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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走出电梯,就不由得叹了口气:“终于到了。”
这也是我想说的,终于到了。
我记得房号是“2888”,很好记,我深信自己不会记错,拉着小宇过去,也没打电话确认,就直接按了门铃,另一方面,还是想给赵桓禹一个惊喜。
结果,赵桓禹给了我个“惊喜”,开门的不是他,是个女人,虽说穿戴整齐,可要妖媚的样子,就让我头皮发麻。
第一个反应是走错了房间,我正想道歉,却意外瞬到赵桓禹中午穿出去的西装搭在沙发扶手上。
那西装的颜色是枣红色,不同于他平日里穿的灰和黑,所以我印象深刻。
女人拨了拨长发,微扬着下巴,轻睨着我:“你找谁?”
“我找赵桓禹!”我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不管这女人和赵桓禹是什么关系,我也不能让她看不起。
她把我和小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退后了几步:“进来吧!”
“嗯!”我牵着小宇走进酒店套房,我甚至能闻到赵桓禹的味道。
我环视了客厅,盯着紧闭的卧室门问:“赵桓禹呢?”
“赵总有事出去了,你坐吧!”女人指了指沙发,然后推门进了卧室,她进去之后,还带上了卧室门。
赵桓禹的卧室可以让人随便进的吗?
肯定不能,这个女人,和他的关系必定不一般。
听声音,有些耳熟,我慢慢的把她和昨天晚上与赵桓禹在一起的女人联系了起来。
是了是了,是同一个人!
我坐在沙发上等还坐得住,可小宇却坐不住,沙发上像有针,戳得他屁。股痛,刚一坐上去,又跳下地,朝卧室跑去。
“小宇,别乱跑!”我冲上去把他抓住,可他的小手,已经打开了卧室门。
随着卧室门的慢慢开启,我看到那个女人正在整理大床上的被褥。
那女人从微启的门缝中看到我和小宇,短暂的错愕之后笑着说:“你们稍微等一会儿吧,赵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被抓现行,我顿觉无地自容。
连忙抱着小宇坐回沙发,乖乖的等赵桓禹回来。
不多时,那个女人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
她招呼了我和小宇几句,就出了门,还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难道她是酒店的服务员?
可她的衣着打扮,根本不像普通的服务员,应该是管理层。
管理层绝对不会做换床单这种事。
我满腹的疑问,只有一个答案,那个女人和赵桓禹有不正当的关系。
等了没多久,赵桓禹就回来了,他看到我和小宇,并不意外,第一句话就问:“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他明显不欢迎的态度让我很不高兴,把茶几上的保温桶推了推:“小宇说想来看你,我熬了红豆沙,随便给你带一碗!”
“爸爸,我好想你啊!”小宇扑入赵桓禹的怀中,他这才有了点儿笑容。
他亲了亲小宇的脸:“爸爸也想你!”
踌躇片刻,我若无其事的开口:“刚刚有个女人在这里换床单和被套,你和她没什么吧?”
“当然没什么!”赵桓禹回头看着我:“酒店的员工而已。”
“是吗?”我瞥他一眼,走进了卧室。
鬼使神差,我走到了床边的垃圾筒跟前,用脚一踢,垃圾筒打翻在地,里边的垃圾也洒落了出来。
在各种废纸废包装袋中,一枚使用过的避。孕套赫然映入我的眼底。
竟然被我猜中了!
避。孕套,呵,除了干那种事,还有别的用途吗?
我想赵桓禹总不会拿它来吹气球吧!
梦中的呻吟
“彦婉,你这是干什么?”赵桓禹也抱着小宇跟了进来,看到散落在地的垃圾,他凝着我的眼神,满是不悦。
“没干什么,不小心把垃圾筒踢倒了!”我若无其事的从赵桓禹的身旁走过,出了卧室。
避。孕。套的赫然出现,让我的心里憋着一口气,堵得心慌,很不舒服。
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赵桓禹来解释。
可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把小宇放地上,喝完我带来的红豆沙,抹抹嘴说:“我送你们回去。”
“爸爸,我今晚可不可以就在这里睡?”小宇坐在赵桓禹的膝头,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满含希翼的望着他。
不等赵桓禹开口,我急急的说:“小宇,别在这里打扰爸爸工作,跟妈妈回家。”
小宇瘪着嘴,抱紧了赵桓禹的脖子:“爸爸,明天是周末不上课呢,今晚就让我在这里睡吧!”
“好,小宇就在这里和爸爸一起睡!”赵桓禹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呢,要不要留下来?”
看来小宇是铁了心要留下,就他那犟脾气,如果我硬拉他回去,不把天哭翻才怪了!
只能顺了他的意,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坏赵桓禹的好事。
就算被坏了好事也活该,谁让他同意小宇留下来,也不得我。
“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说着我就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保温桶,连“再见”也懒得说就气鼓鼓的朝门口冲。
“妈妈,不要走嘛!”我还以为小宇有了爸爸就不要妈妈,结果他扑上来抱紧我的腿,让我寸步难移。
我回过神,摸摸他的头:“小宇乖,妈妈回去还有事,你就在这里和爸爸玩吧!”
“不嘛,不嘛,不要走嘛!”小宇抱着我的腿愣是不撒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无奈的看着他,赵桓禹就发话了:“你就留下来吧!”
我想了想,点点头,正好可以等小宇睡着了,把避。孕。套的事问清楚,若是拖到明天,我今晚肯定会睡不安稳。
赵桓禹在酒店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他让给我和小宇睡,他另外去开个房间。
哄睡了小宇,我走出卧室,赵桓禹正斜躺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看新闻。
“有话就说吧,憋在心理难受!”听到我的脚步声,赵桓禹头也不抬的说。
我怔了怔,慢慢的走向他:“垃圾筒里的避。孕。套,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赵桓禹似有些惊讶的抬头,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
“对,解释,我要听你解释!”我坐在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定定的看着他。
赵桓禹用那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有什么好解释的,一个成年的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你不让我碰你,难道还不让我碰别人了吗?”
我对赵桓禹真是无语至极,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是我的错,逼得他去碰别的女人。
赵桓禹笑了,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如果你让我碰,我就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凑到我的身旁,坐在沙发扶手上。
“你做梦,我才不会让你碰我!”他一坐下,我就霍的站了起来,感觉他特别的脏,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他那玩意儿,更是恶心至极。
想想就有呕吐的冲动,更别说和他上床了。
赵桓禹摸在我背上的手让我全身起鸡皮疙瘩,怕他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仓皇的逃出房间。
“哈哈哈……”赵桓禹嚣张的笑声在身后传来。
悲愤交加,我一口气冲到电梯口,使劲按电梯的下行键。
电梯还在十楼慢慢悠悠的上升,我急不可待的冲进安全通道,走楼梯下去。
下到二十楼,我才气喘吁吁的走出安全通道,等在电梯门口。
走出酒店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初冬的夜风带着渗人的寒意,不断向我袭来。
好冷!
我扬手准备招出租车,才发现跑出来的时候没有拿提包,手机钥匙钱都在提包里。
空着一双手,哪里也去不了。
只能慢吞吞的走在路边,不时的回头看看。
赵桓禹没出来追我,太过份了!
走了好远的路,累了,我蹲在路边,思索着该怎么办。
就这么回去,也太没志气了,可是,不会去,我又能去哪里。
思来想去,最终下了决心,回去拿提包,拿了提包就走。
站起身,往回走,没几步路,就看到赵桓禹匆匆忙忙的跑来。
我心头一凛,连忙转身。
“彦婉!”赵桓禹欢快的喊了一声,追上来抓紧我的手腕儿。
“放手!”奋力甩开赵桓禹的手,我闷着头,大步往前冲。
赵桓禹紧跟在我的身旁:“你要去哪里?”
我气势汹汹的吼:“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别生气,是我的错,跟我回去吧,小宇还等着你!”赵桓禹大步上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不回去!”我气鼓鼓的瞪他一眼,转了方向,朝另外一条路走去,也不管那条路,通往哪里。
赵桓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不让我走。
“彦婉,消消气,是我的错,你打我吧!”赵桓禹说着就抓起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打,“啪”的一声脆响,我的手心还微微的有些痛。
“再多打两下,使劲儿!”我的手又在赵桓禹的钳制下往他的脸上打了几巴掌。
虽然路灯很昏暗,可我依然能清楚的看到,被我打过的右边脸颊,明显的有了几个红手印。
我心虚的缩回手,藏在身后,低低的咒骂:“变态!”
“彦婉,看在小宇的面子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他猛的抱住我的肩,脸蹭过我的脸,压低声音说:“大不了以后有需要,我自己解决!”
我挣脱他的怀抱,连连后退,瞪着他,低骂:“恶心!”
“嗷……”赵桓禹捂着额,哀号了一声:“那你要我怎么办,当太监?”
“那是最好!”割了一了白了,干净利落,还少很多的麻烦!
赵桓禹无力的看着我:“你也三十岁的人了,不要再这么不懂事好不好,如果你只有二十岁,还可以天真烂漫一下,但你已经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现实就是这样,男。欢。女。爱,很平常的事,难道你就不想?”
虽然赵桓禹的话说得没错,可我却嘴硬得不愿意承认。
一扭头,看着别处,口不对心的说:“我就是不想!”
赵桓禹咬着牙,得出一个结论:“你是性。冷淡!”
“哼!”我是不是性。冷淡不需要向赵桓禹解释,该死的男人,乱搞男女关系,早晚有一天要得艾。滋。病死翘翘。
突然间,明白了一些事。
我不爱赵桓禹,可他和别的女人上。床我还是会不高兴,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而季昀奕,他说,他很爱很爱我,那他肯定很在意很在意我和别的男人上。床。
想起季昀奕,我的心口又划过一阵闷闷的钝痛。
不想再和赵桓禹继续无谓的争吵,我埋着头,走上了回酒店的路。
赵桓禹大喜过望,紧跟着我:“彦婉,你原谅我了?”
我淡淡的瞥他一眼:“你要找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要我没有意见,但请你不要打我的主意。”
说到底,我还是想给小宇一个完整的家,至少,是表面的完整。
赵桓禹的脸上流露出很古怪的表情,即刻,又笑了起来:“我不找别的女人,就找你!”
“滚!”我是一点儿和赵桓禹上床的念头也没有,看到他就觉得心烦。
也许是我冷硬的态度让一向骄傲自负的赵桓禹有了挫败感,他沉着一张脸,没再说话,不知道心理在想着什么,眉峰紧蹙,看起来并不轻松。
一路无语,回到酒店套房,赵桓禹只送我到门口,然后无声无息的离开。
房间里有个服务员,她坐在沙发上照看小宇,我一进门,她就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我搬了两张笨重的椅子抵着门,才敢上床睡觉。
这一夜,睡得很不好。
迷迷糊糊间,我听到女人的呻。吟,那声音,竟和我一模一样。
似痛苦又欢乐,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好像在经历此起彼伏的高。潮。
听着那个声音,我的身体竟慢慢的有了反应,睡梦中,那空虚的感觉,不断的扩散再扩散。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倏然睁开眼睛,那声音也戛然而止。
是梦?是幻?
分不清!
耳边,似乎还在回响那难耐的娇。吟,而身体的自然反应,也还在。
头特别的沉,特别的重。
我起身冲了个澡,躺回床上,想继续睡,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声音,也没有再听到。
身旁的小宇,睡得正香,小小的嘴还挂着甜腻的笑,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有很美妙的心情。
而我的梦,却是那么的不好,让人难受,甚至,抓狂!
周末,难得的悠闲,赵桓禹带小宇去亲子乐园,我和申曦相约去逛街。
还没出门,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想也没想放到了耳边:“喂,哪位。”
“请问你是童彦婉吗?”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没有似曾相似的感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