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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公子,只希望能报答公子今日的恩情。”她说得含蓄,但是众人却都明白她话中的含意。
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试问能有几个男人拒绝得了?
偏偏,就是有人不领情。
“今日出手救你之人其实不是我,而是我的护卫,我想你方才那一番话,应该是要对他说才对。”
一旁冷眼旁观的武悦平静脸庞顿时出现裂痕。
少爷……真是狠毒啊!为了成就自己,竟然不惜牺牲他人。早知道就让老群出手去蹚这淌浑水好了。
“这……”他们两人愣了愣,呆呆地转身看向武悦。
“你们可别打他的主意。”老群又跳出来说话了,“他可是我未来的孙女婿人选呢!照我说,何必这么麻烦,就当作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就好了啊,你们也不必记著欠我们一份情。这样不是很好吗?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他一手拉著武悦,一手拉著少爷,少爷另一手又拉著芙芙,一口气走出竹林,登上马车,头也不回地狂奔离去。
“可恶,那个死老头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敢三番两次破坏我的好事!”美艳绝伦的脸蛋瞬间变成狰狞的面孔。“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得到那名美男子!”她不死心地坚持。
“小姐啊,你又何必对那名男子那么执著呢?凭你的姿色,还怕找不到比他好上几倍的男人吗?何况他身边的随从都已经讲那么清楚了,你又何必硬去招惹?再说你之前惹出来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我看方才那群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避避风头比较要紧吧,暂时先不要再生事端了。”
“你懂什么?鲁霸那群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若非你一直劝我不要跟他们正面起冲突,我哪会像只乌龟一样一直避著他们?他们要是敢再来,我就让他们吃足了苦头再回去!那个美男子,我是誓在必得的!至于那个讨人厌的老头,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恶整他,让他后悔曾经那样对过我。”
马车快速地行进,坐在前头的老群却突然觉得耳朵好痒。
“怪了!”他搔搔奇痒无比的双耳,“怎么这么痒啊!不会是有人在暗地里说我坏话吧?”
第四章
半个月后,于芯芙因为找不到老管家而显得郁郁寡欢。
她问过每一个遇到的村民,但是都没有人见过老管家。
怎么会这样呢?
在到达七里坡的那天,她傻傻地守了整整一夜,终于在伤心过度及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昏睡在少爷的怀里。
“呜呜呜……为什么找不到……”
“嘘……别哭……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陪著你的……一直一直……对不起……”
他心痛不舍地搂著她,在她耳边诉说著歉语。
这段期间,她每天都到七里坡去等人,整整七天。
“少爷,你看要不要告诉她——”武悦不忍心看著他们两人憔悴的模样,想劝练承风干脆告诉她真相算了。
但是,可以说出来吗?
“不……还不到时候。至少……不是现在……”练承风心中也是几经犹豫。
看她这么急著找人,他也很不忍心,很想告诉她其实她要找的人老早就被接练家了!尤其在她因为等不到人而伤心哭泣时,他更有一股冲动想告诉她。
但是他不能。
他不能冒险。
如果现在告诉她实情,她一定会认为他这段时间是在欺骗她!
与其失去她,他情愿陪她一块伤心难过。
再过一段时日就好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马车在城镇之间穿梭,经过了七里坡,又经过一个又一个的村落,依然找不到于芯芙心系的老管家。问遍了一个村又一个村,仍然打听不到任何有关老管家的下落。
之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尤其是老群,更是会想一些法子逗她开心。
马车持续在奔走。
于芯芙默默不语地坐在车厢里。
希望老天爷保佑老管家平安无事,他都一把年纪的人了,禁不起意外的。希望他能够遇到贵人帮助他,希望他无病无痛、逢凶化吉、否极泰来……反正就是能够平平安安地就对了;最重要的是要让我们两个及早团圆。
她整个脑袋里除了老管家,还是老管家。
“傻丫头……”
没反应……
“于芯芙傻丫头……”
还是没反应。
“于阿芙……”
声音的主人开始不悦。
“阿芙?啊——”她终于回过神来。
“少爷……叫我啊!呵呵……”她企图以笑声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少爷,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马上去办。”她努力扮演尽职的角色,想让练承风忘记她方才短暂的失职。
“不用了!真不晓得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整天发呆,有什么事需要想得那么出神吗?”他故意佯装不悦,分散她的注意力。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岂会不晓得?还不就是最近一直让她牵挂著的人吗?
“没……没有啊!”她否认。
开玩笑,要是被他知道她又在担心老管家,他一定会出招来对付她。
哼!说什么是为她拂去烦恼,其实都是因为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就只会找借口!
“没有?”他摆明了不相信。
“是……是啊!”
“没有就好,不然——”他刻意看她一眼,看得她心儿慌慌的,一直跳个不停。“既然没事,那还不过来克尽你丫头的本分?”他对她勾勾手指头,明示她快些过来。
咦?今儿个怎么这么好说话?竟然……没有乘机勒索?
于芯芙怀疑地看著他。
他之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呢!
之前只要被他知道她又在担心老管家,他就会……就会欺过来,跟她嘴对著嘴,让她头昏脑胀,让她脑袋里记不起来谁是谁。
这回……不会……是有诈吧?
唉,马车怎么还没到休息的地方啊!
“还在那儿发什么愣?快点过来啊!”
“来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别发愣了,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
“是喔,每次都嘛这么说,结果呢……还不是我上当。”她在口中喃喃自语。
“你在说些什么啊?念念有词的,怎么不说大声点?”他明知故问。
她肯定是在指责他之前的恶形恶状。
“没啊!”于芯芙继续装傻,“今天又有什么部位要捏啦?”她移到他身旁问。
昨天跟前天还有大前天是捏手臂,在之前是捏肩膀,在更之前是捏背部。
那今天呢?捏哪里?
“今天啊,今天就捏这里好了。”他指著自己的下半身说。
“那……那……里!”大腿?
她傻了眼。
看著他自动自发搁上来的大腿,她哭笑不得。长这么大,整整十六个年头里,从没瞧过有人这样的,尤其是一个主子。而且是个长相俊俏、家世良好的主子。
哪有主子叫人给他捏腿的?还自动把腿搁上来……亏他长得一副厮文俊美的模样,私底下却是这样,什么翩翩君子,那一定是她以前看错了。
亏她还“曾经”为了他俊美无俦的外表失了神!
跟他相处这么久,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坚持要她留在身边三个月以工抵债了——根本就没有丫鬟可以忍受他嘛!
以他的财富要请十个丫鬟都不成问题,但是他身边却连一个丫鬟也没有——这都是因为他太难伺候了,所以才请不到人。他只好找一个来充当了,而她碰巧就是那个可怜人。
就拿他每天必定要求丫鬟做的事——捏身体来说吧!有谁会直接把腿伸过来搁在丫鬟身上的?被他的腿一压,就像被大树干压著一样,小命大概也去掉一半了。
这种粗重的活,有几个人受得了?
要不是她得留下来三个月以工抵债,没办法说不做就不做,说不定她老早就跑了。
只是……
她偷偷望了他一眼,两只手也没闲著。
他这个主子……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唉!想到这个,她耳根子就不由自主地发红。她赶紧把头垂得低低的。
他……应该没发现吧?于芯芙偷偷用眼角瞄他一眼。
嗯,应该没有吧!好险……
错!其实练承风老早就发现她的异状了。
又怎么了?突然把头垂得低低的,怕人瞧见?
他仔细瞧了瞧,发现一抹可疑的潮红!
果然……他就说吧,还是美男计有效。
脑筋一转,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趁著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倾身靠近,近到只剩下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
他的呼吸声近在耳边,他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边,让她惊晕——他是如此地贴近著她!
于芯芙马上抬起头,双眼对上他的,她的呼吸掺著他的气息。
胸口怦怦怦地加速跳著,新鲜的空气窜入她快没气的胸口中,她开始大口大口喘著气。
回过神,猛然将身体往后移,双腿却因为被他的大腿压住而无法动弹。
“你……你……”
“你做什么把脸移那么远?”练承风不悦地跟著她移动,一张俊脸又贴著她的,几乎就要碰著了。“芙芙……”他低声地唤著她的名。
她心跳加速再加速,“做……做……什么?”她想移开,却摆脱不了钳制住她后脑的大手。
“你干嘛把脸移开?我吓到你了吗?”看著她脸红的模样,他呵呵地笑了,笑声回荡在他的胸口,连带地震动了她的心房。
“你……你吓到我了,对,吓到了……”她开始胡言乱语。
“吓到?”他呵呵笑了两声,“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他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敏感的耳垂立即挺立,微微地颤动。“我们不是这样亲近过好几回了吗?你忘啦?之前……”他故意停顿一下,才又继续讲下去,“你靠我靠得更近呢,你不记得了吗?那一天你主动亲近我,就连你的唇都和我的……靠在一起了……”
“啊!我……我不记得了啦……”失忆症适时发作。
那是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才会……那样的……
不不……别想起来,别想起来,她已经忘了……对……已经忘了。于芯芙努力说服自己。
“是吗?”练承风说得好轻、好柔。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我也累了……我……我……我想先到一旁歇会儿好了……”她企图移开他压在身上的大腿。
他却充耳不闻。
“既然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看……我还是让你重温一下好了……”他头轻轻一偏,原本贴著鼻的两人立刻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眼对著眼、鼻对著鼻、口对著口。
“嗯……嗯……”于芯芙抗议地挣扎,反而让他逮到缝隙入侵。
湿热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早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的。他怎么可能不乘机勒索?
呜呜呜……她就知道他这么好商量一定有诈。
她怎么会遇上这么一个……有喜欢吃别人嘴癖好的主子?
深夜。
他们投宿在一间华丽的客栈,经过一天的奔波,众人都累了。
“今天辛苦你们了,大伙儿早点歇息吧!”练承风吩咐众人,“对了,武悦,你今天别又来我门外守著,有什么状况我自己会应付的,你不用担心。真要是处理不来,我会开口唤你的,明白吗?”
可别又偷偷来门外站岗了。这样下去迟早会累坏身子的。他可不想当个虐待下属的主子。
“嗯。”武悦拉著老群,走到隔壁房门。
“哎呀,我说武悦,你可真是不识趣,半夜老跑到少爷的房门外做什么?想偷窥啊?这怎么行呢?要是坏了少爷的好事那可就糟了!”老群不改顽皮的本性。
隔壁已一脚踏进房门的于芯芙听到老群玩笑的话语,耳根子不自主地发烫起来。
什么好事嘛!老群最讨厌了啦!就爱胡说八道。她扁起嘴探出头来,赏老群一记白眼。
“别胡说。”武悦打开房门,进入两人共用的房间。“姑娘家脸皮很薄的,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了。”这句话随著未掩上的房门,传到于芯芙耳里。
于芯芙不可置信地猛然抬起头,盯著刚合上的房门直瞧。
武悦……竟然也这么说……
呜呜呜……她的闺誉都没有了啦……呜呜呜……
都是他害的啦!
转过头,她怒视著罪魁祸首。
若不是他老是做出一些没规矩的举动,别人又怎么会误会?
“赶紧进房内歇著吧!”练承风边走边推她入房,无视于她眼中的指控。
真是的,他怎么可以做到听而不闻的地步呢?他至少也该替她澄清一下吧?
不过,现在最让她头痛的可不是这个,而是……唉!为什么他们两人“又”要同睡一间房?
白天在马车上就已经相对到快相厌了,晚上竟然还要同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