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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的语气让她的身子为之一缩,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点点头。
“没错,我不想随便与别人接吻,请你尊重我。”她的脸颊还有着一抹嫣红,而双脚至今还有些发软站不稳。
不随便与人接吻?!尊重她?!霍岩磊讽刺的一笑,真是个好借口。
既然她要人尊重她,他会尊重。此时霍岩磊心中毅然做个决定。
“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碰你一根汗毛。”话说完,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离去的背影,春绘有一种开口想唤住他的冲动,可是她终究还是没出声。
因为她知道,她不应该继续与他纠缠下去,既然他主动放弃,那是件好事,但她却高兴不起来。
一股郁闷梗在胸口,她跌坐在床上,心似乎在隐隐作痛。
“讨厌啦,岩磊你好讨厌……”女孩子嘴里虽说着讨厌,但她倾慕的目光却不停的往霍岩磊身上瞧。
另一名女孩子更加大胆的往他身旁靠了过去,试图向他撒娇。
“岩磊,你别光理小彩,也理理我。”她摇着他的手臂,声音嗲得让人骨头发软,连同鸡皮疙瘩掉满地。
霍岩磊在一旁勾起邪恶的嘴角,看着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眼光余角却不时的注意在一旁的春绘,可是她一脸毫不在乎的模样,着实令人气结。
他暗自咬咬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在意她。
“岩磊,你来帮我主持公道,小彩竟然骂我是妖女。”
“她也骂我是狐狸精。”小彩不服气的反驳道。
客厅转眼间就变成两个女人的战场,在一旁的春绘快要受不了了。
自从他们谈判破裂的那天之后,霍岩磊就三不五时的带些女孩子回来,在客厅里,甚至在众人面前与女孩子们打情骂俏,像这种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的注意力而争吵的画面时常上演。
刚开始她还满有兴趣听她们女人争吵,可是吵来吵去只有一个话题,也只不过是那几段话,久了她也听腻了,开始觉得烦了起来。
春绘不明白,她们明明知道霍岩磊的注意力根本不放在她们身上,和他说话时也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为什么她们总是看不透呢?
或许她们眼中只容得下霍岩磊那张脸孔,已经被他迷得团团转,就算对她们的态度冷漠,她们也甘之如饴吧。
春绘替这些女孩感到有些不值,但是除了不值之外,还有股刺痛在胸口蔓延,她几乎想都不敢想为什么,她害怕去接触答案。
“岩磊这小子是越来越过份了。”
霍父走出书房,假日他难得在家,没想到儿子却带了两个吵翻天的小女生回家,连他在书房都听到两名女孩的争吵声,可是丝毫不见儿子有制止的迹象,他搞不懂儿子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到底又是做给谁看的?
想到这里,他的眼光忍不住瞟向站在一旁,也同样望着雷岩磊的春绘,她虽然看起来不在乎,但眼中有着淡淡的悲伤,这挺令人玩味的。
再瞧瞧儿子,他的注意力根本不是放在那两个小女生的身上,眼光频频的往这里瞧。他挑挑眉,不会吧?!
事情该不会如他想象中的吧!
霍父深思了起来,这倒也不是件坏事,只是春绘还在失忆中,总是有些麻烦,但他相信失忆前与失亿后的她应该相差不到哪里去,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的话就随他去吧,他长这么大了,他应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才对。
“对了,春绘,你出去帮我拿一下晚报好吗?”霍父决定找儿子谈谈,若他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恐怕只有把美人越推越远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春绘给支开,从房子走到门口需要五分钟,来回十分钟的时间,够他和儿子讲几句话了。
“好的。”春绘轻点头,她很乐意替伯父办事。
一等到春绘消失在他眼前之后,霍岩磊脸色猛然一沉,他挥手叫那两名缠在他身上的女人滚蛋。
“你们不要碰我,给我滚!”他厉声道。
对于霍岩磊转眼间变得冷酷无情的模样,让她们一时楞住了,但还是不死心的缠了上去。“岩磊,我们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
两个女孩话还没说完,看到霍岩磊看向自己的眼神,冰冷的让她们全身发抖,所有的话咽回了喉咙里,连忙拉着彼此连滚带爬的逃出大门。
她们这才明白男人翻脸的速度与女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儿子呀,你也用不着吓那两个小女孩呀,人家年纪小不懂事。”霍父在一旁看了直摇头,幸好霍母和于儿出去逛街,要不然给她看到儿子这样子对待那两名女孩,又有一顿唠叨。
霍岩磊沉着一张脸没有回答父亲,或许是他不想回答。
“你呀,想勾起春绘的注意力也不是这种做法。”霍父拍拍儿子的肩膀道。
霍岩磊猛然回过头,看着父亲。“你知道?!”脸颊涌上了一抹红晕,像是一个小孩偷糖被捉到,有着困窘的神情。
“呵,看你的眼光不停的往春绘的身上瞟去就知道了,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你总该懂吧?”霍父向儿子眨眨眼。
“那您有什么计划?”
“依我来看,你用打情骂俏这一招想让她吃醋根本没有用,要下就要下猛药。”霍父在他耳边窃窃私语。
“怎么个下猛药法?”霍岩磊闻言挑起眉峰,用询问的眼神睨向霍父。
“至于这个嘛,我来教你……”霍父开始在教导儿子怎么下猛药。
“这真的有用吗?”他有些怀疑。
“若她没什么反应的话,那就代表人家真的对你没意思,你还是放弃吧。”霍父拍拍儿子的肩膀,叹了口气安抚他。
“不,我绝不放弃。”
在他慢慢发觉他已深陷爱情的泥沼中时,他绝对不准她只在岸边观看,他也要将她一同拉下,至两人一起淹没灭顶为止。
当春绘走到大门口,拿起放在信箱中的晚报,却刚好看到紧接着在她身后传来的匆促脚步声,她一回头就看到是刚才那两名小女生,她们神色慌张,活似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她们一样。
在经过她面前时,她听到她们嘴里喃喃抱怨着,“那个死男人、臭男人,把我们两个当成什么了?!”
“我看霍岩磊那家伙八成是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会这样子对我们。”那名叫小彩的女孩子喃喃说着。
“我看他八成是个同性恋。”另一名女子恶质地说。
“没错没错……”小彩连忙附和。
春绘却觉得匪夷所思,她们说的那个死男人、臭男人指的应该是霍岩磊吧,可是他是个同性恋吗?
不,她摇摇头。
如果他是个同性恋的话,那他就不会吻自己了。春绘自嘲的想道。
她拿起报纸准备往回走时,看到报纸上斗大的标题,她好奇一看,又是什么弊案被捉了吗?
今天到底是几号,她来这么久,日子都快忘了,虽然偶尔有听新闻报导今天是几号,可是她向来都不记的,因为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一下子就过去了,但当她看到报纸上登记的日期时,她脚步停了下来,整个人楞楞地盯着上面的日期。
民国八十年……不对,现在不是民国八十年,现在应该是……她在心中呐喊着,这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袭向了脑部,报纸掉在地上,她捧着头跪了下来,感觉头痛欲裂,可是她依旧没有将眼光从报纸上的日期移开。
不对不对,今年明明就是……疼痛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刀砍向她的脑袋,她尖叫了一声,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
等到人们发现时,她已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在身旁是一迭散落的报纸。
在黑暗中半浮半沉,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着。
“那孩子怎么会昏了过去?”她听到女人忧心忡忡的声音,“之前她不是还好好的。”
“医生是说她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昏倒。”她听到另一名男子在安慰女子的声音。
“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要等她醒过来之后才能问她了。好了,你照顾这孩子一整天,该去休息了,就让岩磊来接手照顾她吧。”霍父在催着霍母去休息,在临走时他向儿子眨眨眼,让他与春绘两人独处一室。
一时之间,屋内又恢复了冷清,只剩下她和他的呼吸声,他的呼吸长而绵密,突然间她感觉到自己的唇上多了个软绵绵的触觉。
心一惊,她心想,该不会他又偷吻她?!
霍岩磊看着她沉睡的表情像个婴儿般纯洁无垢,雪白的肌肤光滑柔嫩,几乎让人爱不释手,他眼睛盯着她红艳的双唇,像颗成熟的樱桃等待人采撷,他情不自禁的将双唇印了上去。
春绘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轻舔着她的唇瓣,不知道吻了多久,也许没有到五分钟的时间,当他把双唇移开时,她的意识又慢慢沉进深深的海底,被黑暗所吞没。
等她再次清醒时,微微睁开眼眸,她听到耳边传来小女孩的欢呼声。
“醒了、醒了,她醒了。”略为尖锐的声音高喊着。
她睁开眼,看到一名小女孩在她床边跳上跳下的,高兴的咧开了嘴,笑得好不开怀。
“人醒来了吗?”霍岩磊赶至她身旁,
当韩春绘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时,她心脏猛然一跳,他变年轻了。
难道是她真的回到了十年前?!
她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当她醒来时,梦境一切成真,让她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回到了十年前。
天呀!这个强烈的打击让春给无法接受,脑海成了一片空白,楞了好久好久,在霍母的频频呼唤中才清醒了过来。
“春绘,你没事吧?!”霍母那张担忧的表情让她跟着摇头。
“没事。我睡了多久?”她轻问道。
不敢看向霍母那张慈祥的脸孔,她怕看了会忍不住倾吐自己困扰在心中的所有事情,包括她是十年后的韩春绘,现在的她应该也只有十五岁左右,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国中生。
“你呀,睡了三天,都快把大家给急死了,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永远不醒了。啊?!瞧瞧我这张嘴巴在说些什么,真是百无禁忌。”霍母轻打自己嘴巴道。
三天?!真的是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她昏迷了那么久。
“伯母,别这样,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春绘拉住霍母的手,轻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是呀,好在你平安无事,要不然我可是内疚的要命。”霍母反捉住她的柔荑轻抚着,眼中有着安慰。
“老伴,你不问问她怎么会突然昏倒?”这时霍父在霍母身后提醒道。
“对了,我都忘了。”经由老伴提醒,霍母才猛然想起藏在心中的问题,“春绘,告诉伯母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受到什么刺激,要不然怎么会昏倒在地上?!幸好伯父发觉你出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于是出去看看,不然你不知道要躺在地上多久才会被人发现。”
春绘看向一旁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的霍父,她一脸真挚的向霍父道谢。“伯父,谢谢您。”
“傻孩子,这没什么好谢的。”霍父板起脸孔道:“现在最重要的。足要养好你的身体,医生说你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昏倒,你是看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
春绘知道霍父完全是出自于关心才这么问她,可是她却觉得很难启口,就算她告诉他们,她的记忆恢复了,可是她却仍是有家归不得。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当初她是从楼梯摔下来,却掉到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就算她告诉他们事实,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甚至他们还会以为她的脑子摔坏了呢。
韩春绘知道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只会当作是胡言乱评,那与其让他们产生误会,那一刚开始不如不说。
“没有,我只是看到一只蟑螂吓昏了而已。”春绘强装起笑容,试着含混了过去。
“就因为一只蟑螂?!”众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只有霍岩磊看得出来她的笑容十分的僵硬,眼眸微微眯了起来,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说词。
一定有什么隐情,他心中是这么的认为。
“原来你这么怕蟑螂。”霍母强忍着笑意道。
其实她能体会,蟑螂那种丑恶又长命的生物,不管怎么打都打不死,当它在头顶上飞来飞去时,绝对会让人忍不住尖叫。
春绘忙不迭的点点头。
她没有说谎,她此生最怕的就是蟑螂,只是没到那么慌张的地步就是了。
“只不过是只小小的蟑螂,有必要怕到那种程度吗?”
霍父真是想不透,只要把鞋子一扔就能把它打得扁扁的,一次打不死,就打第二次,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