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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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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祁予琛,没了你的陪伴我虽能继续活下去却再也活的不像是一个人了……
    大燕一年初,女皇在幽兰殿内顺利诞下小公主,封号怀墨。怀墨公主生下的时候有一双罕见的碧色眸子,宛若琉璃晶亮,模样也可爱的紧。但是据宫里的人传言,女皇只在生下的时候看了一眼小公主,之后再也没有去抱过一下。
    虽说小公主不讨女皇的喜爱,但是好在太子殿下很疼爱这个来之不易的妹妹,小公主在宫里的生活也算是安详。
    传言还说,女皇在皇宫内特意开辟了一个宫殿,不许任何人进去,甚至连最受宠的太子殿下都不许进去,每到深夜就一个人呆在那个大殿内。
    大殿至今没有提名也没有牌匾,却终日在殿外重兵把守,不允许除了女皇任何人进入。
    有好事者在街坊里传那个神秘大殿之内养着女皇的男宠,说者无意,听着却有心,一时间整个大燕内都在寻找容貌俊美的男子想要送入宫去。
    不少大臣也存了这心思想要将自家儿子送给女皇,来保佑自己升官发财。
    女皇貌美天下人皆知,当年苏家嫡女绝色天香早已声名远播,时至今日仍由不少高官子弟费尽心思只想着进宫远远看女皇一眼。在朝内的官员虽然每日早朝都见到女皇,仍然有时候会被上位者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冷艳所惊艳到。
    虽然不少人存了心思,但是每每有人上奏表面后宫空无一人有伤国体的时候,女皇轻飘飘的一眼就将他的话给打了回来,按照女皇的话来说,这位置再过几年就是要传给太子的,你们不防将心思放在太子身上。
    大燕三年,在女皇的治理之下大燕国泰民安,因为有南谢楼的支撑,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自给自足,长安城更加是富得流油,几乎是走两步就能够看见地上有铜钱。长安城连最落魄的乞丐都讨了三房老婆,足以可见国家富裕成什么样子。
    于是百姓渐渐将心思放在了女皇的皇宫上面,积极讨论着为何女皇不愿意收男宠入后宫。
    想到小公主那双异于常人的眸子,就连太子殿下眼眸也有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碧色,有心人想到了前前朝的风云人物漠王,听说这个王爷生前就有一双碧色的眸子……
    大燕十年,女皇退位,后宫至今空无一人。退位之后的女皇更加神秘,整日都不见身影,一个人呆在那座没有殿名的大殿内,从不轻易见人。
    …………
    秦歌坐在一堆兰花中,手上捏着一颗夜明珠,因为积年累月的摩挲,珠子上面光滑无比,另一只手上捏着一只狼毫,在宣纸上勾勒,不消多时一个人栩栩如生落在纸上,她怀念的轻笑,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久久都未回神。
    十年光景穿梭而过,这荏苒的岁月,没了你的陪伴,她学会开始用画笔去勾勒一个念想,仔细看这间大殿之内,到处都悬挂着画像,各种情态,但是画中人全部都有一个特征,总是姿势如何俊逸风流,他们悉数都在面部上面空白一片。
    她生怕画了那张脸,她就再也没有力气一个人走下去了……
    快十一年了,他留给她的怀墨都十一岁了,这十一年中她是一点都不敢去见那个孩子,锦笙跟怀墨中间,怀墨跟她的父亲长得更像,随着岁月的累计,这个孩子越发跟他神似,她怕见了整个人会崩溃。
    予琛你知道吗?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一滴晶亮滴落在刚刚画好的宣纸上面,将还没有干掉的墨汁渲染开来,她靠在身后的软垫上面,水眸紧闭,发鬓间有闪烁的银白。
    忽然听见外面有喧闹声,她原本打算不理,但是喧闹声越来越大,皱眉起身她打开殿门:“何事如此喧闹?”
    守门的护卫为难的看着太上皇:“陛下硬要闯进来……”
    秦歌目光温柔了些,落在一身明黄的少年身上,却刻意避开了那张面容:“笙儿找娘亲有事吗?”
    锦笙已经褪去了稚嫩还有青涩,沉声说道:“孩儿已经在枫院备好晚宴,今日是怀墨的生辰,母亲当真要绝情至此吗?”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开始怨恨她了……
    秦歌扶着门的手一僵,她不自然的避开那双刺人的视线,绝情啊……这孩子说她绝情呢,那怀墨呢?会不会恨她入骨?
    “等母亲一炷香时间吧……”
    锦笙星辰般的眸子一亮,依旧沉声道:“那么孩儿就跟怀墨等母亲的到来了。”
    秦歌点点头,转过身进门去,背着门叹息一声。
    既然躲不过,她终究是要去见一面,怀墨……怀墨……怀念祁墨。
    换上一身舒适的袍子,她跟着宫女朝着枫院走去,因为已经深秋,所以天气有些凉,很长时间不出来连宫内的构造都快忘的一干二净了。
    不过三十年华,已经两鬓参白,她苦笑一声看着宫人将她带到枫院门口,然后恭敬的站在门口守着,秦歌缓缓走进去。
    深秋的枫叶铺满青石板的小路,路边开满小雏菊,五颜六色煞是好看,空气中蔓延着怀旧的气息。
    她拨开一丛又一丛的枫叶,只听见里面蓦地传来一声琴音,婉转而又幽长,缓步上前,于红叶翩飞中,她似乎回到了少年时期,一人背对着她端坐于大殿门前手指在琴弦上面翻飞……
    十一年太长,她都老了……

☆、番外怀墨篇

听宫里的人说,在我出生那天,皇城外面都笼罩在一片火烧云,大群大群的喜鹊落在母后诞下我的幽兰殿屋顶上,宫人们都说这是大吉之兆,说我的诞生是大燕国绵延福泽的象征。
    我以为在这样吉兆下诞生的公主,即使不能够被后宫捧在掌心上恩宠,但是至少母后会对我不一样。
    是的……母后对我很不一样。
    她从来没有看过我,自从出生到现在。
    太子哥哥总是抱着我坐在长长高高的台阶上,看着外面挂在深蓝色绒布上的冷月,轻声叹息:“怀墨你莫要恨母后,她不是不爱你,而是太爱你。”
    太爱我,所以不愿意看见我吗?这是何道理?书上没有说,教我书的夫子也没有说。
    稚嫩的孩童时期,我时常跟着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一起玩耍。他们总是会在某个时间段躲在某个地方偷偷的哭泣,有时候遇见了,我也会疑惑:“你们在哭什么?”
    他们的回答大相径庭,有的是因为犯错被管事的嬷嬷责骂了,有的则是被宫里年长的欺负了。可是最让我懵懂的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太监小唯,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他想自己的娘亲了,想家了……
    其实我也想自己的娘亲,想要亲口问问到底为何她从来不抱自己,不会像太子哥哥那样亲亲她,在她学会一首诗的时候鼓励她。
    还不懂事的时候,因为太子哥哥的庇佑,我在宫里经常横着走,宫内的所有地方去过了,唯一不敢去的就是母后那间没有名字的宫殿,太子哥哥说那是他也去不得的地方。
    我有时候疑惑会去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太子哥哥都会摸摸她的眼皮,唇边苦笑的摇摇脑袋。
    十年的时光匆匆,母后从来没有为我过过一次生辰,十一岁那年,太子哥哥登基,母后从前线彻底退到了后宫之内,躲在那间宫殿之内,寂静的就好似在宫里消失了一样。
    十一岁,我读懂了很多人的心思,只需要看着他们的眸子就可以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其实我知道那间神秘的宫殿内里面是什么,就算太子哥哥再怎么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我早在六岁那年冬日就已经进去过,带我进去的人是母后,喝醉了的母后。
    她即使醉酒的样子也十分好看,她做着清醒时期不会做的事情,将我抱在怀中,对着一幅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说这幅画里的人是我的父亲,但是这间宫殿那么大,画像那么多,却没有一张是画上脸嘴的。
    母后说父亲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也是最坏的人……
    我有些想不明白,最好跟最坏能够在一起形容一个人吗?
    十一岁生辰快要到的时候,皇帝哥哥说一定会让母后陪着我过生辰,那个时候我正在跟着嬷嬷学跳舞,一天晚上,我歪着脑袋睡了一觉之后,就看见怀里塞了一本书,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美人在跳舞的动作。
    书上只写了三个字:侍魂舞。
    传言这是除了前大燕长公主秦歌,只有她母后会跳的舞。我想,是不是学会了这支舞,跟母后的关系可以稍微近一点?
    我的眸子是通体碧色,异于常人,所以一般的地方我是去不得的。
    祖师爷经常从长白山下来给她跟皇帝哥哥带很多好玩的东西,总是摸着她的脑袋,眼中闪烁各种复杂的情绪,祖师爷是他第一个读不懂情绪的人。
    第二个人是一个跟祖师爷长得极其相像的人。
    那天早上。
    我看见。
    一袭青衣的祖师爷站在御花园角落的池塘边上,背后站着一个带着木制面具的人,身上穿着的同样是白衣,只不过在衣摆还有袖口更为复杂,绣着暗纹,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敢细看。
    本来我只是过来这边找玉珠,谁知道刚从草里面爬出来就看见祖师爷远远的走过来了,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思我一咕噜躲起来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前尘往事就不要再计较了。”我听见祖师爷这么说。
    “到底是谁在计较?我姓解跟你们慕家没有一点关系不是么?”带着木制面具的人声音带着轻挑,微微有一丝怒气。
    “这一次我能救你,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赶紧离开长安吧。”祖师爷撂下这句话之后,脚步竟然有些急促的离开,剩下那个戴面具的人站在原地。
    我估摸着这人应该也快要离开,但我的想法太天真了,那人不但不走,还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我在草丛里面趴了半天,双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又不敢乱动,一时间也有些委屈。
    “趴在里面风景好吗?”那人轻声笑道,我白眼一翻:“怎么会好?”
    当下意识不好,抬头一看就看见那张面具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跌在了石头上面,登时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啧!你这个小娃娃怎生如此不小心?”他轻柔的将我抱起来,然后伸手就摁在我屁股上面:“疼吗?”
    十一岁的小姑娘被一个陌生男子摸了屁股,我又是一国公主,被摸了尊贵之处,脸皮子又薄,想起嬷嬷说过的遇到等徒浪子就要奋力反抗的事情,小手片刻没有迟疑呼了上去……
    我没有打到他的脸,倒是将他的面具打了出去,只看见如墨的发丝随风轻柔的落在我的脸上,那双带笑却又苦恼的眸子转过来,红唇轻启:“你们娘俩倒是别致,都将我这面具给掀了。”
    他抱着我坐在地上,声音疲懒:“你娘没有告诉你不能够看我的脸吗?”
    我想到母后,她只有醉酒后才会接近我,醉酒之后她的心思全部在那画像上面,哪里会告诉我其他。于是我低下头摇摇:“没有。”
    “呵!”他短促的一笑,促狭的捏捏我的脸:“那我就告诉你啊,我的脸呢一般不轻易示人的……”
    “是因为丑吗?你也算丑啊。”我还没有等他说完就疑惑的看他的脸,这个人确实不丑,不仅不丑还长得很好看,跟祖师爷有点像。
    那人单手扶住额头,叹息一声:“果真是她的孩子,这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真让人无奈。”他摸完额头,转过来看我,眸中深色:“看了我的脸,就要成为我的娘子,你现在十一岁,再过个四年就及笄了,也算是可以嫁人了。”
    我听完就用手去摸他额头:“你发烧了?”
    “没有啊。”
    我嗤笑:“不发烧还说梦话,我乃堂堂大燕公主,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种不知来历的人?更何况你带着一个破木头面具。”
    “你歧视我带木制面具?”他很惊异,这个拒绝理由比她娘亲更加奇葩。
    “你叫什么?”我摸摸屁股在他身上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坐下来,又听见他坏笑:“开始对我感兴趣了?告诉你啊小丫头,我叫解子石,大名鼎鼎的前朝宰相兼国师大人。”
    “你好像是舅舅的手下败将。”我吸吸鼻子,同情的看着他眼中的火光被我一句话给熄灭掉。
    解子石咬牙切齿:“长安都让你家娘亲给占了,我不投降还能干什么?再说要不是我主动投降,你舅舅根本就不是我对手好吗?真正奸诈的还是你那个倒霉爹,什么都算计好了。”
    “我爹?你认识我爹吗?”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爹,更加没有听见有人说过关于我那个素未谋面爹的话,他们不敢说,不敢在我面前说。“我爹长什么样子?”
    解子石看着怀中懵懂的少女碧色晶亮的眸子,里面闪烁的光芒,让他心间动了一下,柔软下来。他笑:“你爹跟你一样有一双碧色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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