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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泽岚的眼原本是想瞪人的,可她的心知道自己是来道歉的,偏偏她的个性又太诚实,做不来任何虚伪的动作,所以她的笑容只好以一种近乎抽搐的方式挂在嘴角。
谢翔中看着她藏不住情绪的脸,心情突然变得愉快了些。精密手术开得太多了,他欣赏简单而不复杂的一切。
“对不起,由于这出戏的主轴是在植物人身上,所以我在这出戏里,并没有放人太多家属面对植物人的心情。我知道现在跟你解释什么戏临时要上档,所以剧本没法子太面面俱到的这些话都只是推托的借口。我做得不够好是事实,所以我谢谢你的指教。”修泽岚娃娃般嫩软的声音在正经八百时,益发地像个孩子在演讲。
“你不用跟我报告这些,戏剧原本就有主配角之分,你不是天才,我没必要强求你。”谢翔中简单地说道,感觉晚风已经稍褪了他的酒意。
修泽岚一抿嘴、一耸肩,觉得自己开始习惯这个人的说话方式了。
谢翔中霍然地转身走向门口,他拋下两张千元钞在柜台,颀长身影像一阵黑色旋风般地消失在门外。
修泽岚看着他的背影,她咬了下唇,犹豫着……
修泽岚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用她的“最快”速度追出咖啡厅。她不想有罪恶感,那会让她失眠。
“谢先生!谢先生!你等一下!”修泽岚拚了老命地爬上楼梯,又叫又嚷地试图阻止他的快步行走。
她冲到他的身前,双手大张地挡住他的去路。“等一下!”
谢翔中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弯下身,小手撑在膝盖上,一副不胜疲累的样子。
他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他走路的速度有这么快吗?
“抱歉……我是跑步白痴……一百公尺可以跑上一分钟……”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吞了一口气之后,立刻向他鞠了个躬,并小心翼翼地配上一个笑容。“对不起!关于刚才的一切。”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你演了一出烂戏?”谢翔中一挑眉,眉宇之间的讥讽很冷。
一股火气在瞬间爆上修泽岚的脑门,她唇边的笑意变得扭曲了。
修泽岚的眼原本是想瞪人的,可她的心知道自己是来道歉的,偏偏她的个性又太诚实,做不来任何虚伪的动作,所以她的笑容只好以一种近乎抽搐的方式挂在嘴角。
谢翔中看着她藏不住情绪的脸:心情突然变得愉快了些。精密手术开得太多了,他欣赏简单而下复杂的一切。
“对不起,由于这出戏的主轴是在植物人身上,所以我在这出戏里,并没有放人太多家属面对植物人的心情。我知道现在跟你解释什么戏临时要上档,所以剧本没法子太面面俱到的这些话都只是推托的借口。我做得不够好是事实,所以我谢谢你的指教。”修泽岚娃娃般嫩软的声音在正经八百时,益发地像个孩子在演讲。
“你不用跟我报告这些,戏剧原本就有主配角之分,你不是天才,我没必要强求你。”谢翔中简单地说道,感觉晚风已经稍褪了他的酒意。
修泽岚一抿嘴、一耸肩,觉得自己开始习惯这个人的说话方式了。
他说话是刻薄了一点,不过实在不能算是说错。她除了比别人努力、比别人乐观之外,她的确就只是个普通人。
“你说话一向这么尖锐吗?”修泽岚好奇地仰看着这个冷然的男人。
“我不认为我有必要回答你这个问题。”谢翔中一瞥她淡雅的眉眼,口气依然强势。
这女人不是应该对着他暴跳如雷吗?怎么她一副只想了解人的神情。
不过,她既然都追出门口了,那他正好陪她玩玩。毕竟,在他还没把她弄上手之前,他不排斥该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
“我也不指望你回答。”她一耸肩,吐了吐舌头。“你看起来就像那种位高权重,没有人敢开口反抗你恶势力的那种高阶份子。”
“如果我的专业判断总是正确的,别人当然该听从我。”他面无表情说道。
一阵晚风拂过,带来了两旁行道树的绿叶香。修泽岚舒服地深吸了一口空气,微笑地望着他。
“不过,你有一点特质很可取、也满让人感动的。”她心情颇佳地说道。
谢翔中凛着脸,看不出来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他与她没有利害关系,她没有必要讨好他。
“我想你一定很爱你妈妈。”她说。
谢翔中神色一僵,血液在顿时凝结,像一个被迫接受住院医生首床刀的病人,他的心跳怎么样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瞪着她。
修泽岚抿了下唇,不让自己因为他的瞪视而却步。
“你进来看戏了,代表着你想了解你母亲的心情。”她卷着肩上的发丝,仍然卖力笑着。
“很可惜,你不真实的表演让我感到极度失望。植物人的大脑功能早巳丧失,除了还能心跳和呼吸之外,他们什么也不会。”他冷戾地说道,说话口气近乎嫌恶。
“可是也有很多例子显示植物人其实是用另一种感觉,在另一个世界感应着一切。”她小声地说道,她知道自己没必要害怕,可这男人的眸子,却锐利得像随时都要捅人一刀一样,让人不得不生畏。
“还有呢?”谢翔中冷哼了一声。
“还有……还有……医学经常出现奇迹啊。”她实在没有法子认同他的说法——太灰涩了。“法国一个心理学家不就从植物人状态变为正常人吗?而且她还出书描述她当时——”
“凡事必有特例,‘奇迹'只是昙花一现来让人提起精神,却又更加失望的一个名词。”他打断她的话,黑白分明的深眸闪着幽冷的光。
“我希望你不要是医生,否则我会觉得你的病人很可怜。”她蹙着柳眉,忍不住对他摇头。她觉得没有希望的病人,是很难在病痛中撑下去的。她认为医生就该适时扮演鼓励的角色!
“我就是个医生,而且还是极有名的那种。”谢翔中双臂交插在胸前,寒着脸说道。
修泽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就愿老天保佑世人吧,我对你已经无话好说了。”修泽岚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敷衍地一笑。“总之,谢谢你买票看了这场戏喽。”
她的手掌自然而然地做出一向的习惯性动作,她拍了拍他的肩,就像拍着“岚”的团员一样。
谢翔中瞪着他肩上的手,他脸色旋即一沉,嘴唇也抿成死紧。这辈子只有妈妈拍过他的肩膀,其它人是没有这种勇气的!
修泽岚以为她是谁,居然敢一再地挑惹起他的怒意。
这男人真是不和善啊!修泽岚一见他神色阴沉,她一个耸肩,抽回了手。
“只是一种打招呼方式,干么那么计较——啊!”她的脸庞被人挑起,被迫迎向他矍铄的视线。
谢翔中的手掌紧握住她尖细的下巴,意外注意到她有一对柔软地让人想犯罪的唇瓣。
“我只在一种情况下让女人主动碰我。”他的话轻得像一阵风,拂过她的脸颊肌肤。他知道自己不难吸引女人,重点只在于他愿不愿意罢了。
修泽岚轻颤了下身子,她告诉自己那绝对是因为他口中的酒味。
“那关我什么事!你又没有把这条守则贴在身上。我告诉你,我最讨厌那种把女人的‘不要'当成’要'的大男人沙猪了。”修泽岚板着脸,抓住他的手腕,不客气地大声斥喝道:“放手。”
“我为什么要放手?我不介意你把我当作任何东西,那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相信我,那绝对会对你造成影响,因为我会大声叫——非礼!”她皮笑肉不笑地瞪着他的眼,在剧场训练有素的洪亮声音,已经引来对街路人的观看了。
谢翔中松开手,望着她表情丰富的清雅脸孔,他眉头一蹙,却是不怒反笑了。
修泽岚打了个冷颤,倒是宁愿他不要笑——
很吓人咧。
他的眸子仍是冷,脸庞也依然漠然,所以那只挂在他唇边的笑容,便诡异地不协调了起来,像有什么阴谋诡计要对付人一样。
修泽岚防备地瞪着他,她往后跳了一步,得到了自由,拔腿就要跑。
“站住。”他命令地说道,不乐于见到她的害怕。
“才不要!”
修泽岚故意回头给他一个超级明亮的大笑容,开始小跑步地疾奔向前。
“有人告诉过你,你的快乐让人觉得很虚假吗?”谢翔中轻松跟上她的脚步,却终始与她维持在二十公分的距离内,目的是在造成她的紧张感。
“虚假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每次都假装让自己快乐一点,久了就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快乐了啊!”他走那么快干么?修泽岚瞪他一眼,继续加快脚程,以期摆脱他的如影随形。“怎样?我的快乐妨碍到你了吗?”
“并没有。”谢翔中霍然伸手挡去了她的去路。
修泽岚倏地打停了脚步,气息不定地瞪着他。
“既然我没有妨碍到你,那你离我远一点总可以了吧!”她尽量气势十足地说道。
“你对我不好奇吗?”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她让他有些情绪反应了,而这种情绪波动对他来说,是颇罕见之事。
他从不喜欢让自己眷恋任何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厌烦。对她,他正打算要如此对待。
“我只要对我的未婚夫好奇就好了,其它的男人都不关我的事。”修泽岚理直气壮地说道,希望他能有自知之明打退堂鼓。
谢翔中浓眉微挑,眼眸微垂地睨看着她,勾唇一笑,那冷然的双眸此时却邪气地让她倒抽一口气。
“你这种挑衅的话会让一个男人充满征服欲。”谢翔中俯近她,一手撑挡在她的身后,没让她有机会离得太远。
“你看起来不像变态,怎么说出口的话老是这么病态?”修泽岚僵住身子,发现她的慌乱取悦了他。她一咬牙,站定脚跟,直勾勾地看着他。“你根本不像个医生,你比较像青少年,满脑子的女人和性。”
“那又如何?女人和性,正是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东西。”他说,自大到根本不想费心去掩饰他的企图。
“你作梦!自大猪!”修泽岚推着他的胸膛,义愤填膺地朝着他大吼道。
“我劝你现在别把话说得太难听,省得以后我们在一起时,你的面子会挂不住。”他没有因为她的推拒而后退,反倒是上前一步,让她的手掌陷入他的胸膛里。
两人此时的亲昵姿势,就任何人眼里看来都是情人的喁喁私语。
“说真的,我现在真的非常相信你是个好医生。”她冷不防冒出一句话,嘴角也学起他的冷讽姿态往上扬起十五度。
谢翔中没接话,不相信她会一反常态地开口夸奖他。
“因为你看起来够冷血。”她皮笑肉不笑地回以一笑。
“是吗?”
在他语音未落地前,他的唇已经覆住了她的。
他揽住她的腰,在她身子一僵之际,吻入了她的唇。
他直截了当地吮住她的舌尖,像眼镜蛇在瞬间卷袭了猎物。在猎物惊慌地低喘出声时,他吞噬着她每一寸的甜美。在猎物惊慌地想挣扎时,他用捕猎多年的高超技巧,成功地驯服她的反抗。
他有过不少女人,且他向来聪明,任何技巧总是极快便能上手,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是个好情人。
谢翔中的利眸低睨着眼前双颊酡红,眼眸迷蒙的她。她不过是个单纯的女子,根本没有抵抗他的能力。
他揽紧她的腰,舌尖逗弄着她唇间一处会让她惊喘的柔软,在她揪紧了他手臂的同一刻,他终止了吻,在她的唇瓣凛声问道:“这样的吻够冷血吗?”
修泽岚无力的手臂推了他三、四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才愿意松手让她退到一步之外。
她压着狂跳的胸口,重喘着气,一时之间还没法子回神,只能怔怔地盯着他。
这男人是她碰过吻技最高超的男人!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没有感情,肉体上的吸引力还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与他的纯感官接触或者很刺激,可她心里的感觉却是奇糟无比。对她而言,这种没有交心基础的激情,太不理智,太动物了……
修泽岚看着他眼中的傲慢,她忿忿地后退一步。
他向她逼近一步,她回以一记瞪视。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修泽岚的表情顿时扭曲,所有三字经、五字经的话全都在脑子里闪过。
这男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已经做出比勾肩搭背更肆无忌惮的事了——
他一直在搂她的腰!一个连她历任男友都没做得这么殷勤的亲密动作!
修泽岚手指一弓,就要往他的手臂狠狠抓下时,谢翔中拋下这么一句——
“我的手臂关系到病人开刀时的成功机率。”
修泽岚一僵,手指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