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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人给一耳光是我涵养好,我不发飙不代表我就是软柿子,由着他们捏!
虽然我不爱季昀奕,可我在乎这个家,她肆无忌惮的破坏我最在乎的东西,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连愤怒也不可以表示吗?
我对冯蔚蔚的出色表演无动于衷,季昀奕却很吃她那一套,方才还和她保持距离,这一刻俨然成了护花使者,全然不顾我的感受,站到了她的那一边。
厉声责备我无理取闹之后温柔的对冯蔚蔚说:“你坐,别理她,让她走!”
冯蔚蔚楚楚可怜的低着头:“师兄,对不起,我不该来……”
奸。夫淫。妇!
“哼!”我气得一跺脚,穿着拖鞋,逃也似的冲出门。
跑到雅丹家,却扑了个空,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联系不上她们,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游荡。
身上没钱,没地方去,有家也不能回。
我就像可怜的流浪狗,抖抖索索的走在越来越深的暮色中。
孤单无助,我最害怕的感觉,此时此刻却如影随形。
阴沉的天开始飘雨,越来越大,我走在瓢泼大雨之中,一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从我身侧驶过,溅得我满身泥泞。
我瞪着那辆车的尾灯,握紧了拳头,竭斯底里的大叫:“混蛋!”
谁都欺负我,混蛋,大混蛋,这个世界都是混蛋!
兰博基尼突然减速,停在了路边。
远远的,我看到飞扬的车门下走出来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的身型,竟有几分熟悉。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二更到,嘻嘻……
洗鸳鸯浴
心底有个声音在反反复复的问,是他吗,是他吗……
这个声音几乎要把我逼疯,五脏六腑的神经也跟着错乱。
为什么他要朝我走过来?
为什么他走得那么慢?
为什么他不直接调转车头开回来?
为什么不打伞?
为什么那么像他?
为什么我会心痛如绞……
我以为,两年前就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感情。
我以为,再见面可以心如止水。
我以为,坚强不仅仅只是伪装。
一身黑衣的男人越走越近,身形已经完全和记忆中的他完全重合。
我憎恨这铺天盖地的大雨,如果没有下雨,我已经可以将他的脸看清。
身后,除了“哗哗”的雨声,还有沉重的跑步声。
“童彦婉!”季昀奕高喊着我的名字,冲上来,猛然抓紧我的手臂,暴怒的低吼:“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
手臂被他抓得很痛,我依然无动于衷的盯着前方那个男人,只见他脚步一滞,定定的站在雨中,两秒钟之后转身往回走,脚步比方才快了许多。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驾车离去,至始至终没有看清他的面容。
心被掏空,我如行尸走肉般,任由季昀奕拖着走。
没有挣扎,没有抗议,没有争吵,更没有打闹,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到,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定格在雨中那唯美却又极度凄凉的画面。
回到家,季昀奕把我推进浴室,然后关门离开。
当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的时候,我才从神游中回到了现实。
不管是不是他,都已经与我无关!
将那些或甜蜜或伤心的过往全盘否定之后,我还是我,童彦婉,二十五岁的已婚妇女。
脱掉身上已经湿透的白衬衫黑短裙,让冰冷的皮肤与温热的水零距离接触。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季昀奕只穿着平角短裤,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抖开毛巾挡在身前,冷睨他,厉声低喝:“你进来干什么?”
“次卫的热水器坏了,我进来洗澡!”他走入浴室,来到我的身侧。
“出去,等我洗完你才准进来洗!”我使劲推他,可他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阴沉着一张脸与我对视。
他猛然抓住我的手腕,怒气腾腾的吼:“童彦婉,你吃错药了?
我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没精力去理论他的那些破烂事,气急败坏的回答:“是,我吃错药了,放手,不要碰我!”
“呼……”在我倔强的逼视下,季昀奕的火气却渐渐散去,他叹了口气,态度软了下来:“你是不是误会我和小冯的关系了,我告诉过你,我和她只是朋友,你怎么还要钻牛角尖?”
坚毅如铁
“朋友?”从他的掌中抽回手,我冷笑着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请你别把我当傻子,有些话连自己也骗不了,就不要说出来骗别人!”
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我并不打算抖出他和冯蔚蔚的那段热吻视频,只想着他如果自己坦白,我就原谅他,奈何季昀奕却执迷不悟,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我对他也越来越失望。
如果这段婚姻真的没有挽救的余地,我只能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亲手结束它。
“我没有骗你,如果我真的和她有什么,就不会带你去见她,更不会让她到家里来,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季昀奕像遭受了不白之冤一般的委屈,眉头几乎拧成了麻花,即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他和冯蔚蔚没关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和冯蔚蔚如果没关系,怎么会抱在一起热吻,虽然我和他是夫妻,也从未像那般的亲热过。
“你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你自己最清楚,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没用的话。”不管他解释再多,我的心结也打不开,狠狠指向浴室门,大喊:“滚,滚出去!”
“童彦婉,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季昀奕被我激怒了,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压,把我死死的禁锢在他和墙壁中间,冷声说道:“这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没有权利让我滚!”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也盖不住季昀奕粗重的呼吸,他是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第一次看到季昀奕盛怒中的脸,虽然还是那么的俊逸非凡,可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栗,我甚至有他要杀了我的错觉。
“你……你不要压……压着我……我喘不过气了……”
心“咚咚”乱跳,虽然我极力保持镇定,可说出的话却断断续续,毫无保留的泄露了我的恐惧。
季昀奕稍稍的退了一点儿,我顿觉呼吸顺畅了,可“啪”的一声响,挡在胸前的毛巾却掉落在地。
“现在有一个月了吧?”季昀奕盯着我胸前高耸的丰盈,微眯眼睛,面部硬朗的线条柔和了许多,而他顶在我小腹的某处迅速的膨胀变硬。
“我不想做!”就算有一个月又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做那事的心情。
身体抗拒季昀奕,一手推他,一手挡胸口,脑海中满是黑衣男人的身影。
“但是我想!”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抓着我的肩,把我扳过去背对他。
如烙铁般炙热坚硬的某处抵在我的臀上,我的身体剧烈的一抖,惊叫着伸手,挡住他的坚毅:“走开,我不要!”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又到星期一了,好烦啊,呜呜,疲惫的一周,从今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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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等我
大手握紧我的腰,季昀奕滚烫的嘴唇毫无征兆的落在我的肩上,密密麻麻的吻带着情。欲的火热灼烫了我冰冷的皮肤。
“童彦婉,说改变的人是你,无理取闹的人也是你,不听我解释没关系,但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你觉得我们可以过一辈子吗?”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我的肩头,牙齿的力道并不重,却让我全身的汗毛倒立,神经紧绷。
我被季昀奕压得右脸颊紧贴在了浴室墙面的冰冷瓷砖上,心慌意乱的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
“为什么乱,说来听听。”他松了口,唇顺着我的背一路往下,而他高大的身躯,也不再那么紧密的压着我。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你就让我静一静吧!”在季昀奕温柔的挑。逗下,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原始反应。
我为自己的本能反应感到羞耻,心里明明想着另一个男人,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沉沦欲。海。
“不行,要么你现在说清楚,要么……就乖乖履行妻子的义务。”他扭动胯部,灼烫的坚毅在我的掌心厮磨,激起火花无数。
季昀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无赖,存心让我受欲。望的煎熬。
人类摆脱不了动物的本性,有时候甚至连动物都不如,动物交。配是为了繁衍生息,而我和季昀奕,仅仅是为了身体的短暂欢愉,欢愉之后,只剩无尽的空虚和惆怅。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难道冯蔚蔚没能满足他吗?
我不想说话,就只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你去把套子。戴上,在床上等我。”
“就在浴室,我可以射外面。”他的大手滑到我的胸口,把两只小白兔紧紧握在掌中,唇游走在我背部的皮肤上,不曾停歇。
“不行,必须戴。套子!”我一想到他那玩意儿进过冯蔚蔚的身体,就觉得脏,戴上。套子,还勉强可以接受。
“就不戴!”季昀奕说着就分开我的臀。瓣,把他的坚毅往秘密花园里挤。
我才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得逞,拼命扭动屁。股,使得他的长枪对不准目标。
“童彦婉,别乱动!”他气恼的在我的臀上打了一巴掌“啪!”
随着那声脆响,房子开始摇晃起来,洗脸台上的瓶瓶罐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就连花洒喷出来的水也变得纷纷扬扬像黄梅季节的雨。
我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窗外传来女人尖利的叫声:“地震了……”
“地震?”我膛目结舌的转头看一脸沉静的季昀奕,他似乎也对这突发状况有些无所适从。
突然,他拥我入怀,有力的双臂把我紧紧的缠绕。
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季昀奕的怀抱给了我很强的安全感,头枕在他宽阔结实的胸口,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嗯!”
有你在,我不怕!
*******《婚姻潜规则:高官的女人》*******
外面乱射
地震大约持续了一分钟,睁眼闭眼间,心情已和方才大有不同。
我想起了四年前惨烈的汶川地震,不由得在心底叹道,活着真好,我所浪费的今天是昨日死去的人奢望的明天,我所厌恶的现在是未来的我回不去的曾经。
嗅一嗅季昀奕身上的淡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已经在我脑海中扎了根。
从浴室出来,我连内衣也顾不得穿,抓起睡裙和底裤胡乱的套上,就急急的往外跑。
季昀奕已经在门外等我,他穿着短裤,一手抱着薄被,另一只手正在扣白衬衫的扣子。
安全通道里满是人,成年人的大呼小叫,小孩子的哭闹,不绝于耳。
人们争先恐后的往下跑,就怕晚一步会被埋在残垣断壁中。
不管地震中心离我有很远,心中的恐惧依然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咽喉,让我喘不过气。
我实心脚,跑不快,而季昀奕人高腿长,本可以跑在最前面,却被我拖累着只能跟在人群的最后,我让他不要管我,自己跑,可他执意不肯,紧握着我的手,不让我掉队。
我们的掌心里满是湿。热的汗。
他的手很大,很暖,在这紧迫的时刻竟让我想起了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那是一个秋风渐起的夜晚,我和他看完电影,走在街上,过马路的时候,他突然牵了我的手,就像保护小孩子一样保护我,连过马路这种简单的事也不放心让我自己做。
走到马路对面,他松开手,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脸上还是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就连我的道谢,也只用一个“嗯”字来回答。
季昀奕不是一个浪漫多情的男人,却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给予的保护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不断的温暖我。
我对他的依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入了骨髓,握紧他的手,就舍不得松开。
到达附近的广场,已是人山人海,我和季昀奕找了个空位,席地而坐,头靠着他的肩,薄被盖在身上,听到有人说,是两百公里外的荣县发生了地震,震级不详,伤亡人数不详……
在这喧闹的环境中,我却感受到了与世隔绝的平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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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奕有外遇了。”我切着牛排,轻飘飘的吐出这个本该让我痛不欲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