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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了一个月做一次,你怎么回事,前天才做了,今天又想要?”我连忙抓紧他的手腕儿,很不满他这种出尔反尔行为。
季昀奕俯身,脸贴着我的脸,很无辜的看着镜子中的我:“是你说一个月一次,但我没答应。”
“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个月一次我都觉得有点儿多,最好半年一次,等你身体彻底养好了,你要一周一次我都没意见。”
两只小乖兔在季昀奕的揉搓下开始慢慢的发热,那股热流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袭遍了我的全身,在本能反应的驱使下,我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把那种潮湿的空虚尽量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以内。
“彦婉,一个月一次,我真的忍不了那么久。”欲。火在季昀奕的体内迅速的流窜,我感觉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烫,他的**变大变硬,隔着浴巾,抵紧我的背心。
“你忘了吗,以前我们也是一个月一次,没听你说不能忍啊!”提起以前我心酸,真不想提起以前,可是,我和季昀奕的纠葛,又离不开以前的种种,不管是好还是坏,是痛苦还是快乐,都是我和他共同的记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季昀奕紧紧的把我收纳入怀,他的手力道那么大,好似,要把我,揉入他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
我艰难的喘气,冷声问道:“有什么不同吗?”
“以前……我感觉你不想和我做,每次都是很痛苦的样子,好像……在受刑,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强暴你,而不是夫妻之间的正常性。生活,虽然我很想抱你,可我不想看到你那么痛苦,只有忍着,一个月让你痛苦一次,是我忍耐的极限,所以那个时候,我总是等你睡了,才进你的房间,只希望你在梦中,不会反感我!”
季昀奕紧锁的眉头蓦地舒展开:“可是现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你是快乐的,我感觉得到,你的身体会迎合,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躺在那里,艰难的承受,甚至有的时候,你还会逃避。”
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反应。
也许季昀奕说的是对的吧,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不喜欢和他做。爱,他每次上我的床,我都会暗暗想,快点儿结束,快点儿结束,从未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享受性。爱的乐趣。
曾经有一度,我甚至怀疑自己是性。冷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彦婉,我想要你,好想……好想!”季昀奕炙烫的唇落在我的耳廓上,他呼出的热气直往我的耳心里钻,带着酥麻的痒往心里去。
突然,他的舌舔了我的耳垂,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我快被那酥麻的感觉刺激得丧失理智。
我心猿意马,连忙闭上眼睛,不停的呼唤,理智快回来,不能飞走,不能飞走!
理智,快回来!
“季昀奕,真的不行,等下个月吧!”
我明明是在为季昀奕着想,可他却不领情。
霍的把我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哎呀……”我在床心翻一圈,抱紧了被子:“真的不要!”
“啊……”我的话音未落,季昀奕就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浴巾,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又肿又胀,要想消褪,势必有一场激战。
季昀奕抢走了我抱在怀中的被子,他翻身上床,紧紧的压着我,三下两下,就把我脱了个精光。
他坚硬如铁的**已经死死的抵在了我的双腿间。
好烫啊!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连呼吸也没办法自己控制频率,乱了,都乱了!
季昀奕的硕大蛰伏在我的花园外,并不急着进入。
他的唇流连在我的胸前,留下一串串炽热的吻。
同时,也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这些火苗,迅速的把我的身体点燃,我的体温,急速的上升,达到了融点。
季昀奕的唇吻遍我的胸,又吻我的腰,然后,吻在了生产线上。
他似乎,很喜欢吻那个地方,除了吻我的嘴唇,吻生产线的时间,是最长的。
或许,他很在意,我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酥麻的痒随着他的吻袭遍全身,我难耐的扭动身子,腹部剧烈的收缩,试图躲避他的侵袭。
我不由得失声喊了出来:“季昀奕……别……好痒……啊……不要……”
季昀奕笑着抬起头:“你的身体太敏感了,已经当了孩子妈,怎么还和以前一样经不起刺激?”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暗示我性。经验很丰富吗?
我和赵桓禹就做了一次,难道就那一次,就可以大大提升我的性。经验吗?
说到底,他还是在意。
心里很不是滋味,我闭上眼睛,冷冷的说:“你要做就做,直奔主题,别到处乱亲。”
“做肯定是要做,但前。戏,也不能少!”季昀奕坏坏的一笑:“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话的同时,季昀奕的大手落到了我的双腿间,惹得我条件反射的合拢双腿:“不许乱摸!”
“亲也不行,摸也不行,只能做吗?”季昀奕凑到我的脸颊边,噘着嘴亲了亲,那抹坏笑渐渐的从他的唇边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微笑。
我感觉身体里好像有壶水在沸腾,羞怯的不敢与他对视,目光只落在他的胸口上,性感的胸肌很结实,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力度,看得我嗓子冒烟,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半响才回答道:“你不要乱亲,不要乱摸……”
闻言,季昀奕笑了:“彦婉,我还想吻遍你的全身,不要拒绝好吗,我会让你很舒服!”
说着,季昀奕就把头埋在了我的双腿间。
“啊……季昀奕……不要……不要啊……”我惊慌失措,身子连连后退,背抵在了床头,腿被他抓得死死的,根本退不开,躲不了。
天,好难受,好难受!
我受不了了!
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啊……不要……啊……”
声音,是那么的暧昧,那么的充满渴望!
季昀奕突然伸出舌头,朝我的花心长驱直入。
“啊……”天啊!
季昀奕竟然把舌头伸了进去,酥麻酸痒,一起袭上心头,传遍全身。
那种陌生的快。感几乎让我抓狂,身子狂颤着,拼命的扭动。
“季昀奕……求求你……快出来……难受死了……啊……”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神经错综复杂的纠结到了一起,他的舌有让我狂乱的魔力。
“季昀奕……季昀奕……”
他听不到我的拒绝,好像在品尝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细细的舔舐,慢慢的品味。
季昀奕蓦地抬起头,拉起我的手,朝他的**移过去。
碰触到他滚烫如铁般坚硬的部位,我心慌的缩回手。
虽然对他的那个地方并不陌生,可还是很不好意思看,更不好意思摸。
“别害羞!”季昀奕笑着一手抓紧我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对准我花园的入口,蜂腰一沉,便深深的埋入了我的身体。
瞬间,空虚被填满!
渴望被驱赶!
“嗷……”一声满足的低吟从我的口中传出,身体满胀的感觉很舒。服。
季昀奕的**就这样蛰伏在我的身体里,没有动。
他额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待我的身体适应了他的巨大,他俯身吻上我的唇。
他的舌恣意搅动我口中的丁香,我轻轻的回应他,并不热切。
下体相结合的部位有一种奇异的痒让我不由自主的扭动身子,不自觉的收缩身体,将季昀奕的硕大包裹得更紧。
“嗷……”季昀奕突然低号一声,开始有节奏且快速的律动起来。
“啊……”
好。舒。服!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迅速席卷了我。
我什么也不能想,随着他的起伏摆动臀部去迎接。
他狠狠的撞击她我的身子,每一下都挺进到了最深处。
急促的喘息,难耐的呻吟,满室的奢靡之气。
“啊……季昀奕……奕……啊……”他深入的探索着我的身体,把最原始的欲。望源源不断的带出来,然后,让欲。望得到满足,我舒服得只知道大声喊叫与呻吟。
任何的语言,已经是苍白,人类,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
季昀奕突然慢了下来,他猛喘了一口气,保持匀速的律动,不快也不慢,力度也恰到好处,带给我绵长舒适的快。感。
“彦婉……彦婉……”他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那么温柔,那么深情,那么的让人沉醉。
我有欲生欲死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好似躺在云端。
“嗷……”季昀奕突然加速,又快又狠的撞击我的身体。
“啊……啊……”
在季昀奕的急速运动中,我攀上了欲。望的巅峰,灵魂出窍,飞出去不知道多远。
畅快的释放之后,季昀奕累了,趴在我的胸口喘着粗气。
我也无力的躺在那里,被他榨干了,像布偶一般没有知觉,睁着大眼睛,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休息了片刻,季昀奕仰起头,大手揉捏我的乳。房,唇畔是餍足笑,他的**还蛰伏在我的身体内,似乎,舍不得离开。
“呼……”季昀奕满足的叹了口气,缓缓退出了我的身体。
我和季昀奕一起冲了澡,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闲聊。
“彦婉!”季昀奕突然翻身,面对我。
“嗯?”我侧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季昀奕一手撑着头,笑容慵懒:“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漂亮?”
“呃……”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结果,是这么没有营养的话,既然他问了,我就好好的想一想:“没有!”
“没有吗?”季昀奕惊讶的问:“我真的从来没有说过?”
“嗯!”我忍不住抱怨道:“你以前话那么少,还整天摆出一副借你的米,还你的糠那种可恶的表情,哪有可能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
“还不都怪你!”季昀奕也开始抱怨:“从来不拿正眼看我,对我爱理不理,让我心烦,有时候单位加班应酬什么的,别人的老婆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你呢,从来不打,好像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在乎。”
“我是想给你空间,不想管着你,这也错了吗?”在季昀奕幽怨的逼视下,我的心底竟慢慢的生出了愧疚,也许好像确实做得不对。
“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你有错,我也有错,既往不咎,以后才最重要!”季昀奕挪了挪身子,更紧密的贴着我:“彦婉,我们现在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说得简单!
真的要重新开始,起码得忘记那些锥心的记忆。
但那些记忆,早已经在我的心底扎了根,忘记,谈何容易。
只能说,试试看,尽量把能忘的忘掉,忘不掉的,终究会成为梦魇,一辈子缠绕我!
头,枕着季昀奕的胳膊,他的心跳就在耳边。
这一刻,我才真的觉得自己和他靠得很近,可是再近,我依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表现出的深情,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
在未来的某一天,他是否,会爱上别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我能不能坦然的接受?
好聚好散,和他分道扬镳!
我终究还是心软,季昀奕说几句好话我就带这小宇陪他去做理疗。
按摩保健师先给他疏通经络。
虽说季昀奕看起来是人高马大,身体强健,可问题都在内部。
专业人士通过推拿按压穴位,就能把他的问题断个七七八八。
季昀奕的肩颈胸椎腰椎都问题严重,是长期伏案工作再加上久坐造成的,颈椎还有轻微的骨质增生,如果不治疗,骨质增生越来越严重,压迫到神经,有可能会导致下肢瘫痪。
除了肩颈的问题,季昀奕的肾脏排毒也很差,这是因为他长期熬夜不睡觉,身体错过了半夜十点到两点的排毒时间。
“啊……痛……”按摩保健师推拿到某些穴位的时候,季昀奕会时不时的痛叫出来,他呲牙咧嘴,相当的痛苦。
我和小宇坐在旁边看,心都揪紧了。
季昀奕的痛,让我有感同身受的感觉。
“痛……轻点儿!”多数时候季昀奕会咬牙挺着,但实在挺不过去的时候,他也就不装英雄了。
“唉……”保健按摩师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你身体真的太差了,要好好调理,再这么下去,真的不好说!”
不容易推拿完,季昀奕想走,被我压回按摩床:“别着急,还有拔罐和针灸,你要连续来一周,以后隔一天来一次。”
季昀奕痛苦的看着我:“彦婉,绕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我故意板着脸,冷冷的说:“看你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心里就特别的舒坦,你如果要走,也可以,但就别再来找我。”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