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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这样偏心菲比,我可不服气。”另一边的可可大发娇嗔。
“别急、别急,我两个都要。”语模糊不清,只见他伸出一双手摸向可可。
淫声四起,菲比的沙龙已经退至半腰,硕大的古铜色双孔挤压着置于其中的头颅。
“立正!”士兵响亮的敬礼声忽起,很快的门被打开了。
“混蛋东西……”来不及穿戴整齐的惠特尼连声咒骂,看到来人立即带上军帽,并赶走两个女人。“将军好。”
京士敦内分为两派,目前马列执政政府将三军交由格瑞那达上将统帅,而那卡少将则位居国防部参谋总长。
进来的人正是那卡将军,横眉竖目的冷哼一声,大步到桌后坐下。
“飞弹被击毁了,你们这些该死的笨蛋还在醉生梦死!”
“最近压力太大,想解闷一下而已。将军,格瑞那达将军的下落是否已经查到了?”
“有你们这种属下,我能指望这么快有消息吗?该死的夜魅!你马上带人暗中全国搜寻,如果没有的话,那他们肯定是潜逃出国了。”用力一拍,桌上的茶怀弹跳而起。
“是,我马上去办。”
“等一等,军火商马濑·隆之联络上了没有?”
“他有可能会卖我们军火吗?道上传闻,他一向主张和平,对国家内乱的军队采中立立场。”惠特尼揪着裤头慌忙的又了跑回来。
“他妈的!卖军火的搞什么和平主义?笑死人家大牙了,只要有钱砸得够多,不然也有其他冲锋步枪、手榴弹可以先应急。”
“这倒有,巴勒比海上听说有艘军火船,将军……”
“很好。准备一下,上船交易。格瑞那达他们是疯了才想跟人家签定和平协议,答应改革民主,删减国防预算,没有军火就没有国力,就只能坐苦挨打了。”
这方面惠特尼就非常不满,军人本来就该有特权,格瑞纳达将军倡导人人平等,什么鬼东西。
“就是嘛!老百姓就是需要铁的纪律,这一开放什么都乱,上次不是还有报纸马上大放厥词,批评政府草菅人命,贪污纳垢。全部抓起来,一枪毙命,什么都解决了,哪还有人敢出声音!”
这次高价买来两枚核弹却被夜魅在公海拦截击毁,反对军的革命才会因此陷入僵局,否则现在政权早已易主。
“夜魅可和我们结下梁子了。将军,这个人不能放过吧?”
“格瑞纳达和芭克莉·布鲁斯坦少校同时失踪,找到夜魅说不定就能一网成擒,放出消息,不计任何代价悬赏他们三人的人头。”那卡将军……我执政的时代就要来临了。
惠特尼噬血的露出残暴手势。
第七章
“林教授,我们要抗议,连续两堂课都是胡助教放录影带教学,打混喔。”选课的女同学们快下课时鼓噪的抗议。
吉野·隆之收拾讲义。“我猜大家都没认真看。”
“那很无聊耶。”国贸系袁稚敏试探道:“林教授是不是因为和女朋友约会才请假的?”
“是真的吗?我们要听……”
“很可惜,下礼拜考试,范围正好就是录影带里面的内容,占学期成绩20%,开始用功吧。”
惨叫连连,相信下一堂课学生大概就会自动减少了。
“这些学生就是需要有人督促,整天忙联谊、夜游,坐在书桌前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Dr。林这一招够厉害。”胡丽晶在教室门口也听到胡丽晶的问题,心下不觉有些疑惑。
这种男人才是她要的,想想,那么多女孩子拥戴喜欢他,他却有办法不让她们有多余的幻想。
“Dr。林突然请假,是家里临时有事吗?”
“是啊,那两堂就麻烦你了。”
“不要这么客气嘛……”真是木头,她都不知暗示几次了,不要这么生疏,更欢迎他进一步的追求,为什么还是没动静呢?
胡丽晶经过镜子前,欣赏里面娇媚多姿的阿娜,发型、化妆、衣服……无一下完美,所以不可能是她的问题。迷人的女人有时也需适时的给男人机会表现。
“Dr。林……”耶?人哪里去了……
保健室,黎志平挖苦道:“嗨,林教授,又碰到你了,真是常客。”
吉野来保健室的频率频繁,简直是到达紧迫盯人的地步,害黎志平最近很不好玩,金蓓妮要他住口,他就偏要消消闷气。
“如果要编列排行榜,你一定榜上有名,千万要保重身体哪,这么常跑保健室。”
“我的身体不劳医生费心。”
“哦?是喽,有蓓妮这个私人护土嘛。”黎志平捶心肝,一副宠物被抢走般的怨恨。
金蓓妮坐吉野的车,离开学校了。
她不住的盯着他笑。
“笑什么?”吉野开车,睨她一眼。
“林教授行情好好喔,连很多人追的胡助教都频频示好。”由于很少一起出门,她不晓他竟会这般抢手。
“你倒说说看,怎样是示好?”
啊?她想了下,说:“就像胡助教,你班上女同学那样。”
“不像黎志平那样?”对芭克莉·布鲁斯坦懂得吃醋,可是现在又没事的当玩笑,即使自认很了解人性的他也捉模不定。
她讶异的调皮惊呼:“不可能吧,黎医生又不是同志,他喜欢你的话一定是纯粹欣赏而已,他说你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咯咯笑了一阵,今天这样紧张的跟吉野一起回家,感觉好幸福,可是又有点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所以她到现在还在兴奋状态中。
“英文念起来很好听?”吉野皱皱眉,显然她没理解他的意思。
“呃,他正确的说法是,听起来像是诗人吟诗。”那是他们聊到校园风云人物时,她问黎医生,他这么回答的。
“他人很幽默?”有来有往,回敬一项优点好了。
“幽默?我会告诉他的。”他们男人欣赏的角度跟女人实在差太多了,金蓓妮自认无法了解。“今天那位先生应该会醒了吧?”
“嗯,那些药品有带吗?”
她点头。
“以后可能会要你多辛苦一点,照看他的伤势,消毒、换药等等……”
金蓓妮听着他交代注意的事宜,他似乎很紧张那位先生,她心里其实很高兴自己能派上用场,更能帮上他的忙。
白天吉野和金蓓妮到学校,是由芭克莉·布鲁靳坦负责守卫,傍晚则轮吉野警戒。
“他醒了,身体很虚弱。”芭克莉·布鲁斯坦对吉野说道。
吉野连忙带金蓓妮走进房里,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胡须,面色苍白,银灰夹杂的头发蓬乱的披散着,但是自有一股军人刚正的气质。
“你好,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台湾,昏迷数天,很高兴见到你醒了。”吉野精简的告诉他现况。
“我晓得了,这次真谢谢你。”沙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病人一阵咳嗽,金蓓妮倒杯水扶他喝下。
“这位是……”
金蓓妮也很想听听吉野怎么跟他朋友解释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怎么跟晓君清楚划分他们微妙又复杂的关系。
“你放心,蓓妮是自己人,她会照顾你的伤势直到痊愈。”
自己人?金蓓妮好佩服他,简单三个字就解决了。
可是自己人也有分很多种,不过至少这位病人不像晓君那么难缠,点点头接受这样的说辞。
“那打搅你了。”没多久,他又睡去。
金蓓妮要求吉野帮病人稍微擦洗换一下衣裤,她则煮些清淡肉粥及大家吃的晚餐。
忙完后,她又去帮病人更换绷带纱布。
“没想到你的女人是这种家居型的……”金蓓妮要上楼先洗澡再吃饭时,听到厨房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说。
“蓓妮纯粹是来帮忙的。”吉野避重就轻的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物?夜魅?有多少人想找到你,抓住你的弱点……说实话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不想偷听人家讲话,金蓓妮悄悄的上楼,莲蓬头开到最大,让大量的水冲打在她身上。
夜魅?
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不断回绕,金蓓妮楞楞的任水淋着,肌肤的刺痛感丝毫比不上心底那种怕连累他,怕他和爷爷觉得她麻烦而不再管她的忧虑……
“蓓妮?”吉野上楼叫她吃饭,浴室的水声,教他蹙眉的打开浴缸的毛玻璃门。
她被冷水冲得嘴唇发白,他忿怒的关掉水,急拿浴巾包裹住她,然后抱她到外面床上。
冷气吹向地湿冷的身躯。“哈啾!”连打好几个喷嚏。
“知道会冷了?”吉野从来没那么生气,金蓓妮缩进被单下,也清楚察觉自己的赤裸。
“我在洗澡……”她是在生气……不!忿怒状态中。
“洗到皮都脱掉三层了。”
“我……哈、哈啾!”他用力搓揉她身上的浴巾,待她不再打颤,才抱住她给予温暖。
金蓓妮很喜欢这种互相依偎的感觉,刚才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一定不是他心里的想法。
“芭克莉·布鲁靳坦……”她需要问清楚。
吉野重吸口气,愤愤的放开她,那生气不耐的眼光,教金蓓妮震慑。
“这屋里有一个伤患已经够了,你不要再让人操心行不行?!”
门“砰”的一声用力关上。
不是热了吗,可是她身体怎么比刚才还要觉得冰冷?
“不错,想开了?把格瑞那达弄回家里。”马濑在长途电话中说道。
“有话就快说。”事实是芭克莉·布鲁斯坦擅作主张,不过情势危急,他们无法信任任何人,所以吉野只好将他们安顿在这里。
台湾住所不会有人查得到,他试苦想让蓓妮慢慢认识他的世界,可是又忍不住担心,深恐有个万一。
“脾气那么暴躁,是不是被蓓妮抛弃了?”
“她在闹脾气。”她情绪若不稳,吉野的担心就加重。“你那边怎么样了?”
“格瑞那达满值钱的,你以为呢?看样子,你那里大概没办法再待多久。”
“知道了,我会安排。”
马濑讲完正事,话头又忍不住指向他们两人。“多给她一点时间,我可是对地很有信心,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让蓓妮照顾格瑞那达,还只有你真放心,不要事情过了,人也被拐回安圭拉了。”格瑞那达国内就有三个老婆了耶?
“废话!”吉野挂断电话,想也知道老头没啥好话。
吉野以前没在意是因为不清楚,现在才察觉蓓妮的异性缘绝佳,简直像是块发光体,旁边永远吸引了一堆别有居心的男人。
金蓓妮负责三餐、照顾病人,吉野及芭克莉·布鲁斯坦则轮流注意屋外四周的情况。
这几天,金蓓妮都跟吉野上下班,有时自己搭公车,尽量准时赶回家,跟他讲话也是中规中炬,不再撒娇……应该说不想显得软弱,让别人再有机会说闲话。
吉野几次抚摸她的秀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究没说什么。
“蓓妮,麻烦你扶我到窗户旁坐坐,好久没有呼吸新鲜空气,看看外面的天空。”
“这样好吗?将军。”
“你不是我的属下,这里也不是安圭拉,你叫我格瑞那达就可以了,毕竟受你照顾这么一段时日,我们之间没那么疏远吧。”
格瑞那达丝毫不忌讳,清醒时就和身边的金蓓妮闲聊,将国家内乱、政敌意见不一引起战争的事,都说给她听。
她也常上网去查有关安圭拉的消息,任何风土民情、重大社会财经新闻都抓下来列印给他看。
据闻,联合国和平部队近日才会裁决要不要进驻京士敦,但以格瑞那达的分析,外交不扰内政,一时不是那么容易能和平处理。
“格瑞那达先生。”金蓓妮不希望他净忧心自己国家,吃力的扶他到窗旁小坐一下,然后又奉上一碗热汤。“新鲜空气配上鲜汤,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完全恢复了。”
“有蓓妮这么细心温柔的护士在一边,要我不好也难。别净谈我的事,说说你为什么想从事这个工作?通常怕血的人是不会去接触这类职业的。”
她做个鬼脸。“这叫向不可能的任务挑战,以前很怕,现在就不会了,工作场所自己都会先自我催眠,所以没什么大凝。”
“你真是不简单。”格瑞那达佩服道。
“别笑话我了,你才了不起呢。”
“说到了不起,夜魅岂不是最具代表,他是个传奇人物。”
金蓓妮就算不了解,从将军口中的推崇,她慢慢能理解芭克莉·布鲁斯坦那日的意思了。
陪在格瑞那达身边,最大的收获该是他会告诉她一些夜魅的事迹,在如何困险的难境完成任务,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找到他的人还不容易呢,这才是真的不可能的任务。
“那芭克莉·布鲁斯坦呢?”
“少校是个不让须眉的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