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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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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毒蛊之物,想要从他手上抢人谈何容易?
  游具顷无力跪坐在览荇的帐中,其间简单到只有一张床榻,一张简易的洗脸架,床尾摆放着一只奇怪的匣,其质非金非木,雕刻着无数姿势怪异的奉月小人,游具顷的目光在上面多流连了一下,览荇便走到他面前,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之上,恰巧挡住了游具顷的视线,游具顷无所谓地垂下眼眸,脸色依然不正常地潮红着,虚汗遍身,却依然咬牙维持着神智分析利弊,仅凭这一帐中的摆设,他几乎可以肯定这览荇不是庄王世女的心腹,最有可能的是盟友,而且还是不怎么交心的盟友,因为他根本没有把这个大营当作自己归宿的地方,帐内简洁得仿佛住在其间的人随时会走,可见其心不在此。他的身手、他的蛊毒和他这个异域风格的匣子,似乎渐渐在他脑中勾勒出了一个模糊的方向。
  他的心思千回百转,权#衡着对方,览荇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也在观察着他。
  游具顷敏感地抬头,却又不想与他对视,于是略错开眼,道:“你是何人?何以会辅助庄王世女?”
  览荇的声音冰凉,带着轻微的蔑笑,“你现在勿需过问,如果你下次还能活着见我的话,你自然会明白我是谁……”他看到游具顷刻意避开他的目光,笑脸面具又歪了一下。
  游具顷微低着头,闻言眉峰微动,听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急于要他的性命,那么,从庄王世女手中将他要过来,就真的是想出手保他了?那他所图又是什么?不禁有些疑惑地抬头,迅速看了一眼览荇。
  览荇走身走到他的面前,抬起游具顷的下颌迫他直面自己的眼睛,而游具顷对此竟然毫无反抗之力,览荇道:“游具顷是么?听说你是第一个与秋双临相战,却让她被自己的毒簪反伤的人,你能否告诉我,当时与你一起的昆蒙女人是谁?她在哪里?”
  游具顷心中一凛,览荇这一提秋双临,他面前仿佛豁然开朗,他必然与秋双临有着深切的联系!而且,秋双临出自东宁巫族,乃是皇帝的父族表亲!东宁巫族善巫毒蛊虫,同时又位高权重,如此一联想,那么庄王世女对览荇的尊敬与忌惮也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他道:“你是东宁巫族之人!”
  览荇的面具脸上看不出面色变化,幽潭一般的双眸依旧漆黑无波澜,只语调微微上扬:“果然是个聪明男人,见微知着!呵呵,来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那个昆蒙女人是谁?她在哪里?”
  游具顷只觉得他的眼仁霎时如同一个旋涡一般欲引人跌入其中,心神俱漾,忙闭上眼睛,咬破舌尖抵御那一阵眩晕感。
  览荇见状也不恼,依旧强势地抬着游具顷的下颌,不理会他紧闭的双目,只是语调愈发轻柔诡异,钻入游具顷的耳内,直令他后背再出一身虚汗,意识却渐渐模糊,仿佛置身云端,他的手垂在身侧将拳头捏得紧紧的,指尖狠掐着掌心,初时的刺痛令他清醒了一分,然后手上渐渐失去感觉,感觉握紧了拳头,实则已经悄然松开了。
  览荇看了一眼他掐破的掌心,面具上的笑天真无邪。
  他问:“告诉我,曾跟你一起南下的昆蒙女人是谁?她如今身在何方?”
  游具顷喃喃地答:“景——王——君”因他体虚,气息不匀,那最后的一个“君”字几乎是模糊带过,因而成功地让览荇误会了。
  览荇骤然松开他,“景王——果真是景王!她如今在哪里?”
  游具顷答道:“南疆。”览荇再细问,游具顷已经不能再回答出什么了,因为对于景王夫妇的事,他从不主动向萧珏打听,所知有限,而他做为守陵人,很久以前便已学会封闭了自己的好奇心,不知者无畏,不知者无讳。
  游具顷软软栽倒在一旁,览荇只是淡看了他一眼,兀自走到帐外去,将曲裾一扫席地而坐,仰起面具脸遥望着远处的天空,仿佛等待着什么。
  
  
  
  
  
  
  
  ☆、第67章 难料
  67
  一个时辰之后,游具顷悠然醒转,但身上还是乏力,他动了动身体,肩上剧痛袭来令他神志陡然一清,慢慢的借力坐了起来。
  帐帘恰在此时被揭开,览荇手里握着一只信鸽,正将它斜翻过来取腿上的竹筒,见游具顷醒了,也不避讳,放开信鸽当着他的面拍开小竹筒抽出里面的绢条,粗粗瞅了一眼,又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游具顷。
  “呵,你的性命,看来注定只能终结在一人手中,但是此人绝非庄王世女。所以,感激我吧,游具顷,我会带你走。”
  游具顷凝眉一想,吃力道:“秋双临?你……是秋双临的人?”
  览荇摇头,道:“你只是我要附送给她的小礼物而已,目前看来,她很满意。”
  游具顷汗湿额发,每动一下都仿佛用尽全力,硬撑着身体不让自己软倒,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已被寸寸灼烧成灰,过了好一会儿,他嘴角绽开一抹冷笑,气若游丝,“没想到……东宁巫族竟沦落到尽出宵小,秋……双临气量狭小到,都不敢与我战场一见么?这算……趁火打劫?还是落井下石?”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断断续续。
  览荇也很有耐性,面具下的声音依然听不出喜怒,平淡道:“这不是趁火打劫,我之所以来这里,也有一半是因为你,巡山将军,同样身为男人,我很敬佩你的才略,只可惜你现在已为陛下所忌惮,既然你恰巧已经撞到我手中,那么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你送给秋双临吧,也算了却一桩恩怨,总比你就地被庄王世女斩了头要强些?”
  游具顷沉默着低下头,集中精神仔细从览荇的话语中去提取他所需要的信息,览荇却不放过他,笑脸面具一歪,一派天真地拉过游具顷的手,眼神在他血肉模糊的掌心一扫,道:“性情倒是隐忍坚韧,正好我这里有一只蛊,可以更加考验游将军你的耐力和意志,不若一试?”
  游具顷攸地抬头,直视览荇那双可怕的双眼,手上用力一缩,“卑鄙!”
  览荇眼波一闪,手上不需怎样用力便将游具顷的手一拉一抖落,露出游具顷半截小臂,游具顷的箭伤被带动扯得生疼,他借着这股痛用残存的意志抗拒着,然而这点力道落在览荇那里则如同婴儿的挣扎一般无力。览荇在游具顷的手心处拍了三下,游具顷只觉有些酥#痒,再看去时手心处赫然粘附着一只约寸长的蛊虫,看起来仿佛一只极细极小的蛇在扭动,览荇动作舒缓地仿佛对待情人一般轻轻一助推,那蛊虫攸忽之间顺着游具顷的血脉方向从毛孔处一头钻了进去不见踪迹,游具顷第一次见识到这所谓的蛊虫并且亲眼见它钻进自己的血脉,只觉如鲠在喉,然而事成定局,他已无力改变,愣了片刻,他突然想起萧珏提起过的,景王所中的淫蛊,不禁脸色微变,问道:“这是何蛊?让我死个明白。”
  览荇闻言道:“这是墨线蛇蛊,我很少对人用这种成蛊,养之不易,对你已算很慷慨了。这种蛊只是会带给你些许痛苦,以及三个月的命,三个月后若未得解蛊,则五脏皆空,腹烂而亡。如果你能讨得秋双临的欢心,让她赐你速死也无不可,不过那就不是我关心的事了,抓住你,才能让我有些许成就感。”
  三个月的命么?游具顷闭上眼睛,如僧入定。
  眼看就要到换俘的时间,览荇不再理会游具顷,离帐去找庄王世女。他一走,不到盏茶的时间,就有几名兵卒偷偷潜到帐外,游具顷只听到几个人在外悉悉索索作响,他努力平息自己微喘的呼吸,静待她们进帐来,若能成功将他劫走,回到碧凤城中等死也不错。
  哪知那几人刚迈进帐中,不出三步便痛苦地倒地哀嚎起来,纷纷捂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翻滚着,不过挣扎了数息便再没了动静。
  游具顷微微睁开眼睛,涣散的视野里那几具尸体无声向他证明着他的处境有多严酷,他现在连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
  另一边,庄王世女一拂袖,大发雷霆:“不行!我不可能把游具顷给你,览荇先生不必多言,本世女主意已定。”
  览荇走到庄王世女身边,双眸犹如古镜般将她那骤然闪避开的眼睛以及随后拂袖转身的一举一动都尽收映射。
  庄王世女举起一只广袖掩住双眼,另一只袖往身边拂了拂道:“先生别过来,莫要用你的眼睛来蛊惑本世女!”
  面具下一声轻笑,如出谷黄莺,听得庄王世女一愣,心中却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览荇站定在庄王世女的面前,她仍将自己的双眼捂得紧紧地,声音有些闷:“览荇先生莫要欺人太甚,好歹本世女将来也是一方诸候,这游具顷乃是我要用的,你莫要误了大事。”
  览荇道:“大事?世女所谓的大事就是欲陷虞林候于万劫不复之地,若能除此大患,庄王三女已去其二,从此便再无人跟您一争高下了是么?不知您想过没有,若陛下得知您所做的这一切,会不会对您这个储王产生特别的看法?您既然敢将我找来,就应当早有此准备。需知我览荇要做的事,除了陛下,还没有谁能拦得住!这个人,我是要带走的,这也是我到你这里来的目的之一。”
  庄王世女刚被他一句“陛下的看法”惊出一身虚汗,览荇言毕顿了顿,她真的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忙拿开广袖,急道:“览荇先生!你不要走!你的意思可是要本世女答应换俘?是否答应换俘你就不会走了?你会用你的独门绝计上阵为本世女杀敌吗?”她还想让览荇到阵前,用他的巫术震摄襄王军,他这一走,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览荇回头,面具一歪,眼神深遂摄人心魂,惊得世女又将脸捂住。览荇道:“上阵杀敌,可非在下所长,世女好自为之吧,览荇告辞。”
  “你!……”庄王世女恨得牙响,却丝毫也奈何不了览荇,八大都护府中以昆蒙兵力最强,东宁势头最盛,文昌都护府却正在日渐衰落,览荇出身东宁,家族显赫又身怀异术,更与皇帝关系匪浅,她怎么可能拿他有办法?高高供起都来不及了。
  庄女世女不敢拦览荇,虞林候那一干嫡系将士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将游具顷带走,哪管他毒如蛇蝎能够杀人于无形,莫明死在览荇帐中那几名兵卒,并未真的吓倒这一帮铁血军人,是以当览荇将游具顷扶着带出营帐时,面临的就是万箭所向,他被这些将士围了个严实,可说插翅也难飞。
  览荇面具下的眼睛骤然一眯,退后一步,他手上的游具顷半垂着头,迷迷糊糊又无比清晰地冷笑了一声,令览荇手上不禁又用了一分力,明显地感觉到游具顷的身体僵了一瞬,这才抬头,面具脸自左向右环视一圈,一时未作声。
  领头的女将开口道:“览荇先生,请将此俘留下,您来去自便,否则别怪我等箭下不留情!”
  览荇将游具顷拉到自己身前,“想必襄王军要的是一个活人,各位将军不妨尽情向我射箭,看看是如你愿呢,还是遂我意?”
  那女将一怔,面色铁青,背在身后的左手握拳又骤放,军中赤旗上举一分,览荇身后几人悄然举起手中的诸葛驽,瞄准他瞬射出去。
  览荇却迅捷无比地将游具顷反手一扯,游具顷狼狈地随他摆布,如稻草人一般被迫迎接那几支驽箭的穿刺。
  赤旗再挥,在览荇将游具顷移开身前门户大开的同时,又是数只箭羽向他疾射而去,游具顷难以支撑自己的体重,全仗览荇将他撑着,这样的情况下,览荇对再次射来的箭羽本该避无所避,然而他漆黑的斗篷无风自扬,带着游具顷旋转起来,速度快得在众人眼中有如一团乌云,几只疾箭如遇坚石,颓然落到地下,箭尖竟然有些扭曲。
  览荇停下旋转放下斗篷,将游具顷扯回身前,抬手迅速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游具顷已经昏了过去,脸色青白唇角汩汩溢血,肚腹之上插了五六支驽箭,望着触目惊心。览荇上下打量了一番游具顷,面具脸上的笑容显得那样刺目而惊悚,将游具顷转过来面对那女将道:“这就是你们要想要的结果吗?”
  饶是见惯生死,同为戎旅之人,那些将士看到游具顷的样子眼中也多闪过不忍之色,眼看他是出气多进气少生死莫测了,那些将领面面相觑面色也颓败起来,这样的俘虏与死有何差别?拿这样的游具顷去换虞林候,只怕敌方主帅当场就会发飙,千算万算,不还是如了庄王世女的意?
  果然,众将身后“啪!啪!啪!”响起数声击掌之音,庄王之女面带高深莫测的笑容走了出来,一路用刀锋般锐利的眼神扫过这些带头围堵的将领,虽未言明,诸将也知这小心眼的庄王世女早已将她们的名字铭刻在心划为异类,等她上位后等待诸将的必定是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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