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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胜法拒绝认罪。“你自己有车。”
“就跟你说撞坏啦!”
“好好一部新车被撞坏了,谁敢把车借你开?去问你男朋友借不借?”
一提到男朋友,霍母又追着女儿逼问何时把男朋友带回来给父母看?什么时候要结婚?都二十八快三十了,想当高龄产妇吗……连珠炮的追问,问得霍双玉又想逃出家门了。
霍胜法趁机会拉纪瓷去他房里听音乐、聊聊天、亲亲嘴。
眉宇间藏着真情真意,凝视着彼此,爱到最高点,无声亦有声。
再怎么正经的男人,遇到真心相爱的女人,也会放软身段,使出浑身解数,肉麻一百招拿出来用也不会脸红。
他虽然看似严厉,但自律性强,从小就不会乱发脾气,稳重又值得依赖,又极为心细,即便不够罗曼蒂克,但他的感情是真诚的,给她的是实实在在的关怀,若说有小遗憾,便是不会花言巧语地说一些甜腻的情话,但已经够好了。
更何况,她好喜欢他对她流露出温柔的笑,喜欢正经的他时常不正经的偷亲她,喜欢他暖呼呼的怀抱,喜欢他……她的心已经被他占领了。
霍胜法很疼她,又懂得珍惜她,这段感情已是倒吃甘蔗般渐入佳境了。
推着他的胸膛,她有脸红得好比富士大苹果。“你、你不要再亲我了啦,待会儿下去吃饭,哥会取笑我的。”
“叫阿腾再去交个女朋友,不要没事盯我们。”霍胜法哄着,追逐她的香舌。
纪瓷一阵晕眩,半阖着眼,轻轻颤抖。
“胜法哥……”
霍胜法终于离开她的香唇,他浑身臊热,再吻下去会忍不住把她抱到床上去,她还小,还不能承担后果,他必须克制自己。
还是聊些比较安全的话题好了。
“双玉姐的男朋友你见过吗?”
“你说哪一个?”
“她有好几个男朋友吗?”
“她从人就狐群狗党一大堆,我从来搞不清楚哪一个是男朋友,哪一个是普通朋友。”霍胜法苦笑。霍双玉从小便任情任性,交游广阔,长大后会从事广告业他一点也不意外。人脉广嘛!
“我相信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但看在我妈眼里,可是急得要命,很怕她年过三十还嫁不出去,到时候更难得找到好对象。”
“但也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嘛!双玉姐是个超帅的女孩子,我一直好欣赏她,有点古代女侠的味道。”
“哈哈,我爸妈可巴不得拿她跟你交换,常在她耳边训斥,说女孩子就该像小瓷那样,拜托她多少学一点。”
纪瓷笑得东倒西歪。“拜托,像双玉姐那种女生才耀眼,才有特色。”
“父母通常不喜欢女儿太耀眼,他们会担心。”
“那你呢?你是人家的弟弟耶!”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霍胜法无奈地说。
纪瓷异想天开。“要不把双玉姐和我哥凑成一对?”
霍胜法哭笑不得。“你想看你哥短命,还是看我姐抓狂?”
“对厚,哥和双玉姐从小就没交集。”
“她每天在外头野,我都很少跟她有交集,更别说阿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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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房门一下子被打开,霍双玉大剌剌的走进来。“你们两个人不专门谈情说爱,在背后说我什么?”
纪瓷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霍胜法却不甘示弱的呛道:“我们在讨论要把你跟阿腾凑成一对的可能性。”
“我的天!你的床借我——昏倒一下。”霍双玉戏剧性的倒在床上装死,没两秒又复活,张牙舞爪,“你不晓得我最讨厌姐弟恋吗?”
“哦,阿腾也讨厌,真是志同道合。”
“想耍我?你的道行还浅呢!”霍双玉趾高气昂的不上当。“纪腾接到一通女生的电话,先走了。”
“谁打来的?”
“不知道,我没那么好奇。走啦,下来吃饭了。”霍双玉摇曳生姿地走了。
“会不会是辛秀凡?”纪瓷慢慢站起来。
“不知道,不要乱猜。”霍胜法不喜欢胡思乱想。
“就算是辛秀凡也没有关系……”
“小瓷,停止你的猜测,还有,别干涉你哥的交友情况,你爸妈都不烦恼,你烦恼什么?”霍胜法牵着她的手下楼。“你先吃饱饭,开始上驾驶课吧!”
纪瓷果然被转移注意力,对开车上路正在兴头上。
池秋岑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少女时代最不堪的那一段,会被自己的父母亲手揭开来。当初,他们比她更害怕亲戚朋友知道她曾与人私奔,还生下一女,视为奇耻大辱。
当池秋岑终于完成学业,开始在社交界发光发热,丧偶不久的辛大弓为她着迷不已,虽然早有一子一女,但池父池母却决定把女儿嫁给年长十二岁的辛大弓。
当然,他们不会主动坦白池秋岑曾有过那一段不堪往事,池秋岑自己更当作是做了场噩梦,连回忆也不愿回忆。但池家父母不得不考虑到一项现实问题,那就是宋严和宋慈还活着,万一哪一天跑来“认母”,他们指望年纪较长的辛大弓会包容、原谅。
没想到婚事一公布出去,宋严便找上门,池秋岑死也不肯出面,由池父池母和宋严谈判,想用钱打发宋严,宋严不堪受辱,在回程中车祸身亡。
池秋岑是搬去心中一块岩石,虽不免有三分钟为宋严的死感伤,但很快又被辛大弓送来的珠宝首饰喜得心花怒放,开开心心嫁作贵夫人去。
她没想到的是留下来的宋慈怎么办?即便想到,也觉得该由男方的亲友接收过去养,她才不想带拖油瓶嫁人。
度完蜜月回来,被父母单独召回嫁家,要她签署一份放弃亲权的证明文件。
原来宋严的某一位亲戚想领养宋慈,宋严已亡故,必须有生母池秋岑放弃亲权的同意书,从此宋慈与池秋岑再无任何瓜葛。
池秋岑马上签名盖章,随口问道:“是谁想领养她?”
池父冷道:“这点我们不必知道,对方也是由律师出面和我们家的律师谈的,就是不想日后纠葛。你若是放不下,自己带回去养。”从小最宠这个女儿,结果也是让她最失望,但能怪谁?宠坏了!
“我才不要,我还想在辛家立足呢!”
“那就赶快生个儿子吧!”
宋慈的问题从此不再被提起,有人愿意领养真是太好了,再也不必担心哪一天有个女孩跑来“认母”,破坏池秋岑的贵妇生活。
池秋岑深信自己受幸运之神眷顾,宋严早不死晚不死,在她结婚前死了,宋慈也有人领养,没有人能够威协到她的幸福。
唯一的遗憾是她一直无法受孕生孩子,好在辛大弓也不在乎,他早有子女,她也就乐得保持这样的身材。
直到五年前,池家的独生子突然在国外发生意外死亡,没有留下一男半女,池父池母伤心欲绝,庞大的家产虽然有女儿继承,但池秋岑没有生育,日后岂不便宜辛俊凯和辛秀凡?池父池母绝不甘心。
他们开始逼着池秋岑一定要生个孩子姓池,否则等两老死后要将庞大遗产全捐给慈善机构!
池秋岑又气又慌,她也想生啊,拖了两年还是没有好消息,只好逼着大弓跟她去医院做不孕症治疗,辛大弓逼于无奈,只好在前妻生下一对子女后,他做一日和尚撞一天钟去做了结扎手术。他没有明说的是,方便偷吃不留野种。
这颗炸弹爆开来,炸得池秋岑头昏眼花,整整和辛大弓吵了一个月,一想到自己被骗了十几年就火大,觉得满腹委屈。好好一个女儿家,谁喜欢当后母?
直到辛大弓也烦了,冷冷一句扫回去,“你跟我半斤八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过去!”
池秋岑只好噤声了。
辛大弓又对她晓以大义,不要老实告诉池父池母说他结扎二十年了,老人家恐怕一怒之下会去立下遗嘱,让她丧失继承权。
池秋岑心想也是,保住继承权最要紧,便听从辛大弓的建议,回去向父母哭诉,医生说她再也无法生育了。
池父池母没办法,只好死了这条心。
一月又一月的度过,池秋岑老神在在的等着继承庞大遗产,辛俊凯和辛秀凡对这位继母也愈发亲热了。
直到上个月,有一天晚上,池父池母突然大驾光临,手里拎着一个牛皮纸袋,一脸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
“爸、妈,您们怎么突然来了?”
池父不怒而威的气势到老不变。“秋岑,你要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我请律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调查清楚,你在结婚前和宋严私奔生下的女儿,宋慈,今年二十岁,十五年前被纪九鼎与周宓夫妻领养,改名叫纪瓷。纪九鼎夫妇生育有一子纪腾,今年二十七岁,和纪瓷是有血缘的表兄妹。”
“爸——”过去的丑闻在辛家被公开来,池秋岑没有心理准备的恼了。
这一晚,也是辛秀凡为了纪瓷的脚受伤,还有那一句“私生女”,纪腾与她决裂,她心情正差的晚上。
“你听清楚了,秋岑,我跟你妈已做了决定,既然纪瓷是我们池家的唯一血脉,那么一定要把她带回来,她是我们池家产业的继承人!把纪瓷带回来,改姓池,这是你必须做到的,秋岑,否则我们一毛钱也不会留给你。”
池父池母把牛皮纸袋留在桌上,便无情地走人。
“爸——妈——”一辈子惯搭顺风船的池秋岑,简直欲哭无泪。
如果父母想惩罚她,这惩罚够重了。
辛大弓也被震得头昏眼花,不过,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晚上好好睡一觉,第二天便想出好办法来。
“让俊凯娶了纪瓷不就得了。”辛大弓得意道,反正他讨厌穷媳妇进门。辛家是够富有了,但池家的产业少说也值二十亿,放弃了可惜。
偏偏苏莞心上门呛声说她怀孕了,辛俊凯若敢始乱终弃,她马上找妇女团体召开记者会,教辛家大大出名。
这种不懂事的女孩,留着以后慢慢教训。
唯今之计,先引纪瓷上钩再说。
池秋岑愈想愈不甘心,父母宠爱她多年,怎么可以因为想要孙女便来为难她。
她才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不容任何人剥夺。
即使是纪瓷,她生的女儿,也休想侵夺她的权利!
第八章
从花莲旅游回来,每个人都感觉得到纪腾心事重重,两三天的旅程也很少听到他开朗的笑声,反而常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纪瓷。
连沉稳干练的纪九鼎都快要沉不住气,想直接询问纪腾出了什么事,老是这么阴阳怪气地盯着妹妹看,他心里都毛毛的。
直到纪腾接到辛秀凡的第九通电话,才下决心召开一次家庭会议。
原来辛家委派辛秀凡打前锋,想透过纪腾,接纪瓷赴辛家好好谈一谈。纪腾问起缘由,辛秀凡也不隐瞒的全盘托出。纪腾第一个反应是拒绝,纪瓷是纪家的女儿,在法律上与池秋岑是毫无瓜葛的!
那时辛秀凡的唇角微扬,不见笑意,只带嘲讽。“你以为谁稀罕和纪瓷有丝毫瓜葛?我继母吗?别开玩笑了,如果不是为了二十亿财产的继承权,她到死也不会让我们知道她婚前生过一个女儿。本来我爸还想叫我哥反过来追求纪瓷,偏偏他女朋友宣布怀孕了,真是可笑复可悲,一团糟!家里变穷了,用怀孕当手段想嫁进来当少奶奶,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
纪腾凛着一张脸。“你们眼中只有利益吗?你继母从没想过亲情吗?”仿佛此刻才看清楚辛秀凡的真面目。
辛秀凡仰高下颔,清脆地说:“你当律师的人不应该太感性。想想二十亿元的财产吧,你有资格代替纪瓷拒绝这个诱惑吗?”
“一切都是为了钱吗?你继母、你父亲、还有你,全是为了池家两老的庞大财产,才想跟我妹见面谈一谈吗?”
“没错。若不是那两个老顽固威胁不给我继母一毛钱,谁稀罕和平凡无奇的纪瓷扯上关系?亲情?别笑死人了。”反正纪腾已不可能爱她了,加上嫉妒纪瓷的时来运转,辛秀凡便不客气地露骨嘲笑着。
纪腾若是原本对她还有些许眷恋不舍,在这一刻也消失了。
在这之后,辛秀凡便一天一通电话的催促着,纪腾一拖再拖,拖到今晚召集全家开会议。考虑到霍胜法与纪瓷的未来,也请霍胜法一道回来加入会议。
纪腾用理性、平和的声音道尽始末,这些天他的反常也有了解释。
接着,一室沉寂。
“真是莫名其妙啊!”纪九鼎吐出一口大气。
霍胜法担忧的望向纪瓷一阵青白的小脸。
纪瓷垂下双眼,如蝶翼般的长睫毛轻颤着。“我不认识他们,没道理要陌生人的财产。我可不可以只当纪家的女儿?”
周宓马上抱住她。“我可怜的女儿呀,爸爸妈妈会永远保护你的。”
霍胜法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当年小瓷的生父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