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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吐苦水,刘香儿很巧妙的聊到她的心坑里,顺着她的气说话,一倒宫中的苦闷生活。
云溪来这异世头一次能遇上这么知心的朋友,更是感动万分,一同进餐。
想想,从巡府到宫里,不论是外面的女子或是宫里的女子个个见她,不都是一副剥她皮的样子,上天终于可怜同情她的让她在这四面楚歌的地方找到一姐妹。
“来吃吃吃。”云溪此时对她比对谁都热情好客,出自真心的想交她这朋友。
刘香儿闪着银银贼光,手上也忙帮她夹菜,嘴上客气的说着:“别老为我夹菜,妹妹你也吃。”内心在奸笑,哼,这么容易就上勾了,我还以为多大的本事在呢。
感觉云溪只不过是个豆芽菜,有些不解严妃为什么自己还解决不了的找上她,但也幸好有此机会,让她们家爬向高位,自个儿吃的更轻松自在了。
这边刚放下碗筷,门口就来了几个宫女,其中最前面的送来了一盒姻脂粉,粉是银盒子装的,做工精细柔美,一看就是女子用的上好的香粉。
“云溪姑娘,这是严妃娘娘特别命奴才们送的,请收下。”宫女们进屋对云溪道,完全无视刘香儿。
因为她不得龙宠,不受奴才们敬礼,云溪也没觉得哪怪,也自然没想过她丫根就不是什么秀女之类的事。
眼前的粉盒是严妃送的,自己跟她关系可没那么好过,这粉不会有古怪才怪,怎么可能会收下道:“我向来不擦粉,不用请送回。”
云溪拒绝收礼,那边的刘香儿却跑过来说:“别啊,妹妹,可惜了这上好的粉啊,你可知道在这里没地位,想要盒这样的姻脂粉都是很难的。”
刘香儿替她接过粉盒子,打开往自己的手上擦了擦,用鼻子轻嗅道:“你看这质感跟我用的就是不一样啊。”
刘香儿冲着云溪示范着说道,刚说完这边手上的皮肤就起了数个红包,奇痒的很。
“啊!”刘香儿一声惨叫,姻脂粉打翻在地,另手不自觉得抓上,好痒,一下红包被抓破的血淋。
下手好重啊,幸好自己也没全听她的话,往自己脸上擦,不然不是叫她毁容了吗,这个严妃果然好狠。
“快,快来用水冲冲。”云溪快速的揣水过来,难得的今天交上朋友,还让她在这里受伤,让她更是过意不去。
宫女们任务完成了,全部转身回去,云溪怒道:“你,你们……”
却被刘香儿拦住,对云溪轻摇头道:“人家严妃一统六宫,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为我让你动怒的得罪了严妃娘娘。”
“我早得罪过她了,也不差这一遭。”云溪怒怒的说着,还是算了不计较的先帮眼前人找药瓶子。
连着两番古肉计下来,想必眼前的云溪已被她收的服服的。
第一计是想让她毫无心防的接近她,第二计就是让她对她丝丝愧疚,更毫无戒心的以后更信任她。
……
又连着两天的,刘香儿天天窝她这里,跟她谈天说地,更深两人之间不一样的友谊。
82。…82 妖孽成了采花大盗
柳元近日明显异样,内心的欲火时不时的要喷发,见云溪一面都极难忍住地想拥有她。
现如今更是怕自己见到她的兽性爆发,也就强忍住的没去找她,一连又是数日,心中的欲火一天天的像要毒发出来。
近日更是想她想的难以入眠,几次叫井王放人,他那尊佛明显的不买人情给他,让他做臣子的不得不出下下策子了。
夜深时,柳元知道这时看守云溪的枫已不在了,自己一个跃身,又下了窗台。
想起他是云溪口中的采花贼,嘴角轻笑,悄然地走到床前。
床蜡,借着忽明忽暗的烛光,眼前是他相思已久的人儿。
俏丽的小脸,皮肤光洁嫩滑,红艳艳的朱唇透着光亮,虽短短几日没有见到,但此时他觉得她越发的楚楚动人了。
难以压制自己内心对她的渴望,坐到床沿修长的手迫不及待轻拉她的下巴,朱唇微开,里面好似有诱人的花蜜。
柳元俯身亲吻她的红唇,舌头带有侵略性的闯入了她的小嘴中,霸道地在她的嘴里不止境的索取。
修长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美好让他想要的更多,手上的力道也微微加重。
吻地像要抽光她口中所有氧气般,今晚他就当定采花贼了。
睡梦中的云溪被他突来的袭击,猛然惊醒。昏暗的烛光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想要推开他。
他却吻的更深了,他一手还在她身上游走,另手正在熟练的解开她的睡衫。
快要被抽走最后一丝力气了,云溪慌乱中狠狠地一咬,这宫里的色狼儿还真是够多,小手拳也拼了命般的挥过去。
“啊!”柳元那只解衣的手快速的捏下了云溪的下巴,舌头拉着长银丝离开了云溪的嘴,很快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因为要先救舌头,那挥拳的小手打在他的右脸上,一点也不疼,疼的还是他的舌头。
像她这般咬法自己的舌估计要断成两节了,幸好他动手快才出了一点血。
下次还真不敢趁她睡着了亲她,他立直了身体,舌头的痛让他皱起了飞眉,手也安份地收回。
吐了一口水,里面加杂着红红的血。
云溪被柳元挡着蜡光,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是谁,突来的半夜袭击,也没认真去管他是谁。
自己一获释放,拉起床被子就叫:“色狼,有色狼……”
柳元一把捂住云溪的嘴,因为云溪脸朝着烛光,自然能看到她惊慌过度的小脸吓得有些惨白。
两桃眼瞪得老大,红唇抖的厉害,嘴角还残留着他的鲜血,手死拉着被子包在自己身上。
心儿一紧,心疼极了,都怪自己那么猴急吓坏她了。
“云溪是我,柳元你末婚夫。”一把搂住那纤细嫩香的身子,狠狠地骂了自己一万遍。
“你坏,你坏……”因为他背光,天色又暗,本还不知道是谁的她,一听熟悉的略带磁感的天外声音,是他。
泪水冲垮了河堤,这些天被关着的郁闷,对他更是深深的思念。
对他真是又爱又恨,自己在这无聊致极地方,他也不想她不关心她的都不来看她。
让她一个人对着红墙,心里老担心他移情别恋了。
现又半夜装采花贼吓她,小手不解恨的死捶着他的背,眼泪自然很委屈的泪湿了他的胸怀。
柳元无言,任她唠叼着,捶打着自己,还希望她能再多点力让自己痛的皱下眉也好,可是就像小雨点不痛也不痒。
更让他的心一阵搔痒,手又开始不按份的伸向她。
深空中的黑朦火辣地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大娘的汤水太过生猛咽了口水,嗓子还是十分的干渴,身体发着热:“云溪……”
“嗯!”听到柳元叫自己,也回应了下。
他全身有些火烫,生病发烧了吗?刚想问,柳元见她微启的口。
稍力一搂,两人贴的更进了些,明显感觉得她胸前的两团柔嫩,俯身再一次亲吻……
“快快快……这边有动静,快跟上……”外面有一大队人来了,手上拿着火把一路跑过来。
该死,肯定是刚才云溪的一叫引过来的,还来的这么快,现自己还真的成了采花贼了。
还是快点闪人,不然明天还怎么见全城官员,死定被井王笑死。
“云溪,我明天再来看你。”眼见大队人马进院门了,柳元强忍着心中的欲火。
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吻了云溪一把,一越窗口腾上屋檐仓皇逃走。
跑到一半院的护卫们看到一身影,动作极快。再加上天暗,更是不知道来有是谁。只听一护卫叫:“那贼越窗逃跑了。”
大家挤看向窗口的位置,刚好看到黑影已在屋檐飞走。
个个是异常极度的兴奋,这些年没有战乱,天下太太平,他们这些当护卫军的想立个功升官发财都是难上天的事。
难得现枫不在,云溪姑娘又是皇上的现最重视的人。
更是像吃了兴奋剂的一群开斗的公牛,气势涌现的仿佛个个身后一团火光,红了一大片,耀的人眼刺痛。
一个个身手不凡的护卫兵们也一跃而上,在屋檐飞追起来,他们可是大内高手啊,自然武功极好。
云溪还呆在房间里的床上,一片狼籍。
护卫军们见一身影跑出来,也就再进云溪的房间,个个想邀功的直接现场抓人去了。
云溪在房里竖起耳朵听着外天的一言一动,听到头上一大片脚踩瓦片“得得得”的声响。
心里更是忐忑,阿门虽然我以前都没怎么信仰你,但你是神人不会计较,现在还是保佑柳元一路平安吧,想着被抓那也是何等的丢人。
本以为追一会就会放弃的柳元,见个个好似红了眼的狂暴猛兽,铁了心的要捉他。
柳元听着身后得得得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真是豁出去的拼命劲,也不得不加快脚程了。
一甩腿前的绣袍,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漫大加快了的腿步子,奋力的狂跑。
护卫军当然知道云溪是何等的贵人,现枫不在,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更不知道要等到何年马月了,自然后面的一群也咬紧牙了的追。
真是要命啊,想不到自己会有如些狼狈的时候。柳元想着将被捉看到井王的那张讽笑的脸,也是拼了命的费力的跑。
好一会儿,柳元终于甩掉了身后的一群苍蝇,停下来已在很远的深山老林里面了。
天也开始发着白光,四周也开始通亮起来,这次幸好枫不在,不然结果真不好说。
柳元跑了这么久,一点疲惫感都没有,自己也有些奇怪,心中还是有着一团热火,精力旺盛的很。
想着自己的欲火竟这般难以自控,敏锐的神经想着哪出问题了,但心中还有很多积压的精力让他没法冷静下来。
飞眉皱的快要打结,在这深山里,难道自己要随便找头母猪或是熊来解决自己的需求嘛?
死要面子,刚才就应该留下来赶走护卫,然后再续继……
“呀……”怒吼一声,发泄一下,又消失在树林之中。
一道瀑布,飞流好似千万匹猛兽在搏斗,在怒吼,最后互相扭打着翻滚下来。
溅得满山谷珠飞玉散,声如奔雷,澎湃咆哮,水落潭中。
轰然作响,烟雾腾腾,溅起亿万颗珍珠激起千波万浪,水雾蒙蒙,珠玑四溅。
瀑布垂直下泄,砸落在半山石壁突出的岩石上。
琼浆飞进,碧玉粉碎,溅出的水花形成大片喷雾,像一团乳白色的轻烟薄云,分辨不清那是水,还是雾。
柳元看看水河,水势如千军万马,互相挤着撞着,撞向壁岩。
飞眉末皱一下地越在了石岩上,耳边咆哮如雷,令人感受到惊天动地的力量。
巨大的水柱冲压着他的健体,“汹涌”之川,已变成了爆破的冰山倾倒的雪峰,崩塌而下。
直冲而下,毫不吝啬地向柳元展示着自己狂野与凶狠。
水拍惊岸,险象环生,普通人早已压成肉糊,柳元体内运用着气跟强大的水力抗衡,稍有不慎恐怕自己也会被它给灭了。
也正好有这瀑布才能缓解心里的欲火,才能让混乱已久的脑子清醒。
柳元袖中抽出玉扇,在冰凉的水中挥舞着气,玉扇上的水珠子像极了钢珠,优美的被他轻弹开来。
击在不远的山崖上,实实地凿出一个个深坑。
水柱在他身上击出一朵朵水花,俊美的脸,零乱的湿发,却末露一丝狼狈。
性感妖娆的让人发指,身下水雾迷漫,似一团白烟雾,身形健美而修长,真像是天上一仙人,此人此景,这是仙宫嘛!
护卫队追柳元追得两腿发软,休息了下,还是无功而返,个个一脸疲惫。
回到宫皇上早朝结束了,今天柳元旷席,昨夜入侵采花贼,十之八,九,井王就知道是谁了。
轻笑着:“离婚期还有一个半月,还真是够急的。”
一旁的老太监听了略有所思,井王这分明说的是柳元,他现都成废男一个了还急什么,心里所想没有支声。
外面进来让人感觉很急的样子,装的跑的很快却又慢悠悠地慢跑进来一个护卫。
井王跟老太监看的都有些酸脖子,这是跑还是爬啊,从来没见过跑的跟乌龟爬一样慢,眼睛都看累了。
护卫终于到井王面前跪下,眼角有些泪花,这都是什么差啊!
道:“皇上,昨夜我们追采花贼追了好几百里,还是让他给逃了,请皇上赎罪。”
83。…83 终于发现得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