这是什么?”
程琳就感觉到车子忽然刹住,然后越溪就凑了过来,手拉开了自己的衬衣衣领,像一只好奇的猫一样盯着自己的脖了看了半天,脸色一变:“吻痕?”
程琳:“……”
“莫梓崡干的?”越溪脸色越来越差,手上用力就要把衣领打得更开,被程琳一把抓住了。越溪气得呼吸急促,“他到底干了什么?干了多少?”
程琳低下头:“……”
越溪脸色已全黑了:“全干了?”
程琳轻轻点头。
“你!”越溪怒其不争,“你怎么……你叫我说你什么好?那个男人把你害成什么样你忘了?你怎么又跟他搅到一起去?程琳你醒一醒好不好?他就是玩你的,他要是真爱你三年前你怀着蕊蕊的时候他就不会跟你离婚,还拿着你的东西去讨好崔诚诚。好吧,现在他们是没在一起,可其中的细节你知道多少?他是不是告诉你说他是为了你才和崔诚诚分手的?想跟你重新开始?琳琳,你是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你别这么幼稚!”
程琳已经开始啜泣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有用点好不好?”
“我也不想的。”程琳的声音很小很弱,好像夜风一吹就会散,“我真的不想。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抱着我,一跟我温柔地说话,我整个人都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