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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马特点点头。
几个小时内,潘芭社主宫殿来了不少关切的人,就连素来不爱与人社交的叶娟祀也到了。
“哥,有派翠西亚的下落吗?”她在蓝祖蔚的陪同下,来到潘芭杜。
“没有,就算是绑架,绑匪也早该打电话来了,我真怕她会……”关传雍的心情十分沉重。
不只是他,单可薇的心情一样也很沉重,紧绷着一张脸,看着员警和电信人员在潘芭杜里走来走去,她心里的疑问却始终悬而末决。
终于,在派翠西亚失踪的第五个小时后,电信人员证实了潘芭杜的电话确实遭人拦截窃听,而警方到找到派翠西亚随身物品的树林搜证,巧的是,现场也留有羽绒。
汤镇权合著嘴巴陷入深思,除了偶尔和员警交换讯息之外,他都文风不动的坐在一旁,时而颦眉仰天,时而用手摩挲着下颚。
“派翠西亚最近有和谁起过冲突?”他突然问。
“我。”耐心濒临崩溃的单可薇无奈的说。
闻言,现场的人同时陷入一阵无止境的沉默。
忽地,叶娟祀开口,“难道是刘爰……”
“刘爰!你是说刘嫂的儿子?”汤镇权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点点头,“几天前,我在街上遇到刘爰,我们有些争执拉扯,是派翠西亚帮我排解摆脱的,当时刘爰曾经撂下狠话,警告她要小心。”
一名员警走来靠在汤镇权的耳边低语,说完后他霍然起身,“马上发布警网,要他们注意一部车号YA-5438的深蓝色箱型车,缉捕刘爰归案。”随即就要离开。
“镇权——”单可薇追上前喊住他。
“鉴识结果出来了,叶春泉命案现场的羽绒和派翠西亚失踪现场找到的羽绒,以及刘爰房里发现的三者相符合,刘爰涉有重嫌,所以一定要马上找到他,不然派翠西亚性命堪虑。”
“你自己要小心。”
“我会的。”汤镇权吻了吻她的额头,旋即离开。
警局里气氛一片凝肃,墙上时钟的指针每走一格,都是一个紧张点。
汤镇权亲自坐镇指挥,冷静的面容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尽管背脊冷汗湿濡了衣服,他还是维持一贯的沉稳。
他一再告诉自己,派翠西亚的性命危在旦夕,如果要救出她,就得冷静,一步都不能有差错。
一旁的员警们莫不等待着汤镇权一声令下,他们好荷枪实弹的冲向目的地,把可恶的歹徒逮捕归案。
“利用卫星定位系统查出刘爰手机发话的下落了吗?”汤镇权冷静的思考着每个环节。
一名电脑快手正在荧幕前飞快的输入指令搜寻,画面上跳出一个又一个的视窗,以高科技争取时间。
“快了、快了……”莱丝特聚精会神,手指一秒钟都没有停歇,忽地,“权,找到了,我掌握到了!”
“莱丝特,快说。”他站在荧幕的正后方催促。
“定位显示嫌犯正前往里奇蒙的托利多机场。”
“走!我们得把握时间,他一定是想潜逃离开维吉尼亚州,联络航警千万别让刘爰顺利搭机。”
“权,派翠西亚一定没跟他在一块,如果他要逃亡,断然不可能把人质带在身边。”
“马特打电话回来没?”
“还没。”
“莱丝特,你们几个留守在这里等待马特的消息,佛德,马上去机场带回刘爰。”
“是!”杂乱的步伐,俐落的速度,警车鸣笛声大响,飞速前往里奇蒙的托利多机场。所有人心中无不想着一定要从刘爰口中得到派翠西亚的下落。
里奇蒙?为什么他会前往里奇蒙的托利多机场?难不成派翠西亚被带到里奇蒙了?汤镇权陷入沉思。
这时局里的电话响了,“马特,情况如何?快说。”留守的莱丝特抓起话筒抢先开口。
“对不起,请问汤警官在吗?我是叶娟祀,我有急事要跟汤警官说。”
“是叶娟祀。”莱丝特把电话交给汤缜权。
他接过电话,“叶小姐请说。”
“刘爰小时候曾住在里奇蒙,他父亲过世后才因为刘嫂工作的关系搬到威廉斯堡,我听他说过,三十岁生日时,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回到里奇蒙,说什么生命里好的他就留下,不好的他就要在里奇蒙埋葬,昨天是他的生日,他一定回里奇蒙了,派翠西亚很有可能被他带到那里去。”
“里奇蒙!好,我知道了,谢谢。”结束和叶娟祀的通话,他马上打电话给马特,“马特,是我,”
“权,是里奇蒙,刘爰的母亲刚刚在刘爰的记事本里找到一张里奇蒙的相片,那是他们的老家,我想派翠西亚……”马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隐约听出他快速走动的声音。
“派翠西亚可能被带到里奇蒙了。”汤镇权马上接话,“马特,我们到里奇蒙的刘家会合。”
不等汤镇权多说什么,其他员警自动抓起配枪,尾随着他的行动援救人质。
位于里奇蒙郊区的刘家老屋几经转手,最后一任屋主是位独居的黑人老翁,可是好几个月前,他已经辞世了,而因为没有遗产继承人,这里便成了空屋。
空屋前突然来了大批员警,幸亏郊区人少,才不至于引起太多侧目。
“莱丝特,你们从后门。”汤镇权大手往右一挥,“凯,掩护他们。马特,你跟我一起。”他眼明手快的做好部署。
“权,这屋子有人来过。”马特指着虚掩的门的缝隙说。
“嗯,大家小心。”
大队人马亦步亦趋的接近老屋,雍开门,一股窒闷的气味扑鼻而来,他们兵分多路的来到客厅,抬头一看,所有人都震慑了。
只见楼梯间,派翠西亚被捆绑在椅子上,悬腾在半空中,她痛苦的低垂着头,浑身狼狈。
“是派翠西亚!快把她放下来。”马特快步上前。
眼尖的汤镇权一把拉住他,“有定时炸弹!”
派翠西亚身上被捆绑着炸弹,椅脚下的死亡数字倒数着最后的四分零二秒,她的嘴巴被胶布黏住,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勉强微抬起头,用含泪的眼虚弱的望着大家。
汤镇权牙一咬,“快点,联络炸弹拆除人员到现场来,莱丝特你们快撤退出去,然后将附近环境净空封锁。马特,帮我把她小心的解下来,快,只剩四分钟不到的时间了——”
现场众人的情绪顿时紧绷到了极限,大家开始着手自己的任务,汤镇权和马特赶紧把腾空的派翠西亚放了下来,撕开她嘴上的胶布,然而真正棘手的是她身上的炸弹。
每个人额上都沁出冷汗,“再等下去会来不及的,马特你快出去,炸弹我来拆。”
“开什么玩笑,权,你根本不是……”
“再等下去她会没命的!”时间只剩一分多钟了。
“那就我们一起来,中国话说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有我们两个,至少赢面是三分之二。”马特的服中尽是兄弟义气与坚持。
“好,你打电话给拆除组,然后告诉我怎么做。”
“对不起……”虚弱的派翠西亚难过的吐出这三个字。
这厢,关传雍正开着车直奔里奇蒙,脸上的担忧反应在他的车速上。
“哥,派翠西亚绝对不会有事的,汤警官一定能救出她。”叶娟祀不住的安慰濒临失控的关传雍。
他的嘴抿成了直线,恨不得自己下一秒钟就能看到派翠西亚平安归来。
他不能失去她,只有她能带给他满满的幸福与快乐,绝对不能失去她!
“还有多远?”
她看看手中的地址答,“就在前面的下一个街口。”
话落,警方的封锁线已经出现在眼前,现场闹烘烘的,警方的车子把周遭都围了起来,他停下车子随即上前企图闯入。
“不准过去!”莱丝特拦下他。
“我是派翠西亚的家人,让我过去。”
“不行!这附近已经净空,谁都不准过去。”
“为什么要净空?”叶娟祀诧异的问。
“有炸弹。”莱丝特无奈的说。
“那派翠西亚怎么办?谁去帮她——”关传雍激动的揪紧莱丝特的衣服。
“你放轻松一点好不好,我们同仁已经尽力在帮忙了,你急我也急啊!里头不只是人质,还有权跟马特!”莱丝特忍不住咆哮回去,“给他们一点时间,炸弹拆了,大家就可以平安获救的。”
关传雍仰天长吼,“啊——”他心都凉了,“我要见她!她不能就这样死去……”他整个人跪倒在地上。
“哥,你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啊!”叶娟祀抱住他,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出来了。
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为了帮她出头,无辜的派翠西亚也不会被刘爰找上,还有爸爸,当警方发出刘爰的逮捕令时,她也从单可薇口中得知,刘爰极有可能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天啊!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刘爰因为爱慕她得不到回应,就转而伤害她身边的人。她满心自责,如果派翠西亚有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偿还?
莱丝特看着手上的时间,只剩二十秒了,为什么还没看到他们三个人出来?真是急死人了。
十、九、八、七……时问进入生死关头的最后倒数,突然,大门被推了开来,马特第一个现身,朝外头大喊,“快把担架拿来——”
现场爆出一阵欢呼,因为他们都知道,危机解除了!
“快把担架拿进去,人质要送医。”莱丝特喊着救护人员。
顾不了莱丝特的阻挡,关传雍越过层层警力,一马当先的冲了过去。
身后的莱丝特摇摇头,“竟然藐视警方的公权力,这次就饶过你,改天再让我遇到,你就完了!”
尾声
“多吃一点。”
潘芭杜的法式庭园里,就属午餐时间最为甜蜜,关传雍天天带着丰盛的食物,一口一口的亲手喂着派翠西亚。
“可是人家好饱了。”
“乖,再吃一点就好。”
“关传雍,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变成猪,然后你再拍拍屁股走人啊?”派翠西亚板起脸孔质问他的动机。
“放心,就算你变成猪我还是会爱你的。”
“骗人!”这年头白纸黑字都可以反悔了,更何况他们没戒指没婚约的,鬼才信他。
他放下手里的瓷碗,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绒布盒,“那这样不骗人了吧?”
一枚璀璨的钻石戒指躺在关传雍手中,不断的发出耀眼的光芒。
“你……”她吃惊的睁大眼睛,惊喜和娇羞溢满了她的脸。
“答应嫁给我吗?”他问。
忽地,凌空伸来一只手,眼明手快的捏走戒指,“唔,要嫁是可以啦!不过这聘金,可要好好斟酌斟酌!”单可薇一边摇着扇子,_边对着抢来的戒指审视。
“老板——那是我的戒指!”
“你的?你有答应他了吗?”
“当然,我正要说,可你就抢走我的戒指啦!”派翠西亚指控。
关传雍安抚的拍拍她,转而对单可薇问:“说说你以为的聘金吧!”
“哈,还是关传雍上道,派翠西亚,你有种就再对我鬼叫啊,看我不一脚把你踢出潘芭社才怪,拿我家男人的命换你这个笨蛋回来,我怎么想都不划算。”
“单老板,你就直说吧!”
“简单,下卷式琴几。”
“哎哟,老板,你很卢钦,都跟你说那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啦!要娟祀点头才行,你怎么那么番啦!”她念个没完。
“好啊,没有琴几就没有戒指,没有戒指,更不会有婚礼,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霸道——”派翠西亚忍不住抗议。
这时,单玺笑着跑来,“妈咪,快来,娟祀姊姊请货运公司送来一件指名要给你的东西,说不定是琴几,你最想要的琴几喔。”
她闻言眼睛一亮,“真的吗?我去瞧瞧。”说完转身就走。
“钦,老板,先把戒指还给我啊!”派翠西亚大声嚷嚷。
“嘘,别喊她,那假的玻璃戒指送给她玩玩就算了,喏,这才是你的。”关传雍重新拿出一枚炫丽夺目的戒指。
哇,这个更大更漂亮,看得她眼睛差点脱窗,“喔,你真贼!”
“不贼怎么娶得到你?”他啄了她一口,“嫁给我吧!”
“嗯,这辈子我赖着不走了。”喜孜孜的套上钻戒,派翠西亚满是陶醉的看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