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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奕非常流氓的一掌拍过去,啪一声,相当响亮。
管子受到了惊吓扭回头,连奕回忆着手感说:“你很不错。”
管子脑子里的筋啪就暴光了,一下扑到连奕身上,狠狠啃咬。
连奕说:“我还没脱衣服呢!”
管子说:“我来我来!”
连奕的皮带,是限量版,管子脱裤子的时候看见,靠,老子喜欢这个的!
里面又是一模一样的平角内裤,管子嫌弃的瘪嘴,脱下来后勾在指尖挑起来问连奕:“你就这一条啊?”
连奕看看,很自然的躺在大床上,长手长脚的舒展着,很慵懒的恩了一声。
那一声慵懒的呻*吟,勾着了管子,管他什么内裤呢!爷不在乎!
一只小白兔,跳上床,蹑手蹑脚的靠近,在连奕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全身覆在了上面,手脚并用,死死桎悎着。
连奕看着那张鼓起的小脸,“你放开,我不挣扎,”边说,还边轻笑。
管子想,哦,那我就省点力气。
放开,很投入的亲吻,连奕今天胜诉了,心情非常好,想着要来一炮庆祝一下,下了庭就来这里了,一看小白兔又那么乖,那就更是舒畅了。
管子以为自己摆脱了被压的命运,也很高兴,想着男人婆你还是可以的嘛!既然这样,小爷要好好奖励你!
舌尖,喂进去,连奕很顺从的打开了齿关,含住,管子勾住了连奕的小舌,轻轻吮吸,两人的唾液交缠,热气渐渐升高,都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管子在连奕的嘴里吃到了口香糖的味道,一下就得意了,嘿,小丫头还准备了来着!
再亲的更深一些,舌尖伸长,在喉咙轻轻勾画,惹得连奕很痒,但又闭不了嘴,只能仰着头,感觉这份深深的入侵。
管子是多么珍惜现在这份乖巧啊,对嘛,女人就是应该这样嘛!
把连奕平时不怎么红润的嘴唇吸的嫣红微肿了,管子就继续往下,开始在连奕非常敏感的耳朵边盘旋。
连奕很享受被小白兔伺候的舒服,当管子舔过她的耳郭并且往里面吹气时,她扭了扭身子,恩了一声。
这无疑是鼓舞,管子再接再厉,啃咬上连奕的耳后,在耳朵和发际线中间的那块位置用牙齿轻咬,用火热的舌舔过。
管子的舌,湿湿的,一舔一舔的,还有粘濡的声响,暧昧至极。
连奕把手环住管子的后背,抬起肩膀也去亲他,管子的耳朵同样敏感,被连奕一口咬住。
“呃!”管子闷哼。
“这样好不好?”连奕问。
当然好,都快爽死了,管子想。
连奕见管子没说话,就放开,“不好?”
一放开,管子就急了,吼着,“靠!你别放!”
“舒服?”
管子流泪,这不应该是我问的问题么?但,还是点点头。
连奕满意了,也学着管子那样玩着管子的耳朵,但,她比他更轻,更湿,更热,管子整个后背都起了疙瘩,汗水划过他还能感觉到一点冷。
连奕用牙齿咬住管子的耳垂,那么可爱,微微泛着红,当她舔过时,会更红一点。
管子口手并用,把头埋在连奕的胸口,一边用嘴吸住,一边用手握住。
连奕把手指插*进管子的发根,让小白兔舔吻,并且在舒服的时候主动向上弓起了背。
当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时候给予一个男人这样的反应时,男人都会更加卖力,并且对于自己无比自信。
管子得意于自己的苦心钻研,绕着小山包不放,当他吮吸左边的小山包并且啧啧响时,连奕会抓紧他的头发。
当林肯最激烈的鼓点开始的时候,管子顶着自己在小连奕外面蹭蹭,连奕趁他一个没留神,双脚一勾,双手扳过管子的肩膀,天地颠倒,连奕笑嘻嘻的坐在了他的腰上,管子咬牙切齿的又被压住了。
“靠!老子要在上面!”管子的表情,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小朋友。
“闭嘴!”连奕冷冷的一挑眉,俯□,吻住小白兔嫣红的唇瓣,吮吸,轻咬,“乖,要听话。”
就这样一句,管子像被蛊惑了,停止吵闹安静下来。连奕奖励的揉揉他的耳垂,同时蹭蹭小管子。
鼓点非常亢奋,管子是非常亢奋,他想进去,那里好湿,又温暖。
连奕知道小白兔的急切,也不多耽搁,抬了腰,一手扶着小管子,找准位置,放在入口。
管子的手自觉的握住了连奕的小腰,慢慢往下压,连奕的这甜蜜的折磨中扬起了头,短发黑色的发梢随着她的仰头散在了空中,一滴汗,从脖颈滑下,顺着胸口滚落。
小管子的大头,很欢腾的进入了一片汪洋,温暖的一塌糊涂,还自动的缠了两下,敲击着小道娇嫩的薄壁。
管子呼气,埋的好深他好爽。
连奕身为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青年新新女性,在国外受教育那么多年,理论比实践丰富的多很多,这回,终于用上了,拿这只小白兔练练手。
连奕说:“你乖点,我要动了。”
管子以为,所谓的动,不过就是上上下下罢了,但下一刻,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愧。
连奕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扭起了小腰,小连奕和小管子贴合的非常紧密,小管子带着温暖湿濡的里面乐不思蜀。连奕往前,稍稍退后,往左,再退后,然后前进,向右,磨一圈,回到原点,正正宗宗的一个8字型。
管子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丢人,深呼吸,配合着让小管子深深埋入,但,天知道,他真是爽爆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有没有,小奕哥哥好强悍昂!~~
☆、8字战术练习
连奕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看着小白兔努力控制自己,小脸泛红,有一点点羞涩和不甘心。
她的臀,越来越熟练,完全参照动作片的内容,是的,不只是小白兔会学习。
一个8字,被如此深刻妖娆的记忆在了管子的心灵和身体。
“你有什么感觉?”连奕轻轻喘气,没有停顿,很顺畅的挪动。
“恩……啊哈!”
“恩,我知道了,你很舒服。”连奕笑了,得意写在脸上。
管子把一双手分成两份工,一只手紧紧箍住了连奕的细腰,帮着她不要停,一只手往上,握住一个山包,揉捻,捏着前面的淡樱色转动。
“呀!”连奕似娇嗔似叹息的一声,让管子知道,做对了。
“唔!”连奕把跪在床上的膝盖收回,用脚掌撑在床上,慢慢抬起腰,把小管子一点一点吐出来。
管子感觉到里热源越来越远,一小节被晾在了外面,不喜欢,抬腰一顶,又进去了,微微叹息,太舒服了。
连奕挑起管子漂亮的下巴,对着他吹气,“不要淘气。”
管子被那吐气如兰的模样诱惑了,真真不动弹,小管子可怜兮兮的露出一节小身板。
连奕凭着感觉慢慢起来,当小管子的大头卡在入口时,连奕笑了,翘着屁股,狠狠坐下。
“哦!”管子瞪大了漂亮的双眼皮。
那种快速磨蹭出现的火花,那样的强大和热烈,本来很寂寞的小管子,在瞬间,被温暖包围,同时乖巧的蹭上小连奕娇嫩如花的内壁,勾刮着,挤出了一丝甜水,打湿了两人胶合的地方。
连奕从这样快速的运动中感受到了快乐,开始乐此不疲。
管子微微涨红了脸,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婆真的很会玩,如果不是亲手了结了她的第一次,管子是不会相信这丫头直到遇见他管小爷之前还是个处的。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移动,连奕也渐渐累了,但又不甘心,想要的更多,嘴角微张着,眼尾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风情。
管子感觉到内壁渐渐变小,咬着他不放,被挤得快不行了,趁着这个女人体力不支,一下翻身,重新掌握了控制权。
连奕的后背贴着被单,微微喘了一口气,但在管子横冲直撞并且带来风暴的时候变成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小声的低吟。
管子在上面了,当家做主人了,可开心了,小脸笑着,眉眼娇媚着,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唇,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放开了实力,怎么刁钻怎么来。
其实,连奕很想说,我都快到了,你不用这么多花样我照样也快乐。
但管子不知道啊,十八般武艺都要显摆出来,不够了还闹着要连奕抱抱。
连奕看着自己身上的小白兔,怎么这么能撒娇?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真的会一脚把他踹到床下。
管子不依不饶的,被连奕抱了,就高兴了,去亲她的耳朵,湿润的舌尖舔过,感受到了连奕的难耐和需要,重重的碾过,并且把小管子顶到了最深处。
连奕一抽一抽的,小腹震颤,小嘴不停的吸着小管子,把管子吸的够呛,一个没坚持住,也到了,全身脱力的趴在连奕身上。
他对战况还是基本满意的,最起码,男人婆是在他身下□*的!
管子满足的躺在了连奕身边,喜滋滋的把双手叠放在肚皮上轻拍着。
连奕缓过来了,用脚踹他,“去,把你那古董借我用用。”
管子想,恩,就冲你刚刚那么乖,那好吧!
他自动忽略了一开始被压的翻不过身是人家连奕没力气了让着他他才能一展雄风的。
“你要那个干嘛?”
连奕又累又饿,一个你话太多的眼刀飞过来,管子颠颠的去拿烟灰缸。
双手捧着宝贝,递给连奕,连奕满意的看看,很干净,刚洗过的,更增添了要让灰狼在里面撒尿的决心。
连奕又说:“去,把我的包拿过来。”
于是,管子捧着烟灰缸颠颠的去给连奕拎包。
连奕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包灰狼,抽出一根,点上火,吸一口,让火星烧着烟头,把zippo一个花样收好,朝管子勾勾手,接过烟灰缸。
管子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女人,身上裹着他的薄被,发梢凌乱,唇色淡浅,往他的烟灰缸里弹烟屁股,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抽烟不好的。”管子说,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单纯的就觉得女生不应该抽烟,很伤身。
连奕眼一抬,盯着他看,突然想到什么,把烟灰缸一放,扑过去把管子桎悎在了床上。
“干,干嘛?!”管子看见了连奕眼里的认真。
连奕说完,就把头埋下了。
“唔!”管子很娘们兮兮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然后,连奕一手揉着小白兔敏感的耳垂,一手叼着烟,嘴上吸一口,肺里过一遍,吐在管子身上,在烟雾缭绕下,吸住管子。
整个房间,只听见连奕滋滋津津有味的吸着什么的暧昧声响和管子努力忍耐却还是发出的嗯嗯啊啊。
等到连奕心满意足的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则是满眼的笑意,舔着嘴挥挥手,“饿了,有吃的没?”
管子低头看看自己,傻乎乎的点头了,想着我哪里惹到她了?或者是她爱上我了,占有欲那么强烈啊!小爷我有些些吃不消呐!
连奕对着小白兔吹一个烟炮,均匀漂亮的晕开,小圈变成大圈,打在管子脸上,他的脸,雾蒙蒙的一片。
“泡面吃么?”管子问,然后看见连奕一脸嫌弃的样子。
但连奕是真的饿狠了,最后还是点点头,“来点吧。”
管子穿上鞋,颠颠的到楼下去泡泡面。
楼下的小伙子们一看老板下来了,赶紧装忙,手边有什么就拿上什么,还都藏在边边角落里,努力让自己隐形。
小二楼里没热水,管子抱着个泡面盒子下来,一看就知道气氛不对,环绕一圈,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少年问话:“搞什么搞?”
“没,没什么。”少年结巴,没办法,他们的猜想是对的,老板是光溜着膀子下来的,而且,膀子上满满的都是刚种的新鲜草莓。
管子也没时间多问,把泡面盒子塞给少年,“去给爷泡了。”
少年松了口气,忙远远的离开了。
管子撑着脸靠在吧台上等着,突然脑子一闪就想起了什