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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霄上前把她抓进怀里,强势地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又来个强取豪夺,在他的词典里,的确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他是黑暗世界的蝎子工,有著蝎子般的狠毒魔性,只要他想,他会不惜一切不择手段,甚至血流成河也毫不在乎。
冷柔然抗拒地被雷震霄吻著,绝望和屈辱涌上心头,她恨这个恶魔,她恨死这个恶魔。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雷霞霄把她拦腰抱起,走到楼上的卧室毫不惜香怜玉地把她甩在床上。
“不!”冷柔然想抗拒想逃遁,但她只来得及撑起身子,就被雷震霄压在床上,“嘶”衣服撕碎的声音,她根本无力抵抗他暴雨残花的入侵……
冷柔然咬著唇屈辱地躺在床上,无声地饮泣。她不该来台湾的,她不该来领这个奖,只要她没来,她仍然是那个潇洒脱俗的冷柔然,但现在,她什么都不是了。
雷震霄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地站在床边,伸手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她雪白如脂的肌肤。
“不——”冷柔然尖叫,想摔开游栘在她身上的大手。
雷震霄扬了扬眉,冷凝的目光盯著她。
“你走开。”冷柔然哽咽道,她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恶魔,
雷震霄俯下身躺到床上,把她拥在怀里,从后面亲著她的耳垂。冷柔然僵硬著身体,心在发抖。雷震霄扳过她的身体,更紧地把她拥在怀里,亲上她的眼
睛,又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吻轻柔得有如抚摸,像要抚去冷柔然心底的愤怒籼不甘,冷柔然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下,慢慢的跌进梦乡。
冷柔然一恶梦到天明,她梦见自己被一头凶恶的猛兽追杀,她逃啊拼命地逃,它步步追逼,她逃不出它的魔爪,它一直两眼虎视眈眈在她的附近。她没命地逃没命地逃,那双眼睛一直追在她身后,她无处可逃,终于逃到山崖边,下面是深下见底的深渊,她正犹豫著不知该如何是好,猛兽咆哮著向着她扑了过来……
冷柔然吓出一身冷汗,她张开眼睛心里仍沈在可怕的梦景中,她瞪著一室陌生的环境,有一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她半起来,身上的薄被掉下来,她惊愕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白晰的肌肤上满是瘀青:她茫然地打量著房间内的一切,昨晚的情景如排山倒海般涌上脑海。
恶魔,她被恶魔强暴了,身上的瘀青就是最好的证明。
冷柔然压抑地低声啜泣起来,她被他抓了来,她怎么办?
正在冷柔然哭泣得好不伤心的时候,房门“吱”地推开,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定进来,她看见坐在床上的冷柔然,露出抹温和的笑意。
“小姐醒了?来,贵嫂帮你梳洗。”贵嫂道。
冷柔然把薄被紧紧包着自己,她抹了抹眼泪看若这个和善的女人,心里升起一抹希望。
“贵嫂,救我:”
贵嫂看着她摇了摇头。
“求你,贵嫂,求你,救我。”冷柔然顾不得身上的薄被掉下来,她扑过去抓住贵嫂的手哀求道。
“小姐,你先沭浴梳洗吧。”贵嫂轻轻拨开冷柔然的手,把换洗衣眼放进浴室,然后又劝道。
“去吧,先去梳洗。”贵嫂好言好语地劝道。“天蝎”帮的帮主从来不会把女人带回魔蝎堡内,即使他外面有许多女人,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幸地住在魔
蝎堡中,更别说是让帮主挟持来这儿了。
冷柔然看著贵嫂一脸漠然,心沉到谷底,她怎么忘了这儿是虎穴,又怎么会有人愿意救她?冷柔然把薄被卷在身上定人浴室。
浴缸已放满水,水里铺满玫瑰花办。冷柔然踏进浴缸,一阵清凉的感觉流遍全身,她觉得舒服极了。
等她沐浴出来,已过了一个小时。她坐到梳粧台前梳理自己的长发,贵嫂把餐点送进来,放在桌面上又退了出去。
冷柔然根本不想吃,现在就算让她吃龙肉也只会吃不知味。一整天她窝在这个房间内,也没人来打扰她,她不知道自己已被人软禁在房内,哪儿也下能去。
一连几天,她都没见到那个恶魔,她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她以为他早把她忘记,她可以暂时脱离这个淫魔。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起还在大陆的弟妹,冷柔然又伤心又难过。玉莉呢?她现在怎么样?她也在这儿吗?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弟妹还等著她去解救。
但现在她连自己都救不了,谁可以救救她?
“小姐,吃饭了。”贵嫂把膳食送进来,仍然一脸和蔼地招呼道。
冷柔然漠然地看著她,这几天来这个女人除了送上三餐,或者来清理打扫房间外,极少出现在她跟前。
“小姐。”贵嫂见冷柔然不理她,她又叫了一声。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们没权把我拙留在这儿。”冷柔然吼道。
“小姐,先吃饭。”贵嫂仍然好脾气地道。
“出去,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冷柔然失去耐性把食具全部扫到地上,这个女人好冷血,明知道她是被人强行掳来,仍然这么好心服侍她的三餐。
贵嫂摇了摇头,这位小姐的脾气也相当暴烈,这几天她一直不声不响默默垂泪,直到今天才终于爆发出来。
贵嫂默默地收拾地上的东西,待收拾乾净直起腰,无奈地看著冷柔然摇头,静静地退出房间。
冷柔然抱著自己,她想大哭一场,但她的眼泪在这几人早巳流乾,到了欲哭无泪的境地。
那个魔鬼为什么抓她来?他说她还有一样东西没交给他,他到底要什么东西?冷柔然希望能理出一点头绪,她必须弄清那个魔鬼抓她的意图?
会是为了那串小饰物吗?会吗?
脑海里电光火石闪过和那串名贵项链放在一起的小饰物,不会就为了那串小东西吧?
“都已经被他们拿走了……?”冷柔然仍然不解。
既然都被他们拿走了,为什么还要扣留她?难道他们以为她知道他们的秘密,所以把她关在这儿?
冷柔然绝望地暗自垂泪,在极度疲倦下沈沈睡去,蒙胧间只觉得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流连,身上窜起一股酥麻的感觉,冷柔然不觉溢出—串呻吟声,睁开蒙胧的眼睛,只见一颗头颅在她的身上亲吻著,燃点她身上的热情。
雷震霄从她身上抬起头,对上冷柔然惺忪而蒙上一层欲望的眼睛,一张薄唇微微弯起,低下头又吻上她如脂的肌肤。
冷柔然被他吻得昏头昏脑,他的吻和手带来一股魔力,令她浑然陶醉在他带来的高涨热情下,任由他予求予取。
冷柔然和他一起遨游在欲海之中,躺在他的身下娇喘吟哦,和他—起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到达最高峰。
“听说你不肯吃饭,”雷震霄抱著她,一双如子夜般深潭的眼眸直盯著怀里的女人。
冷柔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咬着下唇不理他,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怎么好像妓女一样放荡呻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屈辱、羞傀刹时涌上心头,她恨不得撞死算了,她怎会做出这些不加廉耻的事?他把她当是什么?妓女吗?
“回答我的问题。”雷震霄把她的下巴托起来,让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放开我?”冷柔然对自己厌恶极了,对这个男人也厌恶到极点。
“你如果不吃饭,我有的是办法,你住大陆的弟妹……”
“不,不。”冷柔然一听他提及大陆的弟妹,她整个从床上坐起来。
“那就吃。”雷震霄拿起桌子上的糕点,递到她的唇边。
冷柔然愤怒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愤怒地接过他递过来的糕点,在他的注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吃光。
冷柔然屈辱地躺在床上,雷震霄已酣然入睡,沉睡的雷震霄仍然带著一股冷然的气势,其实他是个相当英俊的男人,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性格的薄唇抿成一线。
冷柔然好恨,恨不得杀死躺在身边的男人。雷震霄动了动,翻了个身,一条大腿把她压在身下,更紧地把她拥在怀里。冷柔然动也不敢动,她以为他又要来个强取豪夺,等了半晌仍没动静,她抬起头,雷震霄两眼紧闭。
冷柔然看著他线条分明的脸容,逐渐陷入梦中。
第二天醒来,雷震霄早不见人影,冷柔然梳洗完吃完早餐,她想到外面晒晒太阳,她被关在这房间已经一个星期了。
冷柔然定到房门,拉开房门,一个身材高大保镖模样的男人站在门外,看见冷柔然,他上前阻拦。
“冷小姐,帮主有令,你不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保镖章炎道。
“为什么?”冷柔然几乎忍不住要尖叫。
“这是帮主的命令。”章炎道。
“我不管什么帮主,我要离开这儿。”冷柔然受不住这沉重一击,她不但成了那个恶魔的禁鸾,连最起码的自由都失去了。
章炎无动于哀,冷然地把门关上。被困在房中的冷柔然满面泪痕歇斯底里地发作,她怒吼著,咒骂著,把房间内能破坏的东西全都破坏个彻底。
当雷震霄踏人房间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满地破碎的东西,冷柔然蜷缩在床上疲累地睡去,睡梦中的她嘴里仍喃喃著:“你无权扣留我。”
雷震霄站在床边默默地注视著她,心底倏然升起一股恼怒,也不知自己在恼怒些什么,这个女人以为她是谁?
雷震霄倏然转身离开房间,走出房门外大声吼道:“贵嫂,限你在一小时内,把房间清理乾净。”
雷震霄走下旋转式楼梯,向堡内的另一座楼房走去。
这座楼房是“天蝎”帮的重要基地,所有黑道上发生的大事都是在这儿商讨山来的,“银蝎”于俊庭、“青蝎”殷逸琮、“黑蝎”司徒允聪、“铜蝎”左瑞良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雷震霄。
“银蝎”于俊庭戴一副金丝近视眼镜,样子斯文儒雅,他双修遗传学及生物学,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世界医学界有名的生化与医学专家,从外表看去绝看不出他是黑道中人,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蝎”帮的“银蝎”。
“黑蝎”司徒允聪身材魁梧高大,睑容冷峻,尤其他脸上的那条刀疤,更增添几分冷硬的气息,让人下敢靠近。他在帮中负责军火买卖。
“铜蝎”左瑞良同样长得斯文俊朗,他和于俊庭一样浑身揉合著的书卷气息,有著一流的头脑,一流的专业技术,他在帮中工要负责网路资讯。
雷震霄瞥一眼在坐的众人,落坐在中间的位置上。
“大哥,那丫头还没交出那片晶片?”于俊庭问。
“不在她身上。”雷震霄冷然地道、
“不,应该还在她身上,据古明伟临死前供出,那块晶片的确定和那串项链在一起。”左瑞良紧皱起眉头道,
古明伟就是在机场上把项链塞到冷柔然身上的男人,他被“天蝎”帮的人抓回去,被下药折磨,终于抵受不住身上的痛苦,把装有大量生化武器秘方的晶片和项链一事供出来,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气绝身亡。
而当雷震霄从冷柔然的身上夺取那条项链后,那条项链经过精密仪器的检查,只是一条名贵的宝石项链而已。
那片晶片到底藏在哪儿?没人知道,也许是古明伟故意设下的陷阱。
雷震霄冷厉的目光扫视过众人,在他的手边放着的全是冷柔然的东两,冷柔然的奖杯,冷柔然的手袋,冷柔然的手机,手机上挂着几串女孩子特别喜欢的小饰物。
冷柔然的手袋他不知翻过多少遍,但都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伸手把旁边那条宝石项链拿起来,他把玩著那粒有“天使之吻”之称的蓝宝石,那块晶片根本不在这条项链内。
“古明伟除了在机场接触过……那女人之外,还有接触过他的家人吗?”司徒允聪冷硬的脸上不带一丝感情地问。
“古明伟没有亲人。”殷逸琮冷漠地道。
“会不会只是陷阱?”于俊庭皱起眉头问。
“不,据可靠消息,那块晶片的确曾在古明伟的身上,那块晶片只是薄薄的一小块,小得像片指甲般大小,所以可以藏到一些很不起眼的饰物或者玩意上。古明伟除了那条项链外,我们还要查一查他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丢到那女人的行李中。”左瑞良眉头仍然紧蹙道。
“她的行李我们不是已翻找过了?”雷震霄托著下巴冷凝著左瑞良。
“的确是,但我们会不会漏了什么地方没搜查?”左瑞良点头。
“会吗?”雷震霄冷冷地道。
“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审一审问她?”左瑞良挑眉提议道。
“不必了。”雷震霄挥了挥手,“这件事我自会处理。”
雷震霄从坐位上站起来,他把冷柔然监禁起来,也搜过她的身,她所有的行李在酒店也翻过,冷柔然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